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紫幽喜出望外,抱起板著小臉裝酷的兒子,親了好幾口,這才笑道:“兒子,有靈力怎么還隱藏起來,不讓娘親探測到啊?壞家伙!和你爹爹一樣淘氣!”
“小爺才不要像他,幼稚的要死!”小莫失酷酷地一開口,把上官凌然和紫幽全都震驚了!誰也沒想到剛剛滿月不久的嬰兒,竟然會說話禾。
兩人面面相覷以后,紫幽樂的眼淚都含在了眼里。
可是某位“幼稚”的家伙不干了。氣的瞪著兒子,唧唧歪歪地低吼道:“臭小子!竟敢罵你爹爹我幼稚,我怎么幼稚了?”
“哼!”小莫失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這么大的人了,天天跟那個小丫頭一樣,就知道纏著娘親。”
“誰像你,未老先衰!”旁邊奶聲奶氣的女娃聲,突然冒了出來,把兩人再次震驚的跳了起來。
看見兩人震驚的樣子,金靈難得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向兩人解惑:“主人,您的孩子,都是神童,您不用覺得意外,摩哩女神灌注在您體內的靈力,加上你自身胎帶的靈力,隨著你的修煉不斷加強,加上兩個小主人都乃天神下界,自身又攜帶了靈力,所以,懷著他們的時候,您修煉,他們的靈力也跟著增強,而他們靈力增強,又帶動了您的靈力上升,所以,你們母子女的靈力,現在是在一個水平線上。你們的靈力,現在都可以收發自如,您不用再運氣,只要意念一動,你就可以做任何一件事情,例如殺人、救人、搬運東西、透視等等,小主人也可以。小世孫想懲罰上官皓染,他只要一用意念,想怎樣便可以怎樣。”
紫幽明白了,小莫失一定是聽力過人,得知了上官皓染的詭計,氣極之下,想讓他臭氣熏天,就用意念,把大便搬到了徐雅莞的窗戶下,讓上官皓染摔在了糞堆上。
小家伙還真不愧是上官凌然的兒子,其腹黑的程度,青出于藍勝于藍。
“兒子!兒子。。。。。。”紫幽看著小一號的上官凌然,心里柔成一片,連著親了好幾口妲。
小莫忘一看,吃醋了,想站起來,可是骨骼還沒那么硬,于是,不甘落后地、連滾帶爬地翻到娘親面前奶聲奶氣地說道:“娘,徐雅莞不要臉,要用美人計誘惑爹爹。”
紫幽一聽,馬上抱過女兒又是一陣狂親。然后不放心地叮囑道:“寶貝,你們是神童,這件事不能被別人知道,所以,在別人面前,不要顯示你們的本領。知道嗎?”
“知道了。”二個孩子一起答道。顯然很清楚他們是與眾不同的,所以,一直都沒表現出他們與眾不同的地方,除了比別的嬰兒翻身早以外。
安置好孩子,紫幽對上官凌然說道:“我說徐雅莞之前怎么突然自請做妾,原來是上官皓染出的主意。看來我們這位外表謙卑的‘弟弟’,和他母親一樣,也是一只不會叫喚,卻會咬人的野狗呢。”
上官凌然冷冷一笑,“早就料到了,既然所有的人,都盼著你我分開,那我們就先分開吧。匈奴那邊烏維立可是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咱倆不分開,毒蛇愣是不出洞呢。”
大年前的這段時間,似乎是各府主婦最忙碌的。忙年忙年,要準備自己府上吃的用的,還要準備禮物,送給別的府上。
紫幽幾乎忙的和上官凌然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上官凌然把鋪子和莊子漸漸地全部交給了紫幽打理,紫幽要忙著惠民署和女醫隊的庶務,還要忙著煉制藥品,還要管理上官凌然和安王府的各項產業,宣武帝還時不時宣她進宮,就朝政上的事情,征求她的意見。
宣武帝對逍遙散越來越依賴,要不是還服用紫幽煉制的其它藥丸,估計早就成了個癮君子垮了。
可是有紫幽煉制的補精氣神的丹藥,再加上水靈的靈力,這廝竟然覺得越來越年輕。也知道他之所以活得如此滋潤,是虧了紫幽和花仙,因此,對待這一人一精靈越發信任。
尤其是水靈,宣武帝幾乎是形影都離不開它,走哪都帶著,引得宮里那些女人恨死了它。多次使壞謀害它,可是水靈是精靈,哪里能被這些凡人害了?加上掌管后宮的德妃向著它,皇上還給予了它無限的榮寵與信任,所以,漸漸地那些女人,也不敢再生害人之心了。
大年二十九那天,紫幽帶著莫失莫忘去了娘家,上官凌然代表皇上到銳建營慰問完將士們回到王府,紫幽還沒回來。
徐雅莞總算逮到了這個機會,派人給他送信,約他見一面,說有要事相告。
上官凌然一開始沒想去,可是來人給了他徐雅莞寫的短信,“我知道寧側妃和上官皓染一些秘密,我只告訴你。我在王府的‘楓林寒苑’等你,你不來,我就等上一夜。”
上官凌然一看短信,就去了王府后院的“楓林寒苑”。這個地方偏僻,是王府楓林里的一處院落,秋天賞景累了休息之用。現在是冬天,楓葉枯萎凋零,這處院落也就沒人來了。
約在這個地方,可是沒人能發現。
上官凌然一看見徐雅莞,就皺了皺眉頭,隨即冷淡地說道:“不是說有
事告訴我嗎?快點說,我時間有限。”
“凌哥哥!”徐雅莞明顯很雞凍,看著他,大的嚇人的眼睛里,淚花閃爍,聲音都有點嘶啞,“你就這么不愿意看見我嗎?如果我沒有秘密相告,你是不是就不會見我?”
