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意外的曖昧
顧秋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剛開始他還道自己聽錯了,后來仔細一聽,隱隱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穿了條沙灘褲出來開門,陳燕一身酒氣站在門口。
“喝高了,到你這里借宿一晚。”
話還沒說完,陳燕就軟綿綿的倒下去。
顧秋趕緊抱住她扶進客廳。
“怎么喝成這樣?”
百來斤的身子,由于喝高了,軟綿綿的,很不好對付。
這一抱,腰間的衣服全捋了上來。顧秋只穿了一條沙灘褲,光著膀子。陳燕冰涼的肌膚貼上來,令顧秋有點尷尬。
俗話說,酒醉心里明,陳燕雖然喝高了,頭腦還是清晰。靠在沙發上道:“給我杯水,謝謝!”
顧秋給她泡了杯濃茶,坐在陳燕對面。
陳燕道:“來了一個贛江省的煤老板,酒量太好了,我步步設防,還是給他們灌醉了。要不是要見機早溜出來,鬼知道他們還會搞些什么名堂。”
現在的有錢男人都這個德性,看到漂亮女孩子不灌酒,這種男人幾乎就沒有。
顧秋有些奇怪,“你不是回去了嗎?怎么又去了南川?”
從南川到安平,四十幾公里,來回倒也方便。陳燕就是感覺不對勁的時候,跑出酒店,攔了輛出租車趕回安平。
陳燕道:“還沒到家門口,謝畢升就打電話來了。不過好歹搞定了,那個煤老板答應過兩天來安平。”
顧秋道:“先喝口茶吧。休息下。”
陳燕一臉歉意,“不好意思,害得你睡不著覺。”
顧秋道:“陳燕姐別這么說,我反正一個人住,方便。”
陳燕一聲苦笑,“這么晚了,我不敢回去,免得我婆婆又要罵人。唉!”
嘆了口氣,這才坐正了身子,端起茶杯喝水。
聽到陳燕嘆氣,顧秋心里一沉,每當這個時候,他特別同情陳燕。做為一個女人,陳燕無可挑剔。
她憑自己的能力,挑起了家庭的重擔。一個殘廢了的老公,一個惡言相向的婆婆,一家三口,就靠著陳燕這份工資養活了。可有些時候,婆婆和老公都不能理解她,她的日子很難過。
象她這樣的婚姻,與寡婦無異,有時還有些風言風語,換了普通人,只怕早已經精神崩裂了。而她陳燕,依然不棄不離,堅守在這個家里,為他們撐起一片天空。
喝完了這杯茶,陳燕道:“我想洗個澡,上次那些毛巾還在嗎?”
顧秋立刻站起來,“我幫你去拿!”
上次陳燕走后,顧秋本來打算將這些浴巾和毛巾扔了,可后來一想,先放著吧,說不定哪天用得上。
當時只是無意識地動了一下心思,沒想到果然靈驗了。
陳燕接過浴巾和洗刷用品,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浴室。
由于上次兩人的親密接觸,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流水聲,顧秋腦海里總是不由自主浮現那些情景。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值沖動的年齡,陳燕又是那種身材惹火的女子,顧秋一心想摒棄心中的雜念,無奈你越是這樣,它們就越往你腦海里鉆。
顧秋打開了電視機,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撲通——!
浴室里傳來一個聲音,顧秋嚇了一跳,馬上跑過去,“陳燕姐,陳燕姐!”
叫了兩聲,沒有人回答。
顧秋正在猶豫,要不要闖進去?
陳燕在里面傳來一聲啊喲,顧秋急道:“你怎么啦?”
陳燕好久沒有說話,顧秋聽到里面有動靜,應該是陳燕在努力掙扎著爬起來,沒想到剛剛站起,又撲通一聲倒下去。
這次的聲音,比剛才更大。
顧秋耐不住了,推開門闖進去。只見陳燕光著身子坐在地上,蓬頭正朝天上冒水。顧秋趕緊關了蓬頭,扯起墻壁上掛著的浴室披在她身上。
“能起來嗎?”
拉著陳燕的手,試圖讓她站起來,陳燕一臉痛苦,“痛!”
顧秋有些慌了,“不會是摔壞了吧?”
望著身上僅披著浴巾的陳燕,顧秋的臉騰地一片緋紅。陳燕坐在那里,浴巾披在肩上,雖然裹住了上半身,大腿間那幕深色,依然清晰可見。
顧秋收起男人的那種壞心思,努力不讓自己往那些方面想,來到陳燕背后,“我扶你起來!”
此時此刻,明知道自己走光,陳燕也沒有辦法,只得點點頭。顧秋的雙手從腋下穿過,抱住她的兩只臂膀。
剛一用力,陳燕就喊了起來,“不行,痛!”
顧秋松開她,尋思著另一種方法。
盡管是六月的天氣,女人也不宜在地上久坐。顧秋咬咬牙,將陳燕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把抱起她就走。
吊著顧秋脖子的陳燕,在這樣的情景下,讓一個小自己好幾歲的男孩子抱著,遮掩不住的浴巾慢慢滑開,連胸前兩點也暴露無疑。
陳燕的臉,羞得一片通紅,連脖子都火辣辣的發著燙。
心道,難道這是天意?
沒有被那個老色鬼占到便宜,卻毫無保留地展示在顧秋面前。
此刻的顧秋,也是極為尷尬。他不想看,偏偏又不能閉上眼睛。要是兩人再摔一跤,問題就大了。
可他睜開眼睛,陳燕這光潔的身子,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眼前。要命的是,自己下半身的某處,已經十分激昂。
“陳燕姐,我送你去醫院吧!”
“沒關系,我躺一下就行!”陳燕紅著臉回答。
顧秋抱著她朝沙發上走去,不料右腳絆到茶幾上。
“啊——啊——啊——”
還沒有啊出來,兩人撲通一聲倒下,重重的壓在沙發上。
幸好是這種軟海綿的布藝沙發,要是換了那種木沙發,估計陳燕身子骨不進醫院才怪。盡管這樣,顧秋還是丑出大了。
因為他這一撲,整張臉就埋在陳燕那峰巒疊障的胸前。一股來自女人身上的幽香,充斥著他的鼻子,顧秋睜開雙眼,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陳燕本能的感覺到,顧秋的臉撞擊在自己胸部的聲音,兩個半圓,已經完全被壓扁。那一刻,她除了雙手捂著臉,還能表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