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不動倒也罷了,這幾個人,身上沒有之前那些人掛著的牌子,修為也掩飾在體內,讓人看不出來。
要不是這里是雇傭市場,看他們的舉止態度,很難相信,他們再等待雇傭自己。
“這位大人要雇傭一個實力強的保鏢,你們這里的最強者請出來!”
懶得和這些人墨跡,魏不辛皇境強者的氣息散發出來,看向周圍。
感受到他身上皇境強者的氣息,原本毫不在意的眾人,齊刷刷挺直了脊背。
皇境強者親自來選人,報酬肯定會多。
“大人,選我吧,我叫張毅,下品皇境實力,擅長防御,最適合保護!”
一個青年笑盈盈的走了上來,手腕一翻,一個棋子模樣的東西懸浮在頭頂,滴溜溜一轉,形成一個一人多高的光罩,將其籠罩在內。
不知從哪里射來無數箭矢,落在光罩上發出一連串脆響,對于里面的人,沒有絲毫傷害。
這個青年是在展現自己的實力,好爭取更高的價格。
“他是依仗法寶才做出的防御,真正遇到危險,只能當烏龜被動挨打,兩位大人還是選我吧,我速度快,遇到危險,可以吸引對方的力量,并且成功帶要保護的人離開!”
又一個青年走了過來,輕輕一晃,眾人眼前出現好幾個幻影。
“選我……”
剛開始這些人自持身份還有些矜持,知道魏不辛也是皇境強者,可能修為比他們還高之后。態度全都變了,一個個沖過來。不停表現自己,期望獲取一個更高的價格。
聶云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會,暗暗點頭。
果然有好幾位皇境強者,這些人,雖然都只是皇境初期,真正戰斗力爆發,也十分可怕,就算身經百戰的志爻將軍,恐怕都不是對手。
“大人,有看上的沒?我覺得那個張毅、黃椒都還不錯……”
看了一會。眾人幾乎都展示了實力和修為,魏不辛悄悄傳音。
他是皇境強者,能夠看出這些人的實力深淺,也能推斷出他們的手段到底有沒有用,這些人中,讓他最中意的只有兩個,都是下品皇境修為。
“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聶云也注意了,的確是眾人中最優秀的。要真打算雇傭護衛的話,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想到這,正打算說幾句,聲音就被打斷。
“都給我讓開!”
一個喝聲從人群后面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喧鬧的眾人全都停了下來,齊刷刷讓開一個通道。
聶云抬頭看去,說話的是個寶塔模樣的青年。足有兩米多高,裸露在外的肌膚。青筋繃起,散發出澎湃驚人的力量。
“這家伙怎么又來了……不是前幾天才出任務嗎?”。
“難道完成了……”
“可惡。他一來,我們的活就沒什么希望了……”
“是啊,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人家實力強呢!”
看到這個壯漢,其他人全都露出忌憚之色,聲音中帶著不甘。
“這位小兄弟,這人是……”
見眾人對這個壯漢都認識,聶云看向身邊的一個青年問道。
青年看了他一眼,猶豫一下道:“這家伙叫舒城,中品皇境的實力,蠻力驚人,就喜歡搶生意,算是我們雇傭市場的一霸……”
“中品皇境?一霸?”
聽到解釋,聶云再次看去,果然看到這家伙有些囂張。
但凡擋在他前面的,幾乎都被推到外面,全身上下都散發出兇悍的氣息。
修為達到皇境,等級比王境還要可怕,每一個小級別,都和天塹一般,有著極大差距,因此,皇境中期和初期,看來之差一點,實際上卻有著天地之別。
剛才那幾個皇境初期,就算全部加起來,恐怕也不是眼前這個壯漢的對手。
“你們要雇傭人?那就雇傭我吧,我和那些廢物不同,實力最強!”
叫做舒城的家伙,幾步來到聶云二人跟前,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傲氣。
“你實力的確不錯……價格怎么說?”
魏不辛點頭問道。
此人的確是這個雇傭市場實力最強的,就是不知道價格怎么樣。
“價格?我皇境中期,給你個便宜價,一天二十萬火神幣!”舒城哼道。
“二十萬?”魏不辛眉毛一皺。
他做為拍賣行的行長,對市場價格最為敏感,雖然皇境中期強者實力不凡,卻也值不了這個價格。
“皇境中期強者我以前也雇傭過,最公平的價格是八萬枚火神幣,你直接開口要價超出一倍,有些過了吧!”
聽魏不辛說出市場價格,舒城眉宇豎起:“一分價格一分貨,我敢叫這種價格,當然有這個本事了!怎么?舍不得錢?舍不得錢,就別來雇傭……”
“大人,你看……”
聽到這家伙如此無禮,魏不辛有些氣結,等著被雇傭也敢這么囂張,眼前這家伙也真是獨一份。
不過,做主的并不是他,而是這個少年,他雖然不爽,卻也不敢多說。
“不用!”聶云淡淡道。
眼前這個壯漢,雖然實力不弱,但從口氣舉止就可以看出,不是什么好相處的角色,與其雇傭了不出力,還不如不用。
“不用?”
壯漢聽到聶云說話,嘴角揚起,臉上滿是冷笑:“你不用我也可以,我可以保證,這里的任何人,你都雇不走,他們那個敢和你走,我保證讓他再也回不來!”
聲音中帶著威脅。
聽到他威脅的話語,其他圍在周圍的眾人,都露出無奈之意,不停的后退,看來早就被這個壯漢打怕了。
看到這一幕,聶云這才明白。
難怪之前那個青年說此人是個惡霸,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這種人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花錢雇的,哪怕錢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也不會浪費到這種人渣身上。
心中想著,左右環顧一圈,正打算不在雇傭直接離開,突然眼睛一動,落在一個人身上。
是個有些邋遢的中年人,剛才眾人都過來表現,只有他一動不動的靠在墻角,什么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