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樾相是在八月一號上位,至今為止已近二十一個年頭。
二十一年,足于讓一個天真爛漫的嬰兒變成風情萬種的少婦,二十一年,足于讓一個懵懂茫然的少年變成人情世故的男人,但二十一年,樾相卻絲毫沒有改變,還是喜歡安靜,還是獨自思考。
同樣,他喜歡堅持已見。
樾相的脾氣從來不會暴躁,但是決定的東西卻不容他人質疑,二十一年來他對樾國發出個無數指令,有成功有失敗,但無論指令是否存在缺陷和漏洞,他都要一條道走到底走到黑從來不回頭。
這種固執不管是龐大幕僚團還是家人朋友都無法改變,因此樾國二十多年來吃過不少苦頭,但這些苦頭在樾國時刻運轉的槍炮中淹沒,樾相利用戰爭帶來的民族情感掩飾了他很多心知的錯誤。
頑固不化,這是樾相給外人的第一感覺,就連不少政敵也是這樣認為,唯有阮麻子等幕僚清楚,樾相有錯誤,但終究來說是功大于過,如果樾相沒有過人之處只會耍性子,他又怎會有今天呢?
又怎么會在樾國屹立二十一年?
今天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可是相府上空卻不見明月,只有一團深邃不見底的夜空,偶爾劃過的幾道彩光更顯天空黑暗,站在不遠處的阮麻子抓了一把風,捏一捏就清楚今晚怕是有大雨。
相府建筑氣象恢宏且規模壯大,屋子一主四鄰,一共三層九十六間房,在戒備森嚴的相府門口還有兩扇防火防水防炮彈的防彈大門,高四米三,寬三米三,漆朱漆,飾銅環,門口有兩只石獅。
時間指向七點半,樾相的妻妾子女幾乎都吃完飯,站在三樓陽臺喝酒聊天,探討今天廚房不小心的失火以及似乎賊進來,享受深夜大雨將來的徐徐冷風,偶爾用余光掃視花園中間設宴的樾相。
精致的桌子,精美的食物,還有昂貴的美酒。
樾相正帶著笑容,等待著今晚貴客。
阮麻子在旁邊畢恭畢敬的端著酒瓶,準備隨時為樾相他們倒酒,周圍幾位肅穆的相府護衛眼里都帶著幾分不耐煩,他們想不通,一個手上沾染無數鮮血的兇徒,樾相竟然能心平氣和設宴款待。
盡管趙恒無意中救過樾相的命,可是相比他在旺來村莊的殺戮以及前線戰場的兇殘,樾相殺掉趙恒也不會被人斥責忘恩負義,相反會被人贊嘆公私分明,可是樾相卻準備了最好酒菜招待趙恒。
他還讓女兒樾六儀陪酒待客。
相府不少護衛包括一些幕僚都感覺到屈辱,堂堂一個樾國首相對趙恒如此低聲下氣,實在有點滅了樾國威風,可是他們也清楚樾相的陰狠性格,知道自己勸告不會有意義甚至會招致殺身之禍。
“爹,都快八點了,他怎么還沒來?”
跟樾七甲最為交好的樾六儀微微挺直胸膛,把目光落在通往門口的鵝卵石路上,嘴角牽動掠過一抹不滿:“要不要讓人打個電話問問,看他是不是迷路了?或者、、他是不是沒有膽子過來?”
一頭烏黑的長發,畫了淡淡煙熏妝的眼睛,身材一樣略微消瘦的臉型,修長雙腿交錯在椅子上,黑得能夠反射出光線的高跟鞋,隨著燈光飄動蕩出一抹令人目眩的弧度,構成樾六儀今晚風情。
這個其實算不得漂亮相反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妖氣的女人如同傳說中的狐貍精,不單單是媚還有一股子妖,她捏起一顆話梅塞入嘴里,紅唇輕啟魅力十足,樾相瞥了女兒一眼,聲線平淡開口:
“他會來的,因為他是趙恒。”
阮麻子也踏前一步,匯報著來自趙恒的答復:“我在五點的時候跟趙恒通過電話,確認他今晚八點前會過來吃飯,他還問我樾相缺乏點什么,我跟他說什么都不缺,相府什么都有他來就行。”
“看他樣子應該不會放鴿子。”
樾六儀點點頭;“希望如此!”
“六儀!”
