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純禽老公不靠譜

第199章 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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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和傅臣商收拾好去對面的時候,團團正坐在地板上玩拼圖,傅華笙窩在沙發上,懷里揣著一籃子鮮嫩的櫻桃,腿上坐著飯飯小胖妞,兩人歡快地一起吃著。

一見安久和傅臣商回來,飯飯立即從傅華笙腿上跳了下來,把他懷里的櫻桃也抱著搶了過去,蹬蹬蹬跑到爸爸媽媽面前獻寶,“拔拔麻麻你們回來啦很好吃的櫻桃哦三叔買的拔拔麻麻你們吃”

傅華笙“嘖嘖嘖”的看著安久那張完全素顏卻眸光瀲滟,面如桃李,比任何化妝技巧都要明艷的臉,一手托腮,邪氣地勾著嘴角,悠悠地說:“飯飯寶貝,你的拔拔麻麻一個吃飽了,一個被喂飽了,哪里還用得著吃這玩意兒啊!”

這貨果然什么都知道,還在孩子面前亂說,安久窘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傅臣商輕飄飄地掃了傅華笙一眼,“嗖嗖嗖”扔了幾個櫻桃過去,傅華笙精準地全部接住然后扔進嘴里,吃進肚子里,完全無視了傅臣商的警告,一本正經地看了眼手表繼續說:“我敲門的時候才七點半,這會兒都十點多了,嘖嘖,二哥,擔心閃了腰啊……駢”

傅臣商不緊不慢地一步步朝著傅華笙走過去,傅華笙卻一反常態地毫不畏懼,一副大義凌然的表情迎著他。

然后,傅臣商在他旁邊坐下,哥倆好的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傅華笙表情呆滯地看著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差點嚇尿了,傅臣商居然主動碰他…窖…

只聽得傅臣商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受什么刺激了?”

這貨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是槍口還要一次次往上撞,他這完全是想作死的節奏啊!

顯然是受了刺激,這刺激還絕對不小。

傅華笙表情一僵,“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他就是看不慣這貨現在得瑟的模樣怎么了?

憑什么自己水深火熱,他那個罪魁禍首卻在那逍遙自在啊!

“是不是跟桑桑出什么問題了?”安久有些擔心地問。

傅華笙瞥了一眼傅臣商脖子上的曖昧袖痕,恨不得把他的爪子給剁了,肩膀一扭,嫌棄地把這公然修恩愛的家伙給推開了,悶悶地回答:“眾望所歸的分手了,你們滿意了沒有?”

說完又一臉自嘲地喃喃著補充了一句,“分手個屁……本來就是假的……”

以喬桑的個性,這個結果完全是意料之中,安久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傅臣商淡淡地說:“早說過你們不合適,喜不喜歡,合不合適,能不能在一起,是三種不同的事情。”

傅華笙憤憤地瞪他,“少說風涼話,當初要不是你,我會跟桑桑分手嗎?”

安久眨了眨眼睛,看看傅華笙又看看傅臣商,這話是什么意思?傅華笙和喬桑曾經交往過,分手原因還是傅臣商?

傅臣商挑眉道:“我怎么記得你們分手的原因是被喬桑當場撞到你跟別的女人滾在一起?”

安久一聽,突然想到喬桑正在拍的那部戲的第一個場景,女主角躲在櫥柜中想給初戀一個生日驚喜,卻撞上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當時喬桑一直NG,她還以為只是因為演對手戲的那個人是蘇繪梨,現在看來,居然還有這么一層原因在里面?

傅華笙一聽就怒了,“那是你勾引我女人被我發現先!”

傅臣商冷了臉,“老三,說話最好注意點分寸。”

說完有些顧忌地看了眼安久,安久本人倒是沒什么反應,喬桑暗戀過傅臣商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不可能因為這個而存著什么芥蒂。

傅華笙兀自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后大大咧咧地往沙發上一靠,嚷嚷道:“喬桑那不給我住了,媽一直在追殺我,我沒地方去,以后我就住你這了。”

傅臣商的語氣半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不行。”

傅華笙憤然不已,“我會有今天還不都是你害得,你要對我負責,反正我是不會走的。”

傅臣商也不說話,直接掏出手機,準備打給馮婉。

傅華笙怒得上去搶,“傅二!你還有沒有人性!”

