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20】她的黃金“戰甲”

120她的黃金“戰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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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尖霸道又強硬,非抵得越無雪嬌弱無力地靠在他懷里,依著他才能呼吸時,這才松開她。大文學

越無雪心中暗暗叫苦,這男人的眼睛是X光線么?為什么她做什么事,他都能看穿目的?

“你是天下之主,我能跑哪兒去?”

“朕太了解你了。丫”

焱極天低低一笑,把她抱到膝頭,低頭看還鋪在腳邊的那幅畫。

畫兒亂得可以,亭臺樓閣,美人成群,個個為了要巴結他,還在畫上落了款,讓整幅畫不倫不類的。

他沉吟一會,低聲說:

“如果你能把這副畫改成讓朕滿意的模樣,朕就再讓你出宮玩一次,能不能跑掉,就看你的本事了。媲”

越無雪抬眼看他,這男人受刺激了,給她機會讓她跑?她眼角抽抽,還是小聲地說:

“我不跑,不過想出去玩倒是真心話,宮里太悶了。”

“就悶死你了?”

焱極天伸手掐她的小臉,一臉不悅,

“朕宮中什么稀奇好玩的東西沒有?”

“少一個……”

越無雪抬頭,見他凝神看自己,便故意說:

“宮里少漢子……女人們都只能盯著你,長得郁悶,肝火不得疏解,長年累月,會成病……皇上的作用很大,去火清心,可令女人延年益壽。”

“越無雪,你還真是皮癢了,去給朕畫圖去。”

焱極天一火,拎著她往地上丟。

越無雪笑著,拎著裙擺蹲下去,拿著畫筆畫畫兒。

先畫一陣大雨,讓女人們身上的彩色暈開,個個頂著荷葉,往樓閣里跑,天空一道虹。又畫一朵巨大的牡丹,承托著這些女人,仿佛是花開之后的蕊心之精靈。再畫四邊淡青色畫軸,把牡丹也裝進去……然后用了七彩的染料,把那些嬪妃簽的名字,畫成了一片片的花瓣,花雨紛紛飛的,詭麗的世界。

焱極天俯身看著,眼中漸露稀奇之色,她總有些怪念頭,明明很亂的畫兒,在她的筆下,層層疊疊地,就出現了另一番景象。

“好看嗎?”

越無雪扭頭看他,滿眼得色。

“你成天就鉆研這些奇門左道去了。”

他偏過頭發,在她的臉上親吻一下,聲音啞啞的,滿是寵溺。

“那我能鉆研啥?你說得好奇怪。我又不能入朝為官,鉆研馬屁升官之道,又不能入市為商,鉆研奸商門路,我還不能像你說的那樣耍手段,我不找點事干,成天當樹栽在這里呢?”

越無雪瞪他,噼哩啪啦連珠炮轟他。

焱極天臉黑了又黑,伸手就擰她的嘴,

“朕說一句,你說幾十句,你就鉆研如何和朕作對了!”

越無雪一笑,跪坐在畫兒上,用手扇風,讓染料早早干掉,好把畫兒卷起來,帶回宮里去。

“你還是研究怎么早早給朕生個兒子。”

焱極天盯著她看了會兒,突然推她的肩,把她往畫上一掀……

越無雪撲到了那朵牡丹上。她受了驚嚇,身子又被他摁著動彈不了,只能用力扭頭看他。一縷金絲流蘇沾在她的臉頰上,淡淡金輝映得她膚色如玉,一雙大眼睛里媚水瀲滟。

“無雪,牡丹也沒有你好看。”

焱極天低啞地說了句,俯過身,輕輕地吻上她的眼睛。

她長長的睫毛掃在他的唇上,這癢一直撓進他的心里,癢得他忍不住就伸手推開了她的錦裙,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撫摩不停。大文學

沒別的動作,他就這樣摁著她,摸她光滑的背。

越無雪沒出聲,沒掙扎,她心情復雜地看著焱極天,等著他的手從背上挪出去。

“朕說到做到,讓你再出宮一回,就帶你出征吧。”

良久,他突然說了句。

“你要親自領兵出征?”

越無雪愕然。

“嗯,朕未有戰功,殺太子而登大寶,大臣們未免不服,朕要親自收復失地。”

焱極天盯著她,小聲說:

“朕帶你去,你得向朕保證安份一些。”

“我不想去。”

越無雪脫口便說,他不在宮中,正是她離開的大好時機啊!

