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儒平的臉上明顯扭曲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顯然徐云說出這么機密的事情把王儒平徹底驚呆了,王儒平現在對徐云的身份更是充滿了好奇心,要知道黑龍是國家特殊部門的人,因為蘇杭馮千歲垮臺之后地下世界混亂,而jǐng方又無力回天,才被派來配合他們工作的。那可是傳說中的高手,王儒平跟黑龍有過幾面之緣,但后來就沒有了黑龍的消息,再到最后青鬼平息了sāo動,保持了蘇杭地下世界的平衡,他就更是見不到了黑龍的人影。
一直以來王儒平都覺得黑龍就是為了地下世界勢力平衡而來的,并且青鬼的一統大業如此順利,說不定也有他的幫助。但今天聽到徐云這么說,他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兒,或許事情沒有他猜測的那么簡單。
“大jǐng監,你是不是以為你在審犯人呢?”徐云冷笑一聲:“明天上午十點,我不管你用什么借口去,把我帶進去,你只需要在里面拖延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一個小時一到,馬上開車離開。”
“那你呢?”王儒平瞪大眼睛。
徐云一個眼神怒瞪過去,王儒平當即就閉上了嘴巴。他腦子里飛速的轉動著,如果他把人帶進去,然后直接告知青鬼,是不是就可以輕松擺脫這個小子的糾纏,還能順便報他讓自己絕孫的大仇?
沒等王儒平自己確認自己的這個想法,徐云就開口了:“湖畔風光別墅區里那是個什么人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我的身份曝光,我相信我完全有能力逃出來,而你是死是活可就難說了。青鬼最大的特點應該就是多疑,這一點我想黑龍來的時候肯定跟你們說過吧?”
為了讓王儒平知道自己不是跟他開玩笑,徐云突然起腳一記鞭腿抽在王儒平臥室的墻面上,就聽轟隆一聲,堅固結實的混凝土墻面硬是被徐云一腳轟出了個巨大的窟窿。
看著透了氣的臥室,王儒平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這么說,你是……你是跟黑龍一個部門的?”
“少跟我廢話,不該問的不要問。”徐云冰冷的目光讓王儒平再次打了一個冷顫。
王儒平突然換起笑臉:“既然如此,那我們應該都是合作關系,軍jǐng不分家,你不說我能理解,你們有使命在身上,是秘密部隊,我作為蘇杭jǐng界的人,當然有必要全力配合!呵呵,只是,我們的合作方式或許可以換一個方式,大家畢竟是一家人嘛……”
“誰跟你是一家人?”徐云提醒道:“你可是蘇杭鼎鼎大名的五毒局長,呵呵,帶了這么多年的烏紗帽,你不會不明白自己犯了多少事兒吧?”
“人這一輩子,誰能無過。”王儒平解釋道:“至少我減少了蘇杭的犯罪率,這就是其他人做不到的功績。”
徐云重重哼了一聲:“如果把你自己犯的那些事兒都算上,你覺得犯罪率真的低了嗎?還有你麾下的那群狗,他們做的惡都有你給擦屁股,蘇杭的犯罪率當然低了,因為很多事情在你眼里都不算犯罪吧?王五毒,你這個外號真的很不錯,你犯下的事情你以為沒有人知道?呵呵,想要將功抵過,那明天就好好配合我。”
王儒平這輩子沒怕過什么人,也沒真的被什么人的威脅嚇倒過,他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頭上這頂帽子某一天會突然被人給摘了,雖然他覺得他身后有靠山,有更強大的保護傘,但他也很清楚,如果一旦他落了馬,那些人恐怕是不會出手救他的,到時候不落井下石就是萬幸了。
徐云本來也沒想到這樣跟王儒平達成協議,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引導著王儒平理解成了上面要查辦他似的,但這樣也好,想必王儒平一定會為了保住自己腦袋上的烏紗帽而全力配合自己。
“今天你去湖畔風光里做了什么,跟誰見了面?”徐云臨走之前,知道有些事情很有必要搞清楚。
王儒平臉色一陣青紅皂白:“我不希望青鬼在我任職的時間里惹出太大的亂子,所以……所以我答應他了一個條件,每周都給他送一個新鮮的少女,只要滿足了他的這個需求……他就答應我不會讓我難堪……”
“你還真是把jǐng匪一家人演繹的淋漓盡致了……”若不是那套呼吸吐納之法收斂了徐云的脾氣,恐怕徐云現在已經掏刀子把王儒平給活剝了,只是為了他在任期間不鬧出讓他難堪的事情,他就可以答應青鬼每周給他送一個女孩,他真想豁開王儒平的肚子,看看他的良心到底是什么顏色的。