兩人過了幾招,飯飯在一旁看得興致勃勃還拍手叫好,團團呆萌的小臉滿是無語。

安久顯然更無語,急忙跑過去將兩人分開,“多大的人了,還在孩子面前胡鬧!”

說完沒收了傅臣商的手機,“算了,你就讓他先住著好了,怎么說他也是你弟弟。”

傅臣商還是不松口,板著臉,“不行。”

傅華笙一見有人撐腰,開心得蹦跶到了安久身后躲著,“二嫂,你要替我做主啊!”

安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也給我安生點,沒事老惹他干嘛。”

傅臣商揉了揉眉心扔了串鑰匙給他,“你去我城南的別墅住。”

傅華笙不屑一顧地扔還給他,“房子誰沒有啊!我才不要一個人住,空虛寂寞冷,你就不怕我一個人死在家里都沒人知道?”

安久重重地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呸呸呸,胡說什么呢!”

傅華笙沒臉沒皮地摟著她的胳膊晃啊晃,“二嫂,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你看我哥呀,一點都不愛幼,這樣的男人怎么靠得住!”

傅臣商怒極反笑,“傅華笙,我看你是活膩了。”

傅華笙脊背一寒,立即把腦袋縮回了安久背后。

安久伸手把他給拖了出來,“好了你們兩個,好好相處。”

說完招呼飯飯和團團過來,“飯飯、團團,走了,跟爸爸和三叔說再見。”

“拔拔再見,三叔再見”

“爸爸再見,三叔再見三叔,櫻桃我可以帶幾個回去吃嗎?”

“全都帶走吧!我買了一箱子呢,吃完了再過來拿!”

“你睡沙發。”安久和孩子離開之后,傅臣商沒好臉色的扔給他一句話然后進了浴室。

傅華笙撇撇嘴抱著枕頭躺到了沙發上,碎碎念道:“睡沙發就睡沙發……別說你的床能睡下兩個人,就算能睡下二十個人小爺也不會跟你睡的!忘恩負義,當初你老婆走了以后獨守空閨、寂寞難耐,是誰好心收留你的?現在輪到我了卻這么無情……說到底還不是嫌棄我礙你好事了嘛,有異性沒人性……為什么親爹親娘親哥哥心愛的女人沒一個疼我,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也沒一個真心待我……小爺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嚶嚶嚶……”

傅臣商都洗完澡出來了,傅華笙還在那哀悼自己悲慘的人生,見傅臣商進了一趟臥室然后又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什么東西,一副要出門的樣子,立即從沙發上伸出腿攔住他的去路,“這么晚了你去哪?夜襲?”傅臣商一腳踢開他的腿,“去我老婆那,有意見?”

傅華笙嗷嗷地抱著腿,低咒了一聲,“怎么不撐死你!”

嚎完之后看著緊閉的房門,獨自一人躺在空蕩蕩的客廳,單手枕在腦后,愈發凄涼地看著窗外慘白的月光,哀怨地唱著:“我哭著對你說,童話里都是騙人的,啊多么痛的領悟,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為何不能算我一個……”

安久剛躺到床上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一開門就看到傅臣商穿著睡衣站在門外,隱約還能聽到對面的傅華笙鬼哭狼嚎的聲音……

“干嘛呀?”

“給你上藥。”

“我沒事,過幾天就消了。”

“噓,別吵到孩子。”

安久無奈,只好讓他進來,兩人進了安久的臥室,寶寶睡在隔壁房間。

傅臣商輕輕捧著她有些袖腫的腳腕,低頭認真給她擦藥油,“對不起……疼不疼?”

安久鼓了鼓腮幫子,“每次都是事后才反省,做的時候就算我喊破喉嚨也不會收斂……”

“所以啊,都是你的錯,害得我每次都變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