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少陽前往醫院探訪鐵戰之時,商玉清一通急電告之夏嵐被三個黑衣人給襲擊,去向不明,秦少陽首先懷疑的對象就是黃武會,可是他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他也絕對不會貿然行事打草驚蛇,于是他秘密地將龍梓欣三人召喚到小樹林,想借助他們的力量來調查夏嵐失蹤的事情。
“本來我是不打算驚動你們三位的,但眼下事態緊急,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秦少陽坐在堅硬的石塊上,樹蔭遮擋著他的面貌,他朝著對面的龍梓欣三人沉聲說道:“簡單說吧!我的一位朋友被三個陌生人給抓走了,我懷疑是黃武會的人干的,但沒有證據,所以希望你們三人幫我暗中調查一下黃武會,這是我第一次給你們下死命令,最近也要在太陽下山前給我消息!”
龍威是特種兵出身,對于偵查和反偵查最是擅長,他上前一步,朝著秦少陽恭敬地說道:“秦少,僅僅是跟蹤調查沒有問題,但我們想知道更多的線索和資料!”
“沒問題!”秦少陽目光冷酷地回答著。
商玉清和商奚龍早已離開案發現場返回神農大酒店,秦少陽于是將夏嵐同三個陌生人激斗的位置告訴龍威。
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懷疑,掌握第一手資料,龍威特地化妝裝扮成一個普通的路人經過那條暗巷,看似漫不經心,他的眼睛卻是像相機一般掃描著現場的所有痕跡,而后吹著口哨離開現場,再迂回到小樹林,同秦少陽三人會合,這一系列偵查花費的時間不到半個小時,可見龍威的辦事效率之高絕對不是蓋的。
“怎么樣,有什么發現沒有!”秦少陽抬頭看向龍威,問道。
龍威站在秦少陽的面前,沉聲回答道:“剛才我已經從現場轉了一圈,現場總共有四個人搏斗的鞋印,兩男兩女,確切地說,一方只有一個女人,而另一方則是二男一女,這從三人的鞋印呈包圍狀可以看出,而被包圍的女子實力不凡,兵器是皮鞭……”
聽到皮鞭這個關鍵詞,站在一旁的龍梓欣眼前一亮,她將目光投向秦少陽問道:“秦少,您口中所說的那個朋友該不會是那位叫夏嵐的漂亮女人吧!”
秦少陽沒有心情理會龍梓欣的調侃,而是目光凌厲地朝著三人說道:“沒錯,被神秘人抓走的正是夏嵐,夏嵐對我有救命之恩,眼下她有危險,我怎么能夠袖手旁觀!”
“恐怕秦少對她不僅僅是要還救命之恩吧!嘻嘻!”龍梓欣依舊跟秦少陽開著玩笑,縱然現在秦少陽是堂堂的秦朝的dà_boss,這可能是龍梓欣同秦少陽最先認識的原因吧!她始終是沒辦法把同齡的秦少陽當作是上司。
秦少陽冰冷的目光朝著龍梓欣掃了一眼,龍梓欣本來還是笑嘻嘻的俏麗臉蛋頓時征住,她心知秦少陽鐵定是動了真怒,不敢再隨便開玩笑。
秦少陽將目光投向龍威,道:“龍大哥,你繼續,還有什么發現沒!”
“根本現場打斗的痕跡,再加上這些天我對其他分會的觀察,我覺得那三人并不是黃武會的人做的!”龍威此刻早已換上黑袍,只是沒有戴著那副獸臉面具而已。
龍威的回答出乎秦少陽的意料,他將目光盯著龍威,問道:“不是黃武會,那是誰,!”
龍威想了想,說道:“應該是玄雀會,現場有一男子的鞋印沉穩有力,旁邊的墻壁還有幾道堅實的拳印和掌印,如果不是外家硬氣功練到一定程度,鐵定是無法練到那種程度的,所以我初步推測那個使用外家硬氣功的男人是郝震東!”
