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來壺酒……”
坐在酒館二樓臨窗的桌前,秦風開口喊道:“再切兩斤牛肉,來一疊花生米,炒三個素菜送上來……”
“好嘞,客官,馬上就好!”樓下答應了一聲,唱戲般的喊道:“給二樓的大爺來一疊花生,三個素菜兩斤牛肉,再來一壺好酒嘍……”
也就是三五分鐘的時間,花生和切好的牛肉被送了上來,一個二十多歲的伙計點頭哈腰的說道:“客官請慢用,還需要什么招呼小的一聲就成……”
民以食為天,雖然這個空間糧食匱乏,不過處在處在食物鏈最高層的那些人,衣食還是無憂的,所以像酒館青樓這種地方,在這里還是能看到的。
“好了,你下去吧!”秦風揮了揮手,對桌上的張伯說道:“來,嘗嘗這里的酒味道如何?”
“師父,我們不喝酒,就先吃啦……”聞著那噴香的鹵牛肉,張虎和瑾萱都是眼巴巴的看著,就差要流出口水了。
“秦先生,這一壺酒,足以頂的上普通人家一個月的口糧啊!”
等那伙計下去之后,張伯一臉心疼的說道:“咱們到秦都還有些日,這么花銷可是不行的……”
“張伯,憋了三四個月,總得讓孩們吃頓好的吧!”
秦風聞言擺了擺手,說道:“沒事,錢是賺出來的,又不是省出來的,跟著我,不會讓兩個孩沒飯吃的……”
此時距離那次山變故,差不多已經過了四個月的時間,在山整日里風干肉和野菜吃著,秦風嘴里早就淡出鳥來了。
由于魯風雷的功夫十分陰毒。單憑張瀟天煉制的傷藥是無法根除的,無奈之下,秦風只能放棄了和錢家打時間差的想法,留在后山洞治療傷勢了。
在那山足足呆了三個多月,秦風才將體內所受的內傷盡數調理好了,不過這次受傷卻是因禍得福。秦風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隨時都有可能跨入到暗勁的門檻。
而在秦風的教導下,張虎也鞏固了明勁初期的修為,放到這個空間里,他那功夫也算得上是能拿得出手了。
至于張瀟天的舊疾新傷,在秦風的調理下也已經痊愈了,不過張伯年齡太大,卻是無法回到自己的巔峰狀態,只能勉強留在暗勁的境界。
在這三個月。錢家果然派出了不少高手重返三界山,整整一千多人的侍衛隊出動,將那食人樹連根拔起,并且通過對罌粟果的實驗,也弄明白了那迷煙的來歷。
林諸多的尸骨,讓錢家也無法分辨作為挑夫和向導的秦風與張虎是否真的死去,但張虎爺爺和妹妹的失蹤,卻是引起了錢家的警覺。
于是錢家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發出了通緝令,張貼了不少從村民口描述而來的畫像。
只是錢家人并不知道。那些村民的描述出來的畫像和張伯等人根本就不相像,如此過了三個多月,那些畫像也早就被人給遺忘掉了。
不過秦風從山出來的時候,還是給自己等人的臉部做了些改變,現在的張瀟天足足年齡了二十多歲,看上去也就是四十二三歲的年齡。
秦風則是把自己化的老了一樣。有三十五歲的年紀。
并且在秦風的右眼角處還有一道蚯蚓般的傷疤,一直蜿蜒伸到了嘴邊。
這道傷疤使得整張臉孔看上去異常的猙獰,很少有人的眼神敢在秦風的臉上多做停留,大多看了一眼之后馬上就會將眼睛轉往別處。
張虎和瑾萱的年齡,經過秦風的易容術后也變得大了七八歲。看上去不像是兄妹倒像情侶一般,如此一來,在秦風這個小隊伍里,找不到那通緝令上的爺孫組合絲毫的影。
除了化妝易容之外,秦風還通過張伯拿出的一張路引為范本,給每人都制作了好幾張放在身上,一張簡單的路引,顯然難不倒出身外八門的秦風。
現在的秦風等人,身份是是來自李氏的一家莫須有的鏢局,他們四人都是鏢師,壓著一趟暗標來秦氏的,一路上雖然也經過不少盤查,但均是有驚無險的過來了。
經過半個月的行程,秦風等人出了錢家的地盤,來到了五大氏族秦氏的勢力范圍內,這也讓秦風松了一大口氣,因為他身上的那兩張來自寧少爺的糧票終于可以使用了。
“師父,您剛才在這鎮上轉了一圈是干嘛的啊?”張虎嘴里塞著牛肉,眼睛看著那壺酒,心雖然很想喝,卻是不敢出言索要。
“你小,想喝就喝一杯吧!”
