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超訊的來訊指示燈亮了起來。
子葉的手剛好被安君烈反抓住,在被窩外面露著,超訊的指示燈一亮,兩人都看到了。
安君烈差點一口老血噴在被子上,擦,想要勾搭子葉,首先得收拾紅發啊,怎么追個妹紙這么難?
安君烈內傷了。
子葉一腳把安君烈踹開,打開超訊。
不是紅發打來的,而是剛剛想找的斯塔斯。
斯塔斯的語氣悠然,一點也不像準備睡覺的人,“找我呢親?”
這是斯塔斯的語氣么?
子葉惡寒了一下下,語氣輕松愉快地把心中的疑問問出來,“是啊,想問問你怎么突然從科萊酒店出來了。”
對斯塔斯這種高度的人,想要玩心機肯定玩不過,與其讓人覺得造作,還不如痛快直接問出口。就算戳中了,斯塔斯大概也不會因此殺她滅口吧。
斯塔斯笑容不辨:“你是懷疑我封了科萊酒店?”
子葉看了一眼安君烈,安君烈正倚在床頭,一臉內傷地看著她,見她把視線投過來,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挪。
子葉不敢喊出聲,使勁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才會這么做呢,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我只是想問,你是不是收到了什么風聲?”
斯塔斯幽幽嘆了一口氣,道:“果然是個聰明的妹紙,可惜當不了死面癱的童養媳了。”
子葉:“……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斯塔斯也不解釋,道:“這個事情,你找死面癱去吧。如果他愿意告訴你。”說完,朝她高深莫測地一笑,“晚安,死面癱的童養媳。”
安君烈還在身邊呢!
子葉拼命地想解釋,可斯塔斯完全不給她機會,直接掛了超訊。
子葉望著暗淡下去的超訊光屏,欲哭無淚,她招誰惹誰了?
斯塔斯這么做,分明是想害她啊!
她苦著臉看向安君烈,果然安君烈的臉黑得像鍋底。
子葉急忙解釋道:“你聽我說,不是一一”
話還沒說完,便覺得天旋地轉,她驚叫一聲,緩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然被安君烈壓在了身下。
這一次的安君烈,可沒有剛才那么溫柔了。
他的雙手像鐵一樣緊緊禁錮著她的身體,像憤怒的獸一樣啃咬她的唇。
她的唇香甜柔軟,覆在她的身上可以聞到她發間獨特的清香,可以感受到她凸凹有致的身體,但這一切都不能緩解他的生氣。
眼前,他只有一個目的,想讓她徹底地,完完全全地成為他的。
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
在感情方面,安君烈一向都很隨和。
只要是他喜歡的人,一切都好說。
只要他有的,他都可以給;如果他沒有,他想盡辦法也會給;他從來不禁錮她的自由,也不干涉她的行動。
在這方面,他給她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或者說,她就是感情的底線。
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對他專一。
可是,聽聽,剛才斯塔斯那個壞男人在說什么,居然叫她童養媳!
安君烈第一次很憤怒。
他憤怒得無法抑制自己的沖動,只有把身下的女人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他才安心。
安君烈粗暴地撕開她的上衣。
她只穿睡衣,沒穿內衣……
子葉大吃一驚,雙手捂著胸,大叫道:“你別亂來!”
安君烈完全不管,捉住她的雙臂,用力拉開,把她從床上抱起來,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膛,不留一絲縫隙,眼底的火像要噴出來一般灼人。
“喂,你干嘛!”
安君烈無視她的反抗,粗糙的手掌從她的后背滑到她的前胸,激起子葉一身顫栗,子葉一下子沒忍住,哼了出來。
轟一一
下腹赫然燃氣烈火,安君烈的男人本性被這一聲徹底底激發了出來。
安君烈的手撫摸到她的腹下,碰到她的褲腰頭,便抓住,伸手往后一扯,子葉雙腿夾得死緊,褲子撤不掉,安君烈伸出一邊腿,強行插到她的兩腿之間,把她的腿分開,把褲子脫了下來。
“安君烈!”
子葉怒吼一聲,掙脫開他的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張嘴咬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用盡力氣咬!
不過,安君烈皮粗肉厚,根本不管那點小疼痛,把她抱起來,坐在枕頭上,上身把她禁錮著,身體壓著她的雙腿,不讓她有任何的機會動彈,一邊手舉著她的臀部,推向自己,輕聲道:“乖,幫我把衣服脫了。”
子葉瞪著他,狠狠地瞪。
此時她的狀況十分不佳。
姿勢很誘惑,雙腿被分開壓著,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這樣的安君烈,侵略性忒強!
她突然很害怕這種感覺。
但是,她無法抵抗安君烈。
他的力氣太大了!
安君烈見她的臉氣得通紅,忽地笑了笑,“我喜歡你這個樣子。”末了,補上一句,“乖,幫我脫。”
子葉還是不肯。
安君烈俯下身子,在她的鼻子上蹭了蹭,“乖,脫。”
子葉哼的一聲,別過臉,臉上滿是倔強。
安君烈心里閃過一絲挫敗,在也沒有開口讓她幫忙脫衣服,他自己也不脫,只是用雙手捧住她的臉,掰回來對著自己,再次吻下去。
唇齒之間的甘甜讓他獲得歡愉,他越吻越深,撬開她的牙齒,吸取她的口中的蜜汁,子葉本來是反抗的態度,在他做出這個動作之后,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親吻是世間最能化干戈為玉帛的好動作之一。
在親吻時,有感情的雙方總會不自覺地百分百投入,有再大的氣有再多的不滿,在感受到彼此的真心之后,都會慢慢地消滅。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安君烈喜歡這種感覺,緊抱著她不放,一邊輕吻一邊撫摸著她柔軟細膩嫩滑的身子。
子葉在這方面沒經驗,等意識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被安君烈壓在身下的姿勢,而且這一次,她沒有穿衣服!
她很可恥地發現,第一次安君烈壓她時,她恨不得把他抽飛,這么重的男人壓下來,肋骨都得斷啊!
第二次,安君烈再壓她時,她感覺這種姿勢的侵略性太強,她十分不喜歡自己的被動,按道理,要壓也是她壓他才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