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門嫡女

第二百零九章 惡毒心思暴露 紫幽巧施反間計

惡毒心思暴露紫幽巧施反間計

藍嬸悲憤地搖搖頭,“大小姐,四少爺身邊的奴才,當時一致指認是二少爺把四少爺推下了荷塘的;而二少爺的人,又一致證明不是二少爺推得四少爺。(.773buy燃文書レ鴀璨璩曉四少爺死了,水姨娘心疼的當即就暈了。于是,大老爺震怒,就把四少爺身邊侍候的奴才,全部杖斃了。還說:‘死了活該!誰讓你是我慕英睿的兒子,沒有投到他二爺慕英毅名下?人家的命高貴,就算害你丟命,也是你自找的!’二夫人一聽,拿起雞毛撣,就抽了二少爺一頓,然后也把二少爺身邊的奴才杖斃了,還把二少爺關進了祠堂。結果,老奴不放心,夜里和當家的偷進祠堂一看,二少爺已經暈了過去,嘴里只說胡話:‘鬼啊。。。。。。鬼啊。。。。。。’老奴一摸二少爺身上燙人,就趕緊把他抱出來,喊了二夫人。”

“這是哪天發生的事情?”紫幽問道。

“七天前。”藍嬸回答。

七天前?動作好快,七天前正好是皇上接到他們已經返回帝都的消息,慕英睿和王怡萍馬上就給自己迎面送來這份“大禮”。

很好!自己要是不回敬一下,也太對不起他們了枳。

可見兩年多的時間,這對渣男毒婦,不但沒有改惡向善,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慕英睿這個無情冷血的畜生,為了算計二房,竟然連親生兒子,都能下得去手。

紫幽能想到的,上官凌然自然也能想到,馬上沉聲對慕英睿和王怡萍說道:“你兩帶人散了吧,英睿一會到書房來。直”

兩人一走,慕英毅和上官凌然、紫幽馬上看著劉氏。

慕英毅心里的愧疚和悔恨,幾乎讓他無地自容。嚅囁著對劉氏說道:“對不起!都是我害的你受苦了。”

“哇。。。。。。”劉氏聞言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來。

紫幽一看,過去推著上官凌然,叫上藍嬸,去了老將軍的書房。得給鬧別扭的二人,騰地方和好吧。

到了書房,紫幽即可對藍嬸說道:“把爺爺和二叔走后,府里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我。”

“是。”藍嬸馬上仔仔細細將老將軍走后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紫幽。

爺爺離開帝都出征之前的事情,紫幽已經知道,只有爺爺和二叔離開的這段時間,就連上官凌然也知道的不甚詳細。

因為那時候上官凌然動身去了印度,后來又去了南疆。和帝都遠隔千山萬水,一來一往,通信時間太長。

藍嬸帶著憤怒敘說,紫幽越聽越氣,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自從傳來爺爺和二叔在南疆失利的消息后,王怡萍和慕英睿就開始謀劃,要奪回劉氏手中的管家權了。

先是王怡萍裝作被人下了藥,差不點流產,找到劉氏理論:“我好不容易懷了身孕,大老爺和我自然對一切都特別注意,所以我院子里吃的、穿的、用的,是查了又查,看了又看,絕不可能出現有人下藥,而我查不出來的事情;可是,我還是差不點被人害了。想來想去,只有我們在一起用膳的時間,可以被人鉆空子。弟妹,這府里是你當家,你看怎么辦吧。”

劉氏氣的火大。可是自她和慕英毅鬧矛盾,慕英毅接著收了那個爬床的月羅為通房丫鬟,她心里亂的一塌糊涂,哪有心思和王怡萍打仗?

于是就對她說道:“大嫂既然不放心,那我就把公中這塊大房的銀子,都撥給大房,讓你們自己開火做飯,并打理一切吧?”

王怡萍一聽就開始胡攪蠻纏:“弟妹這是什么意思?出了事連個交代都沒有,就這樣把我們大房踹出來,自己過自己的舒心日子?既然如此,那也不能這么個分法吧?那千畝良田和商鋪怎么不分給我們?”

