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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知了對著彪哥主動請纓,要收拾李巖和孟大海。
可彪哥卻是眉頭一皺,對著馬知了呵斥道:“一會兒看情況再說,我沒放話就別動手!”
“彪哥,難不成咱們兄弟還怕了那家伙不成?”馬知了一臉不解的問。[]
在馬知了的眼里,他們幾十號人就算遇上李逵那種人物照樣能沖翻。不過之前的話,馬知了也不過是為了討好彪哥說說而已,別看馬知了說的兇,其實他也只是說說而已,不掙錢的活,馬知了可是不情愿干的。
彪哥冷哼了一聲對著馬知了道:“你懂什么,叫你不要莽撞,你就別莽撞,今天你給人家絆一跤,等改天,你一個人走的時候人家黑你一刀的事情還少么?做人要活套些,不必要惹的麻煩盡量少惹!”
彪哥這般訓斥著,那馬知了心里雖然不服氣,但彪哥是他的老板,為了錢他也只得乖乖的點了點頭聽從彪哥的安排。
彪哥嘴上這么說,其實他心里最擔心的倒不是蛤蟆口中那人會不會在事后黑自己,彪哥在社會上闖了這么多年了,幾十個打一個,那自然像玩過家家似的容易,可對方既然敢傷了自己的人,而且還口出狂言等著自己過來,那么這個人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在社會上走的時間長了,彪哥深知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有些人看似平凡,搞不好那是偽裝出來的,指不定有后臺有背景,惹得不對路的極容易讓自己身纏麻煩。
不過彪哥在黑道上也混的有些年頭了,基本上江州市,三分之一的拆遷活都是由他經手,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彪哥也不會輕易退步,畢竟在道上混的都是靠臉面吃飯,丟了臉面對于他們來說就等于丟了飯碗。
遠處的喧嘩聲,李巖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來了約莫有二十幾個人,如果讓李巖在徒手的情況下,干到二十幾個人還真是有些吃力,甚至一個不留神,李巖他自己也會受傷。
不過李巖現在想好了,不到萬不得已不開打,關云菲現在已經在趕往西小屯的路上了。關云菲是李巖的一張牌,而如果對方靠山很硬,李巖正好還有一張王牌會使出來。
葉小梅看見對面來了二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社會青年,嚇得急忙先把孟大海拉扯到了門內。
孟大海對著葉小梅道:“老婆,你干什么呢?小李還在那呢。”
葉小梅聞言,有些慍怒的瞪了孟大海一眼道:“孟大海,你傻啊!人家小李有功夫在身,還怕了那些人不成?可你呢,你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這事情不該咱們參與最好別參與,現在你上去也幫不了什么大忙的。”
葉小梅說完這句,又趕緊追加了一句:“再說了,你萬一出事了,那孩子們怎么辦?老爹怎么辦?”
老婆這一連串的反問倒是把孟大海給問住了。
看著彪哥一伙人耀武揚威,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孟大海也知道自己上去根本就是炮灰的料,幫不忙小李什么。
蛤蟆一伙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鮮紅的血跡在地上流淌了一大片。
蛤蟆的依舊不時的哀嚎著,大腿上的一刀刺穿了他的神經和骨頭,估計著要是再不送醫院,這蛤蟆下輩子不坐著輪椅也得拄著拐杖過生活了。
蛤蟆看見彪哥他們走過來,頓時喜上眉梢。
蛤蟆暗暗的回頭瞪了一眼正注視著彪哥的李巖,心道,小子,一會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們這幫人的厲害,老子瑕疵必報!
“哎呀呀”蛤蟆故意將哀嚎之聲放大了數倍。
彪哥一伙人走到了蛤蟆的身前。說實在話,當彪哥他們看到蛤蟆等人這種‘慘樣’的時候也是心里一驚。
十一個人打一個人都沒打過,這是怎么回事?
而且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人的身上都開了口子,為首的蛤蟆的大腿更是被一刀刺穿,由此可見,對手有多么的冷血。
彪哥注意到了李巖,李巖也正看著彪哥。
蛤蟆見自己的援手已到,急忙哭喪著臉指著李巖對著彪哥哭喊道:“彪哥,就是這兔崽子,把哥幾個害成這樣的,彪哥你一定要為兄弟們做主啊”
彪哥聞言,還沒來得及說話。
可他對面的李巖卻突然身形一動,竟然在彪哥和他身后的那二十幾人都沒來得及反應之前,一腳揣在了蛤蟆的身上。
一聲悶響!
蛤蟆的身體被李巖直接踹出了十幾米遠。
蛤蟆的大腿上的血跡在這十幾米的范圍內留下了讓人觸目驚心的‘足跡’。
“說話放干凈點,留你一條小命已經是不錯的了,再給我嘴賤,爺們摘了你的腦袋!”李巖怒了,說話的時候運足了真力。
彪哥和他身后的那二十幾個小弟的耳膜都被李巖這一句話,陣的嗡嗡作響。
李巖說話的時候,語氣冰冷。
這冰冷的寒意,和眼前的景象竟然讓包括馬知了在內的一干小弟,感覺不寒而栗。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
馬知了剛才還瞪著李巖,可現在只敢偷偷的瞄李巖幾眼。
大家在道上都是混口飯吃,馬知了剛才雖然還在大放厥詞的要把打蛤蟆的人好好的修理一番,可他們畢竟是出來掙錢的,對手要是好欺負,那馬知了自然愿意順手推舟,來個欺男霸女。
可若是對手不好欺負,是個硬茬子,馬知了二十出頭的人了,也不像小孩子那樣沖動,他知道有些人該惹,有些人則是得罪不得。
踹了一腳,一句爆喝。
李巖,彪哥一伙人還沒針鋒相對,但李巖一個人的氣場竟是隱隱的壓制住了彪哥他們。
彪哥心里也吃驚不小,眼前這景象實在是不可思議,要說蛤蟆這幫人平時也是能打的很,還拿著武器,可饒是如此,還變成了這幅鳥樣,眼前的景象只說明了一個問題,對面的這個踹了蛤蟆一腳的年輕人絕對不好惹。
不過大敵當前,彪哥也不能在弟兄們面前失了面子。
畢竟混黑道,混白道都是為了討口飯吃,像是彪哥這種老江湖,三四十歲的人了,人生已經定型,敲詐勒索威脅就是他的掙錢之路,尤其在此時,他不能丟了自己的臉面。
彪哥眉頭一沉,倒是壯了壯膽子走到了李巖的面前。
只見彪哥夾著包沉聲對著李巖道:“兄弟,你當著我面打我的兄弟,是不是也太不給我面子了?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
李巖瞥了彪哥一眼,冷聲道:“兄弟?誰他女馬的是你兄弟?你今天帶著人來西小屯鬧事,如果不給我個說法,今天……”
李巖說道這里話音徒然一冷,但一字一句卻是清晰無比的傳入到了彪哥和他身后的那一干社會閑散青年的耳中:“你們就別想站著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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