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美女都會有段凄慘的歷史。
這像是一種定論,最起碼在影視作品中都是這樣演繹的,但凡是主角都是這樣成長起來的。道理很簡單,不經歷風雨怎么能夠見彩虹,只有經歷過風雨洗禮后的花朵才會是最為嬌艷的,也只有這樣的花朵才能夠成為讓所有人都敬仰的花中牡丹。否則只是所謂的溫室中花朵,雖然美麗卻真的只能夠當作花瓶來對待,又有什么樣的話題性?
小雅就是這樣。
小雅作為美女是毫無疑問的,能夠被梁漢東相中又怎么會是丑陋之輩?但她的未婚夫真的是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被抓起來,小雅是相信未婚夫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但在白鴿縣很多事情都不是說你想要怎么樣就能怎么樣,所以小雅未婚夫被關押起來不說,還被宣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十年啊,等到他再出來的時候,真的是黃花菜都涼了。
小雅想要救未婚夫出來。
但想要將未婚夫救出來就只有變成梁漢東的女人,小雅想要變成那種女人嗎?當然是不想的。小雅感激梁漢東歸感激,但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出賣自己的。真的要是那樣做了,就算未婚夫日后出來,她又有什么面目去見他?但要是不這樣做的話,小雅想到的是梁漢東會不會針對未婚夫做出些過分事情來?
“不要著急,你慢慢想,我可以給你時間,就定在半個小時后吧,你出去好好想想之后再進來。”梁漢東隨意道。
“是,梁先生。”小雅緩緩走出雅室。
當房間中只剩下梁漢東的時候,他臉上戴著的面具也隨即摘下來。
“小雅,你最好是知道怎么選擇,其實你選擇不選擇都是無所謂的,結果都是注定的,你要是不成為我的女人。也將會成為我的女人。而別管你成為不成為我的女人,你的那個未婚夫是別想從監獄中放出來的。你或許還不知道吧?
當年的事情就是我安排人去做的,為的就是能夠將你這個小妖精給收入帳中。現在我是懶得繼續和你虛以委蛇,懶得繼續再玩弄那些小花招手段。所以說準備好吧,我今晚就要破掉你的處子之身。幸好你還是處子之身,不然你會知道失去處子之身,在我這里你所能夠得到的懲罰會多嚴重。”
梁漢東自言自語著。
真的是一個畜生。
蘇沐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那么簡單,沒有想到梁漢東會玩弄出來這樣的花招。
“梁漢東,看來對你的情報是沒有任何錯誤,是時候和你正面交鋒下了。”蘇沐心底這樣想著,起身就走進旁邊茶室,梁漢東瞧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蘇沐,有些愣神。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麻煩了。”蘇沐平靜道。
“我有麻煩,我有什么樣的麻煩,你到底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兄弟要是道上的缺錢花只要說個數目出來,多的不敢說,少的幫你搞定還是沒有問題的。我…”
“催眠。”
蘇沐知道時間要緊,想都沒想當場就將梁漢東催眠,反正等到他清醒后也是沒有可能記得自己的。再說這種催眠術,除卻自己外,沒有誰能夠這樣嫻熟施展。
十五分鐘后。
蘇沐就從雅室中很為自然的走出,他已經獲得自己想要的所有證據,下面要做的事情就更加簡單。將所有證據全都搜集齊全后,挨個挨個的將梁家的人全都連根拔起來。蘇沐知道這幾個梁家人中,倒真的是梁漢貝是有點神秘,因為就連梁漢東都知道梁漢貝嫁給的人是有點地位,但到底是什么樣的地位,梁漢東卻不知道。
梁漢東都不知道。這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么說的話倒是有點小神秘。
不過無所謂,神秘不神秘的在我這里都是沒有任何事情。蘇沐已經知道梁家能夠在白鴿縣如此猖狂,后臺竟然是他們白鴿縣的上位市市長在背后撐腰,難怪敢這樣做。一個市長的話語權還是很重的,梁家有市長支持還有什么事情是他們想做而不敢做的。
就在蘇沐離開雅室沒有多久。就在小雅進來之前,梁漢東已經消失掉。小雅走進來發現空蕩蕩的雅室后,之前已經做好的心理準備,已經想要答應梁漢東要求的心情一下就變的虛脫起來。
梁漢東難道說放過自己了嗎?
可能嗎?
只要是梁漢東盯上的,怎么可能說放棄就放棄那?你這簡直就是說笑,梁漢東是什么樣的人,他是以玩弄獵物見長的,是絕對不會放棄任何獵物的。而梁漢東之所以會這樣離開,難道說是發生什么緊要事情嗎?
