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突擊隊

第二百四十四章 幻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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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狐鉆進自己的別墅,趕緊摘掉耳朵上的耳機,使勁晃動著腦袋,剛才的巨吼聲,如一根鋼刺插入腦海,頭痛欲裂,差點將他的耳膜擊穿。

他使勁按了兩下耳朵,迅速脫掉滿是灰塵的運動衣,轉身來到站在門口向外觀察的尼娜身邊,往旁邊的余靜別墅看去,見周圍已經站著好幾個男人。

幻狐轉身走到大廳內坐下,暗自慶幸自己及時退了回來。他知道余靜住所周圍肯定被國安系統的人盯住了。

連續兩次失利,讓幻狐不得不對這次竊取激光機密的行動重新進行了審視。原來他把這次行動看的太輕松了,沒想到這邊的國安系統如此機敏、強悍。

他微閉著雙眼思考了一會兒,冷冷的對尼娜說:“你們情報站已經暴露,你轉告呂興,他已經被國安嚴密監視,立即停止一切活動,切斷與所有人的聯系。把他帶來的和在這邊發展的情報人員,秘密進行一遍篩查,只保留沒有暴露的人員,將特殊聯系方式和每個情報人員的情況都轉給我”。

尼娜唯唯諾諾的答應著。趕緊起身走了出去。

在尼娜心里,對這個過去從未見過面的幻狐,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在她在h國接獸間諜訓練時,就經常聽教官提起幻狐的冷酷和殘忍,他的一些案例已經作為經典編入了h國情報部的訓練教科書。

據說幻狐在幾年前,親自帶著四男一女六人小組,遠赴歐洲竊取一份火箭發動機的情報,他們秘密深入對方保密室后,拍下了所有機密情報,卻在撤退中與對方安全人員發生激戰。

危急時刻,幻狐讓四名男隊員掩護,自己和女隊員伺機帶著情報突圍。然而,對方的安全部隊反應極為迅速,瞬間就有數百名特警將整個研究院包圍,一架警用直升飛機在研究院上空盤旋。

他在突圍無望的情況下,拔刀刺死了身邊的女隊員,敲斷了女隊員的腿骨,將存儲晶片塞入女隊員的骨髓中,而這個女隊員卻是與他相愛多年的戀人。

在四個掩護的隊員全部陣亡后,他在給自己人發了一條信息后,束手就擒。對方在嚴密搜索了他們身上后,沒有發現任何東西。而他一口咬定沒有取得情報,最后被對方以間諜罪投入了監獄,判處20年有期徒刑。

h國情報部門在接到幻狐的信息后,立即通過外交部等部門與當事國進行了交涉,最后以人道和民族習慣為由,將陣亡的五具尸體運回了國內。

尸體運回國內后,情報部立即對幾具尸體進行了全面解剖,然而并沒有發現什么。情報部的官員仔細查看幻狐最后發回的信息“尸體”兩字,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h國情報部的人倍感郁悶的時候,一個年輕的法醫專家拿著尸體的x光照片走進來,說道:“你們看,這個女隊員的腿上傷口處沒發現什么,可是x光片顯示她的腿部有一處骨裂,我們還沒有檢查骨頭內部”。

眾人匆匆趕到解剖室,重新對傷口處進行了檢查,終于從女隊員腿骨的骨髓中發現了芯片。眾人看著靜靜躺在手術床上的女隊員,想起她居然是死在自己心愛的人手里,還在死后被生生敲斷腿骨塞進情報芯片,當成了運載情報的專用工具,心中都涌起了一種無以言狀的悲哀,繼而想起殘忍進行這一切的居然是她的愛人——幻狐,大家又都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順著后背的脊梁慢慢往上升起。

一年以后,h國政府抓獲了一名歐洲事發國的間諜,情報部門用該名間諜換回了幻狐。顯然,這是情報部策劃的一切人質交換事件。

據說幻狐回到國內,性格變得更近陰沉、恐怖。在一次酒桌上與桌子對面情報部行動處的一名副處長產生沖突,對方罵了他一句“禽獸”,就被他當場甩出了手中餐刀插入對方脖子,當場斃命。

此時傳出,在情報部引起很大反響,但鑒于幻狐的功勛,情報部高層親自出面擺平了此事,最后不了了之。但所有人都對這個外表平和的人退避三舍。

在此事發生三個月后的一天晚上,h國一個酒吧陪酒女被五個小青年因為陪酒的事,被當眾打得滿地翻滾,當周圍人前去相勸時,幾個小伙子掏出隨身明晃晃的砍刀,周圍的人是敢怒不敢言,再沒一個人敢上前相勸。

幾個流氓耍完威風,臨走時又抬腳對倒在血泊中的陪酒女踹了幾腳,挑釁般的看了一眼酒吧里的人,“哈哈”大笑著走出酒吧。看著幾個兇殘的流氓,酒吧里的人怒睜雙眼,眼看著他們揚長而去,直到他們走出,才趕緊將姑娘送到了醫院。

沒想到在第二天各大報紙上,居然同時在醒目位置刊登出了《酒吧流氓門內行兇,酒吧門外慘遭報應》的一則新聞。

原來,五個小流氓在酒吧逞兇后,在當夜就被人發現倒斃在一條偏僻的小巷里,五人均被殘忍的砍斷胳膊、腿,全身上下布滿傷痕,可謂是體無完膚,事發現場簡直就像是一個屠宰場,五人均是被活活折磨死的,現場鮮血淋漓,極為恐怖。

警方在在現場進行了詳細的偵查,并沒有發現任何行兇者留下的痕跡。此案最終成為了h國警方的現代幾大懸案之一。

事后,據知情人說,當時幻狐就在酒吧里,而幾個流氓走出酒吧后,就再也沒發現幻狐的身影。

情報部門的人都知道,自從幻狐為完成任務,親手殺死戀人,并以其尸體運回情報后,其性情已經大變。尤其在當晚碰到幾個男人痛打一個柔弱女子后,可能是激發了他對戀人的回憶,所以才痛下狠手,兇狠地將幾個流氓蹂躪致死,才算是平衡了一下心態。

尼娜針對這樣一個外表平和,內心卻又十分畸形變態的老板,她怎能不小心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