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的形象還是那位猥瑣那么讓人厭惡,作為大哥當年的他也沒有做出好的表率,娶媳婦就真的比讓弟弟回來重要,至少娶媳婦可以稍等兩年再攢錢,弟弟呢?
甭管他做出怎樣讓人覺得對的事情,都改變不了那面目可憎的形象根深蒂固,這么多年張家能夠擁有平靜的生活,說實話真該感謝張強,或是那對曾經沒心肝的父母年歲大了醒悟了給予小兒子的補償。
有些東西沒得補償。
有些東西也沒得躲避。
恨就是恨,補償不了。
血親就是血親,躲避不了。
見到父親意動又不好表現出來,張世東替父做主:“你先回去,過了年,初二,我們回去。”
張強還想說什么,被張世東打斷:“記住,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義務過年去到你們那里團聚,而這里,現在才是我們的家。”
張強點點頭。
這一夜,張軍都沒有睡著,孔梅陪著他聊了很多,到第二天早上他的臉上才重新浮現笑容,初二去,不管怎樣也算是個了結,要錢給錢要什么給什么,就算那里是個玉壑難填的大坑,這一次也給它填滿了。
早上張世東讓一個安保老兵送張強到區間小客乘坐的地方,給他拿了二百塊錢算是路費,又給他裝了兩個編織袋子的年貨,讓他背了回去。
我不慣著你,但也不會輕易抹殺掉本可以存在的某種關系。這兩袋年貨對張世東來說連手指縫流出的細沙都算不上,但對于張強來說,今年大飯的餐桌上和明天招待妹妹們的餐桌上,將會格外的豐盛。
一夜,張世東都沒睡,十個仙女先是跟他在藏館內開會,帶上了張以晴和魯成,他認為妹妹長大了,有些事可以參與商量,張以晴也沒讓他失望。聽到前因后果后。支持哥哥的決定,她也認為該回去,想法更簡單,甭管那些是不是親人。爸爸也需要衣錦還鄉讓他們看看。那些欺負過老爸的人。回去找他們算賬,那些對老爸好過的人,哪怕是一飯之恩。這次回去也要百倍千倍回報。
“準備幾輛房車,如果爸真的決定原諒,我們可能要住一宿,到時讓車子開進去。準備幾輛類似軍用的卡車,都裝滿了,再來幾輛豪車,既然要風光,那就徹底風光一回。”張世東也是一肚子的怨氣,老爸在那個小山村遭了十幾年的罪,不用說這十幾年也沒少挨欺負沒少遭人白眼,既然要回去,那就把架勢拉開了。
張以晴和魯成出去后,張世東帶著十個女人進了原本修建時就故意留出來同面積的地下部分,分成了幾個屋子,其中一個加厚防護的屋子里,擺放著讓十個女人都啞然失笑的東西,點指著張世東,笑的前仰后合,以這樣一種方式化解了一男十女單獨在一起的尷尬,難得能囧張世東一回,都沒有吝嗇放縱嘲笑,江雪羽是這些人最有錢的,如果她想或是她需要進行宣傳,江永年和妻子就會將所持有的股份都給她,而她宣布出來馬上就會超越那位女首富成為華夏福布斯上的女首富。
“老公,你這愛好真是太牛了,佩服佩服,我一定竭盡全力配合你將這土老冒的行徑發揚光大。”
令驚云故意摸著張世東的額頭:“我還以為這些年你學的多了人也跟著變得雅致了,原來還是過去那個混不吝,上面的私人收藏館讓所有人都以為你是大雅之人,這里就將你的所有底子掀開。”
羅清水給予了一句讓大家笑的更大聲評價:“大雅大俗,你這可以出去唬人了。”
蘇惜西不愧是眾人中除了信心無比膨脹童千念之外最具有大婦姿態的,話也說到大家心里:“我倒是對其它幾個房間比較感興趣了。”
張世東連忙攔住:“等等,笑夠了得陪我看看,我這個人小農意識,看看這多有成就感,我都想在這里睡覺陪著它們。”
江雪羽突來一句:“老公,過來親我一口,明天我給你這里翻上一倍如何?”
張世東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這得是一點點自己慢慢往里填充才有成就感,你們不懂,什么時候能夠與我有一樣的想法,什么時候你們算是功成身就了。”
“切!”
