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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哈哈哈哈……”
費倫肆無忌憚的大笑吸引了周圍不少乘客的目光,鄰座上那倆貨面子有點掛不住,怒道:“你笑什么?”
聞言,費倫本想來一句“有眼不識金鑲玉”,概因麗諾比婭此時手腕上正戴著一款積家女表,而表的價格沒兩三萬下不來,根本用不著找什么刺激,不過他話到嘴邊,又覺得沒必要多管閑事,也許身邊這美女空虛寂寞答應了人家也不一定,遂道:“嗤我笑什么關你們倆屁事?”
這話頂得倆男乘客胃疼,卻讓麗諾比婭失望至極,她沒想到費倫這么草包,居然在關鍵時刻虛晃一槍,并未出言“幫”她。
為何幫要打引號呢?事實上,在美國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與某個女人搭訕,閑扯幾句,然后說想“找點刺激”或“尋開心”,說不定兩人就一拍即合,去了旅館開房。即便不愿意,雙方最多也就是一笑揭過,倒不會覺得有太多冒犯。
當然,不止是一夜情,許多站街女也會在酒吧等公眾地方用這一招招攬生意,男人們勾搭女人亦是如此,大不了加點錢,甚至于一些生活不太寬裕的良家婦女也會藉此斂財,畢竟美國大多數人都是差錢的(負翁),而一個女人再漂亮,她的身體都是有價的,除非那個女人是抱定某種信念的狂熱教徒,否則就算受過再良好的教育、有再大的矜持,也是會受到綠鈔誘惑的。
如果一個不是狂熱教徒、也不是處女、生活還不怎么如意的美洋妞不受某人的金錢誘惑。這并不代表她就是圣女貞德了,或許是某人出的鈔票還不夠多……這。便是美國佬根深蒂固的金錢觀!
所以,費倫臨時改了口,不然萬一擋了人家的財路,說不得美女就要跟他拼命。
也就在費倫心念電轉間,麗諾比婭惡瞪著那倆男乘客道:“怎么?我很像站街女么?”
其實這話已經是在變相的拒絕了,可是靠窗的那名男乘客仍然不依不饒道:“那倒不像,所以我才給你三倍的價嘛,而且是我們倆一人給三倍喔!”不得不說。這貨勾引過不少有夫之婦,無一不是用金錢攻勢打動對方的。
只不過一個戴得起積家表的女人顯然不會為了這點小錢就范,當即柳眉倒豎道:“兩位,我從不玩一夜情,請你們放尊重些!”
聽到如此正式的拒絕,那些看熱鬧的乘客頓時沒了興趣,紛紛轉回去。各找各的樂子。問題是靠窗男還以為麗諾比婭在拿喬,立馬充闊道:“五倍怎么樣?這可是極限嘍!”
麗諾比婭終于忍無可忍,叱道:“想找刺激回去找你媽去,你給十倍的錢我也沒意見!”
這話一出,鄰座倆賤男的臉色微變:“哎,你這小妞。怎么罵人你?”
“我罵你怎么了?這要不是在飛機上,我揍你們兩個色鬼信不信?”麗諾比婭一邊駁斥著一邊擂起了秀拳,卻讓人怎么也看不出來她有捶人的天份。
“小妞,不是鄙視你,憑你也想揍我們。有本事就來……”
費倫見雙方有掐起來的跡象,猛然暴吼了一聲。不僅把麗諾比婭和倆賤男震懾住了,整個機艙也一下子安靜了。
隨即,所有人都循聲望來,本還想沖費倫唧歪幾句的倆賤男頓感壓力山大,乖乖閉了嘴。
這時,空姐走過來提醒費倫道:“私r,您剛才的聲音太大了!”
費倫眼都沒張,漠然道:“是周圍的人打擾到我休息了。”
大媽級空姐聞言一愣,撇嘴道:“ok,至少現在安靜了吧?”
費倫不置可否地擺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空姐不禁有些氣悶,卻好歹忍住,悻悻地離開了。
“謝謝!”此時,費倫耳邊響起麗諾比婭天籟般的語聲。
費倫張開眼瞅向麗諾比婭,俊臉上“恰到好處”閃過一絲驚艷之色,道:“我只是在幫我自己!”
“可是,從結果來看,你的確幫了我!”麗諾比婭嫣然一笑,伸出玉手道:“你好,我叫貝絲,貝絲.摩爾!”鬼使神差間,她居然吐露出了自己許久未用的真實姓名。
“費倫!”伸手與貝絲輕握即放,費倫又打算回復之前的閉目養神狀。
貝絲(麗諾比婭)自然不愿就此放過與費倫套近乎的機會,當下道:“allen,我能這樣叫你嗎?”
“叫什么都無所謂,別叫狗就行!”費倫知道自己睡不成了,旋即開了個玩笑。
貝絲不禁莞爾,又問道:“你是美籍華人?”
“我來自hongkong,是個警察!”費倫并不刻意隱瞞什么,“你呢?做什么的?”
貝絲瞟了眼費倫深邃的眸子,下意識回道:“我是個自由記者!”可一說完就后悔了,因為她又鬼使神差把自己沒當之前最向往的職業說了出來。
費倫假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這么說來,你混得不錯嘛,自由記者很少有人能戴得起積家,看來你是記者中最頂尖的那撮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