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妃

第二章 不清白的關系

第二章不清白的關系文/且為東風住

第二章不清白的關系[1/1頁]

淺清冷眼看著那些漸漸退出房間的女婢們,她們都當她不存在,就算她的頭痛欲裂,也沒有一個人問上一句,原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一樣的,她永遠是一個人,沒有人在乎她的生死。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零點看書

也罷,前世的她從小便看盡了白眼受盡了欺凌,所以這么點輕賤和鄙視于她而言,無關痛癢。

偌大的新房中大片大片的紅刺目的鮮艷,窗外那如鬼魅般的樹影斑駁,燭光昏暗,淺清只能聽到自己的劇烈的喘氣聲,頸部火辣辣的痛,該死的,那個男人果真是心狠手辣,這身體脆弱的很,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冷,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

眩暈的感覺越發的重了,但理智提醒著她,絕對不能暈過去,那男人已經下令,不許任何人幫她請大夫,她要是暈過去,只怕她就再也醒不來了!

她的頭痛的厲害,手指小心的觸摸上去,有些刺痛定睛一看,些許的血水,,再細細打量了下四周,床頭邊有一個銅鏡和梳妝臺,上面隨意的放著一條白色的布帶,疾步過去拿起看了看,質地柔軟倒也合適。抬眼的時候隨意的掃了一眼,銅鏡中的人,被駭住了。

不是這具身體長的有多么的驚心動魄,而是,那完完全全是她自己的本來容顏!面如芙蓉,唇若點櫻,眉似墨畫,神如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一支金步搖搖曳生輝,一身大紅色喜服襯得容顏艷麗無雙!只是額頭處那傷痕令人觸目驚心。

手著魔似的撫上了自己的臉,恍若驚夢,她是白淺清?還是他們口中的慕家小姐慕淺清?她疑惑了,但這也只是一剎那的時間,傷口上的痛覺拉回了她飄飛的思緒,不管她是誰,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

回過神來的淺清小心的將這條白布纏在了傷口之處,即使她是法醫,但沒有傷藥只能這樣的簡單處理,幸好現在血已經止住。但因失血過多,頭有點暈眩。

幸好,傷口上血已經凝固,當一個人孤立無援的時候,只能自救。她好歹也是現代法醫,雖只是在實習階段,但處理起小傷口,也算是游刃有余。

傷口很深,且周圍已經紅腫起來,看樣子,再耽擱下去會感染,淺清皺著眉頭環顧著屋子四周,燭光中精致的古色屏風悄然而立。離屏風不遠處有張朱紅色的八仙桌上,桌上有壺玉脂色的酒壺,若估計沒錯的話,應該是酒,古代大婚之日是有喝合巹酒的習俗,掙扎著忍著眩暈感向桌子走去。

提起酒壺放在鼻尖一聞,濃烈的酒氣味,倒也算的上是極品佳釀,冷靜如水的眸中閃過一絲暗光,仰頭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感覺直沖喉嚨,腦中卻也清醒了些了。再含了一口往左手腕傷口中噴灑了過去,突如其來的刺痛感,讓她身體微顫了下,暗咒了一聲,這酒的刺激比酒精還要強烈!

等到手腕慢慢適應了這種刺痛,狠下心,再將這酒當作酒精傾倒在傷口之處,白淺清倒吸了口涼氣,但還是狠狠的忍了下去,這還只是開始而已,在新婚之夜,這具身體的正主竟然會選擇自盡,而剛剛的那個被成為王爺的男人,如此陰狠殘酷,就算冷靜如她,面對眼前的絕境,都不由的有些發懵。

到底還是生活在21世紀的現代人,縱然自小在孤兒院那樣的環境中長大,之后成為與死尸打交道的法醫。要比一般的女子要堅強的多,但說到底,她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面對如今的突變,心終究是慌的,只是,怎么會一覺醒來就會穿越了呢?她明明記得她那時下班已是凌晨,路過一個幽深的小道,然后,便看到了一雙紫色的眼眸,竟然被迷失了魂魄,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人生果真無常!

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的處理自己的傷口,然后,逃出去!對,逃出去,她怎么可能傻傻的還留下來,等著那個像地獄惡魔般的男人折磨他,他眼中那冷冽的殺意,她可是看的清楚的很。

淺清呆坐在凳子上閉上了眼,狂跳的心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恍若如夢般的虛脫感讓她有些疲憊,剛才,差點就死在那個男人的手里了,這慕淺清是什么人做了何等失節的事?竟被她名義上的丈夫如此不屑,連奴仆也敢對她輕蔑這具身體的本尊到底是留了多大的爛攤子給她?

白淺清自嘲的笑笑,她竟然趕上了這么個潮流,在現代雖無父無母也沒有什么牽掛,但來到這個一個陌生的地方,到底還是恐慌的。

半響之后,白淺清漸漸的睜開了眼,今天是這具身體的新婚之日,新房之內悄無聲息,而門外遠遠的卻傳來了喧鬧的聲音,生性敏感的她嗅到了一絲的不尋常,隨即,自嘲的笑了笑,那個被稱為‘王爺’的人,是‘她’的丈夫卻好像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這已經夠荒唐了,還有什么是更不可思議的?

身體的溫度漸漸的回暖,恢復了些許的力氣,白淺清看著那明滅的燈火陷入了沉思,今日是大婚之夜,而那個男人地位不俗,想必賓客眾多,大喜之日,一定會是賓客盡歡,那么她現在逃出去的可能是不是大很多?

她不管自己誰什么慕家大小姐,也不管自己逃出之后,會給慕家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她是白淺清,一個現代的孤魂,她不愿意心驚膽戰的活著,時時刻刻的擔心,那個男人會不會殺了他!

所以,她要逃,而且,就在今夜!

打量的自己這醒目的大紅色喜袍,直接脫了下來,翻箱倒柜中終于找到了一件素色的藍衫,隨意的穿上,披散在腰的三尺黑發也被隨意的用根白色的絲帶綁好,瞄到梳妝臺上的金銀首飾,隨意的拿了幾個塞到衣袖中,深深的吸了口氣,打開門。

一絲人影也無,很好,鎮定的關好門,朝著東邊方向最那喧鬧的地方走去,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況且她不識路,按照這古代的習俗,這夫家應該沒有幾個人認識新娘吧,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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