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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方小子,你還真敢跟我賭,你不過是個走了狗屎運的家伙,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不怕告訴你,你要跟我賭,你對賭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整個家族,一個在世界珠寶行業,都有地位的家族,怎么樣,你怕了吧,還敢跟我賭嗎,不敢的話,就夾緊你的尾巴,趕緊給我滾蛋。”聽到方游的話,李子揚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大聲笑著說道,身上由然而生的一股優越感,使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方游。
他當初之所以要拋出那個賭局讓方游來到平洲,就是因為在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他有著一個家族的支持。
“你以為方游是一個人嗎,我董其林,還有身后的麒麟藝術品投資公司,是方小兄弟堅強的后盾,李氏家族又如何,我們不怕。”在李子揚話語剛說出之時,董其林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做出了決定,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語氣平淡的說道,身上那股平和之氣,猛的轉變為凌厲。
“呵呵,方小子,可是我的朋友,總不能看到他受欺負吧,算我老頭子一份。”李老笑了笑,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身份,走了出來。
“小游,雖然我柳遠山錢不多,可是幾百萬,總能買幾塊毛料,他一個家族算得上什么。”柳遠山絲毫沒有猶豫的走了出來,在他看來,方游是他吳陽的人,現在受到欺負,他不站起來,誰還能站出來。
聽到這些話,方游內心不禁涌起一陣感動,當初自己一個人孤獨的在柳州逛蕩,沒有一個知心朋友,可是他現在,他有著幾個可以不顧一切,來支持他的朋友。
李子揚又是幸災樂禍的一笑,“嘿嘿,剛才你們沒聽清楚嗎,方小子說的是他一個人跟我賭,就算有人,也只能是他的家人,沒有你們的事,方小子,你不是眼力很強大嗎,我就問你,敢不敢跟我賭,敢不敢。”
這明顯不公平的話語,讓現場的人不禁有些氣憤,紛紛出言力挺方游。
方游淡淡一笑,眼光在李老幾人臉上劃過,又看了看李子揚,輕輕說道:“李子揚,是我在問你敢不敢跟我賭,如果要你背后的家族給我賭的話,你作得了主嗎,要是一個家族的話,你們的賭注又是什么,是你們李氏家族所賭出的一切翡翠嗎,你有資格代表李氏家族嗎,別不小心,把你一個人的事情,連累了你一個家族。”
這一句淡淡的話語,不禁讓李子揚有些語塞,正如方游所說,他做得了自己的主,做不了整個家族的主,方游把整個平洲公盤上解出的翡翠,和那兩塊極品翡翠都拿來當賭注,這賭注之大,除了他背后的家族,他拿不出與之相比的東西作為賭注。
頓時,李子揚看了看旁邊的李德永,“爸,現在只有您老來做主了,他一個靠運氣的小子,絕不會是我們整個家族的對手,那兩塊極品翡翠,我們必然會得到手,你兒子不能被別人這般的羞辱啊,而且,我跟你說過,這方小子還是那個搶了你兒媳婦葉語晴的人啊。”
在聽到方游所說的話時,李德永就被那賭注的價值所吸引,而深深的陷入了思考當中,玻璃種皇家紫,這絕對是無價之寶,如同李子揚剛才所說,這小子就是一個人,一個人的實力,能跟一個歷經百年,而不衰落的珠寶家族所能相比嗎。
憑他們家族的實力,就算買不下平洲公盤全部的毛料,至少,十分之一,卻是毫無問題,更何況,他們家族所擁有的賭石師傅有十多個,都是有著幾十年看毛料的老師傅。
更重要的是,他內心在懷疑這個小子只有一點點眼力,憑借運氣而賭出了那些翡翠,這樣一來,他們傾一個家族之力,戰勝這小子沒有任何的問題。
想到這,李德永不禁有些心動,可是他雖然是李氏珠寶的總經理,可是李氏珠寶是一個大型上市公司,雖然他們家族的股份占了大頭,可是還有一些零散的股份在一些富人手里,既然要以整個平洲公盤所解出的翡翠為賭注,那么絕不能繞過他們。
于是,李德永向著遠在香港總部的一位叔伯打了個電話,要他馬上召開董事會,商討這件事情。
沒過幾分鐘,電話響了,那頭傳來的那是蒼老的聲音,李德永一聽,頓時心中一沉,因為這正是他那位在家里頤養天年的老父親。
