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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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她。大文學”

薩珊玖夜的唇角挑著一絲殘忍的笑意,就像看到了獵物。

“喂,你們什么人,怎么闖進禁地來了?丫”

青苔飛快地扯開腰帶,順手在空中一甩,頓時成了一桿長槍,攔到了越無雪的面前。

“青苔,是你家公子讓我來接人的。”薩珊玖夜一指越無雪,眼中的光更現貪婪媲。

“你知道我?”青苔疑惑地看著他。

“當然知道,我和你家公子從來都是盟友,若非他指引,我又怎么能進山呢?”薩珊玖夜低笑。

青苔一臉不信,長槍指著薩珊玖夜,大聲說:“那你把信物拿出來。”

薩珊玖夜眼睛一彎,笑得更狡滑,“拿去。”

只見他把手探進懷里,越無雪連忙去拖青苔,大叫:“青苔,跑……”

薩珊玖夜拿出來的東西,并非信物,而是一只翠綠的竹筒,拔開竹筒蓋兒,淡淡的白霧在空中飛快散開,青苔大大咧咧,吸進了兩口,立刻栽到了地上,越無雪卻是扭頭就往小潭里跳去,潛進水里,奮力往瀑布的方向游。

“越無雪,上來吧,我不會傷害你,孤王從第一眼看到你時,就喜歡你了,全天下,沒有第二個比你更漂亮更有韻味的女子,只要你真心跟隨孤王,孤王會給你萬千寵愛,華貴永享,絕不食言。”

薩珊玖夜也不急,慢慢踱步到了小潭邊,看著幽黑的潭水,低聲說。

越無雪肺中的空氣已經快用光,冰涼的水凍得她手腳發僵,她咬緊牙關,慢慢靠近了瀑布水練擊打下來的地方,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她慢慢摸到了石壁,那里有一方石洞,正好可以藏身。

她忍著手臂上的劇痛,爬上了石洞,洞中黝黑,進了這里,跟眼睛瞎了一樣,加上她聞不到氣味,根本不敢動彈,只貼著石壁坐著。

她不能被薩珊玖夜捉到,否則會成為威脅焱極天的籌碼,她若不能幫上焱極天,起碼不能成為他的拖累。

小潭里接連傳來嘩啦啦的水響,是薩珊玖夜的人到小潭里面來捉她了。越無雪只有站起來,硬著頭皮往山洞中摸去。

在這漆黑的世界里,越無雪居然慢慢冷靜下來,她能聞到自己手臂上涌出的血腥味兒,若這山洞里藏著什么怪物,她可就成了盤中餐了,平常愛吃肘子,現在就要變成妖怪的肘子。

可是,什么也沒發生,她越走越順,眼前漸漸開闊起來,甚至看到了一線月光從頭頂漏下來,像指路的燈火,一直陪著她往前走著,滴滴答答的水聲,從山洞上方跌落,風聲也漸大了,一切都預示著,她即將走出山洞!

越無雪一喜,捂著手臂,拔腿就跑,一個人影突然從面前落下,薩珊玖夜搖著折扇,笑瞇瞇地看著她。

“越無雪,跑這么快干什么?”

越無雪心一沉,慢慢退了幾步,可是身后又傳來了更多的腳步聲。

薩珊玖夜慢慢往前走來,折扇在空中啪地一合,另一手就來拉越無雪了。

“越無雪,你就是這樣招人喜歡,膽大,不服軟,孤王真的很欣賞你,比這個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要欣賞你,你放心,孤王今天來絕沒有惡意,只想帶你離開這苦地方,請你一定要相信孤王。”

“薩珊玖夜,你真欣賞我?會讓我錦衣富貴,并且冊封我為王妃?”越無雪突然就不反抗了,唇角揚起來,柔媚地笑著,仰頭看著他。月光落在她因為冰冷和失血顯得蒼白的臉上,反有種詭艷的媚感,讓人恨不能立刻把她撲倒在地上,狠狠蹂躪……

薩珊玖夜的呼吸有瞇緊,他點點頭,手指準確地抓到了越無雪的手腕上,“當然,只要你順從我,什么事我都答應你。”

越無雪的笑意更嬌俏了,她的手指在薩珊玖夜的掌心勾了勾,“你這就么想得到我?”

