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2259 運輸隊遭襲

陳飛急忙說道:“走,去方顯揚的指揮所。”

陳飛帶著勤務兵往方顯揚的指揮所走,陳飛的帳篷和方顯揚的指揮所相隔不遠,所以陳飛很快就來到了方顯揚的指揮所,指揮所里只有方顯揚和兩個參謀,其他的參謀沒有過來,陳飛直接問道:“老方,發生了什么事情?”

方顯揚看到陳飛嘿嘿一笑,說道:“小事,我們的運輸隊遭到了襲擾,運輸隊開槍還擊,槍聲就是這樣。”

陳飛接著問道:“那傷亡情況怎么樣?運輸的物品被搶走了嗎?”

方顯揚答道:“我們這邊沒有傷亡,敵人那邊的情況還不清楚,因為我們的運輸隊急于回來,所以沒有打掃戰場,至于運輸的物品,一樣不少。”

陳飛說道:“那就好,現在能確定是什么人干的嗎?”

方顯揚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無法確定,初步估計是附近的村民,具體是那個村子的,我們也不清楚。不過運輸隊的人報告說,事發地點距離一座名叫‘蘇納西斯’的村莊最近,說不定就是那個村子的人干的。”

陳飛走到地圖前面,凝神看了地圖一會兒,突然說道:“遭到攻擊的地點標注在全球定位系統的地圖上了嗎?”

方顯揚一愣,說道:“已經標記上了,你問這個做什么嗎?”

陳飛說道:“我要立刻帶人趕到運輸隊遭到攻擊的地點。”

方顯揚一頭霧水,說道:“我知道你要去運輸隊遭到攻擊的地點,可是你去那里做什么?”

陳飛說道:“我要把尸體搶過來。”

“搶尸體?搶尸體做什么?有什么用?”方顯揚詫然問道。

陳飛答道:“我要把尸體搶過來,然后依據尸體尋找是哪個村子的人干的,再通過村子里的人尋找土王聯盟,好了,不多說了,我要帶人出發了,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陳飛說完就往外面走,方顯揚在身后說道:“要不要我派裝甲車輛和你一起去?”

陳飛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們開越野車就行。”

陳飛回到營地,叫上十二名特種兵戰士,乘坐三輛越野車,按照地圖上標注的位置前往運輸隊遭遇伏擊的地點。

陳飛眾人乘坐的越野車是經過特殊改裝的,車體外面加裝了一層裝甲板,能夠抵抗12.7毫米大口徑機槍彈的射擊,車身上部裝有一部23毫米機關炮,備彈200發,副駕駛位置配備一挺7.62毫米輕機槍,備彈500發。

這型軍用越野車在印度完成可以當成坦克來用,因為連汽車都沒有見過的印度人根本拿它毫無辦法。

三輛越野車走在彎彎曲曲的小路上,由于地面泥濘,所以越野車的速度并不快,用了將近二十分鐘,越野車才來到地圖標記的位置,陳飛舉起夜視望遠鏡向四周看去,只見四周一片寂靜,完全看不出這里曾經有過一場大戰。

陳飛很快在北面發現了一片樹林,樹林雖然不算茂密,可是在黑夜之下,從外面很難看見里面,陳飛猜測,敵軍就是埋伏在那里,然后發動攻擊的。

陳飛往周圍的地上看,只見草地上沒有一具尸體,陳飛很快明白,尸體被敵人帶走了,陳飛拿起通訊器說道:“全體人員注意,一號車成員原地警戒,二號車、三號車成員下車,隨我進入北側樹林偵察。”

陳飛說完拿出夜視鏡,帶在眼睛上,同車的司機急忙勸道:“飛哥,您還是不要親自過去偵察了吧?萬一敵人還在樹林里怎么辦?”

陳飛笑了笑,說道:“敵人襲擾完了,怎么可能留在樹林里?”陳飛說完不再多說,拿起槍,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這時其他戰士也圍攏過來,陳飛用手一指樹林,說了聲“行動”,戰士們便紛紛進入樹林。

陳飛也跟在眾人后面走了進去,不過陳飛沒有親自偵察,他認為這些小事讓部下去做就可以了,十分鐘過去了,眾人回到陳飛的身邊,說道:“飛哥,樹林里面沒有發現血跡和腳印。”

陳飛思索片刻,說道:“莫非敵人不是隱藏在這里的?算了,咱們先回去,天亮之后咱們去那座名叫‘蘇納西斯’的村子看看一看。”

陳飛于是帶著部下回到了駐地,此時駐地已經恢復了寧靜,根本沒有人把運輸隊遭遇襲擊的事情當回事。

陳飛回來把情況和方顯揚一說,方顯揚也同意天亮之后進入蘇納西斯村偵察,于是從自己的部隊里抽出了一個連,包括一輛tk96主戰坦克和兩輛bz96步兵戰車供陳飛使用。

上午4點,天色微微泛亮,陳飛就啟程前往蘇納西斯村,陳飛之所以要在4點這個時間出發,是因為向導說當地人都是6點左右出門勞作的,4點出發正好在5點左右的時候到達村子,所有村民還都在家,方便集中問話。

上午5點左右,陳飛一行人來到了蘇納西斯村,陳飛來到村子首先找了幾個村民,問道:“村子的村長住在哪里?”

英國人在印度各地推行了不同的農村基層管理制度,加爾各答推行的是柴明達爾制度,而在這一帶,還沒有建立柴明達爾制度,這一帶的農村施行的都是“馬哈瓦爾”制度。

“馬哈瓦爾”制度下,村子的村長權力極大,他們甚至可以直接處死他們認為的“對村子有威脅的人”,而不需要經過任何審判程序,在這種情況下,村民見到陳飛直接找村長,顯得十分吃驚。

印度村民吃驚歸吃驚,對陳飛的問題倒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陳飛隨意地對廖崎霏說道:“你帶著幾個人到村子里去,把村長給我請過來。”

廖崎霏答應一聲,開著車就進來村子,過了十來分鐘,陳飛就看到廖崎霏的車從村子里面出來,車子一停,車上全然沒有村長的影子,陳飛忍不住問道:“怎么回事?村長呢?”

廖崎霏無奈地答道:“飛哥,村長十分強硬,說什么也不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