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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變亂進行時
第447章變亂進行時
我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女人,和那老大的五官有些相像,氣質不錯,看著很有氣勢的樣子,她打量著我笑了起來:“這模樣長得還真是俊俏,比你們這些粗人們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兒的,老娘今天要了他了,你們不許傷他的皮毛。”
剛才在我身后的人下了馬,把我也拉下馬來,我一個沒站穩就快坐地上的時候,被人架住了,然后手被綁在了前面,用力很大,我手腕一陣鉆心的疼。
我看他這樣子,生氣的說:“你別太過份了,你又不喜歡我,又跟十阿哥沒仇,你干嗎占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就在還沒有被顛死前,總算聽到了馬蹄外的人聲,那些人興奮的大喊大叫,馬停了下來,有人說了句:“老大,這綁來的什么人啊?”
天已經亮了,我自己在這柴房里,感覺好孤單啊,我想老十抱著我的時候逗我笑的樣子,我做夢也沒想到,我會碰到這種窩囊事情。
聽我說完三個人呵呵笑了起來,遠處響起一片很急的馬蹄聲,奇怪這邊哪來的這么多的馬?
我趴在那兒看了看周圍,人真不少,怎么也得有百十來號人,都看著地上慘兮兮的我怪笑著,別讓我翻了身,,到時候沒你們的好。
我不想盲目的掙扎挨上一刀,我心里其實很擔心老十和常遠,他們剛才打的那么吃力,受傷了沒有。
他一把把我拉到身前,在我身上搜了起來,我忙躲了下,他盯著我胸部看了下,把手放了上來,然后一臉的壞笑的看著我,我皺著眉看他到底要干嗎,還好我背過身去擋住了下面人的目光,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王金龍想了想看了看我,命人拿來筆墨對我說:“寫信給你的兄弟,告訴他們先去山東發放振災糧款,你不能走了,等那邊的事兒了了,我要為了死傷的兄弟要個說法。”
老十急了,提劍就往上沖,被人攔了下來,他砍倒兩個又被圍了起來,常遠也起身想跳到馬上,可是都被人攔住了,這時遠處已經有了腳步上,還不時有鑼敲響的聲音,應該是官府出人了吧。
那王金龍聽完哈哈大笑起來:“當誅?就憑這印記我就能把這些糧食全都拿走,你們這些官兵能耐我們何?北冥承羽?你是不是就是那皇上收的漢阿哥?”
這次出行,路上不時會看到餓死在路邊的人,我頭次見到這種景像,不停的吐了起來,這可把老十給心疼壞了。
他聽我說的話也是不清不楚的,但很明白我是動了氣了,但是并沒有放下我的意思,把我帶進了他的臥房。
我一下子急了:“你奶奶個頭,我是漢人,你占我,跟那些強占民女的當官的有什么區別?別把自己說的多牛x,你也就是一土匪頭子。”
兩厘米見方的小印卻做工相當的精細,上面是皇上親筆寫下的承羽御印四個字,再讓造物辦給制的,金玉其表的東西當真是造價不菲,也顯出了皇上對我的重視。
下面的人全愣住了,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抓到我這樣子的一個當官的吧,我咬著下唇,忍著上去咬死面前人的沖動。
那個人不屑的說:“這大晚上還敢有人在路上走動,看著也是外地人,爺爺們今天是來洗村的,錢和人,爺爺都收了。”
我和他們倆走出來很遠了,天氣也暗了下來,因為沒有帶護衛,這天災之年并不太平,我們打算往回走了。
我跪正了,看了看邊上的人,他們這么關心糧食干嗎?不會也要去搶吧?我有些不安的看著他們。
不少人叫著大姐好,這大姐是這老大的老婆嗎?我想回頭去看時,那女人已經到了我面前,托起了我下巴。
這一路我的姿勢都沒變過,我想抬頭看抓我的人是什么樣子,那人駕著馬卻沒影響他把我的頭按下去,還就手拿了個布袋帶著我頭上,眼前一黑,沒來由的恐懼讓我后背一冷。
沒辦法,只好半路給我換的馬車,我進了車后就沒有再xian過一次簾子。
他點了點頭把頭發放回荷包里問我:“那當官的是什么身份?”我靜靜的說:“十阿哥。”
