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良美集團米國紐約的海外事業總部,易睿在跟王平打電話。
“平哥,博爾先生的團隊開始大筆買進大豆期貨。”易睿道。
“官方資金?”
“兩股資金實力,一股是阿根廷大豆民間聯盟,一股是阿根廷農業部。不過他們都是假阿根廷大豆投資商出面在購買。”
“他們是想拉高米國大豆期貨價格,從而影響到全球的大豆價格。”
“我想是的!”易睿的聲音干凈有力。
“米國農業部的氣象部門這次幫了斯考特的大忙了。”王平笑道。
“以亞當斯在政界的關系和地位,要米國農業部配合他做出氣象預報的小事,并不困難。”易睿對米國政界的事情還是很精通的。
“睿,你能確定米國農業氣象部門做出的是假情報?”王平問道。
“如果這是一個精心的布局,那農業部做出的氣象預報百分之百是假的。我在等阿根廷我們的市場調研員的情報回來,綜合之后,我就能知道我們應該怎么做了。”易睿冷靜的道。
“不用等情報分析,我知道斯考特的真實目的是要弄垮阿根廷的整個大豆產業,然后他們會有另外的子公司介入市場收購優質企業。”王平道。
易睿聽得心驚:“斯考特這么大筆?”
“是的,早在一年前斯考特就在布局了。”
“那平哥打算讓我怎么做?”易睿把亞洲以外的市場都當做了自己的主場。
“提前介入阿根廷大豆產業的優質企業,我們要搶在斯考特的傀儡公司出面收購之前動。”王平道。
易睿卻跟王平的看法不同:“平哥,斯考特的目的既然是整個阿根廷的大豆產業,那么在這些優質的企業里面,他必然早幾年前就有自己的情報人員了。”
王平心中一怔:“我這點倒還沒有想到。”不管易睿的推測成不成立,王平都覺得在策略上要這么做計劃:假定斯考特看中的優質企業里面早就有了他收買的高管。
“平哥,到最后能勝利的,往往靠實力,詭計只是勝利一時,絕不能勝利長久。”
“你指的實力是什么時候?”
“錢!”易睿道,“斯考特布局阿根廷大豆產業,我們要跟他平拼收購,就只有一個字:錢。不過好像我們跟安山生物這樣的大公司是沒有辦法比錢的。”
王平笑道:“易睿你放心,錢不是問題。”
“我們能比安山生物公司還有錢?我指的不是資產,而是現金能力。”易睿對良美集團的錢有多少是沒有靠譜的概念的。
“我們有現金能力。”王平輕松的笑道,“以前不敢,現在嘛,就算兩個安山生物,可能現金能力也比不過我們良美。”良美地產這頭現金奶牛,光是在98年共和國各單位趕上單位福利分房末班車的那一年,王平悶頭苦干修建起來的所有商品房全部傾銷一空,吸金的能力,超過了共和國所有的公司。從那時候起,良美早就一躍成為了世界一流的實力企業。這個世界一流的企業,指的不是國際規模,指的是現金能力。
易睿對良美地產的cāo作模式和盈利能力都不熟悉,她負責的是海外農業領域的拓展和管理,但是她有自己的理解方式:“平哥,我忘記了你身后有華糧和中糧的資金,而華糧和中糧的身后,可是站著我們國家的金融老板:銀行。是不是這樣?”
王平大笑:“睿妹,你得不錯,我們良美集團不是一個企業在戰斗,是共和國的整體農業實力在戰斗。”
兩個人在電話里都笑了起來。
易睿只知道良美集團很有錢,短短時間,加上良美地產,資產已經上千億美金了,但是那些全國各地的房子和地皮并不是現金能力,而是吃現金的能力,所以要到現金能力,她就并不清楚良美集團口袋里有多少錢,只有王平和唐老綿是最清楚的,王平自信安山生物公司根本不是自己的對。安山公司比良美集團大數倍,資產市場員工底蘊都超過了良美集團,百年老字號的實力不容小看,但是要到現金能力,良美已經是全球最強的企業之一。
共和國能賺錢的領域,除了能源和軍工沒有完全商業化外,其他商業化的領域,都有良美的投資,涵蓋了各種成長迅速的行業。這些行業成長迅猛的速度,全球第一。這是歷史的時機造成的,不是人力能夠阻擋或者是扭轉的,只要你敢做,就能芝麻開花節節高,這是歷史趨勢。
“平哥,只要有錢,我能保證收購到阿根廷最優質的大豆企業。”易睿笑道,“我現在就開始研究他們的企業資料,必要的時候,我會親自跑過考察。對于阿根廷,我可不陌生。”
可可可!
有工作人員站在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三下門。
“睿妹,有人來了,我晚上再打給你。”
“好的!”易睿笑道,“我們這邊很晚了,我也該休息了,平哥,再見。”
“再見!”
王平放下電話,院領導的秘書話黃必達已經不請自來了。
“王老師,什么事情把你給樂的!”黃必達不需要王平招呼,自己坐在了王平的面前,沖外面的工作人員喊道:“小妹,泡茶!”
“好啦!”接待小姐清脆的聲音很好聽的傳進來。
“老黃,先你的事情,吧,來找我干什么?”
黃必達盯在王平的嘴唇胡子上,王平從青澀少年到成熟中年人,到如今留起了小胡子,這些形象,給黃必達很深的感觸。
“你什么時候開始留胡子了?”黃必達不大反問。
王平摸摸自己的胡子:“你是關心我的胡子還是關心你的事情,吧,什么事情。”
“我們收到消息,米國的大豆將大幅減產,明年的全球大豆價格毫無疑問的將暴漲,大豆漲價,大豆油,醬油,豆制品商品,全部都要漲價,這一漲價,其他的食品也會跟著漲價,到時候,我們共和國的物價就麻煩了,小老百姓的ri子要過得艱難,院領導叫我來問問你,有什么好的辦法,趕緊出來,如果沒有,就立即想一個。”
王平心中一驚,他先前的注意力都只是在阿根廷的大豆產業上,忽略了一個根本問題:米國大豆因為天氣劇烈減產的,影響的并不僅僅是阿根廷的農業政策,這個yin謀,波及的是全球的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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