“放肆!容得你說不去?”

焱極天揮手就在她的臀上用力拍打,冷冷地瞪她。

“啊,痛。”

越無雪揉著被他打痛的肉肉,沮喪地說:

“你是和我父親打仗,而且行軍打仗很累,連男女茅廁都不分,還不能洗澡,會要了我的小命的。”

“越無雪,你還真是貪圖享受!是他把你送朕這里送死的,你哪里還有父親。”

他擰著眉,掐著她的肩一陣亂搖。

“是啊是啊,你才是天王老子,是我貪圖享受,你讓我呆在宮里吧……啊……”

越無雪被他搖得說話都說不完整了,還要和他斗嘴。

焱極天惱火異常,抬手又在她的臀上一拍,這回更重,痛得她尖叫著想爬起來。

“你亂爬什么?”

他抓住她的腳,把她拖回身邊。

“你說過不打我的,你說話能不能算數一點?”

越無雪忿然問他。

“這叫打嗎?這叫拍,這才叫打……”

他一面說,一面把她掀翻,手掌在她豐彈的小屁屁上用力彈了幾下。

“喂……”她痛得擰眉。

“朕會護好你,隨朕出征,以后自然也不會虧待你。”

他未等她罵,人已經緊緊地壓到了她的背上。這種事,原本只需一道圣旨,便能讓她伴駕出行,可他還是很“公平”地通知了她一聲。

“要做快點,我要回去睡覺了。”

越無雪悶悶地說了句。

“又掃朕的興?”

他不怒反笑,拉她起來,扶住她的腰,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也不開始,只在她蕊上輕輕地摩動。

若是兩情相悅吧,這樣的調情,越無雪還能接受。

可是這時候面對面,越無雪只覺得難堪尷尬,想掙脫,又掙不過他的力氣,犟了一會兒,他突然打開了先前帶來的一只盒子,揭開來,手指勾起一件黃澄澄的東西。

“送你。”

他這回說送,沒說賞!

越無雪接過東西,低眼一瞧,頓時睜圓眼睛,她發誓,若能穿回現代,別的不帶,這個一定帶著!

用拉絲金線制成的小胸罩,和小內內,上鑲著紅寶石,是按她平常自做的款式制成的。月光下,這金子耀目,寶石華美。

“穿上讓朕瞧瞧。大文學”

他唇角含笑。

越無雪瞟他一眼,小聲說:

“你是皇帝,怎么也成天研究這些旁門左道?”

“你喜歡啊。”焱極天低笑,催她換上。

“在這里?”越無雪臉上飛起紅暈,捧著黃金小胸衣,一臉窘迫。

“穿給朕看看,朕會疼你的。”他站起來,抱著她的腰哄她。

“不穿……就不疼了?”她嘀咕。

“穿了就更疼你,快點。”

焱極天的表情別提多興致盎然了,勾開她的衣帶兒,讓錦衣如水般從她身上退下來。

越無雪往后退了一步,立刻被他摁住了肩,然后是中衣、肚、兜……越無雪的背有些僵,她一直認為焱極天拿她當玩具勝過當別的東西,她想要什么,都必須向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無雪,朕……”

他的視線低下來,盯著她輕垂的眼睛。

在這種事上,她幾乎從不回應他,內心的抗拒不用她有任何動作,他都能強烈地感受到。

“就這么不喜歡朕碰你?”

他的聲音更低了。

越無雪抿抿唇,沉默一會,才小聲說:

“你別這樣,園子里還有人會看到。”

“他們都退下去了。”

焱極天的雙手撫上她的酥美,像捧著兩團白牡丹,輕柔得,像力氣大一點就會把這花苞弄壞了。

“朕喜歡你,你真的感覺不到?”

他低下頭,親吻住她的唇,小聲問。

“嗯……知道了。”

越無雪哼了一聲,臉上燒得更厲害,露在空氣里的肌膚,微微開始發燙,抹了月色的晚風吹來,身子微顫了一下,緊接著便被他緊緊地抱進了懷里,用力摁著,像是怕她被這月光融了,化了,不見了。

越無雪抬眼看他,媚水般的大眼里,他容顏俊朗,雙眼融了月光,是難得的溫柔。

焱極天拿起那件黃金“戰甲”,雙手環到她的腋下,給她穿上。

神設計,還是前扣!越無雪想見見這位大師,巧奪天工不說,這技術也太強大了!明明是金絲為線,卻毫不扎人,柔軟若錦,顆顆小指甲般的紅寶石串成肩帶,襯得她肌膚欺霜賽雪,明媚動人。

“無雪,你怎么跟個小妖精一樣呢?”

