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儀琳的青色僧袍已被高戰撕開,內里衣袍紛紛松弛開來,可惡的大手緊緊握住那對凸起的峰巒。
聽到有人,儀琳忽然從沉迷中驚醒,心神慌亂,貝齒不小心咬破高戰的嘴唇,鮮血直流。高戰倒是機靈,一見防風不對,放入儀琳香口中的舌頭當即縮了回來,嘴皮卻遭了秧。
高戰似乎不大在意有人來,低聲道:“鳳凰啊,怕什么,咱們都老夫老妻,你身上什么地方為夫沒有觀賞過,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體香,百聞不厭。”
儀琳好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小鹿,心狂跳不止,兩頰暈紅,頗有羞赧之意。驚惶的望著來人的方向,見一個滿臉麻子的少女正氣呼呼的望著她,忽地把頭低了下來,驚慌道:“這位姑娘對不起,他把我……我當成了家里的妻子。”
那少女沒有理會儀琳,直接走了過來,高戰心里大為惱火,心道:“壞菜了!忘記這還有岳林姍在衡山,這小妞不好應付,聰明得緊,我得想個法子應付過去。”遂又想:“既然裝醉,就裝到底。嘿嘿,還可以在這妞兒身上找回大爺的興趣。這個便宜還可以繼續占,岳丫頭的胸也不小,一挑二,干。”
高戰爬起身來,一手攬著儀琳的腰,這個時候要是讓儀琳跑啦,那什么事情都說不清了。不如讓事情來得猛烈點,刺激一下岳林姍,心想:“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就是邪君,正好趁著難得裝一回醉都統統拿下,給點距離上的思念和回憶。”
他不知道現在岳靈珊到底想沒想他,要是又不把心思放在令狐沖身上,自己絕對虧大了。令狐沖這個王八蛋休想得到,嘿嘿,大爺好不容易跑到笑傲中來,若不把這些美女都抱回家,枉自己重生這一遭。
他才不會像那些大傻逼主角,一到笑傲竟然幫著令狐沖泡岳靈珊,腦子有病。有美人自己不去泡,反而幫人,這種活雷鋒除非是生理有問題。只要是個男人,誰愿意讓一個大美人給人家抱回家里糟蹋,要糟蹋也是自己糟蹋。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除非是自己看不上的,還情有可原,做做好事也是可以滴。但一個大美人就在你眼前,有機會占便宜,還要裝逼,那對得起自己這張英俊的臉嗎?對得起父母的恩賜嗎?
高戰忽然在儀琳臉上親了一下,故作疑惑,說話結結巴巴的,打著舌頭道:“鳳凰啊,她怎么看起來像我與你說要娶回家做老婆的婉兒呢?怎么越看越像。不對啊,婉兒不是在福建么?怎會突然跑到這里來呢?”
儀琳臉色巨變,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心想:“高大哥是喝醉了,還醉得不輕,竟把我當成了他妻子。想來高大哥對藍鳳凰很好,夫妻恩愛。”
岳靈珊本來一肚子氣,但聽高戰一眼便認出她來,怨氣頓時消失。見他歪歪斜斜的,走路打蹌,心道:“哼,不但喝醉,還把大師哥也灌醉。現在大師哥正在娘哪兒,不知懲罰嚴不嚴重,要不是聽說你來了這里,還騙我說是小高,我倒要問一問,你還向我撒謊不?看你怎么說?”
岳靈珊道:“別給我嬉皮笑臉,誰是你的婉兒了。我問你,你叫什么名字?為何騙我?”
高戰抱著儀琳,并在她臉頰上狠狠的親了幾口,心里美的要死,嘴上卻裝迷糊道:“我叫高戰,妹妹叫我高哥,熟悉的大伯嬸嬸叫我小高,不熟悉的人叫我邪君。外號多得很,反正我喜歡用哪個都行,我騙你干甚么,你可是我未過門媳婦,可惜我去的時候,你們都跑了。害得我到處好找,不見你們在,所以就到衡山來找你們,看看在不在。”
說的時候,語氣總是很凌亂,不過岳靈珊卻聽得心花怒放,心道:“他沒騙我,反是我欺騙了他。要是我喜歡他,那大師哥怎么辦?”
