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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圍繞著你,還圍繞著我。林馨兒道,當時我曾跟依瑤推斷過,怕是牽扯著宮中舊事的那道勢力跟現在對付我的勢力是一脈,不知道其中藏著怎樣的一個陰謀。
所以,你更應該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西門靖軒將林馨兒擁住,現在是我們同仇敵愾的時候,不論發生什么事,我們都要相守在一起。
之前我怕因為跟你有隔閡,處理不好驚動了暗處的人,打草驚蛇,所以本想等找到鄭賢倫后問清楚來龍去脈再說,現在卻告訴你了,這也是我僅知道的一點東西,當時我急著帶鄭賢倫走,沒來得及細問什么。林馨兒道。
嗯,暫時我不會妄動,就當做什么都還不知道。西門靖軒道。
林馨兒將埋在西門靖軒胸前的頭抬起,盯著他,仔細的看著他的表情,雖然屋子光線黑暗,但是離得近了,也能看的清楚一些。
他的神情很平靜,沒有任何波動,似乎在處理的不是關于他一直惦記的母妃的事。
你是不是覺得其實我并不太在意母妃?西門靖軒問。
林馨兒搖搖頭,是我錯了,一開始我真的應該跟你坦白一切,我們現在就不會這么的寸步難進了。是我怕你容不下我,都根本沒有試過,怎能知道答案?就像現在,你依舊能平靜的對待這件事,我便心安了。
你以為我會去恨嗎?我連該恨的人是誰都不知道。西門靖軒道。
這就是馨兒跟著鄭賢倫一起隱瞞的原因吧,她跟他的母妃一樣怕自己蒙上了恨意,擔上了母仇。在教武場的最后時刻,她也沒有說出來,當時她雖然被月瑤的慘境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但是在她的心底還存著他。
她對他的愛并不比他少,只是用錯了方法。
他的母妃也并非真的無情,背后還有他不知道的原因需要他去探查。
這個時候,知道了這一切,他不該釋然嗎?
我現在只想的是怎樣把圍繞在身邊的事情都解決好,不想讓八年前的事情再次發生,我們的恩怨不應該牽連上無數的無辜的人,我也不想讓剛建立的青轅王朝在我這里失去。西門靖軒接著道,我要讓母妃的事情真正的終止,那樣才可以瞑目吧。
那么,你的妹妹呢?你什么時候去查她的下落?林馨兒問。
妹妹?西門靖軒想到了那個他一眼都還未見過的妹妹,她沒有死嗎?
每年他都會在初春的時候去萬安寺后山的那個小山頭,當年他母妃身邊的宮人說,他那剛出生便夭折的妹妹就被草草埋在了那里。
鄭賢倫說是他不想讓你的妹妹步你的后塵,所以帶出宮送人撫養了,但是后來給丟了,他說他會去找的。林馨兒道。
原本,這是個沒有答案的事,那個女孩的死活都不確定,林馨兒不打算告訴西門靖軒的,但是現在,她都說了出來,就算是希望會變成失望,也有她陪著他一起去承受。
不過,就連鄭賢倫還希望滿滿,她為什么要消極的去想,或許小公主就正在哪個地方等著親人去找她呢!
之后再說吧。
就在林馨兒以為西門靖軒得到這個消息會當即決定尋人的時候,不想西門靖軒淡淡的否定了這件事。
怎么?林馨兒一怔。
我相信她是父皇的女兒,但是現在不是放開手腳去找她的時候。西門靖軒先排除了林馨兒的質疑,再回答了她的疑問。
你是怕有所驚動?林馨兒明白了,他從未懷疑過他的母妃。
如果妹妹的失蹤也跟對付母妃的人有關,我開始去找她,便很可能會驚動到那些人,令他們有所防備我們,還是再等等吧。我有些累,讓我抱著你瞇一會兒。
西門靖軒不想再談論什么事,每說一句都是很沉重的負擔,他只想偷得片刻閑,擁著馨兒歇息一下。
這應該是這些日子以來,最能夠舒心休息的片刻時間,只是片刻,連天亮都等不到。
我說,你只要聽著。西門靖軒將林馨兒的頭重新按在自己的胸前,低頭嗅著她的發香,輕聲道。
說是要輕松,怎能輕松的了?輕松,在當下只是他想要的奢侈品罷了。還有問題堵在心口,需要說清楚。
嗯。林馨兒埋頭應道。
在芷棋的背后有兩個人,一個是指使她與那個竊賊串通盜取匕首,雖然我還不確定她是怎么把匕首傳到林可兒手里的,想必林可兒沒有跟她正面接觸過。一個是從林可兒那里先一步拿走匕首,又經過芷棋還到我的手里,雖然我不能肯定第二個人的意圖,但是相比第一個人來說暫時還是安全的。西門靖軒道。
盜取匕首的肯定是斗篷人,還匕首的呢?雖然林馨兒只是在聽,但還是忍不住抬起頭問。
今早我做了一個賭注,贏了。西門靖軒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擁有了林馨兒,他便又能笑的出來了。
林馨兒知道他指的是用那把彎月匕首刺傷了他,經過她的手。
以后不準你再用這樣的方法。林馨兒輕輕的撫在西門靖軒的腹部,衣衫上的血已經凝固。
非常時期,不下狠手是不行的。西門靖軒將林馨兒的手從自己的傷處拿開,你繼續做恨我的人,現在你對我有多恨,我便看做是有多愛。
林馨兒只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發酸,用毒術治療自己的腿,那么痛那么的備受折磨,她都沒有掉一滴淚,西門靖軒的一句話一個舉動便能惹得她眼眶澀澀。
西門痕……西門靖軒輕聲念叨著這個名字,最近他做的事有些多了,但是斗篷人卻不是他,這些天他一直呆在宮里,沒有離開過,如果他真有什么事,給我的感覺倒更像那個通過芷棋歸還匕首的人。芷棋那邊牽扯著兩條線,不好對她強做什么,若是被毀掉,是很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