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九章現世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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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種宿命論思想,對于權勢滔天的人來講,一文不值
一個高官最怕的不是死后去天堂,還是進地獄,最擔心的就是現世報,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做的孽,子女來承擔惡果。
杜海濤和森木從燕京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消失的好像這個世界沒出現過這兩個人一樣。
官場的世態炎涼比商場來得更加猛烈而又無情,無情到,一旦權勢沒了,自己子女的性命都難以保證。
深夜,燕京,北城區公安局,來了幾個陌生人。
在外人看來,森嚴的像鐵桶一樣的公安局,在幾個陌生人的眼里,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
“江部長,人在審訊室了!”北城區公安局長,滿臉恭敬對江洛立正報告。
“帶我過去!”江洛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的身后的人不要跟隨。那磁性的嗓音簡單而又嚴肅的吩咐一聲,就跟在北城區公安局長包大虎的身后,向審訊室里走。
“公子,視頻監控都關掉了,外面的人,我都調開了!”乘坐電梯,上了頂樓。走出電梯,包大虎小聲說道。
“嗯!”江洛的點了點頭,鼻子冷哼一聲。
“一直走,審訊室的門沒鎖!”包大虎伸手指了指前面一處厚重的大鐵門,低聲說道,“杜如龍被我們折磨的差不多了,有什么臟活累活,我們做就可以了!”
“謝謝提醒!這個我懂!”江洛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那我守在電梯邊上,有事你叫我!”包大虎識趣的說了一句,退后一步,站在電梯的邊上。
江洛沒有再講話,步伐緩慢的向黑厚的鐵門走去。江洛的眼中泛著恨意,嘴角掛著嘲諷走進了森嚴的審訊室。
江洛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沒有穿制服,但江洛那高大魁梧的身軀,還是吸引了懨懨欲睡的杜如龍的注意。
胡須像荊棘一樣,在杜如龍那張清秀的臉上爭搶著那肥沃的土地旺盛的生長。杜如龍原本那陰狠囂張的眼神,如今被震驚和恐懼取代了。
身上雖然沒傷,但杜如龍的精氣神全無,看上去,不像是一位青年,更像一位即將離開人世的老人。
“我來送送你!”江洛拿起桌子上煙盒,抽出一支點燃,走到杜如龍的面前,插到了他的嘴里。
“謝謝!”杜如龍被煙嗆到了,眼角流出兩滴渾濁的淚水。階下囚的生活,以前曾經想過,但沒想到會是這樣。江洛,這個前幾年還被自己肆意作弄的咸魚,居然翻身了。從被抓的那一天開始,杜如龍就知道自己出不去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每一件都足夠讓自己死上一千次。
江洛也點燃了一支煙,優雅的用手指夾著,靜靜的看著杜如龍那狼狽的樣子。
一身軍綠色的破棉襖,光頭,可能是好久沒刷牙的緣故,即使距離很遠,江洛也能嗅聞到一種怪怪的味道。
“有什么話想說嗎?”
杜如龍默默的吸煙,雖然每次都被嗆得有些臉紅,甚至流淚,但杜如龍還是如饑似渴的抽著。煙絲刺激肺葉的感覺,是一種疼痛,這種感覺至少提示自己,依然活著。想想即將到來的死亡,杜如龍那夾著香煙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有些顫抖。
“看你那慫樣!”江洛好看的笑了笑,像好朋友開玩笑似的嘲諷杜如龍。
“勝者王侯,敗者寇。對于一個即將要死的人,你說這話有什么價值!”
“杜家就是跳梁的小丑,你們本來應該是江家的奴隸,可惜你們不謹守本分!你父親掙扎了,但結果怎么樣呢?”壓抑在胸中很久,以前一直想說,但又不能說的言語像匕一樣刺向了杜如龍。
“我搞了你的妹子!哈哈!我搞了姜麗琪,哈哈!”杜如龍吐掉嘴中的香煙,大聲的狂笑,雖然是那樣勉強,但總好過看江洛那張嘲諷的嘴臉。
江洛微笑著,默默的看著。曾幾何時,自己差點兒就成為眼下的杜如龍。
落拓公子,這是江洛最討厭的綽號,因為那落拓之名,與喪家狗無異。
江洛不想對杜如龍做什么,但卻很想來看看自己的成果。就像臥薪嘗膽的越王看著吳王夫差那樣。這種把強硬的對手,拿捏在手上,踩在腳下的感覺,很美妙,江洛很享受。
杜如龍笑夠了,雙眼無神的看著江洛。這種調戲式的談話,不正是自己以前最喜歡的嗎?為什么現在聽在自己的耳朵里,是另外的一種滋味。
“你想知道自己死亡的過程嗎?”江洛那磁性的聲音,聽在杜如龍的耳中,就像惡魔一樣。“你這種人不需要審判,因為那是對法律的褻瀆!你不是文公子嗎?那我就用最文明的方式讓你離開,你看怎么樣?”