“是。”上官凌然冷誚地笑道:“時至今日,你覺得我還會把你當做妹妹或是朋友,來跟你敘舊?弄到今天這個地步,不怨我,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錯了。”徐雅莞第一次誠懇地認錯,并羞愧的低下了頭。過了一會抬起頭來,已是淚流滿面,“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情,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只愛你,凌哥哥,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上官離染,可是。。。。。。算了,到了今日,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我想告訴你。。。。。。”
徐雅莞說到這,四處看了看,然后朝著上官凌然走進了幾步。
上官凌然卻警覺地后退了幾步,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很不信任她。
徐雅莞見狀,傷心地搖搖頭,“凌哥哥,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以前那么做,也是想成為你的。。。。。。”
“你說不說?”上官凌然失去了耐性,轉身就要走,卻被徐雅莞沖過來死死地抱住了,“凌哥哥,你別走,我真的很想你,你不知道,上官。。。。。。”
“你們在干什么?”就在這時,傳來了紫幽清冷的聲音。
上官凌然抬頭一看,果然是她,她的身后還跟著吳嬤嬤等人。
紫幽冷冽地看著上官凌然,義憤填膺地指責道:“好啊!上官凌然,你口口聲聲說要對我一心一意,原來你就是這樣一心一意的?”
上官凌然看著紫幽清冷的面容,一時間有些慌亂,不過很快就鎮靜下來,狠狠地甩開徐雅莞,一個飛縱,到了紫幽面前,連忙解釋道:“媳婦,你別生氣,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和她根本就沒有什么,是她約我,說是要告訴上官皓染和寧側妃的秘密,結果,這女人又騙了我。。。。。。”
紫幽看這徐雅莞,冷冷地開口,“來人,把這個謀逆罪人的小妾給本國師綁了,送到王爺那里,把今天的事情,稟告給王爺,讓他處置。告訴王爺,如果不秉公處置,本國師不介意代勞。”
“是。”幻化為女侍衛的金靈、木靈撲上去,將徐雅莞綁了。
紫幽見狀,轉身就走,自始至終都沒看上官凌然一眼。
上官凌然急了,跟在紫幽后面拼命的解釋,“媳婦,你要相信我,再怎么樣,我也不會看上她呀!你看看她現在的丑樣,我。。。。。。”
“這么說,要是她還很美麗,你就愿意嘍?”紫幽嘲諷出聲,看著上官凌然的目光,透著無盡的寒意。
上官凌然趕緊搖頭,“怎么可能?這世上不可能有比媳婦你還美麗的女人呢?為夫我怎么可能會看上她們?”
聞言,紫幽失望透頂,冷嘲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這回,連句話都懶得說了。
見她如此清冷,上官凌然似乎更加焦急,不停地在那解釋:“媳婦,為夫的沒騙你,不信你看看這賤人寫的短信。。。。。。”
他邊說,邊去袖籠里找那封徐雅莞約見他的短信,結果,翻了半天,也沒翻出來。不禁急得滿頭大汗,不解地罵了起來,“小爺我明明揣在了袖籠里,怎么會不見了?怪事、怪事。。。。。。”
“不用找了,我相信你就是。”紫幽見狀,不辨喜怒地說道。
其實她很生氣!她從娘家一回來,吳嬤嬤就告訴她:“世子妃,世子去見徐雅莞了。徐雅莞寫了一封短信,您看。”
她一看,信上寫著:“凌哥哥,我在‘楓林寒舍’等你,交還以前你送我的禮物。你一定要來,不然我會一直等下去的。你的莞妹妹。”
她扔下信,帶著人就趕往了“楓林寒舍”,快到那里之時,竟然遇到了上官皓染。
上官皓染同情地看著她搖搖頭,指著“楓林寒舍”說道:“大嫂,弟弟真是替大嫂不值,你說,有了大嫂這樣的女子為妻,大哥他還有啥不滿足的?竟然和徐雅莞在那。。。。。。真是太不應該了!”
