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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聰,你找死!”
那于仁豪和羅仁杰兩個聞言俱是大怒,“嗆啷”“嗆啷”拔出長劍,一齊向著令狐聰撲了上來,劍光霍霍,直指令狐聰胸前要害,竟是直接就要下死手!
可就在于羅兩人的劍才剛遞到令狐聰身前一尺之處時,驟然間一道璀璨劍光亮起,從下而上一撩,徑直將兩人長劍蕩得上揚起來,徑直向著上方空蕩之處刺去,卻是凌牧云出手了。且不說令狐聰是凌牧云新認下的朋友,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令狐聰死在他人劍下,就只于羅兩人青城弟子的身份,便已讓凌牧云有了充足的出手理由。
長劍相碰,于羅兩人渾身一震,一股大力從劍上傳來,不僅劍路偏離,就連身體都有些把握不住平衡,身形頓時向前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而就在這時,令狐聰窺準了機會,哈哈一笑猛地伸出雙掌在于羅兩人的胳膊上一推一帶,本就站立不穩的于羅二人頓時被他帶得身子不由自主的轉了半個圈子,緊接著令狐聰一條腿閃電般連踢兩腳,這兩腳是又快又準,正中于羅二人的臀部,于羅二人頓時被踹得痛叫一聲站立不定,跌倒在地翻滾而出,尤其是那羅仁杰更是倒霉催的摔在了樓梯口處,直接沿著樓梯骨碌碌滾下了樓去。
令狐聰一腳得逞之后拍手笑道:“凌兄,儀霖師妹,這就是他青城派最高明的招式‘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了,屁股向后是專門給人踹的,平沙落雁,你瞧他們落地的姿態樣子,像是不像?”
凌牧云笑著點了點頭:“不錯,這‘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還真是大大的高妙,實在是青城派武功的登峰造極之作,了不起,了不起!”
儀霖見青城派兩人摔得狼狽,又聽令狐聰和凌牧云兩人說的好笑,雖覺不妥,還是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于仁豪從地上爬起,抬劍向著凌牧云一指,厲聲喝問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我們青城派的閑事!”
于仁豪也清楚,雖說將他們踹倒的是令狐聰,但歸根結底卻是因為凌牧云的突然插手,如果不是凌牧云將他們的劍招打亂,就憑令狐聰一介重傷之軀,又豈能將他們踹倒?
這時候那羅仁杰也從樓下重新奔了上來,惱羞成怒的他向著于仁豪招呼一聲:“于師兄,犯不著和他啰嗦,咱們一起上先廢了這個龜兒子,然后再收拾令狐聰!”說完也不等于仁豪反應,直接挺劍便向著凌牧云刺了過來。
那于仁豪見師弟已經動手,知道凌牧云厲害,生恐羅仁杰一人不是對手,當即也挺劍上前夾攻。
令狐聰急忙叫道:“喂喂,青城二獸,冤有頭債有主,讓你們表演‘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是我令狐聰,不服氣盡管來找我令狐聰就是了,找不相干之人的麻煩算是什么道理?”
羅仁杰罵道:“令狐聰你少他廢話,宰了這個龜兒子接著就收拾你,你也不用著急!”
眼見著于羅兩人夾攻而來,凌牧云冷冷一笑,手中長劍一晃,瞬間分出數道劍光綻放而出,搶在于羅兩人劍招尚未完全展開之際便突入兩人的劍勢之中。于羅兩人幾乎同時慘叫一聲,手中長劍撒手,雙雙向后退去。
令狐聰和儀霖兩人俱是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僅僅一個照面就分出了勝負,向著退去的于羅二人一看,兩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于羅兩人持劍之手都是軟軟下垂,手腕處破開一條血淋淋的傷口,看那位置正是手筋所在,凌牧云竟是一劍便將兩人的手筋都給挑了!
于仁豪和羅仁杰面現慘色,看向凌牧云的目光中滿是驚懼和怨毒。身為用劍高手,慣用持劍之手的手筋卻被人挑斷,這無異于是將他們的武功廢了大半,這讓兩人如何不對凌牧云怨恨入骨?只是見識了凌牧云的威勢之后,于羅兩人心中雖然恨意滔天,卻也強自忍住,生怕凌牧云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擊殺于此。
歸劍入鞘,凌牧云看了于羅兩人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于仁豪和羅仁杰的臉色瞬間變了幾變,一股難以言喻的羞辱感涌上兩人的心頭,只恨不得破口大罵上前與凌牧云拼命,可兩人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有這么做,因為他們知道,只要他們這么做了,等待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他們不想死,所以只能忍了!
