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六點從湖南駕車回深圳,結果開了23個小時才抵達,堵車堵得崩潰!更新晚了,請諒解。)
鶴翩翩終于穿戴整齊,想了想還有點不放心,又從空間包中取出一雙白得如同雪花一樣的手套戴上,本來還想武裝一番,但空間包中卻沒有厚衣服,畢竟白鶴是天地間的寵兒,并不畏懼寒冷,所有的衣服都薄如蟬翼,穿幾件和穿一件沒有太大區別,或許還會引發張東的不滿,再嘮叨談判,煩都要煩死。
她把夜明珠放到洞壁的一個凹陷處,羞澀地看了張東一眼,嗔怪地說:“好了,還愣著干什么?”
張東邪笑著走近,大膽摟住她那柔如無骨堪堪一握的小蠻腰,用迷醉的目光看著眼下這比花還要嬌美的容顏,邪惡地說:“注意表情,要含情脈脈看著我。”
鶴翩翩緊張起來,努力向后弓腰,盡量讓她那高聳云天從未被男人攀登過的雪峰山不和張東接觸,但她還是很配合,依據張東的要求,努力在臉上浮出百花齊放般的笑容,美目輕輕眨動,雖然做不到含情脈脈的摸樣,卻分外動人心弦。
張東心神皆顫,又說:“翩翩,剛才我說的注意事項可不止這些哦!”
鶴翩翩遲疑片刻,便主動摟住了張東的脖子,踮起了腳跟,仰起了紅云密布的嬌顏,美目本能地閉上,不敢和張東的灼灼目光相對。
張東雙手緩緩用力,想要把這個美艷到極致的妖精擁入懷中,可惜鶴翩翩的修為太深,弓腰收胸,如同一座山峰,他撼動不了分毫。
鶴翩翩睜開了美目,羞惱地瞪了張東一眼,但卻蘊含萬種風情,百般嫵媚,簡直能讓一切男人迷失。顯然,處于這樣的境地中,想到自己的初吻即刻就要被這個人類少年獲得,她的芳心也本能地變得柔軟起來,警告也變得分外無力。
張東邪魅一笑,目光直直投射在她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上。
鶴翩翩感覺這一刻快要來臨了,呼吸變得分外急促,美目也再次閉上,那長而整齊的眼睫毛在不停地顫動,簡直誘人到極致。
“還沒開始呢,就如此一番情動摸樣。”張東心中暗笑,深深吸一口濃郁的幽香,在她耳邊用夢囈一般的聲音說:“寶貝,別緊張,放松,放松,既然已經無可避免,就要用全部身心去感受。”
鶴翩翩沒有吭聲,但僵硬的嬌軀卻放松了一些,有依照張東的意思去執行的趨勢。
張東再不耽擱,輕輕吻在她那嬌艷欲滴的唇瓣上。
頓時,鶴翩翩不堪承受地顫抖起來,一種陌生但美好的感覺源源不絕從接觸處產生,電流一般傳遞到她的腦海,精致的臉蛋全被玫瑰一般的紅色所覆蓋,全身潔白的肌膚也渲染上一絲紅色,顯得更加嬌艷迷人。
她本能地松開了緊鎖的貝齒,任憑張東長驅直入,和她的丁香小舌纏綿在一起。
奇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洶涌,把她徹底淹沒,她情不自禁熱情回應起來,不知不覺間,放下了一切戒備,主動把玲瓏浮凸的嬌軀貼了上去,緊緊緊緊,似乎要融入張東體內,似乎要和張東合二為一。
張東輕輕吸吮,盡情品嘗她的紅唇香舌,腦海中全部柔軟、香甜、細膩等等美好的感覺所充塞,臉上全是享受和激動的表情,鶴翩翩這樣沉魚落雁,妖嬈清純,而且散發出桂花一般美妙香味的絕世妖精,簡直就是能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天生尤物。
但他還是不敢輕易侵犯她,除了和她熱吻外,他只是隔著衣服愛撫她的那平坦的脊背,高高隆起的臀部,不時碰觸她那幾個G、點。
她的G、點分外敏感,每一碰觸,她就要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嬌軀便本能地加快了扭動和擺動的速度,俏臉的紅得更加濃郁,似乎要滴出血來。
張東精神大振,開始了更加猛烈地侵犯和接觸。
鶴翩翩的嬌、吟聲連成了一片,眼睫毛不停地顫動,嬌軀變得灼熱,或許是感覺衣服礙事,她手忙腳亂脫張東的衣服,尋不到扣子,她直接嘩嘩地往下撕,三兩下便把張東的衣服褲子全部撕掉,連內褲都被她野蠻地扯掉了,然后她如泣如訴貼在張東身上,癡迷地搖動著,本能地索取著。
張東某個地方早就昂首挺胸,要破門而入,但他不敢,真的不敢,一旦就這樣吃掉了這個妖精,等她醒過來,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他不敢冒這種險。
他繼續親吻她,愛撫她,把她全身每一個敏感點都照顧到。
鶴翩翩愈加迷失,迭起,一沖上快樂的巔峰,似乎沒有盡頭,永遠沒有盡頭,她發出了更加高亢的嬌媚呻吟……
她拉著張東倒進溫泉中,和張東熱情地纏綿起來,同時,她把她自己的衣服全部扯掉,這下兩人是毫無隔閡地纏綿在一起。
或許是耳濡目染,也或許是本能,她懂得怎樣解決渴望,主動開始歡好……
“不好,玩出火來了。”
張東早就到了忍耐的極限,稍稍一猶豫,便鑄成了大錯,心中暗叫不妙。
鶴翩翩卻來了勁,瘋狂地起伏著,搖擺著,盡情地索取。
“既然如此,就讓哥來徹底征服你吧。”
張東面紅耳赤,心臟狂跳,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開始了瘋狂的撻伐。
云收雨住之后,鶴翩翩盡管修為高深,也是如同一灘爛泥軟倒在張東懷中,美目沒有睜開,面色卻很是復雜,時而紅艷,時而蒼白,時而癡迷,時而悔恨,時而激動,時而黯然,時而落寞……
張東頭皮發麻,輕輕地挪開她粉腿藕臂的糾纏,從運輸箱中取出了一套衣服,穿好,悄無聲息地往洞外溜去。
“站住!”
