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府的人具都駭然地望著高戰,當心高戰一個不高興便把他們全殺了。方才的傲氣早已經沒有了,現在高戰落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惡魔。
至今他們還不知道身上的內力怎會陡然間下降,只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可輕易殺了他們。
高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只是對先天真氣的一種構思和猜想,卻沒想到效果這么好。這比起殺了這些人還要有效,但凡修武之人,一旦心中有了魔,便不容易抹除。
高戰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他們理解的范疇,與神同等。為首那老者尤其膽怯,修為越高,面對高戰越是驚惶。
旁邊的劉正風等人具都露出疑惑的目光,他們并沒有從高戰身上感應到那恐懼感,只覺得高戰將才似乎與大自然融為一體。
其余的感覺具都沒有,但為何寧王府的人卻露出驚懼、惶恐的神色,頗令人費解。
‘自然之力!’這是為首老者點出高戰使用種力量,站在身邊卻沒有任何的感應,對高戰的神秘又敬畏了幾分。
自從他們加入邪君府以來,高戰身上具都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使出的手段亦是層出不窮。六年前,高戰用劍,三年前又使用飛刀,現在又使用自然之力。
他的底牌到底是甚么,沒有人知道。但他每使出新的武功,都是江湖一絕,未逢敵手。飛刀在劉府曇花一現,卻留下永恒的印記。
那JingYan的一刀,卻令嵩山十三太保的費斌、陸柏、丁勉等嵩山弟子具無反抗之力,便死于他的刀下,甚至在死前尚未知曉那JingYan飛刀刺喉奪命。
死得不明不白,很多嵩山弟子具都死在歡喜中。他們知道這是高戰殺人時,人在劫后余生下露出的驚喜,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死亡,留下美麗的死亡笑容。
眾人都不知道寧王府的人會不會死,他們心里都沒有底氣。明恮的兩個遺孤,姐姐叫做明月,弟弟叫做明滿。好奇的打量著寧王府的人,心想:“邪君真有那么恐怖么?”
明月柳眉緊蹙,作沉思狀,尋思:“自然之力,難道他已經觸摸到道的法則了么?曾聽師傅說過,只有觸摸到天道法則,才懂得使用自然之力,但凡進入這個境界的人,他已經超出了世俗的存在,世間無人能制。”
她遂又想:“他才多大點年紀,怎么可能觸摸到這等境界,連師傅都未曾觸摸,現在還在后天與先天的門檻徘徊呢?”
高戰眼睛從寧王府的人身上一一掃視過去,見眾人具都沒有意見,哈哈大笑,道:“你看看,現在大家都沒有意見,那么是不是可以和平解決了。我這人其實很好說話,我現在不是沒拿你們怎樣?
我名聲不是很好,這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們寧王府的人恨我恨得巴不得吃了我的肉。那兩人來我府上很囂張,我人呢,又是一個見不得囂張的人,所以一不小心就殺了。”
為首老者忙道:“他們該死,誰教他們冒犯了邪君虎威。等我回去,定會好好管束王府的人,不要來麻煩邪君,驚擾邪君的安寧。不要邪君說,我見到一個就處理一個,決不手軟。”
高戰大手一揮,笑道:“都走吧!我們也走了,你們現在公務也忙,就不留你們了。”
寧王府眾人在高戰手一揮之際,原本失去的內力又失而復得。紛紛起身,朝著邪君恭敬的抱了抱拳,毫不留戀的離開。
走的那叫個瀟灑,明月、明滿驚訝的望著寧王府的人就這么放過他們,這樣的震撼無以釋懷。明月曾報出玄妙觀,人家寧王府都沒有當回事。
但是邪君出手,人家卻拍拍屁股走人,屁都不敢放一個。難道玄妙觀的威懾還不如邪君府?須知玄妙觀在江湖上的地位超然,邪君府建府不過三年,卻取得的效果比起玄妙觀這千年傳承的門派還要強大。
玄妙觀的地位僅此于道家祖庭龍虎山,就這樣的門派,人家都敢繼續追殺他們。現在邪君出手,寧王府的人便不敢放肆,連看他們一眼都沒有,好像耗子見到了貓,有多遠離多遠。
離開后的寧王府一眾,直到看不到邪君,這才松了口氣,剛才的事情,太驚世駭俗了。這等神通非人所為,惹到這等人,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為首老者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回去后,老夫自會稟明情況,你們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不然休怪老夫無情。”