“非常想,見你第一面就想!”薩珊玖夜一拉她的手腕,把她拽進懷中。

“那,白鶴軒知道了會不高興,怎么辦?我很害怕,我無依無靠,什么人都能欺負我,什么男人都敢來抓我……你如果真的強大,你能保護我嗎?”越無雪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忍著厭惡,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柔弱萬分的語氣,輕輕地說。

薩珊玖夜低低笑著,俯在她耳邊輕聲說:“他不高興就不高興,孤王是薩珊王,他是什么呢?”

“什么?”越無雪裝成聽不到,抬頭看他。大文學

“孤王是薩珊王,他才是一個卑劣的叛國小人,他算什么?孤王當然能保護你,等孤王得到天下,一定讓你享盡最好的一切。”薩珊玖夜不客氣地譏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們……是朋友……”越無雪這時猛地推開了薩珊玖夜,一臉嘲諷。

薩珊玖夜猛地轉頭,只見山洞陰暗的角落里,有一道身影慢慢走出,等月光照到他的臉頰上時,薩珊玖夜才低呼道:“白鶴軒,你怎么來了?”

白鶴軒沉默著,一身白衫被月光鍍上銀寒的色澤,半邊臉龐隱在陰影里,他不過來,也不出聲,只盯著薩珊玖夜看著。

薩珊玖夜此時才明白,越無雪已知白鶴軒來了,她故意說了那番話,想挑拔二人的關系。他連忙走過去,大聲解釋:

“白兄,你別誤會,你知道我的,我今天過來,只是想證明一下璃珠之事,方才的話也只是隨口說說,試探她而已,我知道你喜歡這女人,我不會拿她怎么樣,你我可是說好的,我要璃珠,其他的隨便你。”

“這是我的禁地,你闖進來了。”白鶴軒的聲音浸著寒意,無端的讓人生懼,薩珊玖夜握緊折扇,有了明顯的防備。

“你走吧,那里還需要你坐鎮指揮。”白鶴軒卻并未發難,只淡淡地說了一句。

“告辭!”薩珊玖夜一抱拳,帶著人快步退出山洞。

白鶴軒這才走近了越無雪,越無雪力氣耗盡,差點栽倒下去,白鶴軒扶住她,小聲說:

“我抱你上去。”

“白鶴軒,你告訴我,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曾經把你當成朋友,我認為你光明磊落,可你到底為了什么要走這條路。”越無雪抓著他的手指,啞聲問他。

白鶴軒沉默了片刻,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攔腰抱起,大步往山洞外走去。

“你的傷口裂開了,我先給你處理傷口,然后,我慢慢說給你聽。”

“我不用你假好心,你也想得到璃珠!”越無雪怒瞪著他。

白鶴軒緊抿著唇,并不解釋,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不許她掙脫,一直到把她抱回了茅屋。青苔還沒醒,趴在野花里,白鶴軒親手燒了熱水過來,讓越無雪沐浴更衣。

越無雪浸進熱水盆里,被凍僵的骨頭稍微好過了點,此時白鶴軒的聲音在外面低低響起。

“我的祖爺爺是焱國開國大將,護衛焱國先祖皇帝開疆辟土,立下赫赫戰功,之后每一代白家人,都為了焱國疆土出生入死,從未有過怨言。直到先帝時,那日先帝皇后壽誕,母親帶著我進宮為皇后祝壽,不想在園中遇上了有了酒意的先帝,他趁著酒意,將母親拖進了聽雨廊,當著我的面奸污了她,那時我才三歲,嚇得不停哭啼。