鶴翩翩如同一片白色的云彩,輕飄飄地飛了起來,堵在洞口,冷冷看著他!
張東一個收身不及,一頭撞了上去,不得不摟住她那堪堪一握的小蠻腰,而白花花的酥胸頓時晃花了他的眼睛,呼吸迅速變得急促起來。
鶴翩翩沒有躲避,任憑張東這樣摟抱著,俏臉上浮出了一絲紅暈,眼眸中閃過一絲迷茫,用復雜的眼神看了張東好一會,才輕聲問:“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學會那迷妖曲的嗎?”
“我答應了那個傳授給我的老頭,發誓不說出去的。”張東撓撓頭,傻呼呼地說,言語中卻布置了一個陷阱,把剛才監控儀放映的監控錄像中的那個彈奏迷神曲的亂發老人說了出來。
鶴翩翩精神一振,臉上的黯然落寞一掃而光,激動地說:“那讓我來猜一猜:那個老頭看上去非常落魄,頭發亂糟糟的,眼眸無神……但很是神秘,你不知道他從哪里來,也不知道他去了何處,對不對?”
張東驚奇地問:“翩翩,你竟然認識他?他到底是誰?”
鶴翩翩發出了一串銀鈴般動聽的笑聲,說:“夫君,你現在不必問,將來你就知道了。”
“嘎?你喊我什么?”張東驚訝得跳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因為承受了雨露顯得更加嬌艷動人的鶴翩翩。
“我們白鶴族冰清玉潔,一生只動一次情,只能有一個丈夫。你占有了我的身子,自然是我的夫君了,難道不是嗎?”鶴翩翩異常溫柔異常認真地說。
“是,當然是!”張東又驚又喜,本來他還為不小心吃了這個妖精而惴惴不安,擔心會引發她的怒火,沒想到這個妖精卻和很多人類女性一樣,后就非君莫嫁了。
鶴翩翩從空間包中取出另外一套白色的宮裝衣服,姿態優美地穿好,遲疑著說:“夫君,其實,其實我不是人類,而是一只白鶴修煉而成的妖精……我就好像白蛇,你就好像許仙,你能夠理解嗎?”
張東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點了點頭,柔聲說:“翩翩,不管你是什么存在,都是我的妻子,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現在他想明白了,那個彈奏迷妖曲的老頭估計是妖門秘境中的顯赫人物,鶴翩翩本來并不一定會承認他是她的夫君,但聽他說老頭傳授了他迷妖曲,便承認他是她的夫君了,其實自己和那個老頭沒有一毛錢的關系,自己這是騙了一個妖精做老婆啊。
“夫君”
鶴翩翩被張東的情話感染了,蕩氣回腸地喊完,主動送上香吻。
張東眼神變得灼熱,心臟也狂跳起來,這個妖精太誘人太勾人了,他絲毫抵擋不住,一邊和她熱吻,一邊色授魂予地撫摸了上去……
“夫君,沒有時間了,我必須得回妖門秘境。”鶴翩翩無力地摁住張東那雙作怪的灼熱大手,吹氣如蘭說,“兩年后的今天,我在這個地方等你,那時,我們可以有二十四個小時相處的時間。”
“翩翩,別回去了,就和我一起生活吧。”張東哪里舍得和這樣美艷的妖精分離這么長時間?挽留說。
“不行,那樣會給你帶來災禍的,記住,努力修煉,好好研究迷妖曲,回想那個老頭和你說的任何一句話。”鶴翩翩眼眸中全是期盼和期待,“夫君,只要你快速強大起來,我們自然能夠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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