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秦盈真沒有這種感覺,有的僅僅是惡心。
因為這個看起來好眉貌,斯文儒雅的嚴小開實在是太變態了,他竟然命令她跪在下去,并強迫她張開嘴巴……
結果,對男人有著嚴重抗拒心理的她吐了,而且不止一次,將剛才吃下去的東西通通都吐了出來。
也許,嚴小開這種作為是讓人不齒的,可是他覺得自己的出發為是沒有錯的,因為他在糾正秦盈的性取向,讓她從一個拉拉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所以哪怕秦盈差點連黃膽水都快吐出來了,他也沒有心軟與動搖,讓她吐完了再繼續,吐完了又繼續,吐完了還繼續……
某個偉人說過,對待同志,要像春天一樣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忍無情。
嚴小天卻認為,對待即是同志又是敵人的人,那就必須殘忍,殘忍,再殘忍。
從欲室里出來的時候,秦盈已經被折騰得眼眶濕潤,臉色泛白了,看見自己脫在那里的衣服,仿佛抓到根救命稻草一般趕緊的走過去拿起來準備穿上。
已經再次坐天沙發上,并且端起酒杯的嚴小開見狀也不阻攔,只是淡淡的問:“脫了又穿,穿了又要脫,你不覺得麻煩嗎?”
秦盈疑惑憤恨的瞪著他,嘴里雖然什么都沒說,但那表情神色無疑在質問:你還想干什么?
看見她這樣的表情,嚴小開愣一下,然后很是好笑的問:“秦大小姐,你該不會天真到以為就這樣完了吧?”
秦盈聞言臉色更是一陣慘白,抓著衣服的手也緊張的發抖。
嚴小開道:“剛才僅僅不過是熱身運動罷了,真正的主題還沒上演呢!”
秦盈被氣得差點沒當場吐出一口血來,憤怒得像要吃人一樣瞪著嚴小開。
嚴小開無視她的表情,只是語氣淡淡的命令道:“過來。”
秦盈不想過去,一點也不想,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再由得她,所以她僅僅只能走了過去。
嚴小開拍了拍自己腿,又道:“坐上來!”
秦盈一陣發懵,觸眼看到他一絲不掛的下身,胃里忍不住又是一陣翻騰。
嚴小開等了一陣仍不見她有反應,聲音就沉了下來,“聽不到我說的話嗎?”
感覺無比屈辱的秦盈眼睛紅了,淚水盈盈的在眼眶內打轉,可是倔強的她硬著死忍著不讓它落下來。
看著那雙迷蒙淚眼的一瞬間,嚴小開心里突地軟了一下,感覺自己這樣做真的好像有點殘忍了,只是回想起畢瑜劫后余生時的驚惶與恐懼,還有夜里睡著了還喊著“不要,不要”的情景,他的心腸陡然間又硬了起來,冷冷的沖秦盈喝道:“你還在等什么?”
秦盈死死的咬著唇,生怕自己一松開,眼淚就會忍不住落下來,她就這樣啞忍著騎上了嚴小開的大腿。
嚴小開又喝道:“扶住,自己坐下來。”
已經和他面對面的秦盈狠狠的盯著他,可是嘴里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她很清楚激怒了這廝的后果。
“姐”
耳畔,依稀又響起了那個奶聲奶氣的童聲,那是弟弟還小的時候喊自己的聲音,回想起種種,她終于還是咬著牙伸出了手,然后緩緩的沉坐了下去。
在身體被刺穿的那一瞬間,她一直死死忍著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但倔強如她,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嚴小開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被自己刺破了,垂眼看看,發現上面有絲絲的鮮血正在溢出,不由疑惑的問:“你來大姨媽了?”
淚流滿面的秦盈張了嘴,罵出了平生第一句粗口:“來你媽b!”
嚴小開原本是要發怒的,將她倒一頓暴虐,可是看著她淚流不止的痛苦表情,心有不隱,于是問道:“你還是處女?”
秦盈閉上了眼睛,什么都不說,只是眼淚還是從她的眼角不停的落下來。
嚴小開看看她的表情,又看看她的身下,“你不是說你已經不是了嗎?”
秦盈道:“我說我是,你就會放過我嗎?”
嚴小開很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斬釘截鐵的道:“更加不會!”
秦盈:“……”
秦大小姐還是個處女,這絕對是讓嚴小開意外的,因為表面看來,她怎么也不像。但意外之余,更多的卻還是驚喜,一個處女,能讓她恢復一成的功力啊,他怎么能不驚喜呢?
心內正震驚狂喜之余,目光觸及到秦盈的表情,發現這個女人雖然淚流不絕,但看著自己的眼光卻無比的怨毒。
是的,嚴小開沒有看錯,就是怨毒!
這樣的眼神,終于將嚴小開激怒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執迷不悟,還想著以后報復我?
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和怒氣齊齊涌上心頭,嚴小開就面無表情的喝道:“自己動!”
下了這句命令后,他就閉上了眼睛,默念起無尚心法的口決,緩緩運起功來。
事情已經發現到這個地步了,秦盈還能怎么辦,只能強忍著屈辱與疼痛在嚴小開身上動作起來……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更長一些。
秦盈不清楚,她只知道這個事情,并不如電影和小說里所說的那么美好與快樂,她僅僅能感覺到的就是疼痛,疼痛之外還有惡心,幾次都差點吐出來,可是她的胃早在浴室里的時候,已經吐空了,這會兒再沒辦法吐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