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破綻,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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孓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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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時的記憶都是美好的,無論發生過什么,當它成為記憶里的一部分后,都是用來甜蜜的,哪怕是曾經發生過口角爭執甚至動手,后來想一想,真青澀真幼稚,真值得懷念。
“這小子跟你關系不是不錯嘛?回來沒先找你?”張世東眼神重新恢復焦距,對于那闊別多年的同學聚會,有了期待。
阿光撇撇嘴:“這小子,學完犢子了,見過一面,那個狂哦,好像平江容不下他了,看在以前的份上懶得打他臉。你看著吧東哥,這小子要是見到你,肯定也那一套,癟犢子再敢得瑟,我肯定抽他。”
張世東擺擺手:“算了吧,看一看過去那熟悉的人變成什么樣子,不摧毀過去的回憶就算好了,別想太多,以后也難得會有交集。”
阿光賤笑道:“不過現在大家都有期待了,都希望令驚云能回來,班長聯系到令驚云之后,咱們班那些推脫五一有事的機會全都回復能夠到場,樂死我了。”
張世東:“班長再給你打電話,就幫我告訴她,我會去的。”
阿光別有深意的笑道:“我這里有老班電話,你自己打給她唄。”
張世東望向窗外:“又是一年了,有一件事,我還需要去做,這邊你幫我盯著,五一我盡量趕回來。”
阿光愣了下,這時候的張世東不同了,臉上多了幾分蕭然,就在剛剛。他接到了一條短信,正是這條短信,讓他從平靜祥和幸福享樂的現實生活,重新回到了那戰火硝煙的日子。
也許平靜,從來就不曾真正屬于過他。
“東哥……”阿光很擔心張世東的狀態。
“放心吧,只是替一個人去完成他沒有完成的事情,然后去看一看許久未見的一群人。”
走出辦事處,手機撥打蘇惜西的電話:“我一個人去,你安排大家,去給老槍送行。”
蘇惜西嗯了一聲:“老槍的任務資料隨后我發給你。”
“記得把老槍家的地址也發給我。”
蘇惜西猶豫了一下:“會有人去的……”
“我也只是去看一看。”
“那好吧。裝備……”
“我自己到外面弄。”
又有一個同事犧牲了。老槍,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遭遇到聯絡人員的出賣,尸骨無存。
同在九十九處,可多數時間都不曾碰面。老槍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張世東只見過兩面。加在一起說話不超過五句,共同執行過一次打擊任務,組成一個尖刀小隊對各大軍區的特種兵進行摧殘。當時緊靠著與生俱來的默契,保持無線電靜默,這支小隊用了三天時間將各大軍區的兵王摧殘的不成樣子。
一切,猶在昨日。
當張世東沉浸在回憶中時,這樣一條信息出現在他的手機之中,兩種截然不同的記憶在腦海中重疊。
一邊是和平社會的青澀回憶,一邊是戰爭世界的人生。
在張世東離開平江三個小時后,蘇惜西的通道傳遞到了病毒等人的手機上,此時,張世東已經離開了這個國度,前往讓老槍隕落的島國。
孔雀打通了蘇惜西的電話,少見的憤怒:“為什么不讓我們去,為什么?”
老鬼只發了一條短信:“我需要解釋。”
病毒則是暴跳如雷:“小蘇,我自己去。”
蘇惜西沒有給他們答案,只是冷冰冰的告訴他們這是命令,便掛斷了電話,她不想解釋,正如張世東從來不解釋一樣,在任務命令面前,沒有任何感情因素存在,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釘是釘鉚是鉚,不存在討價還價的余地。
最后還是賈勇在夢想之館內攔住了這三個人,干瘦的身軀并沒有因為環境的變化而有所恢復,走在大街上還是會讓人誤認為不是好人,抽著煙,蹲在門口,望著外面晴朗的天空,感受著微風送來的絲絲熱意,瞇著眼睛。
“這是命,是他的命,也是你們的命,逃不開躲不掉的。恢復到從前的你們就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好好在這里,記住,是享受現在的生活,病毒,你已經多久沒有想起男人了?孔雀,你多久沒有冷漠的看這個世界了?在售樓中心能表演相聲的你們,是否已經忘記了那種狀態?還有你老鬼,多久耳邊沒有響起槍炮聲了?別讓好不容易得來的這一切丟掉,多長時間了,你們好不容易抽離出來的……”
病毒突的哇一聲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強大的摳腳大漢鼻涕一把淚一把,完全沒有形象,給人感覺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極為無助的孩子,骨子里的軟弱毫不遺漏的展現出來。
孔雀面現死灰之色,天之驕子的軍旅之路,總是有著讓人難以想象的磨難和困苦,家里已經無數次的讓他退伍讓他離開軍隊,可他能告訴他們,我已經入了魔,已經離不開了嗎?
