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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秦少陽再過小心謹慎,可是他還是中了紀嫣然的計謀,也不知道紀嫣然在酒水中放了什么東西,秦少陽直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翻江倒海,直至吐出來一些才感覺輕松。然而,迎接秦少陽的人并非是之前的那位侍女,而是曾經跟秦少陽有過數面之緣的牡丹和薔薇兩人。她們將秦少陽帶到一間看似是豪華臥室的房間,在秦少陽的面前將自己身上衣的衣物解脫下來,展現出少女那晶瑩剔透的美妙。
經過這么一段時間的磨練,秦少陽的心神定力已經磨練的相當的堅韌,他也不再是之前那個懵懂的少年,可是突兀看到兩具水晶般的少女赤果出現在眼前,秦少陽還是感覺到相當的難堪。
“你們兩個這是在做什么,快把你們的衣服穿上,我可不保證我的定力能一直持續下去!”秦少陽集中注意力到牡丹和薔薇的臉上,嘴角微微展現著笑意,但他的心都是緊張的好似要從嗓子里跳出來一樣。
出乎秦少陽意料之外的是,牡丹和薔薇似并并沒有要穿好衣物的意思,她們兩人一前一后地朝著秦少陽走來,兩人精致的臉蛋上都懸掛著晶瑩的淚珠,足見她們這番動作并非是出自本意,想來多半是那紀嫣然的命令。
剎那間,秦少陽遭遇到生平最是危險的境界,牡丹嬌弱光滑的緊緊地貼在秦少陽的胸口,而薔薇的美妙玉體則伏在秦少陽的后背,兩個少女竟然用這樣的方式將秦少陽給攔截下來,秦少陽更是詫異的一步也動不了。如果面對的對手是窮兇極惡之人,秦少陽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實力將對方給擊斃,可是此刻倒在自己身上的是兩個嬌弱如花兒般的少女,他又如何做得辣手摧花。
為了不令自己的身體表現出過激的反應,秦少陽趕緊在體內運起五錦內氣,試圖將沸騰起來的血液給冷卻下來。可是這不運氣還好,稍一運氣,身體的熱度竟然更加灼燙起來,甚至是下半身,他感覺自己的體內好似有一只欲獸在橫沖直撞。
“啊!”
突然間,秦少陽狂喝一聲,他將右手抬起,猛地朝著虎口咬了下去,一灘鮮血頓時激濺出去。
牡丹被秦少陽這聲怒吼嚇了一跳,她趕緊抬頭看向秦少陽,一滴又一滴的鮮血沿著秦少陽的手掌緣滴落下來,落在牡丹雪白精致的臉蛋上,那血珠跟淚珠融合在一起,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
秦少陽緩緩地將右手從嘴里抽了出來,他的嘴角沾染著血跡,他將目光盯視著懷里的牡丹,道:“對不起,如果不這樣,我恐怕會把持不住。!”
正因為這奮力的一咬,秦少陽身體的那團欲火驟然間熄滅下來,他轉身走向臥床,伸手將一條寬大的毛毯拋到牡丹和薔薇的身體上。
“雖然我不知道紀嫣然是酒里下了什么東西,但是我勤揚是絕對不會受她擺布的,你們還是乖乖地穿好衣服吧,免得著涼!”秦少陽低頭朝著牡丹和甘蔗說道。
言罷,他也沒有再理會一臉驚詫的牡丹和薔薇,他邁著大步走到臥室的門前,伸手將將緊鎖的房門給拉開,大步走了出去。
撲咚一聲,牡丹整個人倒癱在雙人床上,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門口,異樣的光彩在她的眼眸間閃爍著。
‘好像……真的好像……’牡丹盯著門口,征征地說道。
薔薇趕緊跑到牡丹的身旁,一臉關切地問道:“牡丹你沒事兒啊,剛才我可真是嚇死了,生怕那個勤揚會把我們……不過還好他不是那種見色起心的人兒!”
‘真的好像是他!’牡丹似并并沒有聽進薔薇的話,她依舊朝著門口傻傻地說道。
“牡丹,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好像?”薔薇有些不明白牡丹的意思,疑惑地詢問道。
牡丹閃爍著異彩的目光回視向薔薇,她的聲音有些激動地說道:“薔薇,真的好像,那個勤揚跟以前那個男人真的好像,剛才我差點以為是那個男子來到我身旁呢!”
“那怎么可能,牡丹,你一定是在發夢吧!”薔薇趕緊勸說道:“那個男人早就已經死掉了,我們不是看到他死亡時的報紙新聞嘛,你還是還特地去確認過他的尸體嗎?!
