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九章巴黎三劍客
她哪會那么容易屈服,腦袋用力扭向一邊,掙扎罵道:“畜生,放開我。”
林子閑把她雙手別到頭頂,用一只手摁死了,捏住她下巴,將她腦袋掰了過來,捏開她的牙關,又吻了上去,正兒八經地舌吻。
司空素琴那叫一個拼命掙扎,林子閑也是拼命壓制住她,司空素琴哪是他的對手,眼見就要受辱,情急之下銀牙狠狠地一咬。
“唔…”林子閑腦袋迅速抬了起來,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鮮血直流,伸手一摸,殷紅染指。
四目相對無語,氣喘吁吁地司空素琴抖了一下身子,厲聲道:“放開我!”
林子閑沒想到向來打扮前衛誘人的她竟然如此剛烈,這一口咬得好狠。他吃痛后不但沒有清醒過來,反而越發引起了他的征服。
眼神熾熱地盯著她,手摸上了她天鵝頸項般修長的脖子,漸漸滑到了她的胸口飽滿處一捏。
異常的敏感,頓時刺激得司空素琴一哆嗦,無限驚恐道:“林子閑,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話音剛落,便感覺胸口一涼,林子閑兩指如刀,已經挑斷了她的文胸,分開了她的睡衣,兩團飽受束縛的雄壯彈跳了出來顫巍巍,很是壯觀。
林子閑沒想到她竟然深藏絕世胸器,越發難以控制。而司空素琴也從未想到這廝是衣冠禽獸,竟然能對自己干出這樣的事情來,掙扎不脫的情況下,近乎絕望地大聲驚呼道:“救……”
‘救命’兩個字還沒喊出來,便被林子閑一把捂住了嘴巴。隨后便感覺胸口飽挺的兩團上的蓓蕾有人在吮吸,司空素琴嗚嗚掙扎不止……
很快兩人的衣服便紛飛到了床下,糾纏在了一起。
司空素琴一直抵抗不休,激烈對抗中,不知道什么時候趴在了床上。當感覺到壓在自己后背的強壯男人用堅挺炙熱擠進自己的體內后,她放棄了抵抗,兩點晶瑩的淚珠落在了床單上。
她不否認自己已經喜歡上了林子閑,也曾幻想過兩人之間會有這一天,但這種強迫的方式絕對不是她想要的方式。
見她不抵抗了,林子閑也放開了手腳徹底折騰她,也許用在她身上來發泄來形容更合適。
他今天心里憋得慌,就是想發泄。很不幸的是司空素琴主動送上了門。
漸漸地,司空素琴在這老手的折騰下,也是情難自禁,慢慢有了反應。
她本就久曠,所謂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旦已經接受現實,便慢慢有了回應。
不知道什么時候,兩人開始忘情地激烈互吻,林子閑嘴唇上被咬破的傷口短時間內是無法愈合了。
四肢糾纏在了一起,可謂是戰鼓如雷。春光無限。房間里盡是低吟婉轉或高亢難遏的聲音,都是司空素琴的聲音。
當一聲從天堂跌入地獄的聲音爆發出來后。司空素琴軟趴在了林子閑的身上如同要斷氣般顫抖,媚眼如絲,渾身的肌膚粉紅嫣然,身上到處是林子閑咬破的嘴唇上涂抹的血跡。
兩人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房間里盡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
許久以后,漸漸緩了過來的司空素琴爬下了床,內衣內褲已經被林子閑給扯爛了。只能步履蹣跚地撿起地上的睡衣裹上,披頭散發地離開了。
痛痛快快發泄過的林子閑只是抬頭看了眼,便拉過被子呼呼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次日中午。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林子閑坐起一看現場,想起昨晚對司空素琴用強的事情,手一拍額頭,暗道糟糕,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男人總是如此,做那個事情的時候不管不顧,也不管愛不愛對方,完事后就后悔了。這就是所謂的拔那個啥無情,有人形容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一點沒錯,形容得很貼切。
林子閑爬下床,將司空素琴扯爛的內衣內褲趕快踢到了床底下,拉了件睡衣裹上,打開了房門。
站在門口的秦悅用手掌在鼻子前扇了扇,皺眉道:“什么氣味?”看到林子閑被咬破的嘴唇,還有臉上涂抹得到處是的血跡斑斑后,失聲道:“林大哥,你這是怎么了?”
之所以弄得這么恐怖,都是和司空素琴忘情激吻的后果,臉上的血其實都是他自己的。
林子閑尷尬地捂了捂嘴唇,看到她單肩背著行李,遂轉移話道:“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琴姐已經訂好了機票,正在收拾東西,說要回國。”秦悅看了他一眼,道:“林大哥,琴姐說要趕飛機,你快點收拾一下吧!”
