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門嫡女

第二百零七章 御使之爭 行動擊破謠言

御使之爭行動擊破謠言

說到這,還得意地看了慕老將軍一眼,接著繼續攻擊:“再有慕老將軍,身為一軍主帥,軍中混入了奸細,他都沒有察覺,致使大軍損失如此慘重,應該。レ燃文書庫レ鴀璨璩曉。。。。。”

“閉嘴!”英國公話沒說完,皇上就怒氣沖沖打斷了他的話。差不點罵出聲:“這個老匹夫!這不等于變相地罵朕認人不清?達戎佧可是朕舉薦給慕俊遠的向導。”

“是。”老將軍(上官凌然)故作慚愧地搖頭,“臣確實有責任,臣想著這名向導是皇上舉薦給臣的,以皇上的英明,臣當然絲毫不會懷疑達戎佧別有用心。即使有,英明的皇帝陛下,也會識破的,臣確實沒想到會。。。。。。唉。。。。。。”

這回所有的大臣都低下了頭,除了傻子一樣的英國公。

你想,達戎佧是皇上推薦的,皇上都沒能認請他的真面目,難道老將軍能識破?那說明什么?豈不說明老將軍比皇上英明柃?

再說老將軍真敢懷疑達戎佧,那不是不信任皇上?

真要為這事處置老將軍,皇上等于自己打自己耳光。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偏偏英國公被愛女挨打致殘的仇恨迷住了心竅,要跳出來給皇上上眼藥。

皇上正一肚子憋屈,沒處發泄,得,你跳出來,就找你下手得了縝。

“來人啊!”皇上一聲怒吼,嚇得所有大臣打了個哆嗦,“英國公用心歹毒,詆毀功臣,撤去公爵封號,回去閉門思過。“

這會舒服了,爵位徹底丟了!

“臣冤枉啊。。。。。。”英國公被侍衛拖出去老遠,喊冤的嚎叫聲,還能傳進來。

朝中大臣鬼精鬼精的。太子那邊的黨羽,見太子沒表示,也不敢說什么。

二皇子見狀,馬上看了自己的外祖——呂御使一眼。

呂御使知道,自己外孫之所以能站起來,成為正常人,是紫幽的功勞。

就連他仍然裝癱,韜光用晦,卻在暗中蓄積力量,都是聽從了慕大小姐的勸告。

如今二皇子不顧太子等人懷疑,要他站出來聲援老將軍,肯定是為了報答慕大小姐。

報恩是必要的,但是不能讓皇上懷疑到二皇子的心思。

言官之首,到底不是白給的。呂御使馬上出列啟奏道:“皇上,臣以為,慕大將軍。慕家軍、慕統領,以及平叛的將士們,都應該受到獎賞。首先,慕大將軍父子,以及慕統領,對君對國的赤膽忠心,就令人感動。慕老將軍父子和慕統領能在絕境中脫困,并攻克南疆平叛成功,說明慕老將軍父子及慕統領,不愧為大燕國最勇敢、最有智慧,最忠誠的軍人。皇上慧眼識珠,派慕老將軍父子去南疆平叛,真是太英明了!而那個達戎佧所施行的陰謀,只能說明南疆人狡詐,皇上和老將軍是光明磊落之人,也說明老將軍對皇上的赤膽忠心。而慕統領傷好之后,直奔南疆救人,沒能及時請示皇上,也實屬情有可原;畢竟要是再回到帝都,得到皇上的準許,需要很長的時間,這一耽擱,我軍傷亡肯定更加慘重。慕統領拼著被皇上怪罪,沒有先回帝都,而是急中生智,先去南疆救人臣以為智慧過人不說,忠心更是可嘉,應該受到封賞。”

“可是臣有一事不明。”督察院右督御史大人是呂御使的對頭,也是皇后的人,馬上出列問道:“慕大小姐受的什么傷,治了兩年,都未治好?可是等到慕老將軍身陷沼澤了,就恰好痊愈了?還有,慕俊遠沒有接到圣旨,就私自下令攻打南疆,并把軍隊留守在南疆,這分明是抗旨,不但不降罪,反而要獎賞與他,呂御使這是何意思?難道提倡大臣們都抗旨不遵?”