外面進來一個人,這些人的笑聲頓時消了,那個人單膝跪下對那個老大說:“報,前面人回報,振災的糧草確實是到了河間府,而且有不少村民已經分到了糧食。”
那女的拿著印看了看,又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那男人,那男人笑了起來,大笑了起來對下面的人說:“知道咱們今天抓的是什么人嗎兄弟們?這個小男人就是這次放糧的欽差啊。”
他看了我一眼,愣了下,忙起身走到他們老大邊上不知道耳語什么,我看那老大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后瞇著眼看著我,嘴角浮上了些許笑意,卻笑的我后背在發毛。
他看了看我的樣子笑著說:“想說話啊?那就讓你說,我倒挺愛聽你說話的。”
天,好大的口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替天行道嗎?周圍的這些跟班大聲的喊著老大萬歲之類的話,振的我耳朵生疼。
那老大看著我,冷冷的目光像要看穿我一樣:“看來你的身份確實尊貴啊,把他帶上來。”
我不停的又踢又罵,以下省略問候這抓我人全家的數萬字,我也想往下跳啊,可是那個人按我背按個死死的,這人是什么時候到的我背后的?氣死我了。
王金鳳看我這么說話,又想打我,還是被王金龍攔了下來,他平靜的說:“東西和信我會親自去送,我們雖然是土匪,可是并不想背上個劫人救命糧食的名聲,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常遠上去就是一把忍刀,當時就有人倒在了地上,老十也抽出軟劍應敵,還把我護在身后,我手里真是手無寸鐵,現在的我只想會仙劍里的撒錢的技能啊,我想拿錢砸死他們。
他笑笑說:“你的利用價值現在才剛剛開始,我對你更有興趣,讓我看看你身上還有什么秘密。”
邊上那個人五官看來倒可以算是不錯,并不像是個土匪,眉目見竟還有些斯文,他應該是注意到我看到他了,也轉過頭來打量著我。
我感覺到有些冷,往草堆里擠了擠,結果下面太軟了,我人一下子給陷了進去,一身的草,氣死我了,我坐在那里雙手不停的往下捶著生著悶氣。
那女人上來就給我一個嘴巴子,嘴里立馬泛起了血腥氣味,臉上都漲了,那老大擋住了他姐姐,看著我。
他把那布一拿開,我照他手上就是一口,死咬住不松,他疼的想打我也不是,不打我也不是,沖我一個勁的喊了起來。
老十對那個管事的說:“那如果我們把錢給你,能不能放我們一條生路?”
我依然靜靜的說:“我叫北冥承羽,皇上身邊的御前行走,這次壓糧振災的欽差,你們現在是私扣欽差,其罪當誅。”
那老大大聲的說:“這是天大的好事兒,這些災民有糧吃,以后才有的咱們搶的,最近不要去掃蕩山下那些村子了,至于那新上任的知府,咱們倒得見識下了,如果還跟上個一樣,咱們照樣洗了他的府衙。”
那人突然臉色一冷對我說:“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頓了一下,倒是真把我放在了地上,可是用腳踢到了我腿后面,我撲嗵一聲跪了下去,我從小沒受過這個罪,心里難受的不行。
那王金龍看了看,還算滿意,拿著我的金印和信,把我扔到王金鳳身邊說:“把他關起來,好好看著,別讓他跑了。”
他也戲演全套的給我一拱手說:“我叫王金龍,這位是我姐姐王金鳳,你現在在的地方叫天蕩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嗎?”周圍一邊交頭接耳的嗡嗡聲,想來是都沒想到他們老大會把自己的底交的這么詳細吧。
他把我腰間的荷包一下子拽了下來,打開倒在桌子上,那個女人也湊過來看熱鬧,荷包里是讓我換成碎銀的百兩銀子,和我的官印,憑這個印才能放糧,因為我畢竟要長過老十。
常遠應該是又扔出忍刀了,那個人手往后一背就擋開了,漸漸的我聽老十他們的喊聲越來越遠,完了,我被人綁架了。
他看我打量著他,拿起手上的酒杯就沖我扔了過來,我忙往邊上躲了去,倒在地上,酒水灑了我一身,說不出來的狼狽,引的邊上一群人大笑起來。
我哭的心都有了,沖他大喊一聲:“你到底要我怎么樣?我是兵,你們是匪,你們搶,我們抓,有什么不對?我被你們抓了我認了,何必非要拿我去要挾我的兄弟。再說了我憑什么信你會把我的官印和信交到我兄弟手上?”