一個小時后。
當梁漢東從昏迷中被一盆冷水潑醒后,驚駭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在雅室中,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好像是被一個人進來后敲暈帶走的,而現在這個人就站在眼前。不過這里是什么地方?為什么除卻那個大漢外,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只是這環境是不是有點太過兇險太過陰狠太過陰森,怎么會是在一座墳墓前面?
“你們是誰?”梁漢東深吸一口氣保持著冷靜問道。
怎么說梁漢東都是這白鴿縣的有頭有臉人物,要是說遇到事情就慌張,那才是真的是有點失態。而梁漢東也知道像是這種事情是沒有必要驚慌的,對方真的想要對他不懷好意的話,是不會讓他活著的。反正都是要死,與其慌亂著被殺,倒不如在這種平靜中拼搏下,說不定還是能夠冒險獲得一份活下去的機會。
“你就是梁漢東?”皇甫青蜂聲音低沉著道。
“我是。”
“你認識邊陲鎮上有位叫做王淑云的老師嗎?”皇甫青蜂冰冷道。
“王淑云?認識。”
問到這個的時候,梁漢東的心情已經是唰的開始變的緊張起來。他能夠不認識王淑云嗎?就是因為認識,所以說現在的他才是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王淑云當年的事情雖然說不是他親手去辦的,是讓老三梁漢西去處理的,但王淑云畢竟是因為自己才死掉的。想到這個,梁漢東再看向眼前的墳墓時,能不膽怵嗎?
難道說這座墳墓就是?
“既然你認識,那么想必也知道王老師當初是怎么死掉的。梁漢東,你們梁家想要賺錢那是你們梁家的事情,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真的是不該什么錢都想要賺取。你們以為你們梁家能夠胡作非為到底嗎?你以為你們梁家能夠一手遮天不成?王老師這么好的人都被你們給燒死,你們到底是如何喪心病狂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皇甫青蜂陰狠喝道。
“這個你聽我解釋,其中是有誤會的。”梁漢東趕緊道。
“不必解釋,你說什么我都不會聽的,我已經知道這事就是你在背后指使的,所以說你的這條性命是沒有可能再活下去的。我今天就要在這里,拿你的人頭祭奠王老師。”皇甫青蜂平靜道。
要殺掉我嗎?
梁漢東心弦猛顫,這個女人真的是夠心狠手辣,竟然想要殺死自己。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皇甫青蜂的神態讓梁漢東感覺到她不像是在說玩笑,皇甫青蜂既然敢讓這個大漢將自己抓來,就絕對是不會有任何顧忌。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你要知道我是誰?我是白鴿縣的首富,我的弟弟是白鴿縣的副縣長,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弟弟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難道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事情嗎?我看著你也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難道說你要知法犯法嗎?
真的那樣做了,你這輩子身上都會留下沒有辦法洗刷的污痕。但只要你能放過我,要錢我給你錢,要權我給你權。你總是沒有必要因為一個死人,就這樣和自己過不去吧?”梁漢東著急忙慌的威逼利誘道。
很漂亮的說辭。
只是這套說辭在皇甫青蜂這里壓根就不管事,她只是盯著眼前的墳堆,神情悲涼著道:“王老師,我知道你是最為反對仇恨的,你是最為熱愛和平的。你當初給我說過絕對不能夠以殺止殺,但我憋在心里的這口惡氣要是不出出來的話,是沒有可能緩解掉的。我要為你報仇雪恨,要為所有被梁漢東殺死的人報仇。所以他的這顆人頭,今天是必須要祭奠你的。”
“你?”梁漢東發現皇甫青蜂真的是夠倔強的,自己說什么她都是這樣一副要殺定自己的模樣,你真的當自己是裁決者嗎?你想要殺死誰就能夠殺死誰。
“雷丁,動手。”皇甫青蜂漠然道。
“是。”
空中快速的閃過一抹耀眼刀光,下一秒梁漢東的腦袋已經徹底和身體分家,腦袋上雙眼猶然死不瞑目的怒睜著,至死都不愿意相信這事是真的,自己竟然會被殺死,而且還是以這種姿態死掉。
這還是和平年代嗎?
這還是法制社會嗎?
皇甫青蜂很為自然的將梁漢東的腦袋拿來祭拜過王老師后,緩緩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雷丁,將這里處理干凈,我不希望看到這里再有任何和梁漢東有關的痕跡出現。”
“是,我會處理好的。”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