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獨寵

誘歡【66】聞香

艷骨歡,誘歡66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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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雅再次對自己動了殺念,為什么?

前不久,楚連玨說過,林舒雅眼里容不下沙子,自己就是那粒最大的沙子。全本書庫

只要自己死了,林舒雅就可以把楚文朗抱回永壽宮親自撫養。

片刻之后,楚連玨和林舒雅來到大殿。

“凌玉染,你可認罪?”他坐在首座,褐眸一瞇。

“奴婢沒有推云昭儀,奴婢沒有做過害人的事,奴婢不認罪。”蕭婠婠辯解道媲。

“很多宮人都看見你推人,人證這么多,你還想抵賴?”楚連玨喝道。

“奴婢沒有……奴婢是冤枉的……陛下明察……”蕭婠婠被他的怒容嚇到了,他真的斷定自己推了云端?

“陛下器重凌尚宮,讓她照料朗兒,她卻辜負了陛下的倚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臣妾愚見,殘害皇嗣,論罪當誅。”林舒雅的美眸浮現出陰謀得逞的笑意。

楚連玨拍案而起,怒喝:“凌玉染殘害皇嗣,廷杖至死,押走!”

蕭婠婠懵了,不敢相信他會相信林舒雅和云端的片面之詞。

一切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虛幻的!

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都是花言巧語!

有人架起她往外走,她恍然回神,才知道押自己的是凌立。

凌立眉宇微凝,低聲道:“放心,只要你沒做過,我會查個水落石出。”

她牽了一下唇角,苦澀道:“謝謝你,凌大哥。”

蕭婠婠被關在乾清宮一間宮室,沒有人來看她,楚連玨沒有,凌立也沒有。

她有點明白了,關在乾清宮,總比關在永壽宮安全。

楚連玨在永壽宮說的那幾句話,是為了帶她離開永壽宮,是保她一命。

接下來,他會怎么做?

假若是她,她一定會派人去查、去問,查出早上在御花園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入夜,終于有人打開房門,凌立扶起她,擔憂地看她,“餓嗎?我帶了一些糕點,吃吧。”

“凌大哥,謝謝……”蕭婠婠知道,他總會在暗處保護自己,永遠不會加害自己。

“你我之間,永不言謝。”他拉她坐下來,捏了一塊糕點,放在她的手心,“這是桂花糕,我從御膳房偷來的,嘗嘗。”

餓了一日,她早就餓過頭了,聞到桂花糕的清香,五臟廟就鬧起來了。

凌立看著她狼吞虎咽地吃,端起茶杯讓她飲茶,“慢點吃,別噎著。”

她就著他的手飲茶,喝完才覺得尷尬,繼續吃糕點。

連續吃了五個桂花糕,蕭婠婠朝他笑笑,“凌大哥,陛下真的會處死我嗎?”

他看見她的嘴角有細屑,就伸指為她拂去,親昵而自然,“陛下心中有數,若你沒做過,會還你清白。全本書庫”

她一僵,窘迫地垂眸,“你信我嗎?”

“信。”凌立篤定道。

“為什么?”

“你為什么要害云昭儀?”他輕輕一笑,“你沒有理由。”

“是啊,我為什么要害云昭儀的孩子呢?”蕭婠婠苦笑。

“莫胡思亂想,明日就會真相大白。”

“今晚我要在這里過一夜吧。”

“我在外面陪你。”凌立笑道,“還餓嗎?我再去偷糕點……”

“不餓了。”她也笑起來,“凌大哥,你不恨我嗎?”

他變了,以往的他,開朗直爽,如今的他,深沉穩重,那雙眼睛不再像以前那般純凈,卻一如既往的真誠。

他愣了片刻,沉沉道:“為什么恨你?恨一個人,心會很累,與其活得累、活得痛苦,不如放開胸襟,率性而為。”

好一句“放開胸襟,率性而為”!

可惜,她這輩子都做不到吧。

又聊了一會兒,蕭婠婠輕然一笑,“凌大哥,你去忙吧,我沒事,莫擔心我。”

凌立點點頭,“你歇著,我就在外面。”

她勸道:“你也去歇著吧,在乾清宮,我沒事的。”

他不再多說,開門出去了。

過了半個時辰,他輕手輕腳地開門進來,桌上的燈油漸漸沒了,燭影昏暗。

她躺在炕上,鼻息輕緩,睡顏靜婉,就像夜色下綻放的夜蓮,有著獨特的美與香。

凌立坐在炕沿,一動不動地看她,僵化了似的。

能有這樣的機會靜靜地看她,保護她安然無恙,他已心滿意足,不再有任何奢求。

她是陛下的女人,此生此世,他沒有資格得到她,只愿在有生之年護她左右。

夜,深沉,死寂。

從起初的毫無睡意,到睡意的侵襲,他趴在炕沿,睡了過去。

陡然間,他被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驚醒。

那腳步聲朝著這邊而來,想必事情有變,凌立立即開門出去,守在門前。

果然是皇貴妃。

他奇怪,為什么皇貴妃可以堂而皇之地進入乾清宮?難道是……

林舒雅看見他站在門口,微勾唇角,似笑非笑。

印小海喝道:“凌立,見了娘娘,還不讓開?”

