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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這是李美珍這一周的所有動向。”

“嗯，放那邊，”陸一四不關心她的事情，只想知道言言的下落：“她女兒呢，有沒有查到什么線索？”

“她女兒，也就是陸言言，早在七年前就在墨西哥一家兒童醫院因病去世了。”

“什么？！”陸一四站起身來揪著對方的衣領怒目而視：“你剛剛說什么？”

“陸總，你，你冷靜點，李美珍的女兒，早在七年前已經因病去世了！”

手臂無力地垂下，眸中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對方慌慌張張地跑出門去，留下陸一四一人垂頭喪腦地坐在書房，一聲不吭。

言言，已經死了。

七年前就在墨西哥一家兒童醫院因病去世了。

對方的話好似千萬根細針，密密麻麻地盡數扎進自己的心口，被人一點一點地磨動，血管肌肉的都被細密帝痛牽扯著腦海中的神經，視覺也好像消失了，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是耳邊傳言言的笑聲，可愛得要命，可愛得讓陸一四連哭都哭不出來。

只是握緊了拳頭閉著雙眼：“言言……我的言言……”

“李美珍，我的言言到底在哪里？”聲音低沉壓抑著即將爆發的痛苦和憤怒。

李慕剛剛面試成功，春風滿面地在路邊打車：“你放心，你永遠也別想見到——”

“因為言言已經死了是嗎？”

李慕停下腳步，牽強地干笑了兩聲：“陸一四，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就是這樣愛你的女兒的嗎？”

“不要跟我裝蒜，言言七年前就在墨西哥去世了，是不是！！！”

他的聲音幾乎要把手機震裂，李慕打了個寒戰安撫著自己，沒事沒事，就算他知道了事實，也沒有任何辦法，言言已經死了，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如果不是他殘忍地拋棄自己，言言根本就不可能會死掉！

一股怨氣忽然就涌上心頭，想著言言死掉的樣子，小小的臉蛋卻再也露不出笑容，溫暖的小手也在沒有辦法拉著她的手，眼淚當街就往下掉：“陸一四！你知道了也好！我告訴你，言言就是被你害死的！如果不是你當初把我趕走，我怎么會走投無路，怎么會帶著言言去墨西哥，又怎么會因為沒錢給言言治病，害得她那么小一個孩子，就那么死在外國的醫院！！！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李慕一邊哭一邊沖著手機吼叫，把這么多年的委屈一股腦地都發泄出來，隨后根本不等陸一四回話，怒不可遏地掛斷電話，“啪”一聲用力地丟在馬路上，隨著汽車壓過的爆裂聲，就和她的人生一樣，粉身碎骨。

“宋念念！”弈宇看到正想著辦法躲躲藏藏的宋念念，笑著起身叫她，她還裝聾，轉過身就往衛生間沖，幾個大步跨過去拎著她的衣領：“跑哪兒去？”

公司同事的視線頓時都集中到了那兩個人身上，幾個八卦女唧唧喳喳地討論起來：

“那個帥哥是誰啊？”

“是芥廿工作室的社長啊，你不知道嗎？就是那個很有名的畫手啊！”

“他和念念什么關系啊？不會是她的追求者吧？”

“要不要這樣啊”

“能哄得陸總開心，人家自然是有手段的嘛！”

這種私密八卦自然是不可能給當事人聽到的，念念還沉浸在無與倫比的痛苦中，糾結著到底該怎么收場，弈宇已經笑著跟公司的美女們打了聲招呼，揪著她就往外走，毫不在意的堅決反抗。

“念念，你就從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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