看著她身著黃金小胸衣的模樣,他忍不住贊嘆,解下明黃龍袍,披在她的身上,又取下她的發釵,讓青絲隨意飄散。

“我想見這位工匠。”

越無雪低頭輕撫寶石,輕聲說。

“怎么?”

焱極天輕抬她的下巴,凝望她。

“崇拜他啊,這技術太強了!”

越無雪挑挑眉梢,滿心期盼。

“哦……”他拖長音調,笑起來,“這是阿暖所制。”

越無雪頓時石化,他嬪妃的這種東西,居然讓師弟去做……這也太曖昧了吧?可是聞七公子的手居然如此巧妙,令人嗔舌。

“他巧手天工,只要他見過的東西,沒有做不出來的。”

焱極天又說。

好吧,越無雪心悅臣服,半晌,嘴角抽抽,又說:“皇上,你就沒想過他在哪里見到我這東西的?”

焱極天的臉色頓時青了,手在她的腰上握了握,呼吸一沉。

“你這好兄弟,屬狐貍的啊?這到底是你送我,還是他送我?”越無雪又說。

“挑拔離間?”

焱極天在她腰上掐了掐,不悅地說。

“聞人暖偷看我。”

越無雪一咧嘴,又說。這是不爭的事實,那晚他確實在窗口偷看!

“他雙眼有疾,一米之外,景物都模糊難辯。”

焱極天沉吟一下,小聲說:“是他生下時,被人投毒陷害所致,所幸奪回命來,師傅之后又奮力救治,可一雙眼睛仍是毀了,師傅便教他聞聲辯位,他的聽力和雙手的感知能力,遠超常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高度近視了?越無雪愕然,可是聞人暖那雙眼睛,可是漂亮極了啊!桃花眼,春水潼潼……

“你們當初打什么賭,讓他聽命你三年?”

越無雪好奇地問。

“嗯,賭誰吃的肉多。”

焱極天笑起來。

“有沒有這樣無聊?”

越無雪擰起秀眉,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

“真的,十二歲那年我和他因去尋藥,被困在雪山里,十天十夜不得下山,逃出來后,又餓又冷,就在農戶家里偷了一只羊,打賭誰吃得多,誰就可以向對方提一個條件。餓了七八天,如何能吃下太多東西?聞人暖體弱,不及我,勉強吃了半斤就撐得不能動了,我卻吃了大半邊,才覺得飽。于是,我向他提出條件,在我需要的時候,他聽命于我三年,三年之后,他可找我再賭。”

焱極天拉她坐在膝頭,手在她的纖腰上輕撫,卻抬眼看著遠處的牡丹花,似是沉入回憶。

越無雪聽著覺得十分有趣,又問,

“你從師于他人,太皇太后可知曉?”

焱極天輕輕點頭,說:

“她知道我拜師學藝,卻不知師傅真實身份,師傅是我外祖父、外祖母當年故交,他年輕時落魄,受我外祖父接濟,可惜一生喜歡漂迫瀟灑,不愿入府為僚,我外祖父便常常贈他銀兩,任他四海為家,他每隔兩年會來府上一次,與外祖父說些異世奇聞,暢飲開懷,也算是真心至交。至我母親時,家族敗落,他便不常來了,再后來,便以道人的身份,進京宣講道義,深得太皇太后信任,這才收我為徒,暗中庇護。”

“為了你,他甘愿拋棄四海逍遙,是位俠肝義膽之人。”

越無雪贊嘆地點頭。

“確實,他平生最恨權貴仗權欺人,來宮中看我時,偶見先太后殘害憐荷公主,便救下了阿暖。”

“你為什么叫他七公子?”越無雪已經完全靠進他的懷里了,聽得認真極了。

“嗯。”他握了拳,抵在唇上輕咳。

此時,突然不遠處傳來幽幽之聲,

“若你敢說,我一定和你決裂。”

二人猛地扭頭,只見樹影重重中,立著一道削瘦頎長的身影,一襲白錦長衫,手里拈著一枝白牡丹,那模樣,足讓人會認為是謫仙降凡。

“你怎么闖進來了?你不是要去辦事嗎?”