“卑職皇命在身,還請娘娘恕罪。”凌立拱手道,不卑不亢。

“凌玉染殘害皇嗣,罪當處死,凌立,你再不讓開,娘娘就治你一個包庇罪。全本書庫”花柔道。

“卑職奉命看守凌尚宮,凌尚宮若有絲毫差錯,卑職無法向陛下交代,還請娘娘見諒。”凌立不緊不慢地說道。

“本宮掌管后宮,后宮之事,事無大小,都由本宮說了算。凌玉染殘害皇嗣,鐵證如山,本宮只不過是按照宮規,拿人處置罷了。”林舒雅淡定道,語氣卻是不容置疑、不容反駁。

凌立并沒有被她的氣勢嚇到,“卑職皇命在身,恕難從命。”

她冷聲道:“你所說的皇命,無憑無據,本宮如何相信?本宮怎知你是不是因為愛慕凌玉染而假傳圣旨,阻擾本宮辦事?”

他反唇相譏:“既然娘娘這么說,卑職也可以說一句,卑職怎知娘娘是不是殺人滅口?娘娘,卑職對陛下忠心耿耿,縱有千百個膽子也不敢假傳圣旨,娘娘若要拿人,還請娘娘先請旨。”

林舒雅盛氣凌人地說道:“本宮倒要看看,你如何阻止本宮。”

凌立抽出腰間佩劍,橫劍在前,“陛下有命,卑職對娘娘有冒犯之處,還請娘娘海涵。”

印小海怒斥:“大膽!你膽敢拿劍指著娘娘?還不把劍收了?”

林舒雅無所畏懼,昂首挺胸走過來,無視那鋒利的劍鋒。

花柔和印小海見此,立即跟著上前。

他們威逼過來,凌立一動不動,沒有后退半步,“娘娘再上前,請恕卑職無禮。”

林舒雅在他面前站定,以居高臨下的藐視眼神看他,“你膽敢動本宮一根毫毛,本宮十倍奉還。”

凌立擋在門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那就看娘娘有沒有本事令卑職退縮。”

“凌立,你找死!”印小海喝道。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了,蕭婠婠走出來,面目清冷,“奴婢參見娘娘。”

“你怎么出來了?”凌立的聲音里略有責備,連忙將她護在身后。

蕭婠婠淡淡道:“我沒事,凌大哥,陛下還沒下旨如何處置我,娘娘不會私自辦我的。”

她被他們的爭吵聲驚醒,對于林舒雅深夜造訪的意圖,心中很清楚。

林舒雅冷冷笑道:“陛下還沒下旨,本宮自然不好對你怎樣。”

話落,她示意花柔和印小海帶蕭婠婠走。

凌立橫劍擋住他們,語聲冷沉,“陛下有命,誰帶走凌尚宮,就是抗旨!”

“帶走!”林舒雅重聲喝道,嗓音有著濃濃的火氣。

“你也要抗旨?”

一道冰寒的聲音,讓所有人一震,尤其是林舒雅,呆了片刻,才緩緩轉身。

她福身,“臣妾參見陛下。”

其他人也跟著行禮。

楚連玨走過來,冷聲質問:“你三更半夜來乾清宮做什么?你怎么進來的?”

林舒雅眸光一轉,“臣妾聽聞陛下將凌玉染收押在這里,就來瞧瞧。陛下不是說將凌玉染廷杖至死嗎?為什么還不行刑?”

他看蕭婠婠一眼,接著對皇貴妃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想知道為什么?”

林舒雅心虛道:“臣妾……”

“你三更半夜來乾清宮拿人,想必很想知道,朕就滿足你。”

“臣妾……陛下……”

“擺駕御書房。”楚連玨丟下一句話,邁步前行。

御書房亮如白晝,蕭婠婠跪在地上,楚連玨坐在御座上,林舒雅和凌立各站一側。

林舒雅以柔和的聲音道:“陛下,凌玉染害得云昭儀滑胎,罪不可恕,陛下不能姑息養奸。”

楚連玨閑適地掃視眾人,臉上不露喜怒之色,蕭婠婠看著他,猜不透他想做什么。

凌立拱手道:“陛下,卑職問過幾個宮人,他們說,凌尚宮并沒有推云昭儀。”

“凌立,本宮也問過當時在御花園的宮人,他們明明看見凌玉染推了云昭儀一下,云昭儀才摔倒。你所找的宮人,真的親眼目睹?不會是你教他們說的吧。”林舒雅立即爭辯。

“卑職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指使宮人做偽供,陛下,卑職覺得應當傳宮人問話。”凌立道。

“傳。”楚連玨道。

片刻之后,一個宮女和一個公公走進來,下跪行禮。

這兩個宮人說,親眼目睹了整件事的發生經過,說凌尚宮只是拂開云昭儀的手,并沒有推云昭儀。

林舒雅怒道:“胡說八道!陛下,之前他們可不是這么說的,他們說凌玉染推云昭儀,云昭儀才摔倒。”

楚連玨怒聲問道:“為什么你們白日所說的,和現在完全相反?說!”

