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城是一級城市,也是蜀中益州的郡治,西南地區廣袤地區的唯一一級城市,也是西南地區玩家聚集的中心。
蜀中在歷史上就是個多民族聚居,并且叛亂不斷的地方,這種地方很受玩家的喜歡,任務多內容豐富啊!
不過蜀中的戰斗規模卻一直都不大,反叛的次數是很多,不過多是幾千上萬人規模的叛亂,一群異人沖上去,直接用腳踩也給踩平了,最重要是的這些戰斗都是平亂的戰斗,玩家不能選擇對面的陣營,除非你打算從此之后就做叛賊了。
因此,在這種一邊倒的狀態下,雖然益州很大,特別是南邊云南地區叛亂頻繁,但是卻總是這邊起那邊就被滅了。
到了北邊方志文開始了南征北戰,玩家們的眼光直接被吸引到了北方,隨后各地的戰斗越來越激烈,規模也越來越大,蜀中這個地方不知不覺就成了剛進游戲玩家練手的新手村一樣,只不過這個新手村有些大而已。
玩家的水平低,原住民的統治基礎就牢固,因此益州倒是繼承了那個時代固有的特點,那就是封閉而且安穩,小事不斷,但是卻沒有大亂子,特別是劉焉到來之后,雖然劉焉的性格比較保守,但是能力還是有的,至少他的身份能夠將益州本地的世族都擺平并團結起來,政治軍事的團結,導致了統治強度的提高,益州也越發的安穩了。
隨后漢中的張魯也被劉表借機除去,劉焉趁機出兵漢中,從軍事上控制了漢中,劉焉手里完整的控制了整個益州,除了南部永昌、建寧、牂牁(zangke)、云南等地不時的鬧點暴動之外,益州還是很安穩的,加上蜀中氣候不錯,連年盈余,倉稟也豐足了起來。說起來,也是兵精糧足,只是放眼看去,東邊是劉備,自己的親戚,北邊是長安朝廷,劉焉頗有點英雄無用武之地。而天下亂象叢生,劉焉也頗有些想要自立的想法,于是劉焉準備向南推進,意圖打通南方幾郡的道路,加強對南方的控制,也算是給家國立個功勛。做下千古留名的好事。
正在這時,張梁忽然西進,一舉打破了益州平穩的局面,掀起了向益州進軍的戰爭。
漢中雖然是劉表的治下,但是在南北兩個關口,駐扎的可都是劉焉的部隊,唯獨東邊。原本想著是劉備的地盤,應該是安穩的,誰知道張梁正是利用了劉焉的大意,從熊耳山入秦嶺,出子午谷,一舉偷襲拿下石泉,打開了從東邊沿江進入漢中的通路。
劉表的緊急求援信第一時間就送到了劉焉的案頭,劉焉覺得事關重大。立刻召集眾臣商討此事。
劉焉將劉表的求援信給堂下眾人看了,黃權當先說道:“主公,漢中乃是要害之地,如果漢中被張梁所得,則其退足以自守,進則可以襲擾蜀中,如此。則蜀中永不得安寧矣,劉表手下無兵無將,根本就無法抵擋蟻賊入侵,主公今當盡發強兵擊之。”
龐羲也出列建言:“主公。黃大人所言甚是,漢中乃是蜀中門戶,斷不可落入賊手,否則永無寧日!如今應盡快征兵進擊,趁其立足未穩,盡快將之擊退,穩妥起見,還可以聯絡劉備一起討伐。”
劉焉聞言默默的點頭,覺得聯合劉備也是一個辦法,而且劉備從西城出兵石泉,距離比劉焉從散關或者葭萌關出兵要近得多,還有,聽說劉表今年也在整頓軍隊,也需要劉表出兵配合才是。
整思索未定之時,一個身材矮小,樣貌丑陋的臣屬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劉焉眉頭皺了皺問道:“子喬因何發笑?”
“我笑主公被人出賣了尤不自知罷了!”
張松掃視了一眼堂下眾臣,眼神里頗為不屑的答道。
張松樣貌丑陋,也因此,行為甚是偏狹,平時行事張狂,不休品行,雖然才華為眾人承認,卻常常被人鄙視,越是如此,張松的性格就越是偏狹,對待同殿為臣的這些名人族子都一副看不起的樣子,甚至連自己的哥哥張肅也一樣看不起。
同樣的,張松這種性格和態度,也讓別人看不起他,因此張松在劉焉的屬下實在是一個另類,連劉焉都有些討厭張松,不過劉焉也知道張松有才,而且張松的存在就像是一個攪屎棍,能將許多平時看不見的東西攪起來,還能讓眾臣找到一個攻訐的目標,所以張松才能繼續在這高堂上存在。
“子喬此言有些危言聳聽了吧?本官被何人所賣啊?”
“當然是劉備和劉表了!”