樾相手指輕輕敲擊桌子,不忘記提醒著心愛女兒:“六儀,我今晚讓你列席酒宴是因你有一張靈巧的嘴,知道怎么化解氣氛的尷尬關系的緊張,畢竟我今晚跟趙恒會有很多言語沖突和交鋒。”
他淡淡開口:“你的任務是維持好今晚氣氛,我擔心談著談著就動了殺機,也擔心強硬的趙恒當場翻臉,這是我跟趙恒第一次見面,但也怕是最后一次了,因此它的過程和結果都相當重要。”
樾六儀幽幽一笑:“放心,我知道怎么做。”隨后她又伸出手指敲敲自己腦袋,輕描淡寫拋出一句話:“父親,其實我看過趙恒的資料也知道這小子的手段,我覺得咱們沒有必要虛與委蛇!”
“直接來一場鴻門宴足夠千古流芳。”
作為相府的千金小姐,樾六儀未必受到恩寵最多,但骨子里流淌的鐵血卻不輸給父親,她知道趙恒在劍門會館救了父親,父親名正言順的請他吃飯感謝,只是樾六儀覺得,這宴可以是鴻門宴。
相比輿論和趙氏報復,殺掉趙恒利大于弊。
樾相臉上沒有太多情緒起伏,只是把目光轉移到前方:“事情真這么簡單,我又何必讓你今晚出現呢?武力始終是最后的手段,在這之前總是要談談,談判成本遠比武力手段要小很多成本。”
他的目光還多了一絲意味深長:“今晚談判除了需要你的嘴之外,還需要你的魅力嫵媚,英雄重色,趙恒雖然鐵血殺伐,但他終究是一個血肉男人,是男人就會需要女人,而你又足夠漂亮。”
在樾六儀嘴角牽動并緊白皙雙腿時,樾相又把每個字眼灌入他的耳朵:“為了今晚能夠談出我喜歡的結果,我不介意你跟趙恒投懷送抱,他那顆鐵血堅硬的心說不定會在你溫柔攻勢下熔化。”
樾六儀嘴唇微咬:“明白。”
她沒有憤怒父親犧牲自己從趙恒身上撈取好處的做法,于她來說,父親對自己已經足夠厚愛,這些年都寵著她讓著她護著她,在男少女多男尊女卑的樾國,這已經是相當難得甚至逆天的做法。
因此現在父親要她色誘趙恒,樾六儀不覺得悲哀和凄然,相反有一絲體現價值的大義凜然,想到這里,樾六儀微微一拉衣服讓胸前雪白變得若隱若現,隨后目光柔和看著前方等待到來的趙恒。
在樾六儀看著門口小路時,相府護衛正瞪大著眼睛望向大路,視野中,趙恒正不緊不慢的從盡頭走來,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個人還有一副棺材,趙恒扛著一副棺材向相府門口緩緩走過來。
燈光慘白,棺材漆黑,趙恒一襲白衣。
雖然這口棺材跟樾劍靈柩一模一樣,價值上百萬樾幣,可是棺材畢竟是棺材,在這時候來說,沒有棺材絕對比有棺材好,相府護衛不知道趙恒玩什么花樣,下意識閃出槍械攔在前面準備堵截。
雖然趙恒是相府客人,是樾相要邀請的人,但扛著棺材過來赴宴的客人、、能算是客人嗎?再想到趙恒對樾國犯下的累累罪行,很多護衛眼里都迸射出一抹光芒,頗有借機把趙恒殺掉的態勢。
趙恒面不改色繼續領著楠木棺材前行,眼神毫無畏懼的看著十幾把手槍,他聲如洪鐘拋出一句話:“趙恒單槍匹馬來相府赴宴,樾相是否敢讓趙恒抬棺入內?如果不敢,趙恒空手進去就是。”
趙恒拍拍棺材,木板發出清脆聲響。
正要撲上去的相府護衛臉色微變,趙恒這兩句話連消帶打讓人不敢動手,畢竟沖上去氣勢就變得弱了,趙恒都敢一個人來赴宴?諸多護衛的相府不敢讓他帶入一口棺材?這傳出去實在丟人啊。
“恒少,這邊請。”
劍拔弩張尷尬氣氛中,阮麻子領著兩人走了出來,雖然他也很憤怒趙恒抬著棺材來赴宴,實在是不尊重位高權重的主子,但趙恒已經先把話丟了出來,而且樾相也準許他進內,于是伸手一側。
“麻子,要不要查查本少的棺材?”
趙恒輕輕拍打著棺材,棺木發出一記清脆聲響,他意味深長的看著阮麻子他們,阮麻子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搖搖頭開口:“樾相說了,恒少今晚是貴賓是他救命恩人,他相信恒少一切行為。”
趙恒大笑一聲,抬著棺材從容入內。
“麻子,樾相肯定缺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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