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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四 以力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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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四以力破之

恍然間,琳瑯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杜長陵。

那雙細長的深眸下,對自己有著深深的戒備,但琳瑯卻并不怪他。畢竟她只是一個筑基中期的小小修士,為什么身上會懷有濡蛇隱甲和惑翎飛針這樣的靈寶級法器,這必須得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和十年前不同的是,現如今的琳瑯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只將自己從小就開始收集濡蛇幼蟲,到后來發現羽兒能夠以禁制來煉制隱甲,甚至是從仙盟得到沉銀,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原來如此,那你的飛針法器?”

杜長陵知道,這里面絕非琳瑯一人之力可以做到。但考慮到玉無瑕乃是仙盟供奉長老,所以一切不合理之處,也就變得合理了。

“飛針法器,是冷長老幫我煉制的。”琳瑯抬眼,晶瑩清亮的眸子迎向了杜長陵:“當時他用戰船帶我們經由十萬大山進入邊界,他曾傳授了我一個法訣,靠著這個法訣,我幫他擒獲了四翼飛龍......”

聽著琳瑯的敘述,杜長陵眉頭越揚越高,他根本就不曾想到,那竹音神君冷子寐竟然會對琳瑯這般......這般......無微不至和極盡照顧......

再加上冷子寐收了琳瑯為徒,以及親自從化形妖修手中將琳瑯救下,這種種舉動,很難讓人不浮想聯翩,杜長陵也并非不食人間煙火的,他一下就脫口而出:“琳瑯,難道那冷長老對你有非分之想?”

就知道自己坦白一切會招來杜長陵的如此猜想,琳瑯倒是面色坦然,雖然雙頰稍有緋紅和尷尬之色流露,但語氣卻還算鎮靜:“大師兄,冷長老從小時候救了我們姐妹開始。就一直留意著我們。他說,他與玉家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淵源,所以傾盡全力也會保護玉家之人。而且,他認為我身上有著其他修士所不具備的一些特質,他愿意做伯樂,識良才,做我修仙之路的指引者。”

“你信他?”

杜長陵看著眼前的玉琳瑯,只覺得她仿佛已經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隱忍得過分的小姑娘了,現在的她,身上有了一種讓人難以忽略的自信。倒是深眸中那一抹堅毅,還是一如當初,不曾改變。

“我不是信他。是信我自己的判斷。”琳瑯說完,神色變的凝重起來:“修仙之路,需步步為營,一點也馬虎不得。但也不能總是懷疑一切,讓自己的修煉變的過于寂寞。過于孤立。對我好的人,我能感受的到,更能體會這種好是什么性質。就像師父對我是憐愛,大師兄對我是保護,而冷長老,對我則是惜才。他看中我。愿意傳授我法訣,提攜我在修仙之路上可以走的更遠,所以。我愿意相信他。”

“琳瑯,你長大了,有些話,不用我多說。”杜長陵面對清朗如此的琳瑯,不覺得自己的思想略有些齷齪。耳根有些燒紅,語氣也尷尬了起來:“如果......如果......那冷子寐對你......”

如此不自在的話題。琳瑯又何嘗愿意繼續下去,只打斷了杜長陵,直接道:“大師兄,我省得......你,就不用多說了。”

抬手掩了掩鼻尖,借此派遣開自己的窘態,杜長陵環顧了四周,將話題轉移開來:“奇怪,似乎因為有雪鹿在此釋放過冰風暴,所以我能探明的方圓十多里都沒有兇獸出沒的樣子。趁這個時候,我們趕緊找到孟離他們匯合吧。”

琳瑯卻心念一動,接收到了迷蹤獸的訊息,伸手輕輕拉住了杜長陵:“大師兄,咱們不如趁此,將可以取走的靈寶統統的拿了。等那些守護兇獸再回來,可就晚了!”

“你的意思?”

杜長陵只知道琳瑯在他們曾經停駐過的巨石上留下了一個引路符,以為她要先找到藏在巨石里的“寶物”,便道:“那就抓緊,先取了你要的東西,咱們再去和孟離匯合。”

“好的,大師兄!”琳瑯微微一笑,再次祭出了引路符咒,飛身一縱,跟著符咒飄行的方向便過去了。于此同時,迷蹤獸也一縱,回到了琳瑯腰際的靈獸袋中,羽兒更是從肩頭飛到了琳瑯的發髻上,頭頸下埋,雙翅一收,尾翎輕垂,哪里還能看出是一只仙獸的模樣。

杜長陵見琳瑯笑意坦露,只無可奈何地甩了甩頭,加上他對琳瑯發現的那個靈寶也有幾分好奇,也不多言其他,趕緊跟了上去。

那巨石本就已經離得琳瑯和杜長陵不遠,加上已是清晨,有沒有兇獸需要避讓,所以很快兩人就來到了目的地。

晨輝中,暗青色的巨大密石毫無半分異樣,杜長陵上前去,伸出手貼在其上,有些不解地扭頭看向了琳瑯:“除了觸手微涼,我實在感覺不到此石有任何特殊之處。”

“大師兄,此石乃是密石,可隔絕神識,除非神識極為敏感之人,是絕察覺不到任何異常的,所以其內的冰玉并無兇獸守候。”琳瑯沒有半句虛言,她雖然是靠著迷蹤獸的超常嗅覺才知道了這里面蘊含“冰玉”,但她沉入神識仔細感受,也的確有種和惑翎針十分類似的冰系氣息。

她已經告訴了杜長陵自己惑翎針的來歷,所以此時再提,杜長陵聽來,更覺可信,便點點頭:“你之所,我怎么幫你取得這里面的冰玉吧。”

“密石構造奇特,無懼法力,堅不可摧。”琳瑯也伸出了手,輕撫過巨石的表面:“唯有大師兄你以‘力’,才可破之。”

“以力破之......”杜長陵一下就明白了琳瑯的話中之意:“我是法體雙修,即便不用法術,肉身之力也可所向披靡。好吧,我試試,只是我從未嘗試過單純地釋放身體之力,所以,不一定能成功。”

看到杜長陵眼中的“不確定”琳瑯卻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語氣更是充滿了肯定和鼓勵:“大師兄,你一定可以的。”

兩人相視,齊齊點頭,杜長陵這才退開了兩步,目光凝實著身前的巨石,漸漸地,把周身的法力都逐漸收斂起來,只剩下了一股十分純粹的“力量”蔓延開來。

今天的成都下了一天雨,抱著寶寶在床前看雨,他突然說了聲“雨雨”,高興得我使勁兒親了一下他。小家伙兩歲了,終于會描話了,無論他說什么,都覺得是最好聽的。傻媽,對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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