她快速走進“楓林寒舍”,就看見了剛剛這一幕,如何能不憤怒?
吳嬤嬤見她氣得俏臉生寒,忍不住說道:“世子爺這是怎么了?不管有何原因,都不該和徐姨娘單獨見面,這很容易引人誤會的。世子妃您也別太往心里去,世子爺不是說了嗎,看不上那個女人。”
紫幽冷著臉,隨即吩咐丫鬟們:“從今天起,世子睡到書房去,你們把書房好好收拾收拾。”
上官凌然一聽媳婦趕他去睡書房,馬上跳腳吼叫起來,“干嘛呀?我都跟你解釋了,你怎么還不相信我?”
紫幽冷淡而又略顯疲憊地說道:“我沒有不相信你,我知道徐雅莞還入不了你的眼。只是,先有沈家兩姐妹,現在是徐雅莞,明天還不知道還有誰。上官凌然,我累了,我不想每天看著你,何況這也不是看的事。從現在起,你自由了
,你愛咋咋的,我不會再管著你,請你也別干涉我!”
“媳婦。。。。。。”上官凌然慌了神,開始耍無賴撒嬌,怕人看見,把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
最后,大伙隱隱約約聽見里面有人爭吵,再后來,就看見世子怒氣沖沖地沖了出來,臉上還有清晰的五個手指印。
安王一見兒子、兒媳因為徐雅莞打仗,對她是越發失望。看著自己曾經當著女兒一樣疼愛,光鮮亮麗的小姑娘,現在哭的眼淚鼻涕齊流,形象越來越惡俗,忍無可忍地責備道:“雅莞,我對你真的很失望!你能保住一命,是世子妃在皇上面前求了情。可是,直到現在你還對凌然不死心,你想怎樣?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會給凌然的聲譽,造成多大的影響?你怎么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唉。。。。。。這次,我是不能保你了,不然說不過去,二十大板這是底限了。”
“不!”徐雅莞嚇得嘶聲大叫,“求求您!王爺,不該雅莞的事,是。。。。。。”
是上官皓染逼我的,這句話徐雅莞卻高低不敢說出口,否則,她只死無疑,上官皓染是不會把解藥給她這個背叛了他的盟友的。
徐雅莞委屈的痛哭,可是安王這次沒有心軟,讓侍衛把她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然后沉著臉告誡道:“希望你引以為戒,好自為之!”
只是,徐雅莞被打了,也沒能讓紫幽和上官凌然和好。于是,大大宴會,大伙看見安王世子和世子妃,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講。
太子的禁足,因為紫幽在宣武帝面前說了一番話,也被解禁,放了出來。至于說了什么,暫且不提。
劉蕊雪和文楚妍看著紫幽和上官凌然關系弄得這么僵,都替她著急。
一起勸說她,可是紫幽卻說道:“其實,上官凌然會這樣,在我意料之中。他本來就是被太后娘娘嬌慣壞了的紈绔,雖然偷偷學了武功,和烏維立一戰成名,可是骨子里那股驕縱,是不可能因為他變成英雄,而有所改變的,只會越來越厲害。他不可能經常在我面前低頭伏小,這也就是一開始,遇到了我這個不對他惟命是從,處處要強的女人,覺得哄哄我很新鮮,很有意思,可時間長了,肯定有厭煩的時候,出現矛盾很正常;但是我不可能為他去改變,他如果認識不到這一點,那我們只有分道揚鑣。”
兩人把這話都對各自的夫君說了,太子和三皇子為此是欣喜若狂。
文楚妍看著三皇子掩藏不住的滿臉悅色,在心里冷笑。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因為紫幽和她成為了好朋友,開始寵愛她。可是每一次到她這里,都要打聽紫幽的事情。
想想自己的夫君,為了別的女人,對自己寵愛有加,那種恥辱真是比之前不寵她,還要讓她難以承受。
不過,她不怪紫幽,這一切和紫幽無關,要怪就怪三皇子這個混蛋,不是個東西!