“史御史斷章取義了吧?”呂御使馬上反駁道:“老將軍身處南疆,那里的情況,你知道,還是我知道?就是書信一來回,都要兩三個月。戰場上瞬息萬變,都要等皇上下旨,能來得及嗎?什么叫做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難道史大人此刻,也遠離皇上身邊?至于慕統領的傷,傷筋動骨還要一百天,更何況全身經脈盡斷?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紫幽面帶清冷的微笑,沒有回答史御使的問話,卻看向了皇上。暗自嘲諷,你算什么東西?你問什么,我就得答什么?

皇上一看,故意笑著問道:“看看,朕看見老將軍回來,高興的都忘了問。幽兒,你的傷全部養好了?”

紫幽這才不慌不忙地答道:“那么大的山洪沖過來,皇上您應該能想到那力量有多大對吧?臣女全身筋脈全斷,雖然師傅為臣女接上了,可是臣女乃習武之人,要想恢復武功,又豈是一年半載能夠做到的?臣女現在功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好。所以,才沒有及時趕回帝都;如果不是師傅她老人家算到爺爺有難,師傅怎么可能會出山,和臣女一起趕赴南疆救人?師傅本是方外修煉之人,從不過問凡塵之事,卻為了臣女,一再出山,臣女真是羞愧!”

這個師傅本不存在,紫幽要不這樣解釋,宣武帝要是跟她要人怎么辦?先封了他的口。

可顯然皇后的人,并不想放過她。那位史大人馬上接著問道:“既然是方外修煉之人,不問凡塵之事,又怎么會為了慕大小姐破例?”

紫幽依然不作回答,看著皇上。你的大臣,一次次越俎代庖,我看你有沒有感覺。

果然,皇上不滿地瞪了史御史一眼。隨即再次笑著對紫幽說道:“是啊,朕也好奇,那天在云夢山,你是怎么被山洪沖走的?你師傅是如何得知的?”

紫幽故作懊惱地搖搖頭,“那天在云夢山,臣女正在為傷兵處置傷口,就看見山洪沖了下來,臣女來不及考慮,把傷兵推到一邊,自己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所以就被山洪沖走了。師傅算到了臣女有此一劫,就趕來把臣女救走了。后來臣女也問過師傅,她老人家是怎么得知徒兒遇險的,可是師傅的回答是‘天機不可泄露。’只告訴臣女一句話,救了你,是因為你將來還可以救很多的人。所以臣女就猜想,可能是因為臣女學了醫術,將來是要治病救人的,所以師傅她老人家才會收臣女為徒,救治臣女,教導臣女吧?”

宣武帝沒有懷疑,畢竟紫幽確實救了不少人。不用說這次,就是之前在惠民署,她也救了不少病人。老百姓到惠民署就醫,可是沒少打聽過紫幽和女醫隊的情況。

皇上剛要再說什么,“老將軍”卻抑制不住地一陣猛咳,咳得臉都憋紫了,手捂著嘴,難過的坐立不安。

皇上一瞧,馬上喊道:“還不趕緊宣太醫?都在那楞著干嘛?”

紫幽聞言,施禮感謝,然后嘆息道:“沒用的,皇上。爺爺本就感染了風熱,又被困在沼澤里,缺水少藥,病程拖得時間太長,加上沒有吃的,又被達戎佧下了蠱,怕是一半時難以恢復。臣女想跟皇上求個恩典,太醫診脈以后,能不能讓爺爺下去歇著?由臣女和叔叔回答皇上的問題?”

“父皇。”二皇子一看紫幽滿臉擔憂地看著“慕老將軍”,馬上坐在輪椅上施禮,“父皇,慕老將軍、慕家軍和慕統領,車馬勞頓,想必已經很疲乏了。要不先讓他們下去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問的,晚宴上再問?”