那場面一直烙在我的腦海里,回去后大燒了數日才清醒過來。若此事完了,也便罷了,先帝居然開始不停地糾纏母親,甚至上門來找她。

父親敢怒不敢言,白家上下千余口人,不能因為娘一人而陪葬,他有氣沒地方出,便一連討了十一房小妾,在白府后建起了尋\歡園,日夜笙歌,不愿再看娘親一眼,并把娘住的小院封閉起來,只留一道容一人過的小門。

這事只有娘親身邊的兩個丫頭知道,也被父親殺了滅口,從此娘親只有一個人生活,我也被勒令不許再去見她。

直到我九歲的時候,實在忍不住思念娘親,獨自摸到了娘的院中,可是……卻看到娘親被先帝壓在身下……

他走之后,我才發現父親也躲在角落里看著,之后,父親親手掐死了娘……娘死的時候,一直看著我站的角落,我知道,她看到我了,她死不瞑目。

后來我在她的床腳下的暗格里發現了厚厚的信札,都是寫給我的,她這些年來苦熬不死,就是想盼著我長大,我能保護她,為她作主……可是她沒等到那一天……”

越無雪扭頭看向窗口,白鶴軒背對著窗子站著,他這么多年來,是抱著怎么樣的仇恨長大的呢?

“男人,若不能保護自己的妻兒,還要犧牲自己的妻兒,算什么男人?所以,在我行成年禮的那天,我殺了他!”

白鶴軒的臉微微側過來一些,卻看著瀑布的方向。

越無雪愕然瞪大眼睛,白鶴軒殺了他父親?

“我九歲的時候,就發誓要傾覆焱國,我不想這個世界上再有帝王,我要毀掉龍脈……沒有權貴,沒有貴賤……可我發現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人性自私貪婪,總有人要為王為帝,欺負他人,既然如此,我為何不能去做這王者,起碼,我會開創一個平等的盛世。大文學”

白鶴軒終于轉過頭來了,靜靜地看著她,不帶任何褻瀆地,看著坐在浴桶里的越無雪。

“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與眾不同,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思想。”

越無雪很想說,即使是她生活的那個地方,人類其實也沒有擺脫自私和貪婪,而且,為了自己的仇恨,而在百姓們本來已步入平實的生活中掀起血雨腥風,又何嘗不是一種自私呢?

可此時的白鶴軒只想復仇,根本不會聽進她的勸告了。

“所以,我們要做敵人了。”越無雪看著他,輕聲說。

“你不能理解?”白鶴軒擰眉,不解地看著她。

“可以理解,不能茍同,因為你是在盛世里掀波瀾,那是上輩子的錯,你卻要在焱極天的身上來報復……”

越無雪沒說完,就聽到白鶴軒低低地笑起來。

“我知道,所以我說人都自私貪婪,我承認這一點,越無雪,在你面前,我不想虛偽。薩珊玖夜有一句話說得對,你實在是一個太特別的女子。”

“大國師就是你?”越無雪又問。

白鶴軒搖搖頭,“不是,我也想見見這個神秘人,居然讓越雷言聽計從,讓薩珊玖夜也甘心接納他的計策,倒讓我的事變得麻煩起來。”

“你怎么會和薩珊玖夜那樣的人為伍呢?你先走開,我要穿衣服。”越無雪伸手抓起放在一邊的衣服,輕聲說。

白鶴軒轉過身,聽著屋子里的悉索聲響過了,才低低地說:“越無雪,此處不能再留,跟我走吧。”

“不可能。”越無雪飛快地答了一句。

“你別無選擇。”白鶴軒也說得篤定。

越無雪抬眼看去,他沐月而立,背影倔強,她沉默了一會兒,慢步走到了窗口,突然就抓起了擱在桌上一片碎瓷片,抵到了白鶴軒的咽喉上,冷冷地說:

“如果我殺了你呢?白鶴軒,你可能還不了解我,我這人最恨別人強迫我。”

白鶴軒盯著她看著,小聲說:“越無雪,你殺了我,沒人可以救焱極天了。”

“什么意思?”越無雪一咬牙,瓷片抵進肉中幾分,血絲染上雪白的瓷片。

“焱極天頭痛。”白鶴軒只說了幾字,越無雪的呼吸就緊了。

“是你做的?那我就更要殺你了!”