眾人凝重的點了點頭,均想:“這等丟臉的事情,你不說我們也不會說的。”
那老者又道:“今后遇見邪君,有多遠離多遠,千萬別逞能,在他面前,你的生死已經不在你手中,哎,生死不由己啊。”
高戰當然不會知道這些人會怎么想,他也覺得這樣的威懾已經足夠了,除非他腦袋秀逗,還想來找茬,若有此類人,他不介意殺了。
現在高戰才有時間仔細打量明月,見她生得眉如翠羽,肌如白雪,黑色的眸子中閃過幾絲疲憊,身著鵝Huangse的宮裝,卻又不失須眉之氣,很清雅的一個女人。
明月忽地上前,朝著高戰抱拳道:“多謝邪君相救!此恩日后必還。”她緊張的弦忽然松懈了下來,香口中呼了口氣,心道:“總算擺脫了寧王府的人。”
瞧著弟弟滿臉小星星的望著高戰,也學著姐姐的摸樣,朝著高戰道:“多謝大俠相救!日后用得著小滿,盡管吩咐便是。”
“哈哈哈!”高戰伸手在明滿身上拍了拍,道:“好了,我救你們,那是看在你爹是個好官。你爹倘使是個貪官,我今天就當沒看見。”
高戰能知道明月姐弟也是因為玄妙觀,當時清葉對邪君府可沒有好臉色,若非藍鳳凰攬住,他早已經殺上玄妙觀去了。
他與藍鳳凰的婚禮,他還發了帖子,人家很不給他面子,竟然沒派人來。不聞不問,其后高戰才給全府下令,但凡與玄妙觀的人有關系,具都不救。想要醫病,自己去玄妙觀。
后來還是清葉求到他這里來,事情才算完結。當然,高戰為了調查一切有關玄妙觀的關系網,才得知明恮此人,繼而知曉明恮的兩個子女‘明月、明滿。’
見明月并沒有露出任何的不快,心想:“或許她不知道清葉與他的過節,倘若知道,便不會這般表現了。”
這些江湖人,他太了解了。全是些什么德性,玄妙觀雖然在蘇州城地位超然,卻未曾在江湖上走動,具都潛心修道,要不給那些善男信女求求符箓,祈祈福。
高戰上了馬車,忽地轉身問道:“明月姑娘,你們是去蘇州城玄妙觀,還是另有去處。若是去蘇州城玄妙觀,我們正好同路。”
明滿聽到高戰邀請,且知姐姐與他還要尋求清葉道長的庇護。所以明滿未等姐姐同意,當即道:“好啊,我擔心那些人會再來,有高大哥在,我就不怕了。”
說著便跑到馬車邊,旋即上了馬車,朝著姐姐揮了揮手,道:“姐姐還不快點,這馬車里面很寬敞。”
明月瞪了弟弟一眼,遂又看向高戰,心想:“現在離蘇州城還有一天的行程,正好與他同行,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弟弟的安全考慮。爹爹只留下弟弟一人,他還得為明家留下香火。”
她在心里盤算了一下,便不再推辭,跟著上了馬車。
后面馬車里,曲非煙正不滿道:“劉姐姐,你說她臉皮好厚,那本來是我們的位置,現在卻被人家給霸占了。她要是被高大哥迷住,我們又要增添姐妹了。”
劉菁呵斥道:“不要瞎說,我們只是侍女,怎能這樣?讓他知道了,有你好看。”
曲非煙笑道:“嘻嘻嘻!劉姐姐,你擔心什么呀?他才不會把我們當侍女呢?巴不得我們做他二姨太太,三姨太太。他就是一個大SeLang,千萬別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劉菁心想:“小丫頭,一點禮貌都沒有,總是沒大沒小。能在他身邊服侍她,已經是自己幾生修來的福氣。”
劉夫人聽后,只是露出了微笑,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女兒的心事那會逃出她眼睛,嫁給邪君那正好不過。據目前觀看,邪君似乎沒把女兒當下人,反而當成了朋友。
他對劉家甚是厚待,劉正風的心思,她又怎會看不出來?她都能看出來,邪君那么聰明,何嘗沒有瞧出,只是人家默認罷了。
劉夫人心里很清楚,平時逮到機會,高戰總是有意無意的TiaoDou她,可見高戰不但打女兒主意,連她的主意都想打。
她近幾日一直躲著在車廂里不出來,便是為了避免與高戰相遇。她不知都是不是心理作祟,邪君調戲她的時候,她心里未曾生過氣。
而且,與邪君單獨相處時,她還有一絲心動的感覺。這才是她最恐懼的地方,擔心忍耐不住,邪君又稍微TiaoDou一下,她害怕自動投懷送抱,今后如何與女兒相見。
劉正風她不在乎,既然休書都寫了,她也沒有甚么好顧忌,唯獨對劉芹、劉菁的態度很是在意。
女兒以為她傷心是因為休書,其實具都不是,而是她擔心與高戰相處下來,她會有一天爆發所有的情感。只要是個女人,在面對邪君的時候,都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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