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蕓兒很早就起床了,在洗漱完畢后,蕓兒換上了一套練功服,之后走出了房間,一出房間,蕓兒正好看到翠紅端著一大盆水走過來,蕓兒笑了一下,之后開口和翠紅打招呼說道:“小紅你起得很早啊!你這是要去給公子送洗臉水嗎?”
“暮云大哥你也很早啊,這水是幫你打的,不過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洗漱完畢了吧?公子才不會這么早起床呢!他一般都睡到中午才起床的!”翠紅也笑著和蕓兒打招呼,之后開口說道!
“啊?中午起床?他不是要練功嗎?中午起來還怎么練啊?”蕓兒聽到翠紅的話后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之后苦著臉說道!
“其實公子也就是一時興起,未必每天都練功的,不過你可要記住陪公子練功一定要小心一些,公子下手挺狠的,你是第三個陪公子練功的人了,前兩個有一個重傷,還有一個死了!”翠紅一臉擔心的說道!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就他那小身板還傷不了我,不行,我要去叫他,這么懶惰怎么行?”蕓兒一臉無所謂的笑了一下,之后竟然朝著公子的臥室走去!
看到蕓兒竟然要去叫公子,翠紅皺起了眉頭,并開口想要說些什么,不過話到嘴邊卻又停下了,直到蕓兒走遠,翠紅才一臉擔心的自言自語道:“暮云大哥,你給我的感覺和其他人不同,希望你能讓公子有所改變吧?”
蕓兒直接來到了公子的臥室旁,之后抬手敲了敲門,并大聲的喊道:“公子!該起床了!你不是要練功嗎?”
不過蕓兒的敲門聲和喊聲顯然沒有弄醒公子,屋子里一點動靜都沒有,蕓兒皺了下眉頭,之后再一次敲門喊道:“起床了公子!要練功了!”
可惜蕓兒雖然敲的很響,喊聲也很大,屋子里卻依然沒有動靜,蕓兒撇了撇嘴,之后竟然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并徑直來到床前,而此時公子還摟著被子呼呼大睡,一點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蕓兒賭氣似地一把拽住了被子,并猛地一掀,隨后大聲的喊道:“起床了!”
這一聲蕓兒喊得很大聲,公子終于被吵醒了,之后公子坐了起來,并不耐煩的看向了蕓兒:“你干嘛啊?為什么吵我睡覺?你不想活了?喂!我和你說話呢!你怎么不看我啊?”
此時蕓兒正紅著臉扭頭看著別處,因為掀開被子后蕓兒竟然發現公子沒穿衣服,雖然來這里一天多的時間她已經看到好幾次公子光屁股了,不過好歹她是個女孩子,一大早就看到這個顯然刺激不小!
聽到公子的話,蕓兒也沒回答,竟然直接走到衣柜前翻找了起來,再找出公子的練功服后,蕓兒扔給了公子,并開口說道:“你昨天不是說要練功嗎?現在天已經亮了,快起來吧!我去練功場等你!”
說完這句話后蕓兒便轉身走出了房間,只剩下抱著衣服在床上發呆的小公子,在愣了很久后,小公子撇了撇嘴,之后嘟囔著說道:“這家伙還真囂張啊?一個當奴才的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你想練功是吧?好!我陪你練!我要是不廢了你你就不知道這個家的規矩是什么!”說完之后,小公子快速的套上了衣服,之后也不洗漱就那么走出了房間!
來到練功場,蕓兒已經抱著肩膀在等他了,小公子打了個哈氣,之后突然開口說道:“你叫暮云是吧?第一天陪我練功我要和你說說規矩,陪我練功不能還手,不能讓我受傷,只能被我打,而且只有我說停止的時候才能停止!明白了嗎?”
蕓兒一臉無所謂的笑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道:“快點開始吧!讓我看看公子你的實力?”
聽到蕓兒的回答,小公子撇了撇嘴,之后轉身朝著武器架子走去,并抽出一把短匕首,之后臉色陰冷的低聲自言自語道:“我讓你囂張,一會我讓你哭!”
在說完這句話后,小公子突然猛地沖向了蕓兒,并直接用手中的匕首刺向了蕓兒,下手極其的兇狠,就好像要把蕓兒殺了一樣!
看到小公子下手這么狠,蕓兒皺了下眉頭,之后右腿向后跨出了一步,并側身輕描淡寫的躲過了小公子的攻擊!
攻擊落空后,小公子冷哼了一聲,之后再一次沖了過去,并對蕓兒發動了瘋狂的攻擊!
說實話蕓兒此時心里十分的失望,這位小公子其實根本就不會任何功夫,攻擊雜亂無章,完全沒有套路,而且每一次發動攻擊都感覺力量不足,明顯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樣子!
和小公子周旋了一陣,蕓兒有些不耐煩了,之后趁著一次躲避的機會伸腳將小公子絆倒了,趴在地上的小公子呻吟了半天,之后才爬起來惡狠狠的瞪著蕓兒說道:“你這該死的奴才竟然敢打我?你找死啊?”
“公子!你剛才明明是自己摔倒的!怎么能怨我呢?”蕓兒陰陽怪氣的說道,語氣中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你還敢說?找死啊!”小公子顯然是被蕓兒激怒了,竟然揮手將手中的短劍扔向了蕓兒,不過蕓兒在短劍飛過來的同時竟然抬手直接接住了短劍,并皺著眉頭說道:“你這軟綿綿的攻擊能做什么?估計連只兔子都砸不死!飛刀是這么扔的!”
在說這句話的同時,蕓兒突然將手中短劍扔向了小公子,速度之快讓人咋舌,而小公子看到蕓兒竟然毫不顧忌的攻擊他,嚇的愣在了當場,連動都不會動了!
好在短劍沒有命中小公子,而是落在了小公子兩腿間的空地上,離他的褲襠只有不到兩厘米,也許是力量太大了,短劍竟然完全沒入了地下,給地面留下了一個大坑!
小公子愣了很久,之后突然冷哼著說道:“不練了不練了!老子餓了!快給我把飯菜端來!”說完這句話,小公子連看都沒看蕓兒一眼直接離開了練武場,而蕓兒看著小公子的背影嘆了一口氣,之后無奈的說道:“咳看來要改變這小子是個任重而道遠的任過程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