“卑鄙!”
“卑鄙?呵呵,杜公子居然能罵出這樣的詞語,真是讓江某佩服!在燕京城里,難道還有人比你卑鄙嗎?既然你剛才說,你搞了我妹妹,那我們還是親戚了!既然你要離開了,那我讓我妹妹來送你一程,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那也來了?”杜如龍有些怕了,因為一個變態的女人,報復起男人來,是恐怖的。
“這種骯臟的地方,我怎么會讓妹妹來呢?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我親妹子!我妹妹心靈受到了傷害,現在也沒心情從政了,她最近對外科手術挺敢興趣的!你的靈魂雖然挺骯臟的,但你的器官還是可以救很多人的!我妹妹為了脫你,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準備把你的心肝脾肺一個一個的摘除——”
“閉嘴!閉嘴!”杜如龍臉色蒼白的大吼,“我有人權,我要請律師!”
“你有錢嗎?有人會為你辯護嗎?”江洛看著杜如龍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大笑著說道,“杜公子,我還沒把話說完呢!我剛才說的,是你半生不死的情況。杜公子風流成性,為了讓你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能開開心心的,作為老熟人,我給你找了幾個漂亮的妓女。當然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女人,所以,我也幫你找了幾個男人。等一下,你身下壓一個妓女,身上壓一個男人,玩玩三明治,你看這樣成嗎?”
江洛的聲音,像深沉的詩人,聽上去是那樣動聽,但揣摩言語內容的時候,是那樣的恐怖。
杜如龍眼神空洞,精神徹底崩潰了。三明治,那不就是自己以前經常微笑著吹噓的事情嗎?
死,并不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你剛才提到了我妹妹,對嗎?”江洛的笑容愈的燦爛,仔細品味,好像還有些邪惡。看著一臉呆滯的杜如龍陰森森的說道,“我忘記告訴你了,你妹妹杜如煙剛生了個女兒,你說我應該怎么對待你妹妹呢?”
“畜生!畜生!你敢對我妹妹做什么,我做鬼都不放過你!”杜如龍空洞的眼神迸射出歇斯底里的憤怒,大聲的尖叫嘶吼。但四肢被固定在鐵質的椅子上,不管多大的力氣,都難以掙脫禁錮和束縛。
“哈哈——怕了?——哈哈,文公子怕了,還是毒公子怕了?”江洛神采奕奕的微笑著,抬起右手說道,“告訴你,我現在是公安部部長了。對于得罪過我的人,我一定會一個一個玩死他!”
“你敢對我妹妹做什么,卜海橋一定不會放過你!甄誠一定會為兄弟出頭的,你等著死好了!有種你就讓我們杜家死絕了,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得到報應!”雖然平時關系沒別人家兄妹那樣和諧,但想想杜家剩下的這唯一的血脈,杜如龍不能不心驚。一個被打壓多年的人,報復起來是恐怖的,是變態的,是慘無人道沒有人性的。
“等著吃三明治!”江洛走到了審訊室的門口,身形因為杜如龍的話頓了頓。“謝謝你的忠告,忘記告訴你了,我和甄誠也是兄弟!卜海橋和我,你說甄誠會選擇哪一個?”
“咣當——”厚重的鐵門關上了,杜如龍頭皮麻的看著那黑色的地獄之門。不出意外,這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晚了。杜如龍想想三明治的慘絕人寰,閉上眼,舌頭伸到有些黃的牙齒之間,狠了狠心,咬了下去。
杜如龍死了,鮮血順著舌尖流得滿地都是。不管是報應,還會罪有應得,杜如龍都死了。
江洛會不會對杜如煙下手,來考驗甄誠的忍耐度,沒人知道。但江洛離開的時候,包大虎看到了公子那帶著笑意和自信的嘴角。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諸葛家、花家和蘇家的時候,江洛正以一種瘋狂的度崛起。江洛不僅要報仇,找回自己的尊嚴,還要拿回爺爺失去的東西——一號的大位!
(宣城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