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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看你這次往哪里逃!”
此刻只剩下后一個秦逸,不用說也知道,這個必然是真的了
韓松瑜仰頭大笑,由于腦袋依舊被包裹住,所以此刻看不出他的表情,可是從他露出來的獨眼中,卻是可以清楚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飾的得意和殺意。
“死吧!”
手臂向前一伸,碧綠長劍,如同探出的毒蛇一樣,迎著秦逸的胸口過去。
“寂滅雷!”
迎接他的,是秦逸甩出來的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韓松瑜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立刻還是選擇了縮回手臂,速往后退了過去。
這一次殺不掉對方,下一次還有機會,而這寂滅雷只要是有一次是真的,自己就完蛋了!
不過這一次和上次不一樣,秦逸用那假的寂滅雷逼退韓松瑜殺招||錯|的同時,他本人沒有選擇后退,而是一步上前,直接逼著對方過去,赤離劍上爆發出滔天金色光芒,如怒龍狂卷,風起天闌,直接朝著韓松瑜壓下。
轟隆!
剎那之間,韓松瑜甚至產生出一種,滔滔江水,在自己面前傾瀉而下的恐怖感覺,仿佛自己連同周圍的空氣,都要一起被撕得粉碎。
“區區虛神一轉也敢這么囂張,給我死吧!”
陡然之間回過神來,韓松瑜憤怒得一聲大吼,指尖長劍暴漲,光芒璀璨,撕裂長空,迎著赤離劍刺了過去。
目光猙獰地望向秦逸的時候,韓松瑜突然發現,對方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神光。
這道神光,讓韓松瑜突然感覺身一陣冰涼,仿佛是夏天時候,身猛地被澆上一桶冰水。
“不好!”
多次戰斗的經驗,讓韓松瑜下意識就要往后退去。
但是這個時候,他的耳中傳來了秦逸冷酷的聲音:“走得掉嗎?寒玉斬!”
嗡——赤離劍的鋒芒上,一抹幽藍色的光芒在觸碰到韓松瑜的時候,一下子碎裂開來。
頓時之間,方圓十步,好像一下子都被凍得凝固住了。
韓松瑜甚至感覺,自己身血液,都被凍住,動作思維,都變得遲鈍。
眼睜睜看著那金色的劍芒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但是身體和腦子,卻是做不出任何的反應。
劍芒一閃,空氣中都被劃拉出一道筆直的金色痕跡。
“啊……呃……”韓松瑜瞪大獨眼,被繃帶裹住的嘴巴里,發出一陣嗚咽的聲音。
時間仿佛都一下子凝固住了。
片刻之后,咔嚓一聲,他腦袋上的繃帶,一下子都崩斷,連同他的身體,右肩到左肋的位置,緩緩地滑落下來。
“好,干掉他了,還剩下一個。”秦逸呼出一口氣,扭頭朝著程丈夫的方向望去。
可是那一灘血泊上面,程丈夫不見了!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頓時讓秦逸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不用說也知道了,寂滅雷沒有將程丈夫炸死,而是剛剛把他炸暈了過去。
就在秦逸斬殺韓松瑜的時候,程丈夫醒了過來,伺機等待機會。
陡然之間,秦逸感覺頭頂空氣一震。
“不好!炎龍波!”
幾乎是剎那之間,秦逸就做出反應,一劍上撩的同時,身體迅速向前沖去。
“九霄云動,覆滅!”
程丈夫帶著滔天憤怒的聲音,在秦逸的頭頂轟然炸響。
秦逸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處在了開水的中心,炎龍波轟出去的金色光芒,一下子就被從天而降的字符打得粉碎,自己的身體完不受控制,一下子被掀飛了出去,重重砸在青銅門上,鐺的一聲,青銅門都被撞出道道細密的裂紋,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劇痛。
“該死,之前就應該先殺了他,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沒有被炸死。”秦逸捂著肩膀站起來,仰頭就看到懸浮在半空的程丈夫。
程丈夫之前被卷入寂滅雷的爆炸中,身的衣衫,都被炸成了碎布條子,身皮開肉綻,慘不忍睹,此刻干涸的血跡凝固在身上,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從鮮血中爬出來的怪物,尤為猙獰。
白面看到這一幕,也整個被嚇傻了,哆哆嗦嗦,想要躲到角落里,但是雙腿發軟,根本不聽使喚,拼命蹬著地面,卻是怎么都沒有辦法站起來。
“我看你這次還有什么花樣,你的花招我已經部看穿了!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程丈夫的喉嚨里,發出嘶啞的怒吼,眼睛里面是瘋狂。
“是嗎?”。秦逸這個時候,沒有露出程丈夫預料中的慌亂和驚惶,而是眼睛瞇了瞇,身蓬勃的殺意,居然比之前盛,好像之前被打飛,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竟然還敢故弄玄虛,給我死!”
程丈夫一聲長嘯,掌心一翻,向下一壓。
頓時之間,四周氣流滾滾,都向下傾斜下來,仿佛是蒼穹破裂,天河倒灌一般。
““你當我會怕你?秦逸冷笑一聲,不退反進,雙腿一動,整個人如流星一樣直掠而起,手中長刀鋒芒畢露,金色的光線,仿佛都要講虛空都切成一塊塊的,“你今天就是死在我手里的第一個天神境!”
“死!”
程丈夫五指一抓,氣lang如同山岳,直接朝著秦逸的頭頂拍落。
“怒龍神通!”
一聲大吼,秦逸身的皮膚,都泛出一抹淡淡的紅色,就像是有巖漿在他的皮膚下面要,要燃燒一樣。
瞬息之間,秦逸仿佛是從一個人,變成了一頭身燃燒著火焰的巨獸,手中巨刃橫劈豎砍,都是直來直去,大開大合。
轟轟轟轟!
巨刃每一次揮砍在氣lang上,就仿佛是斬在鋼鐵山峰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空氣中爆閃出大片炫目的火星。
砰砰砰砰!
一劍一劍,秦逸直接將程丈夫壓向自己的氣lang給砍得稀爛,距離程丈夫越來越近。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學會了老五的寒玉斬!”程丈夫得意地居高臨下望著秦逸,“只要我不讓你靠近我,你的寒玉斬就沒有作用,你就只有被我碾死這一條路!”
“給我開!”
秦逸高高舉起赤離劍:“炎龍波!”
空間仿佛被一下子壓縮,然后再一下子拉伸,轟的一聲,在秦逸和程丈夫之間,裂開一道縫隙后,徹底炸了開來。
(宣城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