老十說:“他們得做一筆自己清楚的賬啊?不然一年收入多少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傻蛋。”
來了兩個人把我架了起來,拉著我到了他們老大根前,這個老大我敢保證站起來得快一米九,站在他面前,我都感覺自己跟個小孩子一樣了。
我瞇著眼把頭抬起來,眼前一片朦朧,我舉起手揉了下眼睛,又看到坐在正中央的人嘴動了動:“能看的清了嗎?”就是那個馬背上的人,他的語氣雖然客氣但是冷的讓人發寒。
我覺得嘴里有了血味了才松口,看到我已經把他的手咬破了,他皺著眉看著我,卻突然笑了起來。
我瞪著他,王八蛋,把我衣服打開想凍死我啊,還罵我是狗,別把我嘴里的布拿開,不然我咬也要咬死你。
走在鄉間小路,聽到周圍院墻內不時傳出了說話的聲音,感覺多了不少的人氣,和先前看到的死氣沉沉比讓人安心了些,他們得到糧食也可以安心的度過災年了。
常遠抱拳對個像是管事的人說:“我們兄弟三人路過此地,不知道各位英雄有何貴干。”
他們不會殺了我吧,我對那個人大聲喊著:“你給我把頭上的布拿開,我要吐,顛死我了,把我頭上的布拿開。”
那老大笑著說:“姐姐說要就要了去了?不太好吧?你怎么也得問下人家愿意不愿意啊?這是我們綁回來要贖金的,你可不要壞了咱們的生意。”
我們三個人跑著,因為走出太遠,我打算往邊上的人家院子里避一下,可是拍了幾戶門也沒有回聲,馬蹄聲卻越來越近了。
我雙手被他反制在了后面,手還不小心碰到了我不該碰的東西,他把我圈在懷里,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別亂動,當心爺爺有了龍陽之好,你這小子就慘了。”
這河間府離我老家并不是太遠,這次振災,我老家這邊聽說出了不少的糧食,我現在特想跟他們套下近乎,可是我不知道我現在的位置到底是哪兒。
他拿著那印在我面前晃著,我的印是純金制的,上面有一個玉做的饕餮樣子,是皇上聽老十講我剛進宮時候跟老十談論龍九子的事情后給我專門制的。
他走到我跟前,把我下巴一托,小聲說:“看來那個跟你來的人對你是相當重視啊,我扔下東西就走還被他追上了,他是你什么人啊?”
火光圍了一圈,將我們三個人圍在中間,看著這些人怕是有二十多人,完了,我們是一定打不過的了。
當人眼睛看不到時,別的器官就會發揮很大的潛力,最顯注的是聽覺,我聽到那個馬背上的聲音:“抬起頭來。”
她帶上柴房門的時候還對我冷冷的說:“你好生待著吧,等我弟弟回來有你好果子吃。”
常遠,他們開始找我了,可是這黑燈瞎火的,他們會不會上山來啊?
我無力的拿起筆,他看我拿筆不方便干脆給我松了綁,我起筆給老十寫下:“我現在很安全,你們先把糧食送到山東,然后回京和皇阿瑪回復差事,先不要管我了。”
那女的雙手叉腰背過我去指著那老大說:“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娘了?他一個男人家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壞不壞的?老娘看上他是便宜了他了。”
老十下意識的拉起我往衙門跑去,我回頭看常遠翻身上了房,往遠處看著,遠處的火把已經可以看到了,他忙跑幾步跟在我們邊上說:“壞了,應該是土匪,快回衙門。”
王金鳳一聽我是阿哥,看我的眼神從剛才的充滿肉欲到現在的滿眼仇恨,我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常遠啊,老十啊,你們快來吧,我害怕,我腿都軟了。
突然有人從背后把我一把抄起,嚇的我大叫出聲,老十也受驚猛的回頭,我就感覺身子一輕,被人重重的扔在了馬背上,跟個麻袋一樣扔在馬背上,摔的我胃疼的不行,想喊也沒了音。
我揉著已經被綁麻了的手腕,不知道老十看到這信會怎么樣,我好想他啊。
我們住在河間府衙門里,老十和新上任的這官算是熟識,將事情交待好,就準備第二天啟程往山東去了。
那張刀疤臉走了進來,身上卻有傷,我看了眼在尋思到底是誰給他一下子,心里都覺得解氣。
我kao,那一個印夠一般人坐著吃上十年了,我現在平白交給別人?想都別想,不過現在也已經在他們手里了。
我不滿的說:“傻啊,這不是吃了東西不抹嘴嗎?他們要是沒有這些賬不也不會被查了嗎?”
他并沒沒有把布拿下來,而是把我翻過來讓我坐在了馬背上,這樣子舒服了不少,可是卻感覺后背有個很熱的胸膛kao了過來。
這個人是老大?我又打量了下眼前的人,身材很魁梧,坐著看不出身高,可是臉頰上一道長長的疤使本來很男人氣的五官讓人覺得害怕。
他看著我,又看了看頭發,想了下說:“哪個是你男人?是那個當官的,還是那日本人?”
