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的視力超乎常人的好,他自然將那一片郁郁蔥蔥看了個真真切切。
陳香怡急忙又蹲了下去,高聲喊道:“徐朗哥哥,發生什么事了?你沒事吧?”
聽到陳香怡的高喊聲,徐朗這才回過神兒來,急忙說道:“哦,沒事沒事,你放心吧。”
徐朗只覺得喉嚨干癢,極力平復著自己緊張而急促的心跳。
良久之后,陳香怡終于站了起來,手中拿著徐朗的襯衫,羞羞怯怯的走了過來。
“香怡啊……”
徐朗剛想開口說話,誰知陳香怡嗔道:“不許說話!”
“額……我的意思是……”
“你還說!再說我就不理你了!”陳香怡背過身去,不去看徐朗。
徐朗只好閉嘴,他知道,小丫頭肯定是羞臊無比,這時候說什么話,都會讓她更加難堪的,他默默的伸過手去,試圖從她手中拿回自己的襯衫。
誰知,徐朗的手剛一觸碰到自己的襯衫,陳香怡用力拽了回去,漲紅著臉說道:“你要干嘛?”
“我……我可以說話嗎?”徐朗撓撓頭問道。
“廢話,快說啊。”陳香怡嗔怒道。
“我想穿上襯衫啊,光著膀子跟你游山玩水,多不好看呢。”徐朗如實說道。
陳香怡緊咬著嘴唇,抬頭看了看遠處,像是發現了什么,急忙朝前走去。
而徐朗也沒有說話,默默的跟著走了過去,只見前面不遠處就是青龍河,陳香怡快步走到河邊,用河水清洗起來他的襯衫。
“嘿嘿,不錯不錯,還沒有結婚,就知道給老公洗衣服了。”徐朗站在身后調笑道。
陳香怡轉過身子,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給你弄臟了,誰愿意給你洗啊。”
突然,陳香怡像是想起了什么,緊接著又轉過身來,呆呆的望著徐朗,“你會跟我結婚嗎?”
徐朗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好的提這茬兒干嘛啊,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他急忙轉移話題說道:“額,香怡啊,我不嫌棄你的,你不用給我洗的。”
陳香怡知道他在故意岔開話題,心情一陣悵然,不再搭理徐朗,繼續給他清洗襯衫。
良久之后,陳香怡終于起身,又向四周望了望,像是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徐朗隨著她的視線忘了過去,只見不遠處的河邊有一處半圓形的土丘,而另一邊是高聳入云的青龍山,那里絕對是一個隱蔽之所。
陳香怡像是努力了好久,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最終做出一個決定,她慢慢走向了那個土丘。
而徐朗二話不說便跟了上去。
誰知陳香怡猛然轉身,指著徐朗說道:“不許跟過來!”
“哦!”徐朗只好說道,然后繼續跟著陳香怡往前走。
“你還跟!”陳香怡又是猛然轉身嚷道。
很快的便接近了那個土丘,徐朗雖然心中疑惑,不知道小丫頭這是要干嘛,但是也不便再繼續跟過去。
見徐朗停下了腳步,陳香怡這才走到了那個土丘后面,走進去之后,他們倆便誰也看不到誰了。
這丫頭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啊?徐朗心中疑惑道,不過,想必應該是女孩子的秘密,今天的陳香怡已經夠囧的了,我還是別再讓她難堪了。
想罷,徐朗轉過身去,為陳香怡把風。
徐朗吹著口哨唱著小曲,欣賞著周邊的美景,心情大好。
然而,就在這時只聽背后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背后撲過來一個人,緊緊的貼到了自己后背上,這讓徐朗猛然大驚,回頭瞥了一眼,背后之人不是陳香怡又是誰來?但是,最令他不解的是,怎么此時的陳香怡好像光著身子啊?!
“香怡,你,你怎么啦?你的褲子呢?”徐朗尷尬的問道。
“啊!”陳香怡仿佛此時才想起來自己的褲子還沒有穿上,她禁不住尖叫一聲,四下慌亂的看了看,隨即便跳進了青龍河之中。
當然啦,陳香怡并不是要自殺,她這樣做是為了不讓徐朗看到自己的身體。
再者說,這一段的青龍河的河水不是很深,沒那么容易被淹死,但是,即便是這樣,徐朗也是夠驚訝的,禁不住驚叫道:“香怡,你到底怎么啦?”
