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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株社從外面看是一幢業務繁忙的辦公大樓,可是內部卻不一樣,私設著仿若東洋武館的大堂,內有學員將近三十余員,個個身穿黑白服,雙膝跪于地,身旁放著一柄竹劍,眼睛都注視著場內的情況.
武館內場,一個身著黑白兩色衣,戴著護具的女子正手握一柄竹劍跟人切磋,對手是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同樣穿著黑白衣戴著護具。然而,對抗結果卻是令人意外,那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竟然被女子逼得手中無措,反而那女子步伐靈活,落手的劍勢也是迅若雷霆,簡直令人無法抵擋。
咣當!
清脆的聲音響起,男子手里的竹劍竟然被敲落掉,竹劍在空中旋轉幾圈后掉落在地。
竹劍脫下,勝負已分。
身材魁梧的男子立即除下護具面罩,他朝著對面的女子深深地彎了下腰,語氣恭敬地說道:“雅子小姐,我輸了!”
女子也伸手將護具面罩摘了下來,露出一張嫵媚艷麗的臉龐,烏黑的頭發系在腦后,給人一種干凈利落的感覺。
“安田先生也很厲害,謝謝指教!”武田雅子嫵媚一笑。
“啪啪!”
突然間,安靜的開館大堂響起幾聲清脆的掌聲,接著便見一個手機哪家強網身著黃衣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竟然是皇甫酒。
看到皇甫酒出現,武田雅子示意眾成員自由行動,然后她微笑著迎向皇甫酒,道:“你怎么過來了?”
“我就不來看看你嗎,剛才那一招太漂亮了,簡直是銳不可擋啊!”皇甫酒笑著夸贊道,“如果換作是我,恐怕我也是抵擋不住的。”
武田雅子嫵媚一笑,她用手里的竹劍指著皇甫酒,道:“你酒公子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呢,說吧,過來找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既然話說開了,皇甫酒也不隱瞞,他看了一眼前方那些正在對練的東洋成員,朝著武田雅子說道:“其實我過來找你主要還是談論何時我們能夠聯合攻擊華夏王殿的事情。”
“恐怕計劃不得不拖延一下,你也知道,那批火器被秦少陽給弄走了,眼下必須有火器支持,或者一切支持都只是白談。”皇甫雅子抬頭看著皇甫酒,露出一副很是無奈的表情。
“又是這個秦少陽,就他壞我好事!”皇甫酒聽到秦少陽的名字,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他轉身一腳踢在大堂的一根圓柱上,恨恨地罵道,“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除掉那個秦少陽,否則他遲早會壞了我們的好事。”
說到除掉秦少陽,皇甫雅子聽的眼睛都亮了,這何嘗不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曾經有一次,秦少陽差一點就栽在她的手里,只可惜被他的人及時趕到給救了下來。之前又有人行刺秦少陽,秦少陽心臟都被貫穿了,可他竟然還是奇跡般地活了過來,這讓武田雅子有些沒有信心起來,她覺得秦少陽就好像有著不死之身一樣,簡直令她毫無辦法。
“那個秦少陽可是狡猾的很,想要刺殺他可不容易,必須有詳細的計劃才行。”武田雅子提醒道。
皇甫酒惡狠狠地回應道:“不管多么困難,這個人必須要除掉,無論是刺殺還是投毒,抑或是美人計,只要可以殺了他,無論什么辦法都可以!”