我被人拉著,也不知道腳下的路是怎么走的,總是感覺快要摔倒了,又總是被人扶一下,然后干脆被人像背口袋一樣扛到了肩上,我的胃被擠的又一陣想吐,我開始亂動起來。
他又點了點頭,把那荷包放回我懷里,也沒有忘了吃我的豆腐,我瞪著他,他把我抱了起來說:“十阿哥?好,那我就占了你,看你怎么回去。”
那老大看也是被訓的有些尷尬,畢竟這邊多是他的手下,他剛想開口又有人來報:“老大,河間府派出大量的官兵,山下搜查,帶隊的是今天晚上傷了咱們的扔鏢的小子。”
那個扛我的人一巴掌打我屁股上,疼的我哭的心都有了,我不時的說:“你讓我自己走吧,我不亂動了,我快吐了。”
我狠狠的看著那個老大,心里這叫一個氣,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時聽到一聲尖銳的女人說話的聲音:“喲,看今天大家這高興的,我聽說抓到個活口啊,老娘要見識下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敢傷了咱們弟兄。”
我笑了笑說:“這種點子不會光咱們想到了,我感覺四哥和別的人應該也有想到的,只是他們都怕惹惱皇上,也就咱倆傻乎乎的出頭而已,不過那天咱們景仁宮可是出了名了哦,里面是既藏了條龍,又臥了只虎哦。不過我也奇怪,為什么這些人總是這么老套的有另一個賬本啊?”
下午,我想去周圍村子里轉轉,已經有不少村民跟著回來了,山東的災民已經先我們一步往回走去,等我們壓糧過去了。
我都不知道他說的是老十還是常遠,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沒理他。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這些,我倒是臊的臉都紅了,這女人也太潑辣了些吧。
啊,這錢搶了還要人命啊,我忙拿出錢袋,想舉起來,老十拉了我一下,我只想花錢買個平安啊。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他們把我綁來這邊做什么,邊上有人冷語說:“就是這小子的兄弟把咱們兄弟砍傷砍死好幾人,老大不能放過他。”
我聽到有人開鎖,我嘴里堵著東西,已經漲的腮邦子都麻了,想吐又吐不出去,這時候要有人進來殺我的話,我看我連喊的機會也沒有了。
他知道常遠是日本人?我沒有理他,他看我不屑理他就說要把頭發燒掉,我忙說是那當官的。
我已經很慘了,我手被這么綁著呢,我忙說:“你把我手松開,我不亂碰,我會合作的。”
拉著老十,他看我臉色不好,把我往懷里攬了攬,我想到常遠在身后,掙了一下,他也想到這點。
我對他說:“你放了我吧,我對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已經,我唯一的身份已經被你送走了,你現在還扣著我干嗎?”
我想拖些時間給常遠他們找我,我可不想這種綠林好漢早早的起了殺心,我平靜的說:“問別人名字前你是不是先報下自己的名字啊?好漢。”最后兩個字我故意拖長聲音,全是鄙視。
我的頭套被拿了下來,眼前猛的一亮,就算是火光也很刺眼,我不禁又閉住了眼睛。
剛才報信的人走到我邊上,看著我,我干脆站起來,直視著他,他倒把眼角移開了,邊上有人看我站起來,又過來一腳,我腿一軟再次跪了下去。
他對常遠說:“真沒想到你會想到這種好點子。”常遠笑著說:“你們也一定有人想到了,只是不敢開口而已罷了,是不是啊主子。”
我突然注意到周圍很多人家的燈全滅了,常遠也警覺起來,壞了,不會是土匪吧?這次可能是真的土匪幫了吧。
啊哦,我有這么有名嗎?連這窮山溝都有人知道我?我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王金鳳親自把我關在這邊,帶我來的路上對我是上下其手,吃足了豆腐,我躲著她,她到上了勁,那么多的男人,她非找我干嗎?
他一把把我胸前的衣服撕開,看著我的胸部樂了起來:“真不知道這皇帝老兒是怎么想的,竟然讓個女的做欽差,還是封的阿哥,怕是養在跟前的寵物吧。”
他狠狠的說:“告訴你,我恨這些噠子,那滿人的女人,我就想占,怎么樣?”
我鼓足勇氣說:“我勸你們還是放了我的好,沒有這印記,是不能放糧的,現在山東還有很多的災民沒有糧食吃,你們扣我一天,他們就晚一天拿到糧食啊。”我想博得他們的同情,不過就是不知道頂事不頂事兒了。
那個人看了看老十說:“喲,看這位的打扮不是一般人家的,今天你們誰也跑不了,來人啊,動手。”
說著他在我身上翻了起來,摸到放在我懷里的荷包,那里裝的是我和老十的頭發,我一看就想往回要,他看我重視這東西打了開來,拿出里面的頭發。
我的手被放開了,放在身體兩側,人倒沒了平衡,左右晃開,我感覺一雙很熱的大手把我的手放在馬韁上,我稍微放松了些,可是卻在回想剛才說話的聲音,并不是先前的那個管事的。
那些土匪一聽這個,有個人打了個呼哨,這些人放下老十和常遠不管,上馬就往遠處跑,老十不停的喊著:“放開他,把他放了,輝輝,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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