劉氏一聽,震驚不已,忍不住氣憤地問道:“大嫂這是什么意思?是想分家嗎?可父親還健在,你要想分家,也得等到父親回來吧?這千畝良田和商鋪,那都是父親的財產,我可是沒權做主分配。”

“你也知道那是父親的財產啊?”王怡萍擺出一副潑婦嘴臉嘲諷冷笑:“即是父親的財產,父親不在的時候,就應該由父親的兒子掌管;可是現在你卻死死地抓在手里,算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叫做父親不在?”劉氏聽她詛咒公爹,當然不讓嗆,“父親只是去平叛,怎么?你們就想趁他平叛,分他的家產?你們還是人嗎?”

慕英睿聽她這么說,竟然撕破臉,呵斥劉氏:“你不要臉!我才是父親的兒子,是大將軍府的長子。這大將軍府,被你這個二房媳婦,掌管了這么多年,得了這么多的好處,如今你還貪得無厭,霸著不放。打量我們是傻瓜,不知你們二房是想獨霸父親的家產嗎?”

劉氏這么多年順風順水,就連老將軍都很少呵斥她,如今被大伯指著鼻子這么罵,知道他們這是想趁自己夫君和公爹不在,搶奪家產,氣的全身哆嗦,不再跟慕英睿和王怡萍啰嗦,義正言辭地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了。但是現在父親不在,他臨走前,既然把這個家交給我,我就要把這個家看好了。你們要奪要搶,還是等父親回來,跟父親說吧。”

說完,就對藍嬸和另外兩名會武功的婆子說道:“給我將大老爺和大夫人請出去!”

劉氏如此強勢,讓慕英睿和王怡萍恨得咬牙切齒。于是兩人開始使壞,藍嬸說到這,只氣的嘴唇哆嗦:“那一段時間,不是鋪子出事,就是田里的莊稼被毀,再么就是奴才鬧事;二老爺的那個通房丫鬟月羅,還告訴二夫人她懷孕了。二夫人經不起這么多煩心的事情加在一起,就病了。就在這時候,又傳來了老太爺和二老爺在南疆沼澤失蹤的消息,二夫人就病得更重了。可她還死死支撐著,直到那天四少爺出事。當時大老爺指著二夫人鼻子痛罵:‘劉思雨你這個毒婦!你再恨我,你也不能對個孩子下毒手,攛掇你兒子,淹死我兒子啊?他才只有二歲,你怎么下得去手啊?今天你要不讓你兒子給我兒子償命,我就和你拼了!’二夫人沒有辦法,只好打了二少爺,并將他關進了祠堂。后面的事情,老太爺和大小姐已經知道了。”

“你看見二少爺之時,他嘴里含著‘有鬼’對嗎?”紫幽再次問答。藍嬸點點頭,“二少爺后來蘇醒了,也是十分害怕,特別是晚上,嚇得不讓熄燈,更不讓人離開。”

這在這時,聽見有人敲門。

上官凌然學著老將軍威嚴的聲音說了句:“進來。”

慕英睿一腳跨了進來,對著上官凌然跪下,擠出兩滴鱷魚淚,“父親、幽兒,你們總算回來了。。。。。。父親,兒子都擔心死了!這些天寢食難安,就怕您和二弟再也回不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會傳出您和二弟陷入沼澤,失蹤的消息呢?”

上官凌然看著他,足足有一刻鐘,只看得慕英睿冷汗涔涔,才連聲冷笑道:“你是寢食難安,你是怕老夫不死,你奪不到財產吧?“

慕英睿聞言,狠狠地瞪了藍嬸一眼,故作委屈難過地喊冤:“父親,兒子冤枉啊!這個死婆子已經被弟妹收買了,她的話您能相信嗎?是,輝哥兒走了,兒子心疼的失去理智,是說了幾句過頭話,可是事后我也后悔了,聽說遠哥兒病危,我還進宮去請太醫,我已經不打算追究此事了,怎么有人還得了便宜賣乖?那萍兒懷孕,劉氏叫人在食物里下墮胎藥,父親怎么不管?她趁著管理中饋,中飽私囊父親怎么不問?父親,我也是您的兒子,輝哥兒也是您的孫子,您不能這么。。。。。。”

“慕英睿,你少血口噴人!”劉氏此時推門而入,指著慕英睿義憤填膺地怒斥道:“我管理鋪子、田莊可都有帳,我什么時候中飽私囊過?我什么時候叫人在食物里下了墮胎藥?你少拿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想趁父親不在,謀奪家產,想盡各種辦法,用盡各種手段,連你自己兒子的命,都不要了。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喪心病狂的父親?”

