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姚瑤被抓?”秦奮頓時一驚,抓著她的肩膀,“什么時候的事,具體怎么回事,你快給我說說!”
“嗚嗚……就在剛剛,姚瑤的老師打來電話,說楊文君那個畜生剛剛把姚瑤接走了,她有些擔心,特意打電話告訴我一聲!”姚翠萍嗚嗚哭訴著。大文學
“哦!只是被她爸爸帶走,你別著急,應該不會有什么事!”秦奮皺著眉頭,安慰著她。
姚翠萍一聽哭得更兇,不斷的搖著頭:
“不是的,楊文君這是要那姚瑤去賣錢!楊文君這畜生,為了錢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之前有一次為了從我這里得到錢,他就那女兒威脅過我!”
“賣女兒?這個王八蛋真不是東西!剛剛我就該打死他!”
聽到這話,秦奮頓時怒火滔天,睚眥欲裂。
他知道,楊文君這次肯定是在大排檔時,沒要到錢還挨了一頓打,心里怨恨,這才干出這樣畜生不如的事情。
秦奮想到這些,心里又怒又悔,早知道就把錢給他,或者直接將他送到警察局,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嗚嗚……現在怎么辦?你一定要救救姚瑤!嗚嗚……”姚翠萍拉著秦奮的手,嗚嗚哭個不停,心里完全沒了主意。
“放心,我一定會救姚瑤!”秦奮拍著她的手背,抬眼看向吉東初中的方向。大文學
從楊文君帶走姚瑤到現在的時間很短,秦奮猜測,楊文君應該剛剛離開學校沒多久,所以,要找到他,首先選吉東初中的方向。
姚瑤在吉東初中上初一,這點秦奮是知道的,加上這所學校正好在新華書城附近,秦奮去書店的時候曾經見過,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學校的位置。
果然,秦奮剛剛找到吉東初中,緊跟著,一眼就看到楊文君剛剛從學校門口出來。
他懷里抱著正睡熟的姚瑤,走到校門外的馬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對司機說了一下要去的地方,出租車飛馳而去。
“我們走!”秦奮拉住姚翠萍的手,快速的往賓館外面走去。
“去哪里?”姚翠萍任由他拉著,流著眼淚迷惑道。
“去不夜天大酒店,楊文君那畜生正帶著姚瑤去那里!”
秦奮滿臉怒色,一邊快步走,一邊說道。
他剛剛已經從楊文君的口型讀懂了他對出租車司機說的話。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學唇語,雖然還不是很熟練,但‘不夜天’三個字他還是能看懂。
“畜生!廢物!禽獸不如的東西!他真的下的去手!嗚嗚……”
姚翠萍一聽這話,頓時不斷的哭罵著,心里對這個所謂的男人那僅存的一點念想,在這刻消失殆盡。大文學
兩人很快出了賓館,攔到一輛出租車。
坐在車上,姚翠萍沒有再哭出聲,她怕打斷秦奮的思路,只是那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秦奮則不停的用透視,觀察著道路,希望能找到一條近路,抄近路攔住那邊的楊文君。
找了幾分鐘,秦奮失望的發現,自己這邊離不夜天的路程,是楊文君那邊的兩倍不止。
最讓人蛋疼的是,稍微近一點的那條路卻悲催的出了車禍,正堵車。
這時,姚翠萍的手機響起,她拿起了一看,是楊文君打來的,以為他是要錢來了,姚翠萍頓時一喜,連忙按了接聽鍵。
“楊文君,快把女兒還給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喲!被你知道啦!那我就不多解釋了!嘎嘎!至于錢嘛!”
那邊頓了頓,忽然破口大罵:
“姚翠萍你個死表子,你以為現在談錢還有用嗎?老子早跟你說過,你要是敢不給錢,老子就把你女兒賣了!哈哈哈……”
秦奮看見,那邊的楊文君說完滿是報復的快意,肆意的大笑起來。
他笑那么大聲,姚瑤也沒醒,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打暈還是喂了安眠藥。
聽到這話,姚翠萍要氣瘋了,嘶聲咆哮:“楊文君你這禽獸!那是你親生女兒,你怎么下得了手!”
“親生女兒?哼!老子走了幾年,一回來就有個女兒,誰知道是那個嫖客的雜種!”
姚翠萍聽了這話氣得渾身發抖,那邊楊文君又冷聲說道:
“就算是我女兒又怎么樣?跟了你就會跟你一樣賤,跟你全家一樣賤,老子不稀罕,因為她賤,李初九本來要給我十萬賣給他,我只要了兩萬,因為賤,不值錢!哈哈哈……”
“你……”姚翠萍顫抖著嘴唇,還沒開口,就倒到秦奮身上,氣暈過去。
秦奮也是臉色鐵青,怒到極點,要是會飛,他此刻定會飛過去,一巴掌將那禽獸拍成肉醬,喂狗。
手機的聲音不小,開車的司機也聽得清清楚楚,同樣憤怒大罵:“草!真他嗎不是人!”接著說道:“坐好了,我加速!”
秦奮明白他的用意,不過加速也攔不住楊文君。
秦奮也沒有去阻止他,能快一點就快一點。
他將姚翠萍扶好,側靠在自己肩上,然后伸手到姚翠萍口袋里,找出她的手機。
楊文君這個電話雖然氣人,但也提醒了秦奮,自己來不及攔截,可以找人幫忙啊。
首先想到的人選是于正,于正就住在不夜天大酒店,可以直接阻止楊文君和李初九的交易。
但是姚翠萍的手機里沒有于正的電話,秦奮的手機卡在酒吧里時,就和手機一起報廢了。
秦奮只有通過別人來找到于正。
想了一下自己知道的,既認識于正又認識姚翠萍,而且還挺熟的人。
只想到陸思情,他找到陸思情的電話,打了過去。
陸思情雖然沒有于正的電話,但有周靜、于文碩的電話,可以通過這兩人找到于正。
但,陸思情的電話還是關機。
秦奮只好在手機里的電話本里面一個個看,凡是熟人就試試看。
結果找了半天,只看到秦奮自己的和陸思情的。
就剩下幾個人了,而楊文君已經快到不夜天,秦奮再淡定也有些急了。
抱著最后一點希望,直到最后一個時,秦奮頓時大叫:“我日!這英文字母將z排到最后真特么!”
秦奮抹了一把汗,連忙撥通趙冬梅的電話,心里暗罵自己,怎么把趙冬梅忘記了,看來是太久沒見到她了。
上次給趙冬梅的兒子杜龍上家教時,答應他如果期末考試拿到好名次,就教他武功,自那以后,杜龍的學習積極性大大提高,趙冬梅很高興,沒有再找家教。
大家都忙,也沒有聯系,一時間秦奮沒想起來這個人。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