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奇的重心還是在放在西邊,因為在沒有迎來工業革命前,海上擴張的道路是有限制的,最多也就是在東南亞混混,不可能走太遠了,畢竟李奇想要的可不是像鄭和那樣,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要的是資源,是利益。小說。
但是李奇知道西邊這一時半會是打不開局面的,何不先掃平海面上,那樣的話,就多了不少資源去支撐與金國的消耗。
咚咚咚!
咚咚咚!
正準備休息的劉云熙突然聽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不禁一愣,這么晚了,會是誰?這可是皇宮,霍,胡二人自然不會跟平常一樣坐在外面守護著他們的恩人,問道:‘誰?”
‘是我。”
外面傳來一個賊兮兮的聲音。
‘李奇?”
劉云熙一愣,走了過去將門打開來,見李奇端著一個托盤站在門外,好奇道:‘這么晚,你來干什么?”
李奇沒有說話,如今說話對他而言,實在是太困難了,關鍵就是面前著女人。
如今天氣非常炎熱,劉云熙剛剛洗完澡,正準備上床休息,身上就穿著一件絲綢睡衣,里面完全放空,高挺的酥胸若隱若現,飽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絲綢的襯托下,簡直美翻了。
要知道劉云熙天天都在鍛煉,故此身材絕對是沒話說的,真是多一分則嫌多,少一分則嫌少。
哇塞!想不到這女人的身材竟然如此完美,雖然胸部沒有夫人那般波瀾壯闊,但是卻如此挺拔,繞是封宜奴也不及她,這真是誘人犯罪啊,試婚真的合適么?李奇看的呼吸漸漸變的急促起來。
劉云熙不懂男女之事。而且她對外表這方面從來就不注重,只是她飲食有道,皮膚雖是小麥色,但是非常光滑,天生麗質,見李奇呆呆的望著自己,全然沒有發覺自己走光了,正欲開口,忽然驚呼道:‘你流鼻血了。”
納尼?
李奇猛然驚醒過來,忙抽出一只手來。往鼻尖一抹,只見手背上一抹鮮紅,忙道:‘哎喲,不好,我---我暈血,快---快扶住我。”
演技是相當逼真。
劉云熙可不是封宜奴,白淺諾,一眼就能識穿李奇的小把戲,更要命的她還是郎中。見李奇都出鼻血了,急忙上前扶住他,往屋內進去。
李奇右腳往后一勾,非常輕松的將門關上了。動作極其熟練,顯然以前沒有少干這事。
劉云熙關切道:‘你感覺怎么樣?”
‘滑!”
李奇小鳥依人的偎依在劉云熙身上,一臉陶醉道。
‘嗯?”
‘哦不,感覺---感覺很不好。”
李奇都快爽死了。只可惜沒幾步路,劉云熙就攙扶著他來到了桌旁,將他放在了椅子上。繞是李奇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死纏著不放,只是眼中閃過一抹不舍。
正當李奇感到稍稍失落時,劉云熙突然一手握住他的手,他腰板猛然直起,暗想,難道她也是寂寞難耐,雖然我一直都非常矜持,但是她實在是要與我發生什么,我該怎么辦呢?我打又打不過她,而且他還會醫術,這---這讓我很為難啊,七娘他們應該能夠體諒的,算了,既然反抗無用,那還是由她去吧。
呃...原來她只是在幫我把脈呀!
李奇突然感覺手腕被兩指一按,這不像是在啊,低頭一看,才知道原來劉云熙不是饑渴難耐,而是在幫他看病,心中羞愧不已,李奇呀李奇,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不堪了,人家一片好心,你卻想的如此骯臟,真是該死,不過,這也是值得原諒的,畢竟你也憋了這么多天,難免會出現幻覺,其實你面對交趾萬千少女,竟然還能守身如玉,這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我為你感到自豪,而且這也能充分說明,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不過,我好歹也是有一個男人,你這么穿合適么?
