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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燭月冷心殘絲
這男人真心的好5000
反應過來的傅子目心中狂喜難擋,追著夜水淼就去了。他追過去的時候,夜某女正在打電話,他關上辦公室的門,沖過去奪下她的電話,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不同于以常的激動和掙扎,也不同于每一次他要碰她都要經過一場大戰。她沒有反抗,也沒有配合,只是木然的站在那里,任由著著他進攻罩。
這在傅子目看來,她倒是極為的配合,至少讓他乖乖的親了。他來不及去想該怎么形容這種感受,只能本能的索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
她是他的……是他一個的人,一直都是他的!
終于,傅某人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的寶貝居然一直都沒動過。那么近的距離,呼吸纏著呼吸,鼻尖抵著鼻尖,他一睜開眼就望進了那汪冷漠的泉眼里。
傅某人渾身一僵,輕輕的拉開了些彼此之間的距離,心痛極了,“淼淼……”他的淼淼,怎么可以用那種眼神望著自己。那種眼里除了冷意,他什么也沒有感覺到琰。
她怎么可以這樣對他呢?
她不適合演繹這樣的角色,她只適合做他傅子目的老婆,無論是囂張的還是跋扈的或者是無所謂的,都不能這樣冷漠的對自己。他怎么受得了她的這種眼神。
他那么享受的吻,可她卻又是這樣的冰冷。那樣的冰冷狠狠的凌遲著他的心。
“傅子目……”夜水淼用再正常不過的聲音喚著他,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房,“你吻的時候,我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了。”
就好像一個法官當庭宣布,某某某因為什么什么事,被判入獄十年一樣。
夜某女的這句話,讓傅子目瞬間沒有了任何申述的機會。
他那么努力,那么堅持,想要換回的不是這個。不,他不甘心,一點兒也不甘心。她怎么會對自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呢?不,這不會是真的。
剛剛拉開的距離又被他拉了回去,“淼淼,你這是要拒絕我。”
“……”她不想和他爭論。
“我就不信你對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他明明還那么貪念著她的一切。他不死心的抱住了淼淼,然后又吻了上去,輾轉纏綿的的撬開了她的唇……
帶著繭子的大掌更是滑進了她的衣服里,摸索之后,是直接攻擊高地和低谷。大力的揉著,捏著,捻著……
任憑他怎么努力,她依舊是像塊木頭一樣站在那樣,就算傅子目脫了她的衣服,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她只是淡淡的閉上了眼睛,感受到他瀕臨邊緣的熱切。
她懂,他需要她。
“如果你需要消消火,作為你的老婆,我會配合你。如果你不需要我配合,到外面去找也可以。只是,不要讓我知道就行了。必竟,你也應該給我一個妻子應有的尊重。”夜水淼自認為不錯的建議。
傅子目一聽,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全部停止了下來。他用一種陌生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女人,這個是他老婆的女人,“……”任憑他如何的能言善道,在此時卻沒有任何的語言。好半晌才道:“我尊重你,我沒有把你當發泄的工具。”他不會那么對她。“淼淼,你也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你對我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
“我就當是被豬摸了兩把。”夜某女無奈的反問,“難道你的意思是,我被豬摸了,還要摸回去?”
傅子目無奈的苦笑,突然就不明白她是在裝不懂,還是真的不懂。她就是有這個本事,把黑得說成白的。就像現在這樣,明明在討論性、福不幸福的問題,她突然就來了一套摸豬論。
“我感覺不像的摸豬。”最后,傅子目給來了這么句。
超……
某女在心中爆了一個粗口,“傅子目,你無恥。”居然反罵她是豬。
“我不是無恥很多年了?”少說也有上七八年了吧!自從娶了她,他就是無恥的那個。
夜水淼知道自己一定吵不過他,所以干脆不再吵了,什么話也不說,只是坐下去開始工作。傅子目沮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高大的身影落寞的轉身。
雖然總監的辦公室里一片殘疾,但是外面卻炸開了鍋來。
天啊,他們最偉大最有受的老大居然不是陸平川那個種馬,而是相當節制的傅子目。眾所周知,傅子目那可是相當有份量的,先別說他的身家了,就他那份為妻子守身如玉的節操,
就已經是一種佳話了。
眾所周知,五年前傅子目結婚后,就一直沒有人見到過他的妻子,就算上次有個女人公開說他妻子搶了她的老公,任何報道上也沒有出現過負面的消息。有關于傅子目的老婆到底長什么樣子,沒參加過婚禮的人,一時只局限于公開婚禮時,那張小到看不清輪廓的照片上。
這五年來,他更是一點兒花邊都沒有。身邊跟著的永遠都是一個萬能的司機保鏢。外界幾乎都要以為他有隱疾了,不曾想新來的總監這么厲害,居然一來就搞定了陸平川和傅子目兩大BOSS,不知道以后要不要巴結一下。
說著巴結,已經有人開始行動了。
洛云云做為夜某女的助理,當然是最有機會和她單獨相處的。更別說,洛云云本身就是一個八卦的主。
等了好幾天,她終于開口問,“夜總,有人想請你吃飯,您看需不需要……”
“不需要。”洛云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打斷。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全部卡在了嗓子里,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夜總,這……”
“你是我的助理,不是我的保姆。這種拉皮條的事干來做什么?”夜水淼從平板里移出自己的視線,“還有,他們都不是真心請我,只不過是想通過來,而認識傅子目罷了。他這兩天,不是要開會了嗎?你讓他們直接去找傅子目好了。”
“……”他們要是敢,又何必來她這里呢?
“出去。”
“啊……”
“出去。做好自己的工作再來。”
陸平川的突然撒手不干,打了傅子目一個措手不及,他只得自己坐陣于“詞云集團”。這種被逼上架的感覺,并不怎么樣。如果不是陸平川那貨跑得快,他一定會找他算帳。現在這帳只好留到秋后了。
雖然他每天都會見到夜某女,但是自從上次之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雖然晚上的時候,他們依舊躺在同一張床、上,中間依舊隔著樂樂,但是就是沒有任何的交流,連眼神都沒有。
他可以上陣殺敵,卻拿他這個老婆沒有半點兒辦法。
夜水淼不和他一起回家,也不和他說話,匯報工作的事,她都是讓洛云云去,有洛云云說不清楚的,他就打電話過來,不需要見面。
剛開始大家還很忌憚著夜水淼,想著她的后臺硬,看過了一段時間,大家也漸漸不把她當回事兒了。
星巴克里,夜某女正帶著樂樂在吃東西。他們絲毫沒有發現,外面有一輛車正對著他們,車里的人也正望著他們。
傅子目認為自己挺可悲的。那個人明明是他的老婆,那個小東西,他也明明認她為女兒,可此時他卻只能像一個偷窺狂一樣的跟蹤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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