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目中的灼熱一閃而逝,認真地說:“我是來找裴俊雄先生的,請問他住在這里嗎?”
裴凝荷的臉上浮出訝異的色澤,黯然說:“他是我父親,但已經去世十幾年了。請問你是?”
張東裝出沉痛的樣子,說:“你父親和我師父是師兄弟,后來你父親因為某種原因來到米國闖蕩,便一直沒有回華國了,我師父很想念他,很想知道他的消息,這次我來米國有事,順便尋找師叔,沒想到師叔竟然已經去世了,唉!”
裴凝荷臉上浮出了驚喜,對張東的話沒有懷疑,因為她聽父親說過,有一個做道士的師兄,修為非常高深。便歡喜地說:“我叫裴凝荷,今年三十四歲了,你多少年歲了,是師兄還是師弟?”
她這話問得大有道理,因為修煉玉女神功,不論男女,都能延緩衰老,看上去就是二十歲模樣。
張東用火辣辣的目光看著裴凝荷,說:“我名叫張東,快二十一歲了,當然是師弟。師姐,你真美。”
裴凝荷亦羞亦喜,自己三十多少的人了,卻因為修煉玉女神功的緣故,看上去和美艷的少女沒有區別,讓初次見面的師弟都沉迷了,歡天喜地把張東迎進門去,著他在沙發上坐下來。
張東一坐下就看著她那空蕩蕩的衣袖,問:“師姐,你的雙手怎么啦?”
裴凝荷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黯然說:“因為某種原因,手掌被人砍了。”
張東說:“師姐,我是神醫,能夠讓你的雙手重新長出來,讓我試試吧?”
裴凝荷愕然,說:“師弟,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師姐,我真能做到……”
張東信誓旦旦保證起來。
不過,卻沒有取得絲毫效果,反而讓裴凝荷jǐng惕起來,暗道莫非這少年是一個騙子,不知從哪里打聽到我父親的一些消息,便上門行騙我這個出千的高手,想要騙財還是騙色?他這騙術也太拙劣了吧,斷肢重生,笑死人了!
張東閱讀到她現在的心情寫照,哭笑不得,再不解釋,抬起右手,伸出一個指頭,電光火石點了過去。
裴凝荷根本來不及反應,正好被點中麻穴,頓時全身麻木,緩緩軟倒在張東懷中,暗道不好,這少年竟然是一個超級高手,自己連他的一招都接不住,今天完蛋了!
張東看著懷中佳人精美絕倫的俏臉,感受著她那高聳酥胸的柔軟,聞著一股特殊成熟女性的芳香,心中的邪惡如同滔天大火,蓬蓬勃勃燃燒起來,某個地方開始蘇醒,恰好頂在她某處柔軟的地方。
裴凝荷雖然不能動彈,但感覺還在,羞憤交加,但久曠的田地卻分外敏感,瞬間變得濕漉漉的,芳心也快速跳動起來,似乎分外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張東暗叫一聲要命,這個美艷女人還真是一個熟女,比鄭燕姿還要熟,誘人之極,不過,她是沈雯的母親,而自己來這里就是為了折服沈雯的,所以,裴凝荷盡管比沈雯更要誘人,更要美艷,卻是自己的丈母娘,只能看不能動啊。
想雖然是這樣想,他還是不由自主把雙手緊了一緊,讓她更加緊密地貼在自己懷中,抱著她走進一個房間,戀戀不舍把她放到柔軟床榻上。
裴凝荷悲憤之余,猜測馬上就要了,反而平靜下來,既然遇到了身手高明得可怕的色狼,反抗不了,那就盡情享受吧。這樣一想,她全身開始發熱,媚眼如絲,情不自禁發出渴望的呻吟。簡直能勾出男人的魂魄,簡直就是慫恿張東犯罪。
張東暗中咽下幾口口水,搬動她那修長得驚人的雙腿,讓她盤膝而坐,柔聲說:“別害怕,也別胡思亂想,我沒有惡意,等下你就知道了。”
在裴凝荷那疑惑的目光中,他把她的衣袖卷起,露出光禿禿的沒有手掌的手臂,右手往胸前一拍,手中便多出了一根銀針,抖手插入她的膻中穴,輸送刺激肌肉骨骼生長的內氣到她右手。
在治療的過程中,張東的邪惡又一次冒出來,捏住銀針的右手漸漸下沉,完全和她那柔軟的酥胸接觸著,盡情體會打破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裴凝荷羞紅俏臉,目光卻好奇地落在自己的右手干上,因為那里開始發熱發癢,隨之,一截白色的骨頭慢慢長出來,延伸,延伸再延伸,不一會,就連掌骨和指骨也長出來了,最后就是肌肉和血管,也飛快地長了出來。
她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臉上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而再看到自己另外一只手也緩緩長出來后,她已經把張東看成了神仙,用狂熱的目光看著他,芳心的跳動連成了一線。