想著想著,李奇的目光又落在了劉云熙的胸前,似乎再也挪不開了,腦袋里面是一片空白。
劉云熙正瞇著眼,認真的幫李奇把脈,沒有注意到李奇那淫穢的目光。
這可真是讓李奇過足了眼福,每當劉云熙動下,里面的風景都是若隱若現,看得汗如雨下啊。
他可是憋了一年多呀,以前有很多事要忙,他也不覺得,可這一靜下來,只覺浴火焚身,腦子開始有些不受支配,如果此時劉云熙稍微主動一些,李奇極有可能就會撲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劉云熙秀美稍稍一皺,道:‘奇怪,一切都很正常呀,你---。”
她一抬頭,見李奇雙目發直,面目已經有些猙獰,心中好奇不已,順著李奇的目光低頭一看,全部明白過來,心中又羞又怒,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氣得酥胸是急起急伏,李奇登時將眼睛睜得更大了。
我要刺瞎這一對賊眼。劉云熙看得更是惱怒,突然騰出一只手來,從邊上的衣服里面摸索了一會兒,兩指之間突然閃爍出一絲針芒來,她毫不猶豫的扎向李奇的手背。
怎么回事?
過了好一會兒,劉云熙見李奇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倒是那裸的目光羞的她全身泛紅,更是誘人,她還就不信這邪了,硬是沒有先遮擋住自己的春光,只見針芒不斷閃現。
‘呼---!”
劉云熙都有些喘氣了,再往衣服里面一模,發現已經沒有芒針了,又瞧了眼李奇,見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是徹底敗了,猛然起身,一手拿過衣服來,披在身上,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李奇。
怎么回事,美景呢?春光呢?
李奇這才醒悟過來,眨了眨眼。突然覺得有些疼,不,應該是非常疼,他低頭一看,只覺頭皮發麻,我只見自己的左手上,還有大腿上都插滿了銀針,甚至壯觀。
‘啊---!”
李奇猛然一聲慘叫,臉都嚇成青色了。
‘大人,大人。”
外面得護衛聽到李奇的慘叫。立刻來到門前。
李奇急吼道:‘我沒事,你們休要來打擾我。‘他這模樣要是被下屬看到了,那他真的沒臉見人了。
‘遵命。”
等到護衛離開后,李奇抬著雙手,顫抖著雙腿,朝著劉云熙道:‘我說十娘,你這是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么對我。說好的不扎了。”
劉云熙怒不可遏道:‘我這是在幫你治病,我若要扎你,就先把你的那對賊眼給扎瞎了。”
李奇嚇得趕緊捂住雙眼,但他這手一動。手臂手背上細長的芒針隨之擺動,不禁疼的呻吟一聲,“哦。”,最害怕打針的他不禁汗毛豎立。哭訴道:‘我沒病啊。”
劉云熙冷笑道:‘沒病?沒病你瞎看什么。”
‘啊?”
對此李奇真是難以辯駁,只道:‘算我求你行不,先把這些玩意收走再說。我知道錯了。”
劉云熙哼了一聲,都不想搭理李奇。
看來只有自己動手了。李奇用手捏住一根芒針,閉著眼,咬著牙,用力一拔,我不免呻吟道:‘哦---痛死我了。還有這么多,我不想活了。”
劉云熙偷偷瞥了眼李奇,抿了抿了唇,見他往這邊看來,立刻偏過頭去。
這臭婆娘真是太欺負人了,竟然這么對我,這試婚還能繼續下去么,不過這婆娘的手段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厲害了,瞬間就能插這么多針。
李奇心里也很納悶,這未免下手也太快了吧。
殊不知方才劉云熙已經給了他足夠的悔過的機會,只是他看得太投入了,故此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原來這世上最好的麻藥就是美色啊。
看來周星星同學那一招轉移視線分心并非是毫無根據的。
“要不你先把衣服脫了,我再拔?算了,當我沒有說。”
李奇見劉云熙拳頭握的是格格作響,趕緊收聲。
‘啊--!”