焱極天立刻抱緊越無雪,以免她身上春光泄露。

越無雪卻好奇地看他的眼睛,這高度近視者暖七公子是如何保持靈敏的身手,不摔跤,不碰頭,不頭破血流,走起路來還能飄然若仙的呢?

“我盤纏丟了。”

聞人暖緩緩揚起唇角,笑得好看極了,然后說了句令二人如巨雷劈中的話。

盤纏丟了……

“朕讓人給你送去。”

焱極天忍著怒氣,聞人暖分明是躲在那里偷看,若不是問到他名字的由來,只怕會一直看到底!

“好。”

聞人暖這才轉身,手指里還拈著那朵白牡丹,慢悠悠往外走。

“焱極天,他為什么叫阿七?”

越無雪立刻就問,興奮極了。

“你親朕一下,朕就告訴你。”

焱極天指自己的嘴,笑吟吟地看她。

“哦……那我不聽了。”

越無雪懊惱,站起身,想收起地上的那幅兒回去。

焱極天拉著龍袍一角,用力一拽,龍袍從她肩上滑下來,露出一雙雪嫩香肩,再一拽,整件衣服都被他扯下來了,上半身全露在他的視線中,像沐著月光的人魚,嬌美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他緩緩起身,從身后抱住她,伸手就折了一朵白牡丹,給她戴在耳邊。

“小野貓,還真找不到比你更好看的了。”

他笑著,掐著她的臉輕吻。

“你就這么喜歡長得好看的?”

越無雪擰眉,不由自主想到春衣。

而她的意思,焱極天迅速就明白了,他的呼吸緊了緊,猛地撅住她的嘴唇,扣著她的后腦勺吻得兇狠,直吻得她喘不過來了,才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

“越無雪,朕就算負心了,你跟著朕一起受煎熬吧。”

越無雪怔住,好半天都沒消化他的意思。

焱極天扯開衣帶,把她的眼睛蒙上,推到剛剛那幅牡丹畫上,一手繞起她的青絲,迫她和自己接吻,一手又扣上她腿中的花苞兒,狠狠揉了幾下,手指不客氣地往里面探去,撫著水潤的內壁,又開始用力地進入。

越無雪被他弄痛了,輕聲嗚咽推打一會,他的動作又開始柔和下來。

“越無雪,你要把朕弄瘋了知道嗎?”

他輕含住她的耳垂,大手從她柔軟的腿側收回來,身體一鼓作氣地長驅直入了,狠狠地沖撞幾下,撞得越無雪又嗚咽起來。

他攢于她耳邊的牡丹花被她給碾壞了,花瓣碎碎,幽香彌漫,沾在她的發絲上,他用牙輕咬了,擱在她的胸前,和那黃金小胸衣一起,白的若雪,寶石若血,黃金又澄得耀目……

這是極致的視覺沖擊,這樣美,這樣媚……是個男人,也被她的媚給融化了!

越無雪的眼睛被緊緊地蒙住,看不到他因為太激烈而開始潮紅的臉,可是她卻能感覺到,心上包裹的硬殼,被這太過強勢的男人強行撬開一道縫隙。

“無雪……”

他抱緊越無雪的腰,猛地翻了個身,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伸手扯開她眼上的緞帶,啞聲說:

“朕要看你動,快點。”

越無雪臉紅起,僵了片刻,突然就抬手捂住了眼睛,細聲說:

“我不好意思,你想要就自己要……”

“呵……”

焱極天笑出了聲。

焱朝開化,后宮的女人,想爭他的寵愛,莫不使了渾身解數,尤其在這事上,恨不能十八般武藝使出來。越無雪看上去嬌滴滴地,風情萬種,可真辦起事來,又羞得跟烏龜似的,動不動就縮回了殼里。

“你說的,朕要了…………”

他還在笑,突然就摁住她的雪腰,往上狠狠一抵。

風影又起,園子僻靜的一角,有道人影靜默地站著,靜靜地聽著這邊的動靜,不一會兒,大朵的淚珠就滴下來。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