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歡總裁深度愛

現在,我要驗身

司機迅速備好了車,他與她肩靠肩坐著,他的臉色一直不好,她雖然有太多疑問,卻不敢問他。

車子停下,她沒有掙扎的余地,被他拉了進去。

因為是周末,前面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來這里的十之八.九是領結婚證的歡喜情侶,唯獨她與他,算是什么丫?

左右隊伍里的情侶們總是在朝她所在的位置看,她也不禁抬頭看向錦熙,他臉色淡漠冰冷,默不作聲。

而她,右手被他緊緊抓著,也是一臉苦相,他們與這里的氣氛格格不入。

排了至少有半小時的隊,他竟然始終沒說一句話。

“啊,錦總,您……您是來結婚登記么?”工作桌前的女辦事員看著站在臺前的錦熙,稍顯激動,趁錦熙不注意,偷瞅了季茉一眼。

他沒答話,在錢包里取出身份證,遞給辦事員“請幫我查詢一下我的結婚登記信息。”

辦事員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愕然“哦”了一聲,接過證件去媲。

同樣在發愣的還有季茉。

“錦總,您沒有任何結婚登記記錄,您目前的婚姻狀態是未婚。”

辦事員的聲音像是極富有穿透力般,穿進季茉腦海里,不停的回旋、縈繞,她慌了、亂了、麻木了,瞪著迷茫的眼睛木木的站在原地,仿佛一樽雕塑。

他未婚!

他拉她來這里,是想讓她知道,他未婚?!

可那一次,她明明在電話里聽到有人說“他的妻子”,那天在包子鋪她追問的時候,他也沒有解釋,而現在,他又是什么意思……

手一緊,他拉著她就向外走,她仿佛木偶般,隨他出門、上車。

她想,他或許會說些什么,比如解釋一下關于“他的妻子”的那次誤會,比如,告訴她,他到底想做什么,可是他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目視前方,冷漠的一絲不茍,她一個勁的看著他,他的側臉實在是好看,就算這么疲倦、這么憔悴,反倒有種滄桑的美感。

她總算可以放肆的欣賞他了,他未婚,她不是小三,對他,她不必再客氣什么,她心里像是剛有塊沉甸甸的石頭被搬走了,說不上的寬松舒適。

大概是被她看的厭煩了,他轉過頭來“說吧,到底什么事?”

“額,呵呵呵。”她笑的春暖花開,兩只小手不安的交叉起來“我想請你幫個忙,我以前上班的公司想承包你的一份燈飾項目,我想你對朋友這么大方,一定肯幫忙的吧,嘿嘿……”

他看著她夸張假笑的模樣,冷繃的嘴角,不自然的勾起一個笑容。

他是怕她發現似的,不動聲色的轉頭目視前方,嘴里發出沉冷的字節“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季茉,別忘了,我們早不是朋友了。”

季茉臉上的笑,瞬間僵滯。

是的,她與他,其實早就撇清關系了,可是,她想起小晴來,當時,她知道他是有婦之夫的情況下都決定了厚著臉皮求他,現在,還有什么理由不義無反顧呢?

于是,她繼續眉開眼笑“朋友不成仁義在么,錦熙,我知道,你是重感情的,所以你不至于這么絕情吧。”

“我是商人,只在乎價值,季茉小姐,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他瞇起重眸,聲音忽然冷凍“你陪我八天,我把合同給張從靖。”

她瞪著他,張著小嘴,說不出話。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成交或者下車,你自己選。”他匆匆瞥她一眼,目光凌厲而深邃。

她拿不定主意,還在猶豫,他的手臂已從她胸前探過,“咔”的推開了車門,薄唇輕動,“下車”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已在他手臂上拍了一把“成交。”

她都已陪了他三年,也不在乎再多八天,況且,他非人夫……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忽然變得這么開朗。

“砰!”他關上車門,聲音重的嚇人。

她沒注意到,他的眉頭是深鎖住的,她繼續說“我有一個額外條件,希望你能讓我離開你的公司,這個月的薪水我不要了。”

“原則上的問題,我沒辦法答應你。”他冷冷一句官腔,將她駁回。

她只能苦笑,她沒有辦法,那份買斷合約是她親手簽下的,一如三年前她與錦熙那份協議一樣,只要他不肯放手,她就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車中一時間陷入沉默。

“總裁,去哪?”錦熙的御用司機跟錦熙一樣是個悶罐子,這時終于開了口。

“萬盛酒家。”他淡淡的說。

季茉疑惑“為什么去那里?”

“去吃飯。”他聲音很淡“我會通知公司給你一周的假期,從現在起,你屬于我。”

半小時后

萬盛酒家的vip包間里,季茉右手拿著塊糖醋排骨,抬頭看著對面狼吞虎咽的他,驚訝的合不攏嘴。

他一直低著頭吃,從上菜到現在,已經吃了三碗米飯喝了兩碗玉米蛋花湯,此時,他仍舊吃的風生水起,仿佛還處在饑餓狀態。

從前,她每次跟他一起吃飯,他總是吃的很少,甚至時常只看著她吃,連筷子都不動一下,她一度覺得他是個對食物不感興趣的怪物,可現在的他,是有多久沒吃過東西了?

