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將是一種很好的智力游戲,是一種老少皆宜的娛樂方式,其中妙趣橫生,玄機多多。有人說,讀書雅,打麻將俗,其實讀書也好,打麻將也罷,只要不是賭博,那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兩者沒有雅俗之分,貴賤之別。所謂“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時不分晝夜,”麻將已與國人的生活息息相關,密不可分。
過年時,人們更能體會麻將在我們生活中“至高無上”的地位,不管走到哪家,都會有一桌麻將給您拜年,家中上至皓首皤皤的耄耋老人,下至天真無邪的垂髫孩童都會在麻將桌上一顯身手,拜年時牌桌上的趣聞便是最普遍的談資。
方默南他們打麻將可不是在麻將館里,三教九流什么都有,大家往麻將桌上一坐。抽煙的人開始吞云吐霧。牌順時,香煙兜一圈。牌不順時,燒燒霉氣,一支接一支的抽。小小一間麻將館內,被煙霧包圍。即使有女士,用手揮揮,想驅散一下眼前的裊裊青煙,也無法辦到。
元肇鷹說的不錯,在麻將桌上不僅能感悟人生,也能看出人間百態。
元肇鷹抿了紅茶,“主席的遺物中有兩副麻將牌,一副為牛骨質地;另一副為塑料質地。主席不止一次對麻將作過評價。在延安期間,他曾說:“華夏對世界有三大貢獻,一是中醫;二是曹雪芹的《紅樓夢》;三是麻將牌。可見他對麻將評價之高。他認為打麻將中存在哲學,可以了解偶然性與必然性的關系;也存在辯證法,有人手中拿的牌不好就搖頭嘆氣,這種態度不好。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打麻將也是這樣,就是手中最壞的牌,只要統籌調配,安排使用得當,會以劣變優。以弱勝強;相反胸無全局,調配失利,就是再好的牌,也會轉勝為敗。總之,最好的也會變成最壞的,而最壞的也會變成最好的,麻將牌里有哲學哩。麻將總共是一百四十四張牌,包含了人生的全部戰略和策略。”
“呀!連這你都知道!”程世喜劍眉挑了挑道。
元肇鷹撇撇嘴。白了他一眼,游蕩了千年,我什么不知道。
“打麻將其實就一個理兒,就是要咬住上家,卡住下家,看住對家,通過破壞別人的機會制造和尋找自己取勝的機會。”程世喜扔出一張牌,挑眉笑了,這一笑,狹長的鳳眼眼尾上挑。眼波中流動著說不出的韻致。那風采,就連三月中盛開的桃花都追趕不及。
元肇鷹心里腹誹。‘在笑的春光燦爛,也無人欣賞。”
“碰!”賀軍堯眉眼不抬的沉聲說道。
隨著賀軍堯一聲碰,程世喜燦爛的笑容瞬間崩潰了。
“程少爺,在這樣下去,人家都被你給喂飽了!就等著胡了。”元肇鷹努努嘴,賀軍堯前面一溜的碰牌,確實喂的飽飽的。“就差點炮了。”
“胡!”賀軍堯推倒麻將道。
“嘖嘖▏……說你。你還真點炮啊!”元肇鷹繼續在他傷口上灑上一把鹽。
“這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程世喜不怒反笑道。
“嗯!這倒是不差。”元肇鷹在麻將機自動洗牌的時候,叉了一塊兒甜點塞進嘴里。下肚后接著道,“玩麻將既要講手氣,也要看牌技。人常說:牌也浮上水。手氣好的時候,牌就是順,想要什么牌就來什么牌,想不自摸都不行,這就叫“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手氣背時,那才叫霉,不要的牌偏要來,要打缺打都打不缺,要下叫都困難,等你剛一下叫,要么人家自摸,要么就點炮,人家吊孤張都要被你點炮,甚至換方位照樣霉,換一方霉一方,可以說霉到家了。”
“嘖嘖……老鷹的話變多了。”方默南打趣道。初見面時,也是悶葫蘆一個,可沒這么話嘮。
事實上,無論你起手摸的什么樣牌,你都可能有和的機會,即使你摸的最糟糕的牌,既不連也不靠,除了可以打大亂以外,你還可以打“全求人”,甚至搶在其他牌型好的操作者前面成牌。有時你起手“地和”了,未見得就能成功,氣得你跺腳。這就不像其他的游戲競技活動有穩操勝券者。整體而言,圍棋智力強者可以不敗;局部而言,打撲克握了一副好牌隨便怎么打,也可以做上游或拿高分,在麻將面前,運氣遠遠勝過智力。文盲與博士在操作時誰也沒有優勢可言。
“我這叫入鄉隨俗,話多,也得看跟誰了。”元肇鷹挑挑眉,臭屁地說道。
“那可真是謝謝了。”程世喜漫不經心地扔出一張牌,眼尾微微上挑,嘴角的笑似真非真,端的是風流倜儻,氣質不凡。
方默南他們幾個是高手中的高手,牌技自是不必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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