白鶴軒還是不躲,不讓,低聲說:“是你父親,越雷。”

“不可能,他沒那樣的本事。”越無雪當即就冷笑起來。

“可大國師有。”白鶴軒依然冷靜,就算血已經開始往下滴,“你若肯隨我走,讓我打開龍脈,我也就幫你殺掉大國師,得到解藥。”

“他到底是個什么狗屁怪物,就這么神通廣大?”越無雪的碎片又往里面抵進幾分。

白鶴軒輕吸一口氣,突然就出手,手指鉗住她的手腕,她腕上一痛,指上的力氣就消了不少,碎片從指間滑落。

“越無雪,我從未傷害過你,甚至……不要對我這樣敵視。”白鶴軒的聲音有些低,明顯隱去了另一句話。

“你對我的傷害還不大嗎?你讓我遠離我的愛人,立刻、馬上、讓我走!”越無雪恨恨地看著他,可她沒能繼續下去,青苔不知道什么時候摸進了屋,用一方帕子蒙住了她的口鼻,迷暈了她。

“公子,這樣多簡單,你何苦讓她傷害你呢?”青苔揉著還在痛的腦袋,小聲嘀咕。

“走吧,以后你就伺侯她。”白鶴軒淡淡地說了句。

青苔喜出望外,連忙說:“那我今后可以跟在公子身邊了?”

白鶴軒沒出聲,轉身往山谷外走去。

一輛小馬車停在茅屋不遠處,幾名侍從正在馬邊等侯著,青苔主動騎了一匹馬,沖白鶴軒擠了擠眼睛。

“公子坐馬車上,我騎馬,要不然她醒了,我可招架不住。”

白鶴軒一拉她,低聲說:“她怎么會醒,你的藥,可以讓她睡上兩天兩夜,去照顧她。”

青苔吐吐舌頭,從馬上滑落下來,鉆上了馬車。

白鶴軒利落地翻身上馬,沉聲說:“傳令,著三萬騎士化整為零,向都城靠攏,其余人原地待令,放出消息,越無雪已隨本將軍到了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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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珊玖夜怒氣沖沖回到大營,遠遠地,只見獨孤素兒和幾名姬妾迎了上來。

“夜王怎么如此生氣?”獨孤素兒抿唇一笑,用錦帕掩了唇,歪著頭看著他笑。

“晉王妃怎么在這里?”薩珊玖夜解開披風,丟給姬妾,不悅地盯著她。

獨孤素兒笑笑,拿出一只黑絲絨小盒遞到他的面前,“大國師讓我給夜王送這個過來。”

薩珊玖夜接過了錦盒,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后,這才打開了黑盒子,里面是一只小瓶。

“只有一瓶?”他惱火地扭頭,看著獨孤素兒。

“夜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獨孤素兒抿唇一笑,媚眼掃向四周。

薩珊玖夜摒退姬妾,盯著她說:“晉王妃可以說了。”

“以藥物來增強功力,其實并不可取,有一種方法不知夜王可曾聽過?”獨孤素兒抬手,輕攏在薩珊玖夜的耳邊,小聲問。

“什么方法?”薩珊玖夜狐疑地問。

“雙、修。”獨孤素兒的聲音更軟了,綿若無骨的手順勢撫上他的胸膛,“大國師正是用了此法,才有如此高強的功力,世間無敵,若夜王能找到合適的人選,配上這絕妙的好藥,才叫事半功倍,相信假以時日,夜王就會成為世間最強大的男人,饒是大國師,也得您俯首稱臣。”

“哦……”薩珊玖夜拖長了尾音,狹長的眼尾掃向獨孤素兒,“依晉王妃所見,孤王應找何人來雙、修才對?”