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頭,冷惻惻的瞥她一眼。

他的目光,冷漠陰郁,仿佛對她有極大的不滿,她有點心慌,而此時,他已低下頭去,繼續埋頭吃起飯來。

那天,在她公寓樓下與她分別后,決定以后再也不與她聯系,他以為自己想通了,可是,三天了,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他不想見她,更不愿想起她,他連那部用來與她聯系的手機都關掉,再也沒開過。

他以為這樣漸漸的就能將她徹底忘記了,可是,她竟親自找到了他家中。

這個女人,與他有著深入血脈的身家仇恨;這個女人,他該是想盡辦法的讓她難過才對;這個女人,就在三天前還與蕭逸軒在酒店過夜;這個女人,這么不檢點,竟還恬不知恥的來跟他做交易……

他是該好好羞辱她一番,讓她灰頭土臉的滾蛋才是,可是,為什么看到她的調皮的笑顏時,他不自覺的就失了理智,就這樣沒了原則,傻子一樣被她利用。

明明是如此,跟她在一起,他竟忽然又有了食欲。

他不停的吃,不抬頭也知道她還在對面盯著他看,他突地抬起頭來,冷生生看向她

“跟他上床的時候,你就不覺得不適應?”

她懵了,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蹦出這么一句話,怔了片刻才明白他所指的意思,一陣燥熱涌上來,她的臉噌的漲的通紅。

“……”她羞赧而憤怒的瞪圓了眼睛,小嘴張開了又合上,嘗試了兩次,才發出聲音“錦熙,那晚我跟他什么都沒發生,無論別人怎么想,我心安理得。”

她是被他鄙夷的語氣惹怒了,賭氣的話說的過于激動,嘴里有細小的肉屑飛濺出去,她甚至在顫抖。

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窘迫,他一定是就喜歡看她出丑的樣子,他竟然站起來,兩步邁到她面前,垂下頭,仔仔細細的打量起她的臉來。

他的目光偏偏嚴肅又認真,像是在探尋什么,她被看的更加尷尬,掩飾性的低下頭啃了一口手中的排骨。

偏在此時,他用兩指捏住她下巴,強硬的將她小臉抬起來“什么都沒發生?”

是她看錯了嗎?他漆黑的眸子里竟綻放出兩道異樣的精芒,似是欣喜,又似在捉弄她。

她一把打開他的手“又怎樣呢?錦熙,你無權干涉我的私生活。”

她開始后悔了,她不該一時賭氣,竟弄得自己是想跟她解釋什么似的,他怎么看她,她其實完全不該在意的。

她想,她現在的模樣一定很可笑,不然,他怎么會笑呢。

他竟然笑了,臉上的疲憊與陰郁瞬間煙消云散,一下子,他又容光煥發了,完美的臉更是顯得俊美好看。

上次見他這樣笑,大概是一個多月前了,她忽然想起今早宋叔曾對她說過,錦熙很久沒有笑過了。

看著他勾魂的笑臉,她的心忽然莫名悸動,匆忙端過茶杯,大大咧咧的喝一大口水,將一種情緒壓下去。

“飽了嗎?”他問,不再冰冷的聲音,呈一種好聽的磁性。

“恩。”她點點頭,恍恍惚惚的。

“我們走。”

“去哪?”她疑惑間,他已垂手抓住了她的手。

“陪我休息。”

與拉著她去民政局時一樣,他拉的他很緊,像是怕她跑掉一樣,她身不由己的隨他進了電梯,上了二十八層樓,進了某間套房。

“咔”

錦熙順手把門關緊,她甩脫他的手,打量這間寬敞干凈的房間中的布置。

粉色的窗簾、洋紅的地毯,房間里的光線暈散呈一種曖昧的橘紅色,他偏又靠在她身側,她甚至聽到了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聲,忽然開始緊張不安。

“嘟嘟嘟……”

尷尬之時,他的手機響了,他緩緩接起。

“總裁,夏威夷的雙人七日游已安排好,明天就可以出發。”

“恩。”

一個月前就該去夏威夷的,但那時季茉著實是惹怒了他,他一怒之下提前八天就趕走了她,這一次,他從她那里要回八天,也算是補償。

錦熙掛斷電話,發現她已朝落地窗的方位走去,小巧的身影纖弱而安靜。

他朝她走過來“季茉。”

他聲音不大,她卻似聽到一個晴天霹靂,身子受驚的顫了顫,她沒敢回頭,低聲說“什么?”

話音落下,他高大的身影已擋在她面前,低頭,眉眼寂寂的看著她。

她看抬起頭,碰觸到他炙熱的目光,忙慌亂的低下頭去。

可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就在她額頭上方,他的體溫滾熱,而他的雙手,抱的她這么緊。

她忽然開始無措,她不敢抬頭,因為她覺察到了,自己的臉燙的厲害,她想逃,可是,他偏偏不是情趣的將她的臉抬起來。

“干什么?”她聲音顫的厲害,他眼中的這么濃,令她心慌。

“你說你和蕭逸軒什么都沒做過。”他墨黑的眸子微微瞇起,隱約綻放著情愫的緋光,大提琴般的聲線有輕微的顫動“。”

驗身?怎么驗?

她失驚時,他已垂頭吻住她的櫻桃小嘴。

“錦……”她無措的想要他停下,可他濕軟的長舌卻趁機溜入她口中,勾住她香甜的小舌,緊緊絞纏住。

他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她柔軟的瘦小身子,右手從她襯衫下探進去,柔和而霸道的向上撫-摸,探尋。

他的吻這么魅惑,他溫柔而霸道的愛-撫像是富有魔力的,而他又將她貼身禁錮的這么緊,她沒辦法反抗,沒辦法拒絕,肌膚上,被他觸過的地方,干燥的像是要燃燒起來。

腳下一軟,他與她雙雙倒在柔軟而溫暖的地毯上。

“季茉,這么久了,你有沒有想過我?”他薄唇抵在她耳邊,濕潤的舌尖輕舔她瑩潤的耳垂。

他的聲音,像是一道蠱惑人心的魔咒,流進她血液里去,在她血脈里燃燒、沸騰,她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她咬著牙,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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