“徐朗哥哥,快,蛇,蛇啊……”陳香怡稍稍蹲下身子,水面恰好沒過自己的勃頸處,她一邊尖叫,一邊用手指著土丘那邊。
徐朗急忙看了過去,也不由得一愣,只見一條四五米長的眼鏡王蛇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上半身高高的抬起,呈現出備戰狀態,而下半部盤在一件衣服上,仔細一看,竟是陳香怡的運動褲和內庫。
徐朗不知道的是,陳香怡剛才小解的時候,由于受到了巨響的驚嚇,還是不小心弄臟了自己內庫的一小片,雖然僅僅是一點點,但是生來愛好干凈的她還是覺得難受,只好找個沒人看到的蔭蔽之處,將內庫脫下來丟掉,暫時不穿了,穿著臟的內.衣還不如不穿呢。
陳香怡小心翼翼的將衣服脫下,剛想快速穿回去,卻不料,看到一條眼睛王蛇盤踞在自己剛剛脫下來的褲子上,正試圖對她發起攻擊。
哪個女孩子不害怕蛇啊,更何況是蛇類中比較彪悍的眼鏡王蛇呢,陳香怡差點沒有嚇死,這才不顧一切的跑了出來,下意識的從背后抱住了徐朗。
徐朗此刻并沒有想那么多,別人或許害怕這條毒辣無比的蛇,但是對于徐朗來說它就是一條蚯蚓罷了,絲毫沒有威脅力。
徐朗隨手一彈,一根銀針便打中了眼鏡王蛇的七寸,打蛇打七寸,徐朗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的,他一擊必中,那條彪悍的眼鏡王蛇當即便歇菜了,癱倒在地上,斷了氣。
“呀,徐朗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呀?”陳香怡驚訝的問道。
“嘿嘿,小意思罷了,以后我教教你。”徐朗說著便走過去將那條眼鏡王蛇的尸體捏在了手中。
雖然已經死了,陳香怡還是不敢看,捂著自己的雙眼,尖叫道:“啊,快扔掉,扔遠一些。”
徐朗只好一甩手,拋向了遠處,卻忘記了轉變一下方向,他所丟的方向竟然是前面的青龍河,再者說,在他看來,把一條死了的眼鏡王蛇丟入水中應該沒什么的吧?
然而,當陳香怡看到那條眼鏡王蛇被徐朗丟進了河水之中后,她當即便尖叫著,吃力的邁步走了出來,似乎忘記了一切似的,下意識的撲入徐朗懷中。
徐朗瞬間便石化在了當場。
當陳香怡意識到自己再次和徐朗親密接觸了之后,轉身又要跳河,但是一想到里面有蛇,她又有些猶豫了,就這樣,陳香怡糾結的徘徊在河水和徐朗之間。
誰知徐朗一把抱住了陳香怡,不等她反抗,狠狠的吻了下去,這么好的機會,這么好的情景,徐朗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良久,陳香怡簡直快要喘不上氣了,才被徐朗放開,她身子一軟,便倒在徐朗懷中,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徐朗哥哥,我害怕。”
“別怕,既然我們倆身上都濕.透了,不如索性下水洗個澡吧。”徐朗說著便抱起陳香怡柔若無骨的身子,慢步進入了河水之中。
陳香怡渾身漲熱,不敢去看徐朗,只好雙手環抱住徐朗的脖頸,將頭埋進他的胸膛里。
來到水下,徐朗慢慢的掀開了陳香怡上身的衣服,雖然陳香怡一再緊抓著反抗,但是,最后,還是完全被他給扯了下來,他又緊接著把自己剩下的衣服也脫了下來,抱著陳香怡的身子游進了深水區。
陳香怡在水中緊緊的抱著徐朗的身子,“不要,不要去那邊,那邊有蛇。”
“沒事,有我在,蛇已經死了,即便沒死,也不用害怕。”徐朗安慰道,繼續帶著她游泳。
江南的九月,依舊是流火的季節,青龍河的河水被太陽炙烤了一個上午,此時略微有些溫和,二人就像是置身在溫泉之中,十分的舒爽。
美其名曰是游泳,但是徐朗沒有一會便開始不安分了,大手開始在陳香怡身上到處游走。
“啊。”陳香怡嚶嚀一聲,把徐朗抱的更緊了,“下面不能動。”
徐朗了然,看來是可以動上面了。
“啊。”陳香怡又是嚶嚀一聲,“上面也不許動!”
然而,徐朗哪還顧得了那么多啊,該動的不該動的地方,他幾乎全部動力個遍。
山美水美人更美,徐朗仿佛置身仙境之中,整個身子都飄飄然一般。
江都市區,一座高檔別墅——陳公館。
陳長林被徐朗打成了重傷,被高如玉送進了醫院,經過了一番緊急包扎,但是陳家人隨后又把他接回了自己家的私宅,因為陳家人知道,陳長林很可能要成太監了,這種陳家的丑聞自然不應該在公共醫院之中,以防消息外泄,而在他們陳公館內,有專業的私人醫生,而且還有來自西域的上乘醫術傳承者。
高如玉向陳家人略表歉意之后,便離開了。
“爸爸,您一定要為我報仇啊!”陳長林辭退眾人之后,緊緊的拉著爸爸的手哀求道。
誰知爸爸用力甩開了他的手,狠狠的打了他一個兒子,“你個畜.生,你怎么就這么不長進呢?為父從小就把你送到西域,請名師栽培你,你怎么還是這么魯莽沖動呢,你怎么能去招惹徐朗呢?你不知道爸爸一直在用心良苦的經營著一個大行動嗎?”
“爸爸,是我的不對,但是,徐朗那個野小子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他,他竟然當著我的面和……”陳長林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不就是個女人嗎?你至于這樣嗎?只有有了足夠的勢力,什么樣的女人你弄不到呢?”爸爸怒不可遏的呵斥道,大有一番恨鐵不成鋼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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