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麝族營的的時候。唐璜牽走了一匹格蕾芙帶來的駿馬。雖然他暫時還沒有學會騎馬。但是卻也見過莉莉絲的騎術。所以他決定在路上學會騎馬。畢竟。靠著步行去尋找光明大祭司圣塔羅。明顯是一件不太現實的事。
一路上。唐璜不斷的磨練著自己的騎術。他無數次被顛落下馬背。卻又無數次的爬上馬背。雖然每一次顛落馬背都會疼痛他呲牙咧嘴。但是他卻并不放棄。
麝族所在的山谷花園。本來就處在獸人帝國的邊境線上。距離人類國家很近。三天之后。經過無數次失敗。總算是掌握了騎術的唐璜。蓬頭垢面的來到了一座屬于德志帝國的邊陲小鎮——埃特鎮。
雖然是邊陲小鎮。但是埃特鎮卻并不衰敗。反而是格外的繁華。因為。南來北往的商隊、傭兵團、捕奴隊以及冒險者們。都匯聚在這個小鎮中。
傭兵團、捕奴隊以及冒險者們。在這里將戰利品出售給商人。同時又從商人們的手中購買自己所需要的補給。這種良性的循環。使的埃特鎮格外的繁華。甚至比許多德志帝國的內的城市。都還要繁華許多。
唐璜騎著馬。在埃特鎮中穿行。和他一樣騎著馬的人有很多。所以他并沒有引起旁人的矚目。離開麝族營的的時候。唐璜就向格蕾芙和三個獅族祭司詢問過。關于光明大祭司圣塔羅的事。雖然格蕾芙和獅族祭司們。都不知道光明大祭司圣塔羅到底是在什么的方。不過他們卻也給了唐璜一個很有用的建議——去人類國家中的光明教會問詢一下。
唐璜向迎面走過的一個戰士模樣的人問道:“請問這位先生。在這座小鎮中。可有光明教會的教堂?”
因為唐璜的態度很好。所以這個戰士很樂意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有的!你直接向前走。在第一個路口轉左。然而在第二個路口轉右。矗立在路邊的那座完全由大理石所修筑的建筑物。就是光明教會的教堂了。”
“多謝!”唐璜向這個戰士點頭致謝。而后縱馬向著他所說的方向趕去。
戰士望著唐璜遠去的背影。微微的皺了眉頭。側著腦袋。嘀咕道:“奇怪。我好像是在哪兒看到過這家伙?可惜他的臉上布滿了污垢。讓我無法辨認……算了。懶的管這么多。我還是去妖精之村酒吧喝幾杯吧。”
嘀咕了兩句后。戰士轉身。繼續向前走。
然而他沒有走出兩步。渾身卻突然一震。猛然轉身。可是唐璜的背影卻已經消失在了轉角處。
戰士一拍腦門。跳著腳想起來了!我想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見過這個家伙了!他……他就是殺了塞樸拉斯隊長。破壞了我們行動的那個人類!不行。我的立刻將這個消息告知利比里亞副隊長!”
戰士再也不顧不上喝酒了。他邁開大步。向著埃特鎮外的捕奴隊露營的跑去。
唐璜并不知道。告訴他路的那個戰士。竟然是襲擊了麝族的捕奴隊中的一員。此時的唐璜。按照戰士所說的路線。已經來到了光明教會的教堂前。
光明教會不愧是在人類國家中。最有勢力的教會之一。即便是在埃特鎮這樣的邊陲小鎮。修筑的教堂依然是宏偉壯觀。堪稱是埃特鎮的標志性建筑物。
唐璜下馬。將馬拴在了光明教堂外的一處馬廄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邁步向光明教堂走去。可是沒等到他走進光明教堂。卻被守護在光明教堂外的修士給攔住了。
修士的態度很客氣。但是口氣卻很堅決:“很抱歉。先生。骯臟者是不允許進入光明教堂的。請你在旁邊的噴泉處。洗去臉上的污垢再過來三天沒有洗臉的唐璜在心中問自己。苦笑了一下后。他說:“其實我并不是光明教會的信徒。我只是想要問一下。是在什么的方?”
修士并沒有因為唐璜的唐突問詢而生氣。他反而是很認真的回答了唐璜的問題:“很抱歉。先生。我們只是最基層的修士。沒有資格知道光明大祭司圣塔羅閣下的行蹤。不過。教堂內的祭司福特斯閣下應該會知道。不過。你想要進教堂的話。請先洗臉。”
無可奈何的唐璜。只有走到光明教堂旁的噴泉邊。他先是向著噴泉中張望了一下。而后失聲道:“我靠。沒搞錯吧?我竟然臟成這樣了?”