兩個宮人嚇得身子一震,結結巴巴地說,是皇貴妃娘娘讓他們那么說,污蔑凌尚宮推云昭儀。

林舒雅厲聲叱道:“你們血口噴人!陛下,臣妾沒有讓他們那么說,他們誣陷臣妾……”

蕭婠婠心中冷笑,你到底有沒有逼他們說,你自己知道,老天爺也知道。

“這兩個宮人為什么誣陷你?”楚連玨面無表情地說道。

“陛下,臣妾怎會做出這種顛倒是非的事?”林舒雅辯解道。

“陛下,卑職還查到一件事。”凌立又道,一臉正氣,“卑職想請兩個人上殿。”

蕭婠婠不禁佩服他,不到一日就查出了真相,也感激他為自己做了這么多事。

上殿的是為云端守喜的太醫和服侍云端的宮女,凌立道:“欺君是死罪,你們想清楚了再說。”

蕭婠婠看見,林舒雅的面色極為難看,眸中似有懼色。

楚連玨問宮女:“你服侍云昭儀,云昭儀的龍胎,有什么不妥?”

宮女道:“回陛下的話,昭儀的龍胎,奴婢不知道有什么不妥,不過,奴婢無意中發現,前幾日,昭儀來了月信。”

林舒雅面色一變。

楚連玨再問太醫:“云昭儀當真懷有身孕?若有誤診,朕就廢了你,這輩子你不必再行醫。”

太醫嚇得瑟瑟發抖,“陛下開恩,微臣并無誤診,微臣早就診斷云昭儀沒有喜脈,不過……微臣犯下欺君之罪,是逼不得已啊,是受人脅迫,陛下開恩。”

“受誰脅迫?”

“皇貴妃娘娘逼微臣說,云昭儀懷了龍胎,假若微臣不依,微臣家人就會因微臣而死……陛下,微臣死罪難逃,微臣只求陛下放過家人。”太醫懇求道。

“你有何話說?”楚連玨看向林舒雅。

“陛下,臣妾什么都沒做過,他們誣陷臣妾……早先他們做錯事,臣妾罰得嚴厲了點,他們懷恨在心,借此機會誣陷臣妾、報復臣妾,陛下明察。”

楚連玨冷哼一聲,厭惡地瞪她一眼。

林舒雅驚惶地下跪,“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被云昭儀騙了,一切都是云昭儀做的,臣妾失察失職,臣妾有錯,臣妾有罪,請陛下降罪。”

蕭婠婠還真佩服她,將所有的罪名推得一干二凈。

楚連玨道:“你做過什么,你心中清楚,朕念在曄兒還小,暫且放過你一馬,明日一早,交出皇后金印,從此你安心照料曄兒,不必再費心后宮事務。”

林舒雅面如死灰,“謝陛下開恩。”

云端謊稱懷孕,犯下欺君之罪,杖責二百,遷往英華宮。

兩日后,宮人來報,被打了二百大板的云端,當夜就高燒不退,熬了兩日,斷氣了。

蕭婠婠忽然覺得,后宮的女人真悲涼,紅顏薄命,命如草芥,無端的就變成金碧輝煌的皇宮的一縷孤魂。

這夜,她接到蘇公公的傳話,來到曾經一刻、儲放御用絲綢幔帳的宮室,與燕王碰面。

沒有燭火,房中黑魆魆的,必須適應一會兒才能看得見彼此的面容。

他們緊緊相擁,他們激烈熱吻,他們汲取著彼此的歡樂,舍不得分開。

“婠婠,你又瘦了。”楚敬歡的雙掌掐著她的腰肢。

“沒有,近來婠婠吃的多了。”她也摟著他的腰身。

“本王一摸就知道你胖了還是瘦了。”他湊在她的側頸聞香,“此次本王沒有出手救你,可怪本王?”

“婠婠怎會怪王爺呢?后宮妃嬪的明爭暗斗,王爺不好插手。”

“此次是陛下和凌立為你洗脫罪名。”

她靠在他胸前,“王爺深夜進宮,終究不夠穩妥,王爺讓蘇公公傳話便可。”

他呵呵一笑,“有些事,他無法代勞。”

蕭婠婠有點窘,“王爺,說正經的呢,婠婠不愿王爺總是犯險。”

楚敬歡三兩下就解下她的宮衫,“既是如此,你就多多補償本王。”

貌似每次幽會,他們都是偷情哇,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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