未待岳靈珊反應過來,正心神慌亂時,高戰趁機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與儀琳一左一右香懷滿抱,大有左擁右抱的艷福。
岳靈珊本想反抗一下,見儀琳一點抗拒的心思都沒有,任由高戰抱著,她猜這小尼姑必是定逸師太的徒弟,還知道高戰為了她,竟把天下有名的采花賊田伯光逼得敗她為師。此事已弄得整個衡山城一時轟動,同時告知邪君高戰來了衡山,大家都很期待。
邪君高戰太出名了,大多江湖人士都想看看邪君高戰到底長得什么樣。具都猜測邪君是不是前來參加劉三爺的金盆洗手,還是其它另有要事。
現在衡山已出現了江湖人士離開風潮,大多都是江湖上左道之士,干過不少壞事的人紛紛退走,一點猶豫心都沒有。
衡山城中五岳劍派的人都到了,也不見這些人離開,但一聽到邪君高戰駕臨衡山城,人還沒有現身,這些旁門左道的人已經撩起橛子跑了。
她心里既歡喜又氣惱,喜的是高大哥在這些左道旁門中,單憑名字就讓他們恐懼,不敢繼續待下來,害怕被邪君找個由頭宰了。
氣惱的是聽說他身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小尼姑,為了這個小尼姑,還把田伯光派在身邊保護她。對她就沒有那么好,心里有些吃醋。
高戰故作吃驚的摸樣,眼睛直直的盯著儀琳白皙的脖頸,道:“咦,好老婆,我給你的項鏈、手鐲呢?怎么不戴著,難道丟了?嗯,現在大老婆小老婆都在,你老公重新給你們戴上。”
說著,不管儀琳的反抗,手中忽然多了兩根由珍珠大小相同串連起來的項鏈,下面還有翡翠玉石鑲嵌,寶光生輝,美麗之極。
看得岳靈珊吃驚不已,心道:“他到底是從什么地方拿出來的,手中忽然就多出了兩根項鏈,難道還有一根是我的?”
只見高戰手忙腳亂的為儀琳佩戴起來,兩只玉手也多了一對白玉手鐲,頓時增添了幾分美色和貴氣。氣質陡然大變,看得高戰好像上前狠狠的親熱一番,不過身邊還有岳靈珊,只得打消這個念頭。
遂又轉身,踉蹌幾下,抱著岳靈珊,動作利索,哪有喝醉酒人的動作,可惜兩傻妞已被高戰搞得暈乎乎的,便是儀琳心里也是甜甜的。
隔了良久,高戰親手給岳靈珊戴上,打量了一番,在岳靈珊臉頰親了一下,贊道:“婉兒佩戴起來美極了,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看得哥哥好想咬一口,把你整個吞到肚子里去。”
站著的高戰忽然雙腳一軟,跪趴在地,罵道:“那個烏龜王八蛋在路上放石頭,丫的,讓我見到我扁死他。這么缺德,我詛咒他們生兒子沒屁眼。這缺德的事情也干得出來,要不哥哥還練過,今天丑出大了。”
瞧著高戰滑稽的摸樣,兩人笑靨如花,把高戰看得癡了。嘿嘿一笑,摸了摸嘴角處的口水,道:“大老婆、小老婆,看到老公跌倒也不扶一把,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對你們不好呢?哎,我邪君的臉今天算是丟盡了。我怎么這倒霉呢?走吧,咱們回家!”
岳靈珊見高戰胡言亂語,一會兒大老婆、一會兒小老婆的亂叫,舌頭打結。搖了搖頭,與儀琳一左一右把高戰扶了起來。
岳靈珊問儀琳道:“他在回雁樓是不是喝了很多?你就不管一管。讓他喝這么多,現在發酒瘋了。”
神態頗為心疼,一邊為高戰拍打身上的灰塵,一邊嘀咕著。
儀琳心說:“當時他要喝,我能阻擋嗎?況且當時那么多人,天松師叔都參與了進來,我敢說么?嗯,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是他硬要把我當成藍鳳凰,我辯說不清。”
儀琳露出苦笑,說道:“他先前還好好的,只是把事情吩咐完,走路打蹌,后來都是我一個人扶著他,然后便開始叫著鳳凰鳳凰,把我當成了他妻子。后來你也看到了,婉兒姑娘,難道喝酒醉的人是不是都這樣?”
岳靈珊想起大師兄喝酒后倒是沒有高大哥這般胡言亂語,只是喝醉后便呼呼大睡。倒是沒有高大哥這么能折騰人,想是心里一直擔心被爹爹和娘親處罰之故。
且高大哥又沒有人管著,心里納悶,為何家里的藍鳳凰就不管一管,聽他口氣,好像每次喝醉,還得藍鳳凰悉心照顧。從高大哥說話的口氣便不怕藍鳳凰,看來今后我得對藍鳳凰說說,總是喝醉對身體不好。
臉色忽然暈紅,心想:“我這是怎么了,難道我真的希望做他的妻子,為何她稱呼我小老婆,我一點也不生氣,心里還有些歡喜。”
儀琳見岳靈珊忽然不說話,雖然岳靈珊看起來很丑,但是高大哥似乎一點兒也不嫌棄,難道高大哥也喜歡我?心里不由狂跳起來,高大哥剛才的無禮,她是又喜歡又羞赧,感覺將才被高大哥吻后,心好像飛了起來。好舒服,她從來就沒有這般體會男人吻女人會這么美妙。
岳靈珊想了想,還是把高戰扶到他們所在的客棧,今晚在去劉師叔家小住不遲。現在冒然而去,對高大哥的形象有很大的影響。
至于高戰是不是邪君,她心里從未擔心過,心里著實歡喜,邪君的名號在江湖上可是大大有名,而且也沒聽說他濫殺無辜,是一個真正的超級俠客。
興許是先入為主的觀念,自從遇到高戰起,高戰給她的印象非常的深刻,甚至離開他這段時日,每天夜里都會夢到他,想他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