老鬼面容平靜,在這平靜之下是難以孕育開的愁容,他沒有太大的追求,只想好好的活著。
張世東,用自己的肩膀扛下了屬于三人的責任,只為給三人贏得更多的時間去改變自己,去融入社會,去抹掉心中附著的痛苦,去解開心結,去成為一個普通的人,活在這個世界里。
老槍因何會被出賣會被發現會被殺,無限循環的任務,早已經讓他的神經麻木,逐漸失去了任務中該有的靈活性和某種擔心失敗的忐忑,當一個人的神經麻木時,你會很容易的發現他身體上的變化,再掩飾也無法掩飾。
破綻,會死人的。
不是破綻的破綻,依舊會死人的。
老槍因此被聯絡員看出破綻。否則即便聯絡員叛變也絕對沒有可能被看出破綻,沒有破綻的老槍,絕不會讓自己處于被困住的環境中,也絕不會讓自己有危險。
從他的事件可以判斷出,任務周期,將會是九十九處下一步需要解決的問題,這些人不能融于社會,也同樣不能一直融化在任務當中。
目前唯一不會出現破綻的就是張世東,他是九十九處的負責人,不僅要修復這破綻。同樣也要將沒有完成的任務完成。前期工作都做完了,殺了叛徒殺了對方真正的核心人物,一切,將都結束。
終結者張世東。這是他必須履行的職責。如果背負這一切都是罪孽的話。就讓他將這罪孽背負到底。
病毒哭著,孔雀跑到后面的駐防團去武裝越野,老鬼則拿著一套修車工具。在烈日下坐在門前,將車子全部拆成零件,又全部保養一遍裝上,肌膚上全都是黝黑锃亮的汗漬,皮膚表皮的溫度隨著陽光照射越來越高。
張世東會日語,盡管不多,但作為一名游客在東京的街頭拿著相機拍照,逛著一個又一個知名的景對他來說并不難,至少,不需要導游。
五天時間,張世東融入了東京,就像是一個猥瑣的男人一樣,來到日本旅游的另一大目的是尋找這里更為職業化的皮肉生意,如同追求那些銷往全世界的片子一樣,追尋著這里的性文化。
人體宴,張世東與一個當地的混混喝的酩酊大醉,兩人成為了好朋友,在對方帶有誘騙性質的帶領下,張世東成為了來自華夏的傻×豪客,一擲千金。
學生妹,援交妹,甚至一些相對有些名氣的av女星,得說這家伙有些能力,還真都給張世東找來了,像一個猥瑣的男人一樣,似吃不飽,似吃不夠,大把大把的鈔票撒了出去,終于讓那位鋌而走險臨時約出當地一個小有名氣敢于提供任何服務的女人,據那混混說,這位最近被一個大人物給包了,要不是張世東給的錢確實多,對方也不會臨時‘接活’。
在這群人的眼中,張世東就是個華夏暴發戶,這樣的肥羊不宰白不宰,宰一只足夠他們一兩年休息的。
一家很私人的溫泉旅館中,張世東見到這位速來以‘敢’聞名的女人,很媚很有女人味,長相并不算出眾,身材不錯,見面就開門見山問張世東有沒有特殊的癖好,玩到什么程度收費價格可不一樣,那玲瑯滿目讓他都有些汗顏的項目,也難怪這位能出名,對待那些有特殊要求的顧客,這位能滿足你任何變態的要求,只要你出得起價錢。
預料之中的人來了,帶著五六個殺氣騰騰的保鏢,一個大耳光先把女人扇的噴血伏倒在地,然后是對那小混混近乎于要命的拳打腳踢,最后,臉上帶著一道疤痕的男子蹲在張世東身前,呲著大黃牙用日語問道:“你,想死想活?”
張世東用了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就將被嚴密保護起來的叛徒聯絡員引了出來,有些時候,經驗要比能力更具有效用。
望著對方那似乎沉浸在權欲中的模樣,張世東嘆了口氣,用華夏語淡然說道:“怎么,披上了這身皮,就真的將自己當做日本人了?”
一句話,嚇得對方臉色慘白,不顧一切的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指著張世東:“殺了他,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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