說完,撲通一聲跪倒在上官凌然面前,哭的泣不成聲:“爹!幸好您和二爺回來了,不然。。。。。。不然兒媳和您的孫子,就叫人逼死了。。。。。。”

“你。。。。。。”慕英睿故作氣惱萬分地樣子,指著劉氏說道:“虧你也是大家閨秀,大家閨秀有這么跟自己大伯說話的嗎?”

“你閉嘴!”上官凌然(老將軍)氣的拍著桌子罵道:“你還好意說你弟妹。你一個大男人,在父親和弟弟全部出征南疆以后,不但好好照顧弟妹和侄兒,還為了爭奪家財,耍盡手段。老夫怎么就養了你這么個不仁不義、不孝不悌的東西?這是我和你弟弟回來了,要是我們不回來,你豈不要將你弟妹趕出這將軍府?我以為經過上次教訓以后,你和王氏真的痛改前非了。沒想到,你們是在跟老夫演戲。這聽說老夫回不來了,你不但不擔心自己父親和弟弟的安危,好好照顧弟妹和侄子,你卻想盡各種辦法,步步緊逼,你個畜生!”

上官凌然說完,拿起書桌上的硯臺,就砸了過去。

眼看要砸到慕英睿頭上,紫幽卻用手指輕輕一彈,讓硯臺落到了慕英睿的肩上。

這是她和上官凌然在演戲,“老將軍”怒極懲罰父親,她著為女兒,不能不勸阻;而且,不能讓渣爹傷在頭面部這樣明顯的地方,那樣會被人傳言,老將軍心狠涼薄,九死一生回府的第一天,就把兒子打傷了。

上官凌然故意用硯臺砸慕英睿的腦袋,而讓紫幽去救他,這樣渣爹無法怪罪女兒不為他求情,而硯臺砸在肩膀上,紫幽雖然卸去了硯臺的力量,不會在渣爹身上留下淤青,但是她的靈力,卻射進了慕英睿的肩井穴,不出三天,慕英睿的左胳膊,肯定會疼的抬不起來。

紫幽故意走到渣爹面前,關心地問道:“父親,要緊嗎?有沒有砸到你?”

慕英睿顯然沒想到紫幽會幫他,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

紫幽見狀,暗自冷笑。卻對“老將軍”說道:“爺爺,這件事您先別怪責父親,我想父親行事不至于如此無情。您和二叔出征去平叛,他卻趁機逼迫弟媳,這要傳出去,父親的官,是不要再想當了。這件事是不是有誤會?您讓我單獨問問父親可以嗎?”

“老將軍”揮揮手,紫幽馬上把慕英睿拉到了《松濤苑》的廂房。

故作擔憂地看著慕英睿說道:“父親,您還不告訴爺爺這是誰唆使的?這人分明沒懷好意,想讓您倒霉,想撤散我們大將軍府。您想,您如此行事,爺爺回來能饒得了您?勢必要將您逐出府去;皇上最講仁孝,那些御史一旦知道你的行為,一彈劾,您的官還用做嗎?如此一來,父親您想過您以后的下場嗎?”

慕英毅一愣,隨即就開始喊冤:“幽兒,你別聽藍婆子的話,她是劉氏的人,能向著我們大房說話嗎?”

紫幽搖搖頭,故作不滿地看著慕英睿輕斥道:“父親,您以為爺爺是傻瓜嗎?這事情只要一問奴才,一調查,真相就大白了。您要謀奪財產給我們大房,也不該用如此明顯蠢笨的辦法呀?您以后不要做人啦?想房頂上開門?想讓別人知道你無情無義?這是誰給您出的餿主意?這不是要害您,害我們大房嗎?”

慕英睿被紫幽一口一個“我們大房”弄得有點猶疑不定了。不敢置信地看著紫幽,似乎在問:“你這丫頭兩年以后回來,怎么突然知道向著我,不向著你二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