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是什么情況?
楚南有些傻眼了。
這個家伙……難不成,真是一個基佬?!
一點都不夸張,楚南的的確確是在王不樂的臉上發現了這個苗頭!!
本來楚南是想認真的看一看這個家伙的姻緣的,但是……在一番仔細觀察之后,楚南卻是發現自己無從下手去算命!因為……雖然已經提前做好了心里準備,知道這王不樂長相比較偏女性化,有些陰柔。但是,好歹也是個男的,尼瑪你臉上整個就長了一個女人的面相算是怎么回事?!
是的,楚南竟然是從這個王不樂的臉上,看出來了一種女人的面相。
“呃……這個……是什么情況?”
楚南滿頭黑線,雖然是之前也見過一些面相比較俊秀,有些女性化的陰柔感覺的男子,但是如果仔細給對方看相的話,對方還是常規意義上的男子長相,無非就是一些本應粗狂的地方,長得有些婉約罷了。
而這個王不樂的面相……
實在是令楚南有些摸不清頭腦。
他這個不是稍微婉約,而是徹頭徹尾的婉約和內秀,楚南甚至是嘗試著想著,如果自己現在給這王不樂一個長發的假發戴上,那么這貨分分鐘就化身成為了女性。
對于這個情況,楚南還真是沒有經歷過。
“怎么了?南哥,有什么不妥嗎?”
“呃,沒有沒有!就是——小王你的面相……我就直話直說了吧?”
“呵呵,沒關系,但說無妨。”
“你的面相……是我見過之中的,比較奇特的一個。”
“哦?怎么說?”
“你有沒有聽說過男面桃花?”
“男面桃花?——什么意思?”
“這里所說的桃花,不是指桃花運,而就是單純之桃花。桃花一般是形容女性美、色的,男面桃花的意思,就是說……這個人,是具有女性面相的男人。”
“哈哈,你的意思是說我娘娘腔吧?——這個沒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直說了唄!反正也不只是一兩個人這么說我了。”
“呃,其實也沒有什么。——主要是男面桃花,你的姻緣確實是不好看了。說出來,也有些奇怪。”
“沒關系,該說什么說什么,有什么奇怪的?”
看到王不樂似乎是很感興趣,楚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按照你這個男面桃花的面相來看,你的未來伴侶……會……咳咳,會是同性。”
“哈哈?同性?”
王不樂聞言,不由啞然失笑,不對,是笑的很耐人尋味。
“呃,我剛才說了,這個不一定準確,畢竟,相術是死的,人是活的,面相一說,也不能盡信。”楚南感覺到王不樂這個笑容格外令人蛋疼啊,這貨……這貨,尼瑪這耐人尋味的笑容是幾個意思啊?!
別特么真是一個死基佬了吧?!
“呵呵,隨便吧。”
王不樂不再在這個話題上說什么,似乎是因為楚南的回答,令他不那么感興趣吧。
——就這樣,兩個人隨便聊了聊,其實也沒有什么太多有營養的話題,真正有用的話題,估計也就是兩個人在醫學方面的探討吧,值得一提的是,楚南原本以為王不樂會詢問自己關于那紫血羅蘭的事情,畢竟,紫血羅蘭是他楚南手中最為有力的制勝砝碼,現在好不容易兩個人關系比較近了,對方卻沒有問。
也不知道是王不樂心中自有一片想法,還是說楚南的這個紫血羅蘭并沒有引起這王不樂十足的興趣。
總而言之,王不樂雖然年輕,卻是給楚南一種健談,穩重,并且城府極深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以至于楚南再一次在心中暗暗想到,若是這王不樂如今是得到了那周云勝的支持,并且與自己站在對立面的話,那么后果將會怎么樣。
從乾坤醫定閣離開之后,楚南就全身心投入在了這一次的中醫大會之上,由于這一次中醫大會的特殊性以及其特殊目的性,所以,到時候需要邀請的人,也都是需要經過嚴格的考究的。
最后,楚南決定,邀請的人員,大多數是京城之內的。
雖然說這一次楚門的丑聞,消息已經是傳開了整個華夏國,但是……確切來說,最根本的地方,還是京城。只要是京城的影響力達到,那么效果是可以輻射開來的。
這一邊楚南在忙碌。
而另外一邊,周云勝不可能聽不到一些風聲,所以,他也是已經提前做好準備,給胡大牛和胡大虎兩兄弟提前打了一個預防針,讓他們手里暫時備著深藏不漏的東西,無論是藥物或者是醫術,都行,只要是能夠保證在中醫大會那一天,會一顯身手。所以,現在必須藏著掖著,所謂殺手锏,當然是不能夠輕易的提前露白了。
當然,楚南到時候肯定是不會邀請這個什么京海醫館的,畢竟,兩方是形式上的對立,楚南也不必要假裝表面上的友好。業界的人都是心照不宣的知道這些事情,當然不需要多此一舉。
但是楚南也很清楚,就算是他不邀請,到時候,周云勝自然也是有辦法去的。
到時候只要是帶著自己的媒體過去,要是被拒之門外的話,那么周云勝至少是有一百種方法抹黑楚南。
靈藥林本來就是一個靠醫藥發家的四大中醫世家之一,他們以神奇的藥物而注明,相信很多人都在期待,到時候楚南手中的那紫血羅蘭,將會與靈藥林的神奇藥物,能夠發生什么樣的碰撞,摩擦出怎么樣的火花。答案及都很期待,紫血羅蘭所制成的那玉露系列藥物,已經是可以將人的身體治療到那種程度,靈藥林就算是再牛逼,又能夠牛逼到何種地步呢?
不過,緊急的時刻,作為周云勝那合作伙伴之一,同時也是李賜明的合作伙伴的錢氏家族。
確切的說,是錢志彬和錢森豪父子。
這爺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忽然掉鏈子了。
這是一個清晨,錢森豪把自己關進了洗手間足足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出來。
這個情況,讓在門外等著錢森豪一起去公司的錢志彬,非常的納悶和不解!
“森豪,你怎么了?上個洗手間,怎么用了這么久的時間?”錢森豪在門外催促道。
錢森豪在里面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撲騰了一陣子,才語氣有些奇怪的回答道:“啊,來了父親!”
說完之后,大概五分鐘的時間,錢森豪從洗手間出來,身上穿著衣服,但能夠看出來,頭發濕漉漉的,似乎剛洗過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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