徐云瞇起眼睛,絲絲殺意在體內隱隱爆發,雖然他剛才踢穿墻面并不足以嚇到王儒平,但王儒平卻見識過黑龍一人單挑二十個特jǐng的本事。如果他和黑龍是一類人,王儒平顯然不會去招惹。
“我一定全力配合……將功贖罪……”王儒平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自己這樣就能將功贖罪,但他現在已經是無路可走,若不配合,恐怕現在對方就有權利將他就地處罰,鬼知道這些神秘部門的人有沒有先斬后奏的權利。王儒平不希望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去觸碰徐云的底線。
徐云離開的倒是瀟灑,但王儒平一整夜都沒能入睡,先不說這滿屋里的狗血腥臭味,就說他答應下來徐云的這件事情就足夠讓他一整個晚上都頭疼玉裂了。
雖然離開了富貴花苑,但徐云可不敢保證王儒平會不會去給青鬼通風報信,他晚上根本沒有回酒店,而是直接在富貴花苑對面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店要了杯咖啡,找了個靠近窗戶的位置,以便于他能清楚的看到富貴花苑門口出入的車輛。
“先生,您的熱拿鐵。”咖啡店的服務生是個清秀可人的女孩,她給徐云端來咖啡,余音裊裊。
徐云兩個謝字還沒出口,咖啡店的門就被重重推開,雖然店面是二十四小時營業,但還真沒什么人,除了徐云跟這個女服務生之外,就只有這推門而入的三個青年。
第一個進入店里的青年狠狠瞪了一眼店內唯一的顧客徐云,徐云只用鼻子也能聞出這三個青年身上熏天酒氣。他沒興趣跟小痞子斗氣,所以也沒對這青年的瞪眼做出任何還擊。
緊跟在這青年身后進來的兩個人也都用同樣挑釁的目光看了眼徐云,但看到徐云沒任何反應,他們也就沒有得寸進尺。
值夜班的服務生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怯意,畢竟是個還未出校門的在校女學生,在這種地方體驗生活卻并未真的接觸社會,害怕是自然的,但這是她的工作,她必須要堅持微笑面對所有進入店里的客人。
“妹妹,給上三杯能免費續杯的!”為首的青年喊了一聲,卷起的衣袖露出手臂上兇神惡煞一般的鬼頭紋身。
“請稍等。”聲音依然那么清脆委婉,動聽可人。
三個青年坐在徐云斜對面的地方,絲毫沒有顧及徐云在場和墻上貼著的禁止吸煙幾個大字,直接點燃手里的香煙,然后大聲嚷嚷了起來。
“cāo,這年頭清純的小妞兒去哪找啊,老大也真是屁事夠多的,多花錢找兩個裝一下純就得了,還真要清純的妞,現在那些sāo貨一個比一個打扮的純!”留著莫西干帶著耳釘的青年無奈的嚷嚷著。
手臂紋有鬼頭的青年狠瞪了他一眼:“讓你做點事兒怎么那么多屁話?你也不想想,萬一老大知道我們是花錢找來的裝純,那我們還混不混了?”
另一個八字眉苦瓜臉的高個混子哭喪著臉道:“可他這要的頻率也太勤了吧,一星期一個,蘇杭這幾所名校咱都找了個遍兒了,能威脅的都威脅了,屈服的也都屈服了,現在剩下的都是些sāo玩意,上哪找他媽純的呀?”
這時候,咖啡館里做兼職工的女孩端著三杯咖啡走到了這三個混子的面前:“你好,你們的咖啡……”鼓了好幾次勇氣之后,女孩又開口道:“那個……我們店里是禁止吸煙的,希望三位先生……”
“不能抽煙?”耳釘青年冷笑一聲,使勁兒抽了一口煙往這女孩面前吐去:“那我抽你行不行?”
女孩急忙后退幾步,用手把面前吐出來的二手煙霧扇開:“請你放尊重一些,我們店里是有安裝攝像頭的。”
或許是因為這女孩的口氣里多了幾分jǐng告的意思,耳釘青年臉上猙獰了起來:“有攝像頭又怎么樣?你以為我怕攝像頭?我還就告訴你,我就好這口,就喜歡跟女人玩兒自拍,拍了還喜歡傳網上呢!威脅老子?那老子就讓你露個臉!”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徐云想出手幫忙的時候,那個手臂紋了鬼頭的青年一把抓住了耳釘青年。
耳釘青年微微一怔,回頭道:“哥,你這是想干嗎?”
“呵呵,你不覺得這個妞兒挺符合咱們找姑娘的標準嗎?”鬼頭紋身的青年微微一笑:“這多清純啊,一看就不是裝出來的。”
那耳釘青年忍不住上下打量了這女孩幾眼,也咧嘴笑了,連說了三個是:“是!是!是!就是她了,這妞兒要帶回去,老大肯定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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