文楚妍冷笑,總有一天,老娘會親眼看著你,成為階下囚的。
這兩天,讓她感到心情超爽的是,她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哄著那個驕狂自大的孫側妃了。而是擺足了皇子正妃的范兒,對那個女人呼來喝去。
一開始孫側妃還敢跟她頂嘴,可是叫她扇了兩個耳光,跑去三皇子那里告狀,不但沒落好,反被三皇子訓斥了一頓:“你一個側妃,你不收斂,老去挑戰妍兒這個正妃干嘛?謹守你做側妃的本分,不要放肆!”
自那以后,這女人就老實多了,再也不敢挑釁她了。
從三皇子對待孫側妃的態度,她更加看明白了三皇子的無情無義。之前對孫側妃,恨不能捧在手心疼愛,可是為了討好自己,讓她過話給紫幽,馬上就把孫側妃棄之如履了。
初三,正是互相拜年,走親戚串門的好時候,一陣驚天動地的登聞鼓聲,把所有的朝臣,都驚得跑進了宮。
宣武帝正在觀賞水靈編排的舞蹈,就聽見于公公急急慌慌地跑進來喊道:“皇上壞了,匈奴人打進來了!”
“大過年的,你瞎叫喚什么?”宣武帝一開始沒聽清,還不耐煩的瞪了于公公一眼。
可下一秒就從龍椅上火燒屁股一樣的彈跳了起來,“什么!?你說什么?匈奴打了進來?”
“是啊。”于公公哭喪著臉,急吼吼地回答:“八百里加急,正在殿外等候傳喚。”
“還不快宣!”宣武帝大叫一聲,接著又喊:“快敲登聞鼓,讓所有大臣上朝!”
喊完,全然不顧一國之君的模樣,開始大罵:“操你nnd烏維立!要打仗還來議和干嘛?再說了,有這么大過節的打仗的么?這不存心不讓人安生嗎?混蛋烏維立!朕咒你生孩子全都沒屁股眼!”
水靈見狀,差不點樂噴。走到他身邊軟言慰予:“烏維立明擺著就是想趁著咱們大燕舉國歡度佳節,安王爺又不在邊關坐鎮,想打咱們一個出其不意。皇上不要慌,趕緊和國師大人和慕將軍好好商議一下,下旨要安王爺馬不停蹄,趕回肅北前線好了。”
水靈的話,仿佛有安撫人心的
魔力,宣武帝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摟過水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舒展了皺起的龍眉,“水兒啊,你可真是朕的寶貝。朕有你和幽兒,又有什么可怕的?”
是啊,兩位一位是花仙,一位是女神的后裔,這么強大的力量,輔佐著他,他有啥可緊張的?
等大臣們上朝,看見的宣武帝果然很鎮定。但是很生氣倒是真的。肅北傳回的消息,匈奴烏維立單于御駕親征,率領三十萬大軍,竟然大敗安王的軍隊,連著攻克了大燕的兩座城池,再打下去,就打到裴城了。
宣武帝瞪著龍眼睨著安王,狠戾的幾乎要吃了他一樣,“老六,你是怎么部署,怎么練兵的?西北防線就如此不堪一擊?你的將士們,就這么不經打?人家一下子就把你們打敗了。你說說,朕每年拿出那么多銀子,養你們這些廢物,倒是有啥用?關鍵時候就撂挑子!”
安王額頭冒汗!按說,他的大軍沒這么窩囊,可是傳令官說了:“匈奴人好像知道咱們的兵力部署,是從焉之山脈最為險峻的東南面打過來的。那里咱們的兵力部署最為薄弱,只有不到一萬人駐守。”
焉之山脈東南面,全是懸崖峭壁,打死他。他也沒想到烏維立會帶領兩萬多匈奴人,從那么險峻的地方翻過來。可是這話,他卻不能對宣武帝辯解,打敗了就是打敗了,你有天大的理由,都不能作為你失敗的借口。
安王連忙跪倒:“臣弟該死!臣弟馬上返回肅北迎戰!”
紫幽這時站出來,對著宣武帝躬身施禮。
宣武帝一見,馬上問道:“國師你有何意見,但說無妨。”
紫幽馬上說道:“烏維立帶著三十萬人馬,那么大的動靜,即使最先是小部分人從最為險峻的焉之山脈東南面偷襲了過來,可是,后來三十萬騎兵攻擊過來,那么大的動靜,大燕的防軍,也應該有所察覺了。這都攻下了我們兩座城池,消息才傳遞到帝都,我們的速度,和匈奴相差的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