于仁豪強忍著傷痛向著凌牧云抱了抱拳:“今天我們師兄弟算是栽了,請閣下把萬兒賞下來吧,也讓我們知道是栽在了誰的手里。”
“怎么?還想著以后報復?”凌牧云冷冷一笑,道:“你們青城派不是剛剛才和我家交過手么,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剛剛才交過手?”于仁豪的眼中剎那間閃過一抹驚疑,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恍然之色,澀聲問道:“難道……你是福威鏢局凌家的人?”
“不錯,看來你的腦子還沒有徹底壞掉,還記得你們剛剛才做過什么事。”凌牧云的眼中閃過一抹冷芒,“這只是收點利息,滾回去告訴余蒼山,讓他把脖子洗干凈了等著,我們自會去找他算總賬的!”
于仁豪道:“好,我們回去之后自會向師父稟告,我們青城派恭候福威鏢局凌家的大駕!師弟,我們走。”
地上的劍也不要了,于仁豪和羅仁杰兩人當下便手捂傷口,轉身下樓而去。
看著于仁豪和羅仁杰下樓離去,凌牧云嘴角微微翹起,流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隨即轉過身來向著令狐聰和儀霖兩人一抱拳,告辭道:“令狐兄,儀霖姑娘,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咱們以后有緣再會。”
兩人還禮:“再會!”
凌牧云大步下了樓,隨手丟給柜臺一錠大銀付了帳,隨即邁步走出了回雁樓。向著四下里掃視了一眼,遠遠看見于仁豪和羅仁杰兩人尚未走遠的背影,凌牧云嘴角微微一翹,邁動輕盈的腳步遠遠跟了上去。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所在,之所以不殺于仁豪和羅仁杰,并不是他心慈手軟,只是還需要兩人給他帶路而已。
一方面是街上行人眾多便于隱蔽,另外一方面也是于仁豪和羅仁杰兩個乍遭重創心神恍惚,放松了警惕,因而竟絲毫沒有察覺凌牧云的跟蹤,就這么一路領著凌牧云穿過了小半座衡陽城,來到了城西的一家名為悅來客棧的客棧門前。
眼見著于仁豪和羅仁杰進了客棧,凌牧云并沒有隨之跟進,而是轉入街邊不遠處的一家茶樓,上了二樓在靠窗的座位坐下,要了一壺好茶和幾樣小點心,而后便一邊品茶一邊注意觀察客棧的動靜。他可不信青城四秀一下子被他廢了兩個,青城派會毫無反應,若真是那樣,那也就不是青城派了。
果然,凌牧云這邊才坐下沒一會兒,茶也才品了兩口,就見一群青城派弟子氣勢洶洶的從客棧中涌了出來,為首的乃是一個身穿黃色錦袍身形粗壯的中年漢子,卻不是余蒼山。只是看那漢子舉步投足間的氣派,儼然也是個武道大高手,尤其一雙手掌粗大超乎常人,定然在手掌功夫上有驚人造詣。
由已經包扎好傷口的于仁豪和羅仁杰在前面帶路,那粗壯漢子率領著一眾青城弟子浩浩蕩蕩的向凌牧云來的方向行去,凌牧云不用猜也知道這定是要去回雁樓的。只是凌牧云已經跟來了這里,令狐聰就算再貪酒喝,那儀霖小尼姑估計也不會任由他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酗酒無度,此時估計也差不多該離開回雁樓了,所以這幫青城弟子多半是要白跑一趟了。
果然,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那幫子青城弟子一個個臉色不好的從原路走了回來,與去時相比一人不少一人不多,顯見是撲了空。
看著青城派眾人重新回了客棧,凌牧云依然沒有動,就在茶樓中一邊喝茶一邊靜靜的觀察著,茶水沒了就讓店家再上一壺,茶樓里的茶客換了一波又一波,凌牧云始終是穩坐釣魚臺,凌牧云來者是客,又不少點東西,因而茶樓的掌柜和伙計雖然奇怪凌牧云的舉動,卻也不來催他。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凌牧云已經喝下了壺茶水,就見之前那個粗壯的中年漢子在一眾青城門人態度殷勤的相送下走出了悅來客棧的大門,為首那個相送之人矮小獨臂,正是青城派的掌門人余蒼山。那粗壯漢子與余蒼山說了幾句話,隨即向著余蒼山拱手告別,離開客棧揚長而去。待到那粗壯漢子走遠了,余蒼山帶著門下弟子重新走入客棧。
凌牧云又坐等了片刻,眼見著暮色降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這才付了帳,起身離開茶樓,徑直向著青城派落宿的那悅來客棧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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