本來一臉興奮激動的牡丹再次意志消沉下來,她明亮的眼眸沒有先前的光彩,櫻紅色的嘴唇緊咬在一起,淚珠也沿著臉頰流淌下來,她突然傾向上前抱著薔薇痛哭起來,那哭聲聽起來是那么的令人心碎。
此時此刻,紀嫣然和白靈兒依舊置身在豪華宴廳中。
白靈兒的面前擺放著精美豪華的菜肴,可她卻是一點食欲都沒有,絕美的臉蛋不時看向宴廳的出口處,心里卻是埋怨著秦少陽怎么去洗手間這么久還沒有回來。
紀嫣然坐在白靈兒的對面,她一邊喝著香茶一邊觀察著白靈兒的焦慮的反應,嘴角不禁勾勒出得意的笑意。
其實紀嫣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秦少陽此刻哪里還有時間顧得了這里,恐怕他現在正在那間豪華臥室里顛龍倒龍、一刻,怎么可能會脫身來到這里。雖然之前紀嫣然在酒水里放了進春藥,可是即便不使用那玩意,單憑牡丹和薔薇她們的姿色就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就范。
想到這里,紀嫣然仰頭便將杯香茶一飲而盡,眼前也不禁回憶起之前那一刻———“宮主,您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屬下不明白。”牡丹和薔薇跪在紀嫣然的面前,牡丹抬頭看向紀嫣然,精致的臉龐勾勒著驚恐不安的表情。
紀嫣然像一只慵懶的貓兒般斜倚在紫色長形沙發上,她的紫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朝著牡丹笑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明天的宴席途中,我會想辦法令那個勤揚離席,而你們到時候就帶他去事先備好的房間,用你們的身體將他困在房間里,這下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聽到紀嫣然如此一說,牡丹和薔薇兩人臉色驟然一變,特別是牡丹,她表情堅決地說道:“回宮主,這件任務無論如何屬下也不能答應,屬下的身體不想被那些臟男人所碰,就算是殺了屬下,屬下也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任務。”
斜倚在長椅上的紀嫣然流露出異樣的表情,她姿勢優雅地從長椅上站了起來,然后赤著一雙玉腳走到牡丹的面前,她伸手扶著牡丹的小下巴,將她的小臉緩緩了抬了起來,問道:“牡丹,回答我,你的心里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男人?!”
當觸碰到紀嫣然的紫眸時,牡丹的全身一陣戰栗,那是怎么樣的一雙目光啊,完全沒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冷漠無情和殺意。如果牡丹膽敢說出那個‘是’字,恐怕她會當場被紀嫣然所殺。牡丹自己死倒也無妨,可是她會牽連到其他姐妹,上至一品牡丹,下至七品杜鵑,七姐妹沒有一個能夠幸免于難。
經過一番心理掙扎,牡丹堅定的表情終于松緩上來,她朝著紀嫣然淡淡地回答道:“回宮主,屬下收回剛才的話,我愿意接受宮主所交付的任何任務,絕對不會有半點推諉!”
“哈哈,這才乖嘛,這才是我忠心耿耿的好牡丹。”紀嫣然緊捏著牡丹下巴的手松了開,得意地笑了起來。
思緒再一次回到現實,紀嫣然嘴角的冷笑依舊勾勒著,雖然牡丹口口聲聲說著已經忘卻那個早已死去的男人,但是他卻依舊活在她的心里。生性善嫉的紀嫣然當然不會允許她宮中的女人喜歡上男人,特別是她最親信最倚重的一品牡丹。本來紀嫣然有足夠的理由殺掉她,但是她知道如果殺了牡丹,那就間接地證明她是個失敗者,所以她才留得牡丹的性命到現成。只要牡丹的身體被其他男人一破,她心里所活著那個男人自然而然就會崩潰,不會有人比她更了解女人的心思。
“紀公子,勤揚去洗手間這么長時間都沒回來,他不會發生什么事兒吧?”白靈兒終于還是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正常,她將不安的目光投向紀嫣然,謹慎地問道。
紀嫣然朝著白靈兒神秘一笑,道:“白小姐,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派專人伺候勤少爺,他是不會出事情的,要反,他現在一定歡樂得無比逍遙,根本不需要我們替他擔心……”
看著紀嫣然那神秘的笑容,白靈兒的心頭涌起一陣不祥的預感,難道紀嫣然已經對秦少陽下手了?!
“阿嚏!”
突然間,一陣清亮的打噴嚏的聲音在宴廳的大門口響起。
這陣熟悉的男子聲音令紀嫣然和白靈兒臉色均是一變,她們趕緊將目光投向宴廳門口,卻見秦少陽正伸手摸著鼻子大步走了進來。
“真是奇怪,無緣無故的打起噴嚏來了,該不會是有人在背后說我壞話吧?”秦少陽一邊摸首鼻子一邊走到白靈兒和紀嫣然的面前,他將微笑的目光投向紀嫣然,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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