獨孤素兒輕笑一聲,退了兩步,伸手拉開了衣帶,錦衣如水一般從肩上滑落,原來她里面居然沒有衣服,只一條紅綢從腋下穿過,綁過雙乳,再穿過了腿間,映著她白皙的肌膚,格外誘人。

“越雷老了,而夜王年輕強壯,素兒有心和夜王并肩,不知夜王意下如何?要知道素兒也服過這藥水……”

“你偷吃孤王的藥水?”薩珊玖夜大怒,伸手就去捏她的咽喉。

素兒急喘了起來,臉上居然現出興奮的神態,斷斷續續地說:“夜王何不一試,難道夜王不想天下第一?素兒只女人,只求能有一生榮華而已。”

饒是個太監,也會被素兒此刻的媚\態給融化了,薩珊玖夜惱這女人敢偷奇藥,又著實想一試那雙修的法子,于是大手一抓,將她腿間的紅綢給抓開,直接把她摁到了桌上。

一雙金燭在桌上搖曳著,燭淚積堆。

素兒搖擺著臀,扭頭看薩珊玖夜,“夜王,來啊。”

“想不到獨孤老將軍一生耿直,卻有你這樣一個孫女。”薩珊玖夜拉開腰帶,手指在她的tun上重重拍打一下。

獨孤素兒嬌笑起來,頭上珠翠亂顫,好半天才說:“夜王說得真有趣,我祖父一生耿直,又落得如何下場?素兒若不奮起爭取,這輩子都會在集市賣酒,任人調笑,如今能伺侯夜王,是素兒的福份。”

薩珊玖夜的手指拔開她腿間的柔瓣,也低笑起來:“想不到你還挺有心思,不過,你這地方用的人可多?”

獨孤素兒笑聲更嬌,她索性翻了個身,手指輕撫在急促起伏的胸前,慢悠悠地說:“素兒當知奇貨可居,自然要把好東西留給真正配得到的人,夜王放心,素兒這地兒,只等著夜王一人享用,越雷心中有人,從未碰過素兒,他養著素兒,只為了素兒手中的秘密。”

“哦?你手中有何秘密?”薩珊玖夜一面說,一面端來燭臺,湊到她的腿邊去看,那紅綢縛了一路,早已濕答答,不像話,更是輕輕顫抖著,像是招呼著他的趕緊侵入。顏色倒是漂亮,不知里面如何,薩珊玖夜從一邊拿起了玉制玉勺,用細的一端拔開了,輕輕抵入,果然遇上了障礙。

他這才收了玉勺,將燭臺放開,拉開了褲頭,將早就膨脹起來的地方,毫不憐惜地往她的體內頂去。

素兒顫抖了一下,緊咬著唇,大開雙腿,迎接他的攻擊。

“你說是處子,為何這般松?夾緊點!”薩珊玖夜行了一會兒,便拍打起她的胸來。

素兒的臉色微變了一下,隨即將腿纏上他的窄腰,用力聳動著臀,迎合他。

“告訴我,什么秘密,讓越雷對你那樣客氣?”薩珊玖夜摁著她的腰,又問。

“若夜王肯將素兒從越雷身邊討來,封個王妃,素兒就告訴你。”

她嬌喘著,伸手要摸他的胸膛。

薩珊玖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譏笑著說:“原來是想做夜王妃,你憑什么呢?”