這是一間藏寶屋,能讓無數人瘋狂的藏寶屋。
右側的真空展柜以墻體大小建造,射燈照在里面,金條以三二一的搭建方式,成小金字塔形狀擺放在里面,紅色綢布為底,一塊塊的金條擦拭的很干凈,翻出金色的光芒,金元寶大小不一還有各種純金制成的擺設,包括一個重器金牛,足有抱枕大小。
對面的真空展柜墻內是無數的玉制品,還有幾塊半成品,硬玉軟玉皆有,在燈光的照耀下美輪美奐。
左側的展柜墻內是珍珠項鏈各種首飾以及來自全世界的各種古董硬幣,一個托盤內還擺放了大小不一的很多鉆石。
中間地面上一個巨大的地面展柜內,低頭看去是一疊一疊的鈔票,全世界歐元美元最多的還是人民幣,有的羅列起來,有的堆積還沒有收拾。
“土豪,東哥你絕對是真正的土豪!”
張世東臉紅了一下,說白了這就是小農意識,暴發戶突然有了錢之后的想法,真正有錢人或是幾代貴族會覺得這樣的一個地方太無法接受了,又不是搜刮民脂民膏的貪污犯,有必要弄這么一個地方藏起來嗎?
“去去去,那邊柜子里有玉掛件,自己去拿,我都是按照你們各自喜歡風格親手弄的,都戴著,那里面有我身體內的真氣一縷,平rì可養身,關鍵時刻深受重傷時可減緩傷勢,別拿錯了,誰拿錯了當場褲子脫掉打屁股。”
哪里能拿錯,雖然是小小的掛件,張世東卻以絕頂的刀工在上面留下了每個女人與他難忘的經歷,一看就知道這是屬于自己的。
握在手里,就覺得有一股屬于他的氣息存在,戴在脖子上就感覺胸口似他在輕輕撫摸,有一股很微弱但很舒服的能量從上面傳遞過來,先是羞怯,后是知曉他這一縷真氣的價值,不說起死回生也差不多,見過他使用的都知道這真氣對于他來說也是無比的珍貴,看上面的刀工感受里面的真氣,放在手里把玩每一塊玉都至少經過人體一段時間的把玩才會那么圓潤。
他,費心了,費力了,這禮物絕不是用價值可以衡量的。
唯一的一次,眾女一起在他面前表現出濃濃的愛意,沒有去抗拒別的女人,只是深深沉浸在他這份心意當中,粗曠的男人偶爾柔情浪漫一回,殺傷力五顆星。
每一個女人都到他身邊親吻一下他的臉頰表示愛意,可這并不能影響她們在接下來第二個房間繼續以難以想象的方式放聲大笑,完全無需顧忌形象,太可樂了。
存錢,當然就少不了存儲武器,滿滿一個房間,槍支子彈,不過還好沒有第一個那么土鱉,各種槍支也當是他對這種武器的收藏愛好,關鍵是子彈,太多了,一個個密封好的箱子里全都是各種各樣口徑的子彈。
米糯糯咬著食指:“寶貝,你是打算在這里與超過一個集團軍的正規部隊進行長期作戰嗎?那我到很期待你還戶不會儲備糧食……”話還沒說完,童千念打開了一個能夠長時間保存東西的特殊冰箱,里面都是塑封食品,都是那種能夠保存數年的壓縮食品。
啞然。
集體無語。
第三個房間,氣氛總算恢復一些,存儲了各種的好酒,別看他在魔都西餐廳幾萬美金的酒說開就開,真要是沒喝了或是別人送過來,他都會讓馬二先存放起來,等他回來一朝拿起來。
不是對馬二不信任,而是這地方是他內心的秘密,是只能與最親近之人分享的地方。
最后一個房間張世東阻攔了一下,被已經徹底勾起了興致的悍女們直接拉開,進入后,再一次的啞然,再一次的被感動,她們能夠想象到當張世東自己沉浸在這土鱉的喜悅中時,會最后到這個房間,到這里來將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存放。
照片,每一個女孩的照片和影像資料,所有她們送給自己暫時沒有使用的東西,所有,甚至包括一把刮胡刀。他不會吝嗇使用那些東西,褲腰帶錢包都會用也不怕壞,可暫時用不到的,他都會放在這里,放在每一個單獨的記憶力,每一個區域有著一份情感一份記憶一個筆記本,有的里面寫了很多,有的里面只有寥寥幾句,但每一個字都是他用心記下來值得回憶的地方。
每一個女孩,都站在了屬于自己的那片天地中,這里可以說感情最淺的蕭雨兒,站在那筆記本面前,翻看著,里面只有一句話,讓她捂嘴眼淚如同泉涌一般奔流而出。
“她是個可憐的女孩,能多疼愛一點就多疼愛一點,當她在我面前最后一次去掉那些沾血的繃帶時,我知道再給我一點點時間我一定會喜歡上這個心思重的女孩,我堅信,她不會害我,就像我堅信自己一定會喜歡上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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