這個二皇子!紫幽眉頭一皺。今天他屢屢幫自己,而且為了這樣自己完全可以化解的事情,真的不值得。要是被皇上等人發現他們之間的盟友關系,二皇子以后有好多事情做起來,會非常棘手。

想到這,紫幽用傳音入密告訴二皇子,“從現在開始,低調行事,還是裝著和之前一樣。”

二皇子聞言,心里一悶,低下頭不說話了。但著實非常焦急,他早已在一年半以前,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不但可以如同正常人行走,就連男人那方面也徹底好了。

而且,他現在武功比之前還要高出許多;就連外祖都按他的吩咐,在朝中開始布置。

他要站起來,站到她的身邊,和她一起對付敵手;他還想告訴她,慕老將軍會深陷沼澤,是太子和皇后的陰謀,因為那個達戎佧,是太子的人。

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沒來得及將通知老將軍小心達戎佧的信件送出,南疆就傳回了老將軍和少將軍身陷沼澤的消息。害的老將軍如今竟然落下了病根,把身體弄壞了。

二皇子又是焦急,又是內疚,恨不能馬上和紫幽單獨見面,把一切都告訴她。

而皇上對二皇子也有了懷疑。今天老二表現的異常活躍,這么積極地幫助慕紫幽,難道也在打她的主意?還真是。。。。。。都已經是廢人了,還敢肖想朕看上的女人。哼!

皇上嘲諷地看了二皇子一眼,隨即露出了虛偽的笑容,“既然如此,老將軍、少將軍和幽兒就先下去休息一會。晚上朕設宴,為你們慶功并接風洗塵。”

“啟稟皇上。”紫幽施禮,故作思念地說道:“臣女先回府一趟可以嗎?臣女離家兩年多,甚是想念親人,想回去見見他們問聲安。”

說完,一雙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里,已經蒙上了一層薄霧,氤氳裊繞地,越發楚楚動人,惹人憐愛。

跟在她身后的容綺嫣,和另一名女醫隊員秦玉瑤,都不敢把她和那個在南疆殺伐果斷的統領大人當成一個人。

聽她這么說,各位臣公想起前一陣子南疆頻傳噩耗,帝都上流社會馬上流傳出來的謠言,不禁開始懷疑其真實性了。

說什么“王怡萍作為慕紫幽的繼室母親,在大將軍府的生活,那叫一個水深火熱!不是被慕紫幽逼得走投無路,王怡萍的奶娘,也不會生出害她之心,給上官靈羅送信。結果,老將軍已經得知不是大兒媳婦的錯了,還聽信孫女的挑唆,愣是把王怡萍的腿打斷了。”

還說:“慕紫幽忤逆不孝,裝神弄鬼,把自己父親都給打了,其惡毒簡直就是罄竹難書!”

真要如謠言傳說的那樣,慕紫幽還能如此急著回府看望“親人”?那神情可不像裝出來的,和一個想家想親人,很久才回到家,迫不及待想看見家人的游子一模一樣。

其實,紫幽確實記掛家人,但卻不是王怡萍和慕英睿,而是劉氏和兩個弟弟。

雖然大燕g軍人的妻子恪守婦道,在夫君回來后,很少親自出迎到人前,但是二嬸劉氏,卻總要帶著她和兩位弟弟,親自到城門外的山坡上,看著親人歸來。

可是今天,她特意看了那片山坡,沒有看到他們。

就算二嬸和二叔還在鬧矛盾,可是她已經兩年多沒回來了,二嬸不應該不來迎接她,除非二嬸病了,或是發生了其它嚴重的事情。

爺爺和二叔離開府里近半年,中間又傳來身陷沼澤的兇險消息,王怡萍又是皇后的人,要說這個打不死的蟑螂,能老老實實不鬧出一點幺蛾子來,打死她都不相信。

所以,她歸心似箭。她必須回去看看,大將軍府現在的狀況。決不能讓王怡萍和慕英睿這兩個人渣的詭計得逞。

別人尚且還好,就連上官靈羅、達戎佧,她都沒有那么強烈的恨意,畢竟她從來沒有信任過他們,把他們當做親人。

可是王怡萍、慕英睿、趙宏祥、于蘭萱、陳氏這些人則不同,因為她曾經真心地待過他們,數年如一日地將他們當做最親近的人,所以被他們背叛欺騙的時候,才會刻骨地疼,刻骨地恨……

恨到……干脆利落地讓他們死亡,都覺得太過便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