秦風笑著給張虎倒了杯酒,說道:“這里的酒水寡然無味,以后要是能出去,讓你嘗嘗真正的好酒……”
由于缺少糧食,這個空間里的酒大多都是用水勾兌出來的,喝著確實沒什么滋味,比起姚二拿出的那葫蘆猴兒酒是天差地遠。
秦風在傷勢痊愈之后,也曾經往山里跑過幾趟,只是運氣不太好,找了好幾處猴群聚集的地方,都沒有猴兒酒的存在。
“小孩喝什么酒啊。”張伯瞪了一眼孫,轉頭對秦風說道:“秦風,秦氏雖然式弱了,但也不可小覷,你在這里可別惹出什么事來。”
秦氏在這個空間內,早已是根深蒂固的存在,秦姓之人也是五大氏族最多的。
所以即使滅亡了秦都王室之后,另外的四大氏族仍然是有意無意的在打壓秦氏一族,所以論起實力,秦氏倒是五大氏族最弱的一個。
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秦氏已經不復當年的風光,但仍然是一個龐然大物。
曾經有消息傳出,說秦氏奪得了王室當年留下的不少神功典籍,經過這幾十年的發展,秦氏的高手要遠超另外幾個氏族。
不過秦氏一直以來都比較低調,在每年舉辦的氏族之間的較量,秦氏一直都是不溫不火,沒有什么出色的表現,這也讓另外幾個氏族放心不少。
“張伯,放心吧,我只是想把咱們手的那兩張糧票換開而已……”這一路行來,秦風對這個空間的勢力分布早就了如指掌,心早就做好了打算。
“虎,瑾萱,你們兩個坐到另外一桌去……”秦風耳朵一聳,隨之在二樓的樓梯處,出現了一個白胖的年人。
見到來人,秦風站起身笑著招呼了一聲,說道:“是吳掌柜吧?請這邊坐……”
在來酒樓之前,秦風曾經去到這鎮上最大的一家經營糧油百貨的鋪,不過那掌柜并不在里面,秦風留下口信說是有筆大買賣,讓店里的伙計轉達的。
“是你邀約我來此的?”那白胖年人的看了一眼秦風臉上的傷疤,有些遲疑的說道:“不知道你邀我來此有什么事?”
說實話,秦風臉上的那道傷疤的確有些駭人,如果不是在這酒樓之,吳掌柜怕是轉臉就會離開的。
“請吳掌柜前來,自然是有生意要談……”秦風笑道:“怎么?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吳掌柜還有什么顧忌不成?”
“這位朋友開玩笑了,吳某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吳掌柜又看了看一邊的張瀟天,緩步走了過來,說道:“不知朋友尊姓大名?如何知道吳某的名頭的?”
商人逐利,秦風長得雖然不怎么好看,但一聽是有生意要做,吳掌柜還是按捺住了對秦風那張臉的排斥,在方桌前做了下來。
“來,吳掌柜,喝杯酒咱們再談……”秦風給吳掌柜斟滿了一杯酒,然后從袖里拿出了兩張紙,從桌上推到吳掌柜的面前。
“糧票?”吳掌柜愣了一下,拿到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搖頭說道:“這是錢氏的糧票,在我們這里是不能通用的,你這是何意?”
五大氏族在某種程度上就像是五個國家一般,都發行著自己的貨幣體系,所以除了鋼鐵一類的硬通貨之外,像糧票這種東西是無法流通的。
秦風聞言笑了笑,說道:“吳掌柜,我想把它換成換成咱們秦氏通用的糧票,不知道可否呢?”
秦風知道,五大氏族雖然相互提防,但還是有生意往來的,自己這糧票在秦氏地盤不能使用,但如果秦氏這邊有人要去錢氏做生意,糧票自然就能派上用場了。
“這個嘛,倒也不是不行……”
吳掌柜的眼珠一轉,開口說道:“不過秦氏的糧食比較貴重一些,這兩石糧食只能換一石,客人你要是愿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兌換……”
“吳掌柜的,你這就不厚道了吧?”秦風有些不滿的看向了吳掌柜,說道:“雖然錢氏那邊的糧食便宜一些,但也不至于兩石變一石吧?
原本秦氏所擁有的良田,是這個空間最多的,但是在那場戰爭之后,秦氏最好的田地都被另外四大氏族給瓜分了。
所以現在的秦氏,糧食的產出要比另外幾大氏族少了很多,在市面上的糧食價格的確要比別的地方高出一些。
吳掌柜就是吃準了秦風無法在這地方使用錢氏的糧票,這才狠狠的宰了秦風一刀。
如果秦風愿意兌換的話,吳掌柜通過自己的關系從錢氏兌換了這張糧票運來糧食,就可以大賺一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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