“美人計?”武田雅子似乎聽到什么有意思的話,重復著皇甫酒的話,一雙眼睛溜溜地轉動著。
帝都的夜景比那白晝還要熱鬧,這有些地方,白天的時候,有氣無力的,可一到晚上,那精神氣立即涌上來了,風風火火的,就跟吃了嗆藥一樣,恐怕這就叫夜生活吧。秦少陽和白起兩人行走在人來人往的步行街了,兩人都做了小小的化妝,秦少陽的臉上加了顆痣,下巴還留了一撮胡子,有那么一點混血兒的感覺。白起就簡單多了,一改他平時最喜歡穿的白衣,換了一件灰色的套裝,鼻子下面也粘了些胡子,發型也作了稍些改變,但那睿智深邃的目光依舊如初。
雖然看不到白鵬,但是秦少陽知道,那白鵬現在就跟在他們身后,指不定后面哪個人就是白鵬,像實力達到這種級別的高手,他做起偽裝起來,就跟普通人沒什么差別,甚至連縮骨功都能夠做到,就指著一個矮個子男人說是白鵬,秦少陽也絕對不會有半點懷疑。
身邊人來人往,秦少陽和白起兩人并肩并行其中,五彩的燈光不時照在他們身上,似是要跟這夜景融合為一體。
“老白,你有多長時間沒有走在這夜街上了?”秦少陽笑著問道。
白起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從我接掌白氏一族后,我就再也沒有單獨出來過,今天也就是來找你秦少,否則我也不可能會出來的。”稍后,白起扭頭看向秦少陽,問道:“我們還是說說那些東西吧,總擱在那里也不是辦法,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伸手撫了下額頭,秦少陽嘴角一勾,做出思索的模樣,道:“那些東西我也想了很久了,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起來,那酒公子和東洋勢力不是打算要進攻華夏王殿嗎,我們就把軍火給守衛王殿的人配置上,加強他們的保衛力量,這樣做的同時也能夠分擔下我們的壓力。”
“這個辦法是不錯,不過這僅僅是治標,更何況我們是要治本,掃清帝都的東洋勢力才是王道。”白起說道。
秦少陽略有些無奈地用手掏了下耳朵,苦笑道:“這東洋勢力在帝都的時間長久,可以說是根深蒂固,想要鏟除他們,恐怕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容易。”話鋒一轉,秦少陽半是認真半是開著玩笑,道:“再者說了,他們又何嘗不想鏟除我呢,指不定現在哪里就窩著一個人,那人也正拿著刀子或者槍口對著我呢。”
“秦少,這樣的玩笑可是一點都不好笑呢。”白起的表情相當嚴肅。
秦少陽趕緊收起開玩笑的表情,朝著白起伸出雙手,道:“好好,剛才算我說錯,我重新說,我秦少陽是什么人,在沒有成就一番豐功偉業之前,我怎么可能會……”
說到這里,秦少陽突然噎語,腳步也停了下來,眼睛出現茫然的狀態,直直地呆著。
這可把白起嚇了一跳,他趕緊上前一步,拉了下秦少陽的衣袖,急問道:“少陽,你這是怎么了,沒事吧?”
好一會兒,秦少陽這才反應過來,他一臉苦瓜相地搖搖頭,心里卻是相當的難受。剛才那一瞬間,他說到豐功偉業,這個業字令他想到他那失蹤已久的爺爺,他經歷了這么多,現在已經成為堂堂的神農幫幫主,可是還是沒有丁點關于爺爺的線索,這讓他感覺很是沮喪。
看到秦少陽一臉沮喪的樣子,白起關切地問道:“少陽,你的心里藏著心事,對不對?”
秦少陽抬頭看向白起,一掃剛才的沮喪,露出調皮的笑容,問道:“我說老白,你是我肚子的蛔蟲啊,怎么連我有心事你都猜得出來啊,說說看,我有啥心事啊?”
白起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如果我真是你肚子的蛔蟲,我連問都不用問了,還用費這勁……”
“來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
就在這時,步行街的前方突然傳出呼喊救命的聲音,只見人群都聚攏在那里,秦少陽和白起不由得一征,出于好奇心,他們聚攏上去。
還沒走到跟前,只見人群突然人群,一個灰頭土臉的女子沖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臉上沾著血,手臂也被劃上,她跌跌撞撞地向前跑著,一臉的驚恐。她的后面,跟著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手里握著半截鐵棒,一臉怒容地沖過來,并喝斥四周看熱鬧的人不要多管閑事。
倒是有幾個比較正義的男人站了出來,可是他們的實力相差太大,兩個黑衣男又是身強力壯之輩,而且也頗有身手,一般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看到這事兒,秦少陽當然看不下去,他嘴角冷笑一聲,邁步便要走上前。可就在這時,他的衣袖被白起拉住。白起微微地搖下頭,示意他不要多管閑事。秦少陽淡淡一笑,道:“放心,不會有事的。”
說到速度,恐怕沒人會比得上秦少陽的速度,那女子跑的匆促,一腳沒踩穩,一下子跌倒在地,眼看著那兩個男子的鐵棒便要朝著她的臉上招呼下來,秦少陽一個箭步竄了過來,擋在她的面前。
“喂,你是哪里冒出來的家伙,滾開,這里沒你的事兒!”其中一個黑衣胖子用鐵棒指著秦少陽的鼻子,一臉猙獰地罵道。
秦少陽也不含糊,他也不答話,如閃電般地伸手,一下子便將那胖子手里的鐵棒給奪了過來。這可把那胖子嚇的不輕,他和他的同伙剛要反擊,卻見秦少陽雙手握著鐵棒的兩端,兩手一用力,他竟然生生地將一根拇指粗的鐵棒給掰成u形,最后再用力一合,竟然生生地將鐵棒給弄成雙截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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