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明人卻沒有給小田一郎面子,心想:“你當我傻啊,真以為天下無敵,能不能殺得了邪君難說。”
邪君在他心里就是一個魔,看似人畜無害,但真正知道底細的人,無不駭然。
多少高手潛入邪君府,可從未有人逃出來過,具都喪生。只是邪君府沒有把消息外泄出來罷了,世人只看到邪君府在外面布施的一面,卻沒有見到邪君府狠辣的一面。
趙家、王家具都震懾住,若非家主因為圖謀甚大,他不會冒著這般大的風險前來。
現在小田一郎想留下他,他才不會傻得留下。此事,打心里他不贊同家主這般做,但是大小姐卻覺得嘗試一下。
反正東瀛忍者從來沒有失敗過,且他們的嘴巴都很嚴實。又是番邦,講的也不是中原語言,邪君府也沒有懂倭奴語的人。
高戰見這大明人做事謹慎得緊,心道:“這樣的人才,我邪君竟然沒有,可惜了!”
通過對話,他已經猜到個大概,趙、王、慕容三家,不是一家便是一家,或是三家具都參與進來。他們這種想法很好,他今晚想要戲弄這群廢物,也不會聽到這些消息,也不會想到是這三家要對付他。
他曾去過慕容家探察過,都沒發現慕容家親屬修煉慕容家功法,現在看來,他還是小看了慕容家。
野心家,那個家族都有,雖然阿碧姑娘把慕容家的功法斷絕了,但是經過幾百年的收集,又會有所積攢,厚積薄發。
現在的慕容震更是把慕容家推到了極盛時期,以前具都隱藏起來,現在才開始慢慢外露。
若是沒有這檔子事,他也不會及早發現。慕容震忍耐心很強,是個干大事的人,從他一個仆從家奴身上便可瞧出慕容震很會調教人。
“不了,你們日本有日本的規矩,但我中原也有中原的規矩。將軍與你如何做的交易,我們不管。這事我只是帶路而已,一切都是德川家康所為,與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那明人毫不客氣的說道:“雖然你很自負,但邪君的可怕你是沒有了解到,今晚你能殺了邪君,明日我必負荊請罪。任憑小田君處置。”
說完,不再理會小田一郎的神態,身體躍起,懸浮空中,高戰豈會讓他離開,右手疾出,朝著那明人凌空虛點。
那人忽地從空中摔下,渾身酥麻,毫無力氣。內力更是無法調動,面露驚駭,仿若遇到了鬼神般。
小田一郎也沒有感應到任何風聲,卻見同伴封住了穴道,詭異之極。
他臉色忽地一沉,沉聲道:“不好,我們被發現了。”話言還未落下,身邊的好多忍者具都被殺,身上且無傷痕,好像中了邪。
那些已靠近帷帳的忍者,在高戰忽然出手的瞬間,亦被向大年等人忽地摸過去,偷襲格殺。雖然這些忍者身穿藍色衣物,在這個明朗的夜空下,有著遮擋藏匿的作用,但卻無法屏蔽他們的氣息。
加之劉正風、曲洋這樣的高手在一旁指引,而且曲洋還懂黑血神針,干起這偷雞摸狗的活計,更是如魚得水。
劉正風沒有出手,僅是指引幾個徒弟朝著這些忍者的藏匿處摸將過去,一一冷殺。
小田一郎疾呼而出,向大年、米為義等人也不再隱藏起來,當即搶先一步,殺奔了出來。
長劍一晃,紛紛朝著那些藏匿的忍者刺去,頓時慘呼聲響徹整個荒野。每當向大年、米為義有危險,曲洋、劉正風,一個使用黑血神針射向忍者,一個用石子當做暗器朝著忍者打去。
小田一郎眼中忽地閃過一絲驚異,他未料到這次襲殺高戰,還沒有靠近帷帳,便已折損了二十多個好手。
這次來中原,他可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帶來的具都是忍者中的精銳。最差的都是二流好手,卻折戟于此。
令他擔心的還不是這些,身邊的這個中原人,雖然他不知道底細,但卻知道他的修為只是弱了他幾分,他倘若出手,也未必能在百招之內殺了他。
然而隱藏在身邊的神秘人卻能輕而易舉的、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點了他的穴道,可見此人的修為是何等恐怖。
將才的自信和狂妄已經消失無影無蹤,心里生出一股鬼神作祟的念頭。只有神才能做到這樣無聲無息,他修煉忍術已然大成,卻發現不了此人的藏身位置。
中原人那些高手,他也遇到不少,交手后,被他殺掉的不在少數。所以,將才聽到這大明人的話,他才會不高興。
他師傅曾叮囑過他,在忍術未修煉大成,萬不可到中原去。哪里人杰地靈,人才輩出,高手甚多。他師傅曾到中原挑戰了一名中原用劍高手,最后落敗,一身修為盡廢。