“郝震東!”聽到這個名字,秦少陽立時咬緊牙齒,厲聲喝道。
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帶走了夏嵐,秦少陽心里最擔心的事情也算是擱置下來,可是身為玄雀會的郝震東為什么要綁架夏嵐,雖說秦少陽在擂臺上把郝震東揍的不輕,但他綁架夏嵐又有什么好處,他玄雀會已經是敗者,既然是他用夏嵐威脅自己又有什么好處,。
很快,秦少陽便順利地想通這個疑點,身為上一屆醫武大賽的前四強分會,黃武會和玄雀會必定是有著親密的同盟關系,黃武會因為要參加下一輪的比賽,而且夏嵐手里還拿著他們的鎮會兵器青鱗蛇鞭,他們自然不敢公然綁架夏嵐,唯一的辦法就是請玄雀會幫助出手,這是一石三鳥之計,黃武會既能夠拿回青鱗蛇鞭,又不會被別人懷疑,而且還能迫使秦少陽顧忌到夏嵐而不能在擂臺上用盡全力比賽。
“梓欣、龍大哥、腹蛇大哥,我這是第一次向你們下達命令,我要你們密切監視玄雀會的一舉一動,特別是要保護夏嵐的安全,在他們沒有做出危害夏嵐生命安全的事情之前,你們要按兵不動,見機行事,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秦少陽坐石塊上坐起來身,用命令的語氣朝著龍威三人說道。
“是,秦少!”龍威、腹蛇和龍梓欣三人齊聲恭敬地回答道。
才不過一個小時的光景,秦少陽的情緒經歷了焦急到疑惑再到安心的變化,這一次他是真的慶幸有龍威三人守在自己身旁,先前他還一直埋怨宋玉和白起將他們三個派過來是否是多此一舉,眼下看來,他們的安排確實是經過深思熟慮過的,能夠有這么兩個優秀智囊軍師,秦少陽心里頓時踏實不少,他把夏嵐交過龍威三人負責,那她就一定不會出問題。
眼睛被一塊布給纏繞著,夏嵐本想伸手將眼睛上的布條給扯下,卻見她的身體竟然被繩索給捆綁在一張椅子之上,繩索也是非常結實,她暗中用力掙扎,卻是掙脫不得,倒把自己的手腕勒得生疼。
“你不用掙扎了,你可知道綁你的東西是什么嗎?正是那青鱗蛇鞭,你覺得能夠抱脫嗎?”正當夏嵐拼命掙扎時,一陣陰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那聲音顯然是刻意偽裝過的,但夏嵐還是感覺這股聲音是如此的熟悉,不禁嬌聲喝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快放開我,你可知道綁架堂堂神農幫分會代表會有什么下場嗎?!”
“下場,沒有人會知道是我綁架的你,就算有人追究也是無濟于事的,嘿嘿!”來人站在夏嵐的面前,聲音淫邪地笑道:“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聽話比較好,否則可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呸,休想得逞,我可告訴你,勤揚他是絕對可以找到我的,等他找到這里,有你們好戲看的!”夏嵐朝著對方聲音響起的方向嬌斥道。
“哼,你放心,勤揚那小子現在還在滿大街地像無頭蒼蠅亂轉呢?遲早有一天我也會殺了他的!”聽到勤揚這個名字,來人立即恨恨地罵道:“好一雪擂臺上被踢斷肋骨之仇!”
夏嵐是相當聰敏的女子,聽到對方如此一說,她立即猜測到對方的身份,立即說道:“原來是你,郝震東,先前我就感覺那人是你,沒想到真的是你!”
既然夏嵐已經猜出自己的身份,郝震東也不再隱瞞,但他還是不敢將夏嵐眼睛上的黑巾給扯下,畢竟夏嵐擅長瞳術。雖然他并不害怕夏嵐的瞳術,但是不怕萬一只怕一萬,如果夏嵐以拼死的氣勢施展瞳術的話,那倒是相當危險的。
“臭賤人,沒錯,是老子綁架的你,誰叫你是那個勤揚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郝震東伸出右手大力地捏著夏嵐的下巴,惡狠狠地喊道。
雖然下巴被捏得生疼,但夏嵐還是強行露出嘲諷的笑容,朝著郝震東說道:“如果我是因此而被你們抓的話,那真是太幸運了,你們這類渣滓也能用這種卑鄙的方法來對付他,有本事你們光明正大地跟他較量,那才叫本事!”
郝震東見夏嵐落至這副田地還在嘴硬,頓時氣得肺都要鼓脹,眼睛更是快要從眼眶里爆瞪出來,他右手緊緊地捏著夏嵐的下巴,看著那粉嫩紅潤的香唇,一股淫念涌進郝震東的腦海里,他猛地低頭將夏嵐的香唇給含住,瘋狂地親吻著,以這種方式來教訓她。
“呃……”正當他準備享受那甘甜的唇香時,突然一陣鉆心的疼痛在嘴唇處激起,他立即起身跳開,朝著夏嵐罵道:“臭女人,你竟然敢咬我……”
可是話音剛落,郝震東便驚征住,只見夏嵐不僅咬他的嘴,還將自己紅潤的嘴唇也上下咬破,鮮紅的血水將她的嘴唇浸染血紅可怖,沿著嘴角緩緩流淌下來。
“你……你這么做是什么意思,!”郝震東盯著夏嵐冒著血水的嘴唇,黝黑的臉龐浮現著錯愕凝重之色,聲音有些顫抖地喝問道。
夏嵐鮮紅的嘴角得意的勾起,笑道:“如果我現在手里有刀子,我會直接刺進你的心臟,可是我現在全身被捆綁,既然殺不了你,我就只能用血水來洗刷你帶給我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