‘哦--!”
‘嗷---!”
李奇一邊拔針,一邊呻吟著。
劉云熙聽得羞怒不已,道:‘你瞎叫什么?”
‘痛啊!你以為我想叫,想不到你這么狠,插一根也就算了,你全插上了。‘李奇憤怒道。
劉云熙倏然站起,道:‘我狠毒,要不是你一對賊眼亂看,我會這么做么?”
‘我看了又怎么了,難道我看看我的未婚妻也不準么,你可不要忘記,我們還在進行試婚,有些方面必須要深入了解,就算是買東西,也得先驗驗貨---不,這個比喻有些不恰當,但是不管怎么說,我不覺得我對我的未婚妻流露出欣賞的目光有什么不妥,你上回還說我要跟我生孩子,要是這話是我對你說,那你還不得封了我的嘴,這太不公平了,你說就是真情流入,我看就是十惡不赦。”
李奇也豁出去了,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燙都燙了。
劉云熙指著李奇道:‘難道你下流還有理了。”
‘什么下流,小心我告你誹謗。‘李奇正色道:‘告訴你,這是一個男人最真誠的時候,這是一種真情的流露,要是我動手動腳,那你可以說我下流。”
劉云熙哼道:‘信口雌黃。”
李奇道:‘我辛辛苦苦煮了一碗冰糖燕窩送給你,你見過哪個蠢貨拿著純天然不帶防腐劑的燕窩去信口雌黃的,麻煩你介紹給我認識,我允許他天天對我信口雌黃。”
劉云熙這才注意到桌上那碗燕窩,臉上出現一絲動容,道:‘這是你做的?”
‘不用謝!‘李奇哼道:‘這世上可沒有人能夠模仿我金刀廚王的手藝,包括我的臉,我只是覺得最近累著你,于是想做點燕窩給你補補身子,你用不著感動,這同樣是作為一個未婚夫該做的事情,與方才的情況是一個道理,你趁熱喝吧,當然,如果你稍微有點良心的話,可以先幫我把這些玩意收走。”
劉云熙聽得有些感動,她活這么大,一直都是靠自己,從未有人這么惦記著她,遲疑了下,還是走了過來,正想把李奇取針,忽然面色一冷,道:‘下流。”
‘我怎么又下流了。”
李奇低頭一看,不禁一驚,發現自己的下身兀自是保持一柱擎天的狀態,靠!不是吧,都過去這么久了,你還這么勇猛,當真是憋壞了,我對此表示同情。這下他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著頭道:‘這是真情流露外加生理反應。”
劉云熙怒哼一聲。
李奇插著一身的針,還死性不改,嘿嘿道:‘要不你好人做到底,幫我治治這病。”
這人真是太賤了。
這回劉云熙聽懂了,冷笑道:‘也好,干脆我送佛送到西,讓你永不病發。”
永不病發?
李奇愣了愣,臉色突然由白轉青,再轉紫,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你---你可別亂來,我真的會生氣的,什么事都能開玩笑,唯獨這事不行,嚇我都不行。”
劉云熙冷冷道:‘那你是自己拔針,還是讓我幫你?”
‘當然是我自己來啊,你快點把燕窩喝了吧。”
李奇現在都不敢讓劉云熙靠近自己,背后都已經濕透了。
‘那你就自己慢慢拔吧。”
劉云熙看著李奇恐懼的望著自己,什么怒氣都消了,坐了下來,美滋滋的嘗著燕窩,看著李奇痛苦不堪的模樣,那是說不出的愜意受用。
得意個什么勁,早知如此,我就在里面放點顫聲嬌,就你會扎針,我也會,我遲早要把我這一根巨針打入你的體內。七娘,這可不是我得隴望蜀,我這是要單純的報復,啊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