“憑我知道的秘密,憑我這樣伺侯你,相信我,你絕對不會后悔,你會為了自己知道的秘密而欣喜若狂。”素兒瞇了瞇眼睛,坐起來,去親吻他的胸膛。

薩珊玖夜拉住她的長發,往后一拽,譏笑之意更濃,“獨孤素兒,孤王還真的最討厭有女人和孤王談條件,孤王就把你困在夜宮里,每天折磨你,讓你跟著孤王雙修……”

素兒并不害怕,反而咯咯笑了起來,胸膛隨著她的笑聲起伏得更厲害,也連帶著,讓她柔軟的花莖里也跟著緊了起來,夾得薩珊玖夜一聲低喘。

“夜王,你也不了解素兒,若無把握,素兒怎敢來和夜王談條件,我祖父是先帝爺時最親信的將軍,他知道一個驚天的秘密,這個秘密不僅保住了我父親的命,更讓素兒一直活到現在……因為,素兒知道龍脈地圖在何處……當然,你可以抓住素兒,逼素兒說出來,不過素兒也可以明確地告訴你,越雷也想知道,夜王何不想想,他為何不來折磨素兒,逼迫素兒呢,反而讓素兒當了晉王妃呢?”

“為什么?”薩珊玖夜脫口而出。

“因為那東西素兒交給了一個至親的人,素兒若死了,那便是她保命的法寶,若素兒活著,她便帶著那東西呆在安全的地方,直到素兒有能力去接她回來,一起過太平日子。”

獨孤素兒的臉色有些凄苦,她伸出雙臂,摟住了薩珊玖夜的脖子,小聲說:

“夜王可知,弱女子要有尊嚴地活下去,有多可憐,不惜奉上自己的身體,和夜王雙修,夜王不虧,素兒也確實沒有侍奉過越雷,你是男人,應該感覺得到,不必來以此譏笑素兒,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夜王和素兒是一類人,夜王想成強者,素兒也想,只是夜王想成天下的王,素兒只想成為自己的王、再不被人威脅而已。”

薩珊玖夜托起了她的下顎,盯著她看了好半天,唇角才一揚,笑著說:

“好口才,孤王差點就被你感動了,不過孤王身邊還真差你這么個女人,好,孤王答應你,明日就去找越雷討要你過來。”

“若他不給呢?”素兒笑著問。

“你只管留在這里,他若要來討要,孤王便說已看中了你,希望他割愛。”

薩珊玖夜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拿起一邊的寶劍,將她身上的紅綢割斷,把光溜溜的她拎起來,丟到了榻上。白鶴軒武功超絕,他打不過,越雷可是個老東西,他若還后退,那他可真沒面子了,待他日他大功告成,不僅白鶴軒,還有焱極天、胡域國王,全都會被他踩在腳下!

“既然是雙修,就好好地修一回,明日孤王若真的感覺到功夫進益,少不了你的好處。”

他一面說著,一面撲了過來,壓到了孤獨素兒的身上,將她的腿往上壓在她臉邊,直起龐大的身軀,對準她花兒般嬌艷的柔莖里瘋狂的下戳,用力又蠻橫。

金燭越燃越矮,幾乎融成了一堆,燭影充斥著大殿,窗外隱隱有狼嚎聲傳來……

大帳不停地搖晃著,獨孤素兒的聲音很大,很尖細,讓殿外守著的婢女們都紅了臉,掩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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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極天接到密報的時候,正是清晨。

他站在驛站邊,手臂上站著黑鷹,手指輕輕扯開密信,快速掃過上面的字。

“果然是白鶴軒擄走了她。”

他將絲絹在掌心里揉了,暗自運功,強硬的內功從掌心里化出一團火焰,將絲絹化成了白灰,手一拋,如同枯蝶,在風中吹散。

“傳旨,讓鐵心去濮城和朕會合。”

“可是皇上,您已出京兩日,若有人趁機作亂,京中無主怎么辦?”侍衛立刻勸阻他。

“朕若不去,無雪怎么辦?他若能從朕手里奪走都城,朕也能奪回來,只要他不怕死。給聞七去信,著薩珊玖夜身邊的密探動手,若不能刺殺,便挑拔其與白家軍的關系,讓其無暇分身。”焱極天平靜地說了句。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