就在這時,司空素琴也提著行李出來了,無比怨恨地看了林子閑一眼,一把拖上秦悅就走,“別管他,沒訂他的機票,我們走。”
“琴姐,你們怎么了?”被拖得踉蹌的秦悅著急道。
林子閑也趕快跑了過去,拉住了司空素琴的胳膊,哭笑不得道:“司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啪’司空素琴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瞬間眼淚嘩嘩,悲憤一聲道:“畜生!”
林子閑明明能躲過,但是沒有躲,他知道自己錯了,也很有必要讓司空素琴暴打一頓出氣,他絕對不會再還手。
但是司空素琴僅僅抽了這一巴掌,便拽著秦悅離開了。
被拖走的秦悅看看兩人,從兩人的反應上大概猜到了點什么,只是不敢確定,因為她猜不到林子閑會干出強暴司空素琴的事情來。
林子閑看著人去樓空的客房走廊一陣呆若木雞,忽然抬手也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我他媽的不是畜生是什么?”
他這輩子還是頭次干用強的事情,他也想不通自己昨晚是怎么了,居然能干出那樣的事情來,抽自己一嘴巴都是輕的,恨不得一腦袋撞死。
現在不是扯這個的時候,先追人再說。他撒開腿跑到電梯門口,無意中從光滑的電梯金屬門上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才想起自己還穿著睡衣,里面是真空的,尤其是血跡斑斑的面容,自己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怎么弄得這么恐怖?
不得不回到房間的浴室里好好沖洗了一番,換上衣服后,麻利地跑出了酒店,哪里還能看到兩個女人的身影。
迅速到外面攔了輛的士,催促出租司機快點去戴高樂國際機場。巴黎機場雖多,但是和華夏來往的航班一般都是戴高樂機場,他這點豐富經驗還是有的,不會追錯目標。
最郁悶的是,車到半途,前方的路上竟然從天而降下一具尸體,據說還有槍戰,造成了交通堵塞。于是在車上打了兩個女人到法國后換的手機號,結果統統關機。
好不容易交通疏導開了,等他趕到機場時,已經晚了,恰好一架飛往華夏的航班離去。
他抱著希望在機場找了找,沒找到司空素琴和秦悅的人影,只能又打了個電話出去,讓一位老朋友查查航班的乘客記錄。得到的消息回饋是,司空素琴和秦悅果然乘坐之前的那趟航班走了。
林子閑有些無奈,后來想想覺得走了也好,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還是等她冷靜下來后再見面也許更好。
回到酒店在房間悶頭抽了幾根煙后,辦理了退房手續。
他背著一只小包離開了酒店,本是空手出國的,不過到了趟羅馬后,就有了行禮。
一個人漫無目的地晃晃蕩蕩,他鬼使神差地又走到了當初發現蒙子丹的那個小巷口,等到自己發現后,不由苦笑,看來男人管不住褲襠里的東西是自找罪受。
就在這時,街道兩旁有幾個穿著‘為孤兒院募捐’字樣馬甲的年輕人,每人抱著一個愛心小箱子,一路向行人勸說捐助。
街頭來來往往的行人,有人不屑一顧的離開,有人看上兩眼,也有好心人往箱子里塞了點錢進去,很顯然并非每個人都是好心人。
一個扎著滿頭褐色小辮子、長得像電影明星安吉麗娜朱莉的漂亮女人看到了倚靠在路燈下的林子閑,抱著愛心小箱子跑到了他身后,滿面笑容道:“先生,您的幫助能讓孤兒院的孤兒生活得更好。”
林子閑正在走神中,沒有搭理她,這個女人立刻轉到了他正面,捧著愛心小箱子,再次笑道:“先生,您的幫助……”
話還沒說完,看清林子閑的面容后,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如同見了鬼一樣,渾身上下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林子閑瞄了她一眼,也覺得有些熟悉,隨后想了起來,這女人不正是當初在溫哥華碰到的那個什么‘巴黎三劍客’中的叫什么瑟琳娜的女人嗎?
在巴黎碰上‘巴黎三劍客’說巧也巧,說不巧也不巧,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嘛。林子閑笑瞇瞇道:“是你。”
“不是我,你認錯人了。”瑟琳娜嚇了一跳,轉身就跑,同時對街道兩旁的同伴大聲驚呼道:“快跑!”
林子閑探手一抓,出手如電,一把揪住了她的幾根小辮子,硬是把她給拽了回來,笑瞇瞇問道:“我又不是老虎,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