“嗯?此二人皆為本官同族,又是同殿為臣,這話豈能亂說,子喬慎言!”
劉焉有些不喜的沉聲說道,雖然劉焉心里越不大喜歡這兩個人,尤其是劉表,自以為聰明,偷偷摸摸的在漢中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那那套對付張魯那個笨蛋也就罷了,難道還想將這一套用來對付自己?
不過,劉焉能這么想,卻不希望外人來摻乎劉家自己的事情,特別是張松這一番話已經近似挑撥離間了,劉焉很不高興。
張松一直偷偷的注意著劉焉的表情,見劉焉神情不虞,張松不但不怕,反而有些高興,所謂先抑后揚,想要語出驚人,那是技巧的。
“主公,屬下并非胡言。想那張梁,原本就與劉備有著不清不楚的瓜葛,否則他何德何能先在桐柏山立足,隨后還能平平安安的跑到熊耳山,夾在司隸、荊州、弘農之間,竟然一直相安無事,相反還過得滋潤的很?主公試想,那熊耳山可有糧食產出?可有軍械制造?”
“這.....沒有吧!”
“呵呵,既然如此,那張梁何來征戰所需的糧草?他又拿什么來攻打漢中?莫非用木棍作戰,嚼著草料活命么?”
“這......”
張松的一番話不但將劉焉給問住了,同時也將堂下的眾臣給問住了,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覷,沒錯啊!張梁的軍糧器械從何而來?如無人贊助,這熊耳山中難道能夠憑空掉下這些東西來不成?若是有人贊助,那么張梁西來的行為可就值得玩味了!
張松得意的掃了大家一眼,鄙夷的撇了撇嘴,在他眼里,這堂上的袞袞諸公不過是些尸位素餐的廢物罷了。
“主公,張梁的背后必有劉備!張梁圖謀漢中?不若是說劉備圖謀蜀中!”
“這.....劉備在中原大戰未歇,何來圖謀蜀中一說?”
“無他,給自己留后路耳!”張松晃著腦袋得意地說道。
話音一落,堂上眾人頓時議論起來,有人贊同也有人反對,說法自是莫衷一是,劉焉的心里也有些亂了!
張松愜意的看了一會,見劉焉的眼神回道自己身上,張松才胸有成竹的咳了一聲道:“若是主公早聽屬下之言,趁著劉備與曹操大戰,攻取上庸和江陵,何來今日之憂!”
“此話休提,許他不仁,我卻不能不義!前事莫提,還是討論當下。”
張松看了看須發花白的劉焉,又看了看坐在劉焉右手下癡肥的劉璋,不由的輕輕搖了搖頭,這兩父子都非雄才大略之人啊!做事總是畏首畏尾,如此只能處處被動,時時慢人一步,處處受制于人!
“也罷,當下之事并不簡單,如果張梁只是一個調虎離山的卒子,那么接下來,劉備的大軍就可能由江陵進攻巴東、涪陵,進而圖謀巴陵和成都,我軍將被迫兩線開戰,若是此時再策動南方部族叛亂,則益州可圖。”
“嘶!”劉焉倒吸了一口涼氣,若真是如此,自己精兵盡入漢中,說不定真讓劉備得手了也說不定啊!劉焉猶豫了一下,問道:“那子喬以為該當如何呢?”
“主公不可出兵漢中,同時還要大張旗鼓的遣重兵駐守巴東、涪陵,則劉備必不敢輕舉妄動。”
“可漢中一失,蜀中不寧啊?”
“誰說的?不說漢中是不是會丟掉,就算是漢中丟了,葭萌關在我手,黃巾賊如何南下襲擾,相反,應該是我北上襲擾吧?再者,劉表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說的無兵無將么?屬下聽聞,劉表已經整合了張魯舊部以及楊氏諸將,潛心練兵數載,想必也是能戰的吧,請主公下令劉表率軍與戰,而我可代為駐守南鄭要地!”
“妙!此策一舉兩得,主公正該用之!”
黃權聽到這里,也不由得贊了一句,這張松之計連消帶打,將劉備可能的陰謀,與劉表那并不如何難以看穿的小把戲都一起消弭于無形!
劉焉看了看眾臣,又仔細的想了想,想明白其中的關竅,自己也舒展眉頭笑了起來,似乎看著張松的丑陋樣貌也不覺得那么難看了。一旁的劉璋也一臉的興奮,不知道是想明白了其中的要義,還是跟著父親傻笑,臣屬中雖然還有人有些懷疑,但張松已是得意非凡。
“子喬言之有理,本官已有決定了,即著孟達領兵五萬駐守巴東,著張翼領兵五萬駐守涪陵戒備,命高沛接替張任駐守散關,命嚴顏馳援南鄭,命劉表出南鄭復奪石泉,令張任率軍五萬入漢中助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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