“德永,一個毛頭小子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問我們敢不敢賭,你還考慮什么,難道我們一個家族都干不過一個小子嗎,哪怕他眼力再強,也不可能每塊都漲,董事會已經完全通過了這個決定,另外,有些注意事項,你必須要給那個小子講明白,他不同意的話,就不要再賭了,只不過是個膽小鬼而已,不足掛齒。”蒼老的聲音中,充滿了淡然,似乎對于方游所提出的賭局,毫不在意一般。
聽到了自己父親的話語,李德永內心頓時一定,董事會通過,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些只為利益的商人,絕不會放棄這種明顯占便宜的好事,玻璃種皇家紫,這種傳說中的翡翠,只要能到手,對于提升李氏珠寶的名氣,有著強大的作用。
然后,他的一位叔伯接過電話,告訴了他一些注意的事情,李德永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李子揚頓時充滿期待著望著自己的父親。
如果同意的話,那么自己在天海所受到的屈辱,已然可以完全的從方游身上償還回來,他要讓方游,從此以后,淪為一個沒有任何尊嚴的人。
李德永想了想,平靜的走到方游面前,露出了笑容,“方先生,雖然這是你跟子揚之間的對賭,可是這已然牽涉到我們李氏家族的榮譽,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方先生,我們敢跟你賭,當然,只是你一個人,所有人不得以除金錢以外的任何方式,來幫助你,包括幫你看毛料,買毛料等等方式。”
“如果我們得知了你接受了其他人除金錢以外的任何幫助,那么,抱歉,這個賭局,我們可以直接勝利,你的所有賭注,都歸我們所有,方先生,你還愿意賭嗎,如果不愿意的話,我們雙方還是可以做朋友的。”李德永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將金錢加入了援助范圍內,是整個李氏珠寶董事會,經過考慮而定下的,如果僅憑這小子個人的實力,那么整個翡翠公盤,能買多少毛料,而且這也顯得他們太仗勢欺人了,所以,要玩,就玩大了,要賺,就要賺狠點。
這一切的信心,都源自方游,他們始終不相信,這么年輕的一個人,會有如此強大的眼力,只不過是民間傳聞的太過夸張而已。
另外,這翡翠公盤,可不只是他們對賭的雙方參加,還有這數萬人的賭石玩家們,那些表現好的翡翠,被這么多人平分,方游能不能發現,還是個問題呢。
一個人,對一個家族,只要不是傻B,都不會將錢借給他,這明顯就是必輸的結局,就算是這小子四處籌錢,籌到的不過是讓他們李氏珠寶可以白賺的更多一些而已,如此一來,何樂而不為呢,李德永不僅佩服起董事會那些人的腦子,剛才他就沒有想到這么好的主意。
把人力援助拿出來,只是他們一些人得知方游和李老的關系不錯,而出的對策,萬一李老看他們不順眼,直接把他們玉石協會的人叫過來,幫這小子挑毛料,別說一個家族,就算是世界珠寶大亨,都勝不了他們這些人。
“公平,呵呵,我董其林開了這么多年的投資公司,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公平的賭局,哈哈,一個家族的人,竟然要求和一個人賭,這太公平了,哈哈,李氏珠寶,不過如此。”聽到李德永的話,董其林仰天長笑了一聲。
而隨著剛才李德永的話語,李老面色沉了下來,在他的地盤上,讓方小子受到了欺負,他可挨不過楚老的訓斥和陳宗義的拳頭,他冷哼了一聲,“方小子,他們明顯的害怕了,這局,不賭也罷。”
“哈哈,小子,怕了吧,怕了就趕緊給我滾回你老家去,一個窮小子,也敢來平洲公盤賭石,你的錢夠買幾塊毛料的。”李子揚哈哈大笑的說道。
周圍一些人紛紛抱以不平,可是李德永根本不在乎,他們珠寶公司所在乎的只是顧客,只是利益,這些消息只會在玉石圈里傳開,根本不會傳到那些翡翠買家的耳朵里,來平洲公盤上的人,會閑著沒事去買翡翠嗎,更何況,到時候贏了,恐怕這些人,絕對會來抱他們李氏珠寶的大腿,榮譽,只會屬于勝利者的,為了贏得更大的利益,這點指責算什么。
李德永已經幻想著,這次贏了之后,會真正的成為李氏家族掌舵人時,別人紛紛恭維抱大腿的畫面。
王重陽此時也看出了事情的嚴重姓,悄悄的對方游說道:“老二,現在風緊,我們趕緊撤乎吧,就當時看大片擼了一管,把他們給射了吧。”
方游淡淡的望了望李子揚父子倆,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呵呵,李經理,你好像還沒說賭注呢,我的賭注是平洲公盤所有解出的翡翠,和那玻璃種皇家紫,高冰種春帶彩。”
“我們的賭注當然和你一樣,平洲公盤上所有解出的翡翠。”李德永笑呵呵的說道,對于送上門來的肥羊,他自然不能把他給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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