張東收回了銀針,微笑著說:“師姐,由于你不相信師弟,不得不采取這種方式,得罪了。”
不等她回答,他在她胸前拍了一掌,解開了她的麻穴。
裴凝荷只覺身軀可以動了,驚喜的目光落在自己雙手上,還真是潔白細膩,十指修長,美艷無盡,而且活動自如,沒有任何一絲不能控制的跡象,就好像自己的雙手從來沒有被人剁掉了一樣。
自從失去了雙手,她就失去了生活的動力,也失去了人生的希望,從來沒有想過雙手還可以再次長出來,所以,這種驚喜簡直到了讓她要發瘋的地步,又為自己誤會了張東這個師弟而感到愧疚,直接就在床上跪下來,感激涕零說著感謝的話。
張東連忙伸手扶住她的雙臂,要扶她起來,但裴凝荷很倔強,運內力不起,張東稍一用力,她抵擋不住了,猛地往前一個趔趄,倒在張東懷中,好巧不巧雙唇貼在一起。
兩人的身軀一僵,定格在這個意外的瞬間,張東某個部位又昂首挺胸了,頂在那處柔軟的地方。
裴凝荷的反應完全超出張東的意外,不但沒有退縮,反而一雙藕臂溫柔地摟住了張東的脖子,把嬌軀緊緊偎依進來,熱情地吻了起來。
她雖然擁有華國人血統,卻是在米國出生長大的,觀念全是米國人的,從來不認為做這樣的事情有什么了不得,只要兩情相悅,完全可以盡情享受魚水之歡,雖然她多年守身如玉,但這是因為她沒有遇上喜歡的人,也正是因為久曠多年,如今激情一來,還真是洶涌澎湃,讓她情難自禁,加上雙手失而復得,喜悅無盡,對張東感激無盡,而從張東的肢體反應,她知道張東極度渴求著什么,當然是毫不猶豫。
她就如同一團火焰,瞬間把張東心中的一絲顧忌融化,什么道德,什么倫理,在這一刻,全不存在,他只知道盡情享受這種無與倫比的美好,盡情體會這種蝕骨的滋味。
他如同一頭猛虎,把她撲倒在床,解開她全身的衣服,露出一個妙絕天下的雪白酮體,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無任何一絲瑕疵,無任何一絲缺陷。
裴凝荷在這一刻如同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精致的臉頰上的紅云愈加濃郁,又逐步向下蔓延,一路經過頸項,把雪白的酥胸也染上了一層玫瑰紅。
她的美目中全是羞澀、喜悅和期待,而當張東脫去衣服,露出一個絕世無雙的健美男性軀體時,她的美目中全是灼熱的光芒,情不自禁抱緊了他,激動得渾身顫抖。
張東虎吼一聲,開始了瘋狂的撻伐。
裴凝荷熱情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主動把任何羞人的姿勢,任何能用的部位都讓張東嘗試了一遍,這樣的待遇,就是她那死去的丈夫也未曾得到過,似乎她把生命都奉獻給了這件事,仿佛到了這一刻,她才是真正活著,過去以往種種,她不過是在等而已。
兩個多小時后,云收雨住,裴凝荷得到了平生未有的滿足,徹底被張東征服,乖巧地偎依在張東懷里,幸福滿臉,脈脈含情,等稍稍恢復體力,她就掙扎著起床給張東準備午餐去了,她深深知道,自己盡管美艷無雙,但卻大張東很多歲,兩人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這純粹就是一夜情,既然如此,那就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給他最最美好的回憶。
張東一臉滿足躺在床上,腦海中還在回想剛才的瘋狂和美好,這種刺激,還真是前所未有,讓他永遠難以忘懷,也讓他留戀萬分,也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熟女的魅力之所在。
但他還是糾結起來,自己本意是來讓裴凝荷的雙手重新長出來,然后等逃走的沈雯回來,給她一個驚喜,繼而再施展一些手段,讓她主動投懷送抱,畢竟在法律上,她已經是他一輩子的生活秘書,屬于他的女人,而且他也被沈雯的美麗吸引,但沒想到沈雯的母親裴凝荷竟然如此美艷風sāo,讓自己情難自禁,和她發生了親密關系,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自己也沒有預料到。
現在該怎么辦呢?
是放過沈雯這個讓自己心神皆顫的美女,用她美艷風sāo的母親代替?
還是無視道德倫理,母女一起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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