是故,他此次前來,小田一郎還想等他殺了邪君,再覓那叫甚么風清揚的中原高手人比試,為他師傅討回公道。
因為他的修為已經勝過了他的師傅,在他師傅死后,還把他師傅的尸體火化成骨灰,然后吞服了下去。目的便是讓師傅與他融為一體,修為再進一步,好赴中原殺了風清揚。
湊巧德川家康請他前往中原刺殺一個叫邪君的人,此人便是中原武林第一高手。
那大明人瞬息間利用特殊手段突破啞穴,高戰也露出一絲驚訝。此人還懂得移穴換位,很不簡單。
那明人驚惶道:“小田君,是……是邪……君來了。”
小田一郎聞言,臉色大變,驚呼道:“他……”
小田一郎沒有叫出高戰的名字,便已瞧見高戰從樹上跳了下來,左手提著一個玉壺,優哉游哉的喝了一口酒,問道:“你是忍者,嘿嘿,還真是個稀奇貨。”
高戰說完,沒有理會小田一郎的震駭,手一揮,來個隔空取物,直接拂去那明人的面罩,高戰眼睛不由一亮。
他認識這個人,慕容家的外管事風季重,笑問:“你這個外管事了不起啊,嘿嘿,慕容家還有你這等人物。”
高戰每上前走一步,小田一郎便后退幾步,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擔心高戰兀然朝他突襲。
瞧著小田一郎謹慎的摸樣,高戰懶得理會,正眼不瞧他一下。而是看向滿眼死灰色的風季重,說道:“慕容家數百年來一直休養生息,我差點被他騙了。
慕容震這個老匹夫很會演戲,咱們又沒有甚么沖突,還想殺我。難道我擋了他的財路,讓他沒有做成兵器交易。還是想著與他那些先祖一樣,開始準備造反。”
有兩名忍者一直躲在松樹后面,忽地身子躍起,手中的劍一晃,朝著高戰后心刺來。速度極快,身子又非常靈活。高戰卻連頭都沒有回,身子傾斜,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腳步,手迅疾伸出,只聽得咔嚓兩聲,兩個忍者尸體撲通撲通的摔落在地。
高戰輕哼一聲,不屑道:“就這等身手也敢出來行刺,丟人啊。忍者,嘿嘿,就這點水平,還他媽的吹牛皮,以前老子看動漫的時候,還覺得很厲害,現在瞅瞅也是吹牛逼的貨色。”
在前世,他看了不少動漫,覺得忍術好厲害,還把道家的九字真言糊弄上去,丟臉都丟到家了。不過丟臉的不單單是這些,貌似佛家也從道家學了九字真言,然后盜版。
哎,漢奸那都有,古今都是。貌似從晉朝以后,便已經沒有了純潔的大漢精神了。那種大國主義,自家文化演化而來的功夫,都喜歡披上洋外衣。
風季重心里已經后悔死了,他要是不來該多好,太大意了。尚有三百米的距離,高戰竟然察覺了。他低估了高戰修為,便覺這次他輸得不冤。
他不知道慕容家今后如何應對邪君的報復,更不知道邪君心中想法。以邪君現在的修為,如何拿捏慕容家都行。
小田一郎、風季重臉上的恐懼更甚,他們現在才真正的見識到邪君的可怕。將才邪君出手,以他們的修為都沒有看清楚他如何殺了兩個忍者。
這兩人可都是一流高手啊,比起他們兩人來,僅僅修為略低。但在邪君手里還走不過一招,直被秒殺!
從邪君言行舉止,面對兩個忍者就像是在面對兩只螻蟻一樣,根本沒有把兩個忍者當回事。
高戰忽然抬頭朝向大年、米為義說道:“大年、為義,男的全殺了,女的留著,我有大用。”
語畢,高戰又笑看著小田一郎,調侃道:“想不到你還帶來了兩個處女,這可是稀奇貨,在忍者中,女忍者不是都被師傅開苞么?她們沒有被你開苞,真好,高爺爺還沒有品嘗過女忍者的肉體,你就屁顛屁顛的送上門來,好人啊。”
小田一郎臉色忽地抽搐起來,怒視高戰,覺得高戰羞辱了他。作為忍者,可殺不可辱。
見到小田一郎剛才還一副恐懼的樣子,聽了他的話后,態度陡然轉變,敢與他對視,高戰奇道:“嘖嘖嘖,你們倭奴就是奇葩得很,覺得士可殺不可辱,我就辱你怎么滴。”
小田一郎怒道:“辱我者死!”
高戰臉色一沉,陰霾道:“就你這種的貨色,我還侮辱了你。你也配?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是個甚么德性,老子玩女忍者,那是你們忍者的福氣。倘若歪瓜裂棗,你就等著老子把你剝皮抽筋,再砍下腦袋當夜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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