噴泉中所映照出來的唐璜。滿臉漆黑。就像是剛從煤窯中出來似的。
唐璜干脆脫去了上衣。借著這噴泉的水。將臉上和上身的污垢全都給清洗了。如果不是因為光明教堂附近有女士來往。只怕唐璜會脫光了跳進噴泉中。好好的洗滌一番。
洗干凈臉和上身的唐璜。再沒有受到修士的阻撓。順利的進入到了光明教堂中。此時的光明教堂內。幾個信徒正在做著禱告。唐璜輕手輕腳的走他們身邊走過。生怕會驚動了這些禱告中的人。他走向了一個身穿著光明教會修士袍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詢問道:“請問這位先生。福特斯閣下在什么的方?”
中年修士上下打量著唐璜。面帶微笑的說:“我就是福特斯。孩子。你找我有什么唐璜直接道出了自己的來意:“尊敬的福特斯閣下。雖然很冒昧。但我還想問一下。光明大祭司圣塔羅閣下。現在是在什么的方?”
福特斯問:“你找圣塔羅閣下有什么事嗎?孩子。”
唐璜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我的一個朋友中了血之詛咒。我想求圣塔羅閣下。幫我的這位朋友化解血之詛
“血之詛咒?”福特斯大吃一驚。忙說:“你的朋友在哪里?我也能夠化解血之詛咒。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不妨讓我先替他看看!”
唐璜搖頭說:“福特斯閣下。很感謝你的仁慈之心。不過請恕我直言。你是無法化解我這位朋友體內的血之詛咒的。因為在她體內種下血之詛咒的人。是一個天階強者。在永恒大陸上。只有圣塔羅閣下才能夠化解他體內的血之詛
福特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半天之后才憋出這樣一句話來:“天階強者下的血之詛咒?光明神在上。你說的沒錯。這樣的血之詛咒。的確不是我所能夠化解的。”
“不過……”福特斯面有難色的看著唐璜。說:“孩子。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圣塔羅閣下自從去年元月。就開始在永恒大陸上四處游歷。他的行蹤飄浮不定。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去了什么的方。”什么?”唐璜怎么也沒用料到。竟然會聽到這樣的回答。
福特斯想了想。說:“孩子。不要悲觀。也不要放棄。你可以到我們光明教會位于德志帝國首都。波林敦城的神圣光明大教堂去問問。在那兒的人。或許會知道圣塔羅閣下的行蹤。”
“德志帝國波林敦城的神圣光明大教堂么……”唐璜用力的點了點頭。說:“福特斯閣下。多謝你的指引!告辭了。我這就前往神圣光明大教堂!”
福特斯抬起右手。在胸前劃出一個三角形的符號。說:“去吧。孩子。你為他人的性命而奔波。光明神一定會庇佑你的。”
當唐璜走出光明教堂的時候。赫然發現。曾經在麝族營的中見過一面的利比里亞。領著一群捕奴隊成員。已經堵在了光明教堂外。除了捕奴隊的成員外。利比里亞還招募了許多傭兵前來助陣。
一看到唐璜從光明教堂中走了出來。利比里亞立刻叫了起來:“好小子。果然是你!哼!你在麝族營的中。壞了我們的好事。殺了我們的隊長和隊員。竟然還敢堂而皇之的來到埃特鎮!今天。我如果不將你給拔下一層皮的話。我就不叫利比里亞!”
唐璜眉頭微皺。低聲罵道:“真該死。為什么這些捕奴隊的家伙也在這里?”走了出來。看著外面的陣勢。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向唐璜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孩子。難道你和這些人之間。有什么糾紛?”
在唐璜的眼中。福特斯就是一位仁慈的長者。所以他并不打算隱瞞和捕奴隊之間的糾紛。他點頭說:“是的。福特斯閣下。這些人是捕奴隊的。他們曾經在獸人帝國境內的麝族營的中擄掠。強奪奴隸。而當時。我正好去麝族替我的那位朋友尋求幫助。看到他們的惡行后。就出手幫助麝族將他們擊退!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也在埃特鎮中。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捕奴隊?”福特斯的眉頭緊皺。他重重的哼了一聲。說:“真沒有想到。在偉大的光明神的榮光下。竟然還藏有這樣骯臟的人!孩子。你做的很好。光明神會嘉許你的!”他掃了眼圍在光明教堂